第6章 帅到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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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你带着季言先去化妆。”
“小陈，上次订做的戏服应该已经到了吧？拿出来，让季言试一下。”
“叶锦，待会儿麻烦你和季言对一下戏。”
“好了好了，都行动起来，一个个像蜗牛一样，我看着都头大。”
“……”
“师傅。”
身穿工作服的青年走向一个拿着摄像机的中年男人，神情迷茫。
“杜导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中年男人轻笑，擦拭了一下摄像机镜头的盖子。
“我想，应该是找到投资人了。”
从他们的电影准备开拍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时间了，演员什么的找的差不多，投资也确定没问题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差请来男主角的时候，投资人撤资了。
导演家里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过问，但是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简单来说，杜柘的后母，也就是杜冉的母亲不甘心自己女儿得到的东西想要闹事情了。
偏生的，杜泽川，也就是杜柘的父亲。比起杜柘，更加喜欢这个小妻子一些，自家女儿和小妻子随意闹了闹就同意了撤资这件事。
没有投资人，电影便很难开拍，女主角也被杜冉那边的人挖走，这简直是沉重的打击。
本来，他们想着这部电影怕是很难开拍了，没有想到，这才没过多久，杜柘又带回来一个投资人。
而且这个投资人，还是他们完全不敢想象的裘家人。
是的，他们知道杜柘和裘穆是好友。但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种事情裘穆说答应就答应，还是这种不知会不会有回报的电影，实在让他们惊讶。
不过，虽然这么说，电影能够继续开拍，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没有人再去拖拖拉拉，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在剧组里走来走去，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找到了投资人。
这边刘姐走了过来，看着季言，瞳孔中是难以掩饰得惊讶。
“杜导，你之前在电话里说得，可是找到了男主角……可是，这位……这位……”
这位，怎么看都是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女。
见杜柘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那边小陈也拿着戏服过来了。刘姐皱着眉，终究还是拉着季言向着化妆间走去。
不管了，他们这些身为人下属的就不要去关心这些了，反正最后操心的导演，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刘姐和季言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杜柘才笑出声来。
“看她那个样子，怕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不过，等到结果出来，她会懂的。”
“杜柘。”
裘穆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困惑。
“季言她怎么看也不像个男生吧？我看了你的剧本，里面的男主角虽然长相漂亮的不可思议，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生。”
这一点，季言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
看着裘穆面上的神情，杜柘笑着摇头，双眼期待地看向化妆间的方向。
“你不懂，这是一种直觉。”
他可是想靠这一部电影冲击新锐导演奖的，怎么可能会任性妄为。
季言的五官的的确确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女生没有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他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神情淡漠，踩在一片尸海之上，鲜血染红了面颊，让她看起来如同鬼魅，但又引得无数人向她靠近。
那副模样，已经完全看不出性别了，这也是他选择季言的原因。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怕是其他人都不会相信吧？还不如等试镜的时候，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测。
看看那一瞬的他看到的场景，是否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裘穆，我有预感，季言她……”
“呜哇……”
“好帅……我的天哪，光脑光脑，我要把她拍下来！”
“这一定不是真的，我竟然看着一个小女孩犯了花痴……”
“看来，我们的男主角已经出来了。”
被周围的人打断了自己的话，杜柘没有丝毫不满，他看向声音的源头，下一秒，惊呆了。
“天哪……”
“……”
裘穆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种事情，真的不可思议。
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他还能因为一个人的长相而失神。
人群的中央，季言穿着一身戏服站在那里。
长长的发被梳成了男式的发型，面上也上了中性的妆。
很奇怪，本来还是一个五官出色的少女，就这么稍作打扮便变成了一位漂亮到不像话的少年。
再加上季言抿着唇瓣不说话，让她看起来更是多了一丝淡漠的感觉，剧组里的女人已经一个个捂着红到不像话的面颊说不出话了。
这么可爱的少年，好想亲一亲抱一抱啊啊啊！
