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章 从今天开始做正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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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呢。”楚昊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呼……嘻……”赵虎舔了舔舌头，继续说道，“形势？形势就是等老子脱困了，我会让你们在13号房里电击到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赵虎的威胁，楚昊没有任何反应，“虽然你叫的这么卖力，不过还是想先提醒你一句，储物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之前我们便已经试过了。
对了，这就是所谓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吧。”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试了试没办法解绑，徐正伦开口说道。
“哦，你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周玄你刚才击昏他的那下力度不够呀。”楚昊将订书机收起，走向徐正伦。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嘛，我也没办法控制。
不过讲真，你们不论是想对着他们报仇还是审讯，最好速度快点。
不然拖得太久，我的耐性可没那么好，说不定就把你们一起宰掉了。”说话的是倚靠在墙角阴影中的周玄。
他就是刚刚在黑暗中将自己击倒的人？徐正伦有些不敢相信，光看他的身材，实在称不上强壮，自己好歹也在军队呆了三年，就这么简单的被一个瘦弱的少年击倒了？
见证了刚刚周玄的身手，之前对于周玄嚣张态度不满的另外几个少年安静地没有反驳。
“放心啦，只是向他们了解一下现在网戒中心的人员安排，很快就结束了。”楚昊背对着周玄摆了摆手。
“呵呵，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吗？”赵虎闷哼了一下，对着楚昊嘲笑道。
没有回应赵虎的挑衅，楚昊走到徐正伦身后，弯下腰，拍了拍徐正伦的脸，“徐教官，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想要做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了，网戒中心都已经被包围了，你们根本跑不出去。”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人如此羞辱，徐正伦勉强压下心里的愤怒，平静的说道。
楚昊笑了一声，“徐教官，我这样称呼你，你就觉得自己有了提问的权力了吗？只有我向你们提问，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呵，老老实实交代然后就放过我们，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赵虎冷笑道。
楚昊摇了摇头，对着其中一个少年叫到，“小六。”
木工用的大锤子挥下，直直的砸在赵虎左手的大拇指之上，指甲如同纸片般轻易被撕碎，爆开一团血肉，赵虎嘶吼了起来。
看到赵虎痛苦的样子，被称作小六的少年开心的笑了起来，“赵教官，你还记得我吗？”
那是早上晨练时被赵虎踢打，送入13号房电击的少年。
努力的发出几声抑制住的抽气声，赵虎不甘示弱地盯着小六，“当然记得，早上你在我面前屎尿横流的样子，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嘭！”锤子再次挥下，这回砸的是赵虎的左手食指。
冷汗流下，不过赵虎还算是硬气，忍着痛，并不发出一点哀嚎。
“所以说，我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不让人好好把话说完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楚昊在徐正伦的身后淡淡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如果你们说出来就会乖乖放过你们呢？你们能够选择的道路，只有痛苦的去死，或者痛快的去死，如此而已。”楚昊平静地宣布了两人的死刑。
“你这个疯子。”徐正伦咬着牙说道。
徐正伦无法想象，这个自己曾经交谈过，并且非常有礼貌的少年，现在居然会变成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怪物。
“疯子，”楚昊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情不自禁地爆笑起来，“哈哈哈哈，这是我来这里以后听过的最有趣的笑话。
从来到这个网戒中心的那一天起，我们不全都被认证为了精神有问题，需要强制治疗的患者吗？
现在才用这种恍然大悟一般的语气对着我说疯子，徐教官，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听到楚昊的话语，徐正伦觉悟般地意识到，面前这个精神失常的少年绝对会说到做到。
无论是患者们理应对于网戒中心，还是对于自己这些工作人员的愤怒，在楚昊的话语中一概没有出现。
他只是平静地，略带些癫狂地决定着自己等人的命运，无关于怨恨，只是他认为应该如此，就像是已经决定好用途的工具，或者说死物。
“我来到这个网戒中心任职才半个月，如果我合作的话，能不杀死我吗？”即便如此，徐正伦仍然不想放弃生的希望。
“徐……正……伦！”赵虎愤怒地咆哮起来，“你要向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们求饶吗？！”
徐正伦低垂着脑袋，并不回应。
没有理会暴怒的赵虎，楚昊腼腆地笑笑，对着徐正伦说道，“很可惜，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呢。这跟你来的时间长短并没有关系。
就算你暂时还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对于患者们的遭遇感到有些不忍，还没有完全堕落成为像其他教官那样，麻木不仁地拿着高过普通工作的薪水，为了获得家长的犒赏欺辱孩子，通过肉体和精神上折磨患者来获得快感的人渣，不过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呢，人类的适应力会迅速地让你接受