“怎么样？我就说了，一定没问题。”
杜柘捣了捣裘穆，满脸得意。
“不过真没想到，这季言比我预想中，还要出色。”
这般出彩的人物，自己是第一个发现的，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就让人激动。
杜柘走向季言，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多谢导演的夸奖。”
季言身子缩了缩，最终还是任杜柘的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戏服，眨了眨眼。
这种衣服，自己曾经在那些人类的身上见过。
这是……异能者的服装。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穿在身上。若是那些同类知道自己穿上了这种衣服，怕是会一个个面容狰狞，想尽一切办法吃了自己吧。
不过，这种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
一群被关在城墙外面的家伙，即使心存不满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的裘穆，季言眉眼弯起，笑容灿烂。
“裘穆，好看吗？”
“嘶……”
“我的天，不能再看了，要晕过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我竟然被一个小女孩圈粉了……这种事情，不科学！”
看到季言的笑容，周围传来比起刚才更大的抽气声和议论声。
裘穆自然没有去管这些，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人，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怕一闭眼这个人就会消失了一般。
噗通噗通——
是心跳加快的声音。
裘穆的一只手在口袋里死死地握紧，面上却仍然是那副淡漠的神情。
他知道，他对季言的感情有些不对劲，可是他却不想阻止。父亲怕是已经发觉了吧，所以才会总是让季言和自己待在一起。
嗯，虽然父亲不这么做，季言也会一直往自己身边凑就是了。
想到这里，裘穆的神情柔和了些许。
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总要缠着自己，明明无论从哪方面说，父亲和大哥都要比自己出色才对。
看着季言期待的眼神，裘穆只觉得脑内一片嗡然，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将对方搂入自己的怀中。面上，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情。
“好看，你最好看了。”
画面那般和谐，像是不容其他人插.入一般。
当然，总是有些人会突然出现煞风景的。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是杜柘。
无视裘穆冷的快能杀死人的视线，杜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季言，点了点头。
“嗯，看起来很符合男主角。那么下面，季言我们来试镜吧？剧本你看过了吗？待会儿你需要试第三十二个镜头。”
“剧本我已经看过了，很有趣。”
的确很有趣，真实的，像是曾经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只不过，这次她的身份，是人类罢了。
和她对戏的人已经走过来了，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叶锦，也是这部电影的女二。这个人在娱乐圈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二线明星了，只差一步就可以迈进一线。之所以答应参演这部电影，除了对剧本感兴趣之外，和杜柘关系不错也是主要原因。
老实说她最一开始看到季言还失望了一瞬，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单是这长相，这个人就可以在娱乐圈有一定的地位了。
叶锦眨了眨眼，掩去自己瞳孔中的情绪，在季言看向自己的时候，面上挂起温和亲切的笑容。
“你叫……季言对吧？我是接下来要和你对戏的叶锦，请多多指教。”
长相出色又怎么样？只要演技不过关，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众人见叶锦面上浮现出认真之意，一个个也站到了自己的岗位之上。
开玩笑，犯花痴是犯花痴，这和工作是两码事。不知道，这个新人的演技是否会再次带给他们惊喜呢？
“……”
演戏……这种事情，季言并不是太陌生。
刚成为丧尸的时候，那时候实力和现在还不是同一个档次，为了防止那些同类吃掉自己，她可是做足了戏。
当然，到后来实力足够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伪装过了。
不过，扮演人类这种事情倒还是第一次。
她站在杜柘给她说得位置上，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
众人已经退至外围，看着屏幕中的季言，一个个神情莫测。
第三十二个镜头，男主角知道了女二的背叛，女主角也不知去向。对于女主角的担忧以及对于女二背叛这件事的不敢置信，硬生生地扭曲了他的心。这一个镜头，就是男主扭曲后，对女二的逼问。主要的，是看两个人的表情，十足地考验演技。
打板的板子已经拉开，杜柘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口。
“第三十二镜。”
这句话落下的同一瞬间，季言睁开了双眼。
她的神情是极致的冰冷，看着叶锦，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被她注视的叶锦，此刻，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般，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就这样盯着对方，许久，季言才扬起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呵。”
一瞬间，仿若美杜莎绽开了笑容，彼岸花迎风招展。明明知道是深渊，却让人忍不住靠近。
此刻的季言，赫然正是男主角，霸气而又黑暗，纵使叶锦知道面前的人是个女生，也忍不住，看痴了。
“刘姐，你带着季言先去化妆。”
“小陈，上次订做的戏服应该已经到了吧？拿出来，让季言试一下。”
“叶锦，待会儿麻烦你和季言对一下戏。”
“好了好了，都行动起来，一个个像蜗牛一样，我看着都头大。”
“……”
“师傅。”
身穿工作服的青年走向一个拿着摄像机的中年男人，神情迷茫。
“杜导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中年男人轻笑，擦拭了一下摄像机镜头的盖子。
“我想，应该是找到投资人了。”
从他们的电影准备开拍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时间了，演员什么的找的差不多，投资也确定没问题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差请来男主角的时候，投资人撤资了。
导演家里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过问，但是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简单来说，杜柘的后母，也就是杜冉的母亲不甘心自己女儿得到的东西想要闹事情了。
偏生的，杜泽川，也就是杜柘的父亲。比起杜柘，更加喜欢这个小妻子一些，自家女儿和小妻子随意闹了闹就同意了撤资这件事。
没有投资人，电影便很难开拍，女主角也被杜冉那边的人挖走，这简直是沉重的打击。
本来，他们想着这部电影怕是很难开拍了，没有想到，这才没过多久，杜柘又带回来一个投资人。
而且这个投资人，还是他们完全不敢想象的裘家人。
是的，他们知道杜柘和裘穆是好友。但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种事情裘穆说答应就答应，还是这种不知会不会有回报的电影，实在让他们惊讶。
不过，虽然这么说，电影能够继续开拍，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没有人再去拖拖拉拉，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在剧组里走来走去，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找到了投资人。
这边刘姐走了过来，看着季言，瞳孔中是难以掩饰得惊讶。
“杜导，你之前在电话里说得，可是找到了男主角……可是，这位……这位……”
这位，怎么看都是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女。
见杜柘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那边小陈也拿着戏服过来了。刘姐皱着眉，终究还是拉着季言向着化妆间走去。
不管了，他们这些身为人下属的就不要去关心这些了，反正最后操心的导演，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刘姐和季言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杜柘才笑出声来。
“看她那个样子，怕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不过，等到结果出来，她会懂的。”
“杜柘。”
裘穆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困惑。
“季言她怎么看也不像个男生吧？我看了你的剧本，里面的男主角虽然长相漂亮的不可思议，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生。”
这一点，季言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
看着裘穆面上的神情，杜柘笑着摇头，双眼期待地看向化妆间的方向。
“你不懂，这是一种直觉。”
他可是想靠这一部电影冲击新锐导演奖的，怎么可能会任性妄为。
季言的五官的的确确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女生没有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他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神情淡漠，踩在一片尸海之上，鲜血染红了面颊，让她看起来如同鬼魅，但又引得无数人向她靠近。
那副模样，已经完全看不出性别了，这也是他选择季言的原因。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怕是其他人都不会相信吧？还不如等试镜的时候，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测。
看看那一瞬的他看到的场景，是否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裘穆，我有预感，季言她……”
“呜哇……”
“好帅……我的天哪，光脑光脑，我要把她拍下来！”
“这一定不是真的，我竟然看着一个小女孩犯了花痴……”
“看来，我们的男主角已经出来了。”
被周围的人打断了自己的话，杜柘没有丝毫不满，他看向声音的源头，下一秒，惊呆了。
“天哪……”
“……”
裘穆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种事情，真的不可思议。
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他还能因为一个人的长相而失神。
人群的中央，季言穿着一身戏服站在那里。
长长的发被梳成了男式的发型，面上也上了中性的妆。
很奇怪，本来还是一个五官出色的少女，就这么稍作打扮便变成了一位漂亮到不像话的少年。
再加上季言抿着唇瓣不说话，让她看起来更是多了一丝淡漠的感觉，剧组里的女人已经一个个捂着红到不像话的面颊说不出话了。
这么可爱的少年，好想亲一亲抱一抱啊啊啊！
“怎么样？我就说了，一定没问题。”
杜柘捣了捣裘穆，满脸得意。
“不过真没想到，这季言比我预想中，还要出色。”
这般出彩的人物，自己是第一个发现的，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就让人激动。
杜柘走向季言，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多谢导演的夸奖。”
季言身子缩了缩，最终还是任杜柘的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戏服，眨了眨眼。
这种衣服，自己曾经在那些人类的身上见过。
这是……异能者的服装。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穿在身上。若是那些同类知道自己穿上了这种衣服，怕是会一个个面容狰狞，想尽一切办法吃了自己吧。
不过，这种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
一群被关在城墙外面的家伙，即使心存不满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的裘穆，季言眉眼弯起，笑容灿烂。
“裘穆，好看吗？”
“嘶……”
“我的天，不能再看了，要晕过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我竟然被一个小女孩圈粉了……这种事情，不科学！”
看到季言的笑容，周围传来比起刚才更大的抽气声和议论声。
裘穆自然没有去管这些，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人，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怕一闭眼这个人就会消失了一般。
噗通噗通——
是心跳加快的声音。
裘穆的一只手在口袋里死死地握紧，面上却仍然是那副淡漠的神情。
他知道，他对季言的感情有些不对劲，可是他却不想阻止。父亲怕是已经发觉了吧，所以才会总是让季言和自己待在一起。
嗯，虽然父亲不这么做，季言也会一直往自己身边凑就是了。
想到这里，裘穆的神情柔和了些许。
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总要缠着自己，明明无论从哪方面说，父亲和大哥都要比自己出色才对。
看着季言期待的眼神，裘穆只觉得脑内一片嗡然，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将对方搂入自己的怀中。面上，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情。
“好看，你最好看了。”
画面那般和谐，像是不容其他人插.入一般。
当然，总是有些人会突然出现煞风景的。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是杜柘。
无视裘穆冷的快能杀死人的视线，杜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季言，点了点头。
“嗯，看起来很符合男主角。那么下面，季言我们来试镜吧？剧本你看过了吗？待会儿你需要试第三十二个镜头。”
“剧本我已经看过了，很有趣。”
的确很有趣，真实的，像是曾经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只不过，这次她的身份，是人类罢了。
和她对戏的人已经走过来了，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叶锦，也是这部电影的女二。这个人在娱乐圈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二线明星了，只差一步就可以迈进一线。之所以答应参演这部电影，除了对剧本感兴趣之外，和杜柘关系不错也是主要原因。
老实说她最一开始看到季言还失望了一瞬，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单是这长相，这个人就可以在娱乐圈有一定的地位了。
叶锦眨了眨眼，掩去自己瞳孔中的情绪，在季言看向自己的时候，面上挂起温和亲切的笑容。
“你叫……季言对吧？我是接下来要和你对戏的叶锦，请多多指教。”
长相出色又怎么样？只要演技不过关，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众人见叶锦面上浮现出认真之意，一个个也站到了自己的岗位之上。
开玩笑，犯花痴是犯花痴，这和工作是两码事。不知道，这个新人的演技是否会再次带给他们惊喜呢？
“……”
演戏……这种事情，季言并不是太陌生。
刚成为丧尸的时候，那时候实力和现在还不是同一个档次，为了防止那些同类吃掉自己，她可是做足了戏。
当然，到后来实力足够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伪装过了。
不过，扮演人类这种事情倒还是第一次。
她站在杜柘给她说得位置上，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
众人已经退至外围，看着屏幕中的季言，一个个神情莫测。
第三十二个镜头，男主角知道了女二的背叛，女主角也不知去向。对于女主角的担忧以及对于女二背叛这件事的不敢置信，硬生生地扭曲了他的心。这一个镜头，就是男主扭曲后，对女二的逼问。主要的，是看两个人的表情，十足地考验演技。
打板的板子已经拉开，杜柘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口。
“第三十二镜。”
这句话落下的同一瞬间，季言睁开了双眼。
她的神情是极致的冰冷，看着叶锦，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被她注视的叶锦，此刻，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般，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就这样盯着对方，许久，季言才扬起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呵。”
一瞬间，仿若美杜莎绽开了笑容，彼岸花迎风招展。明明知道是深渊，却让人忍不住靠近。
此刻的季言，赫然正是男主角，霸气而又黑暗，纵使叶锦知道面前的人是个女生，也忍不住，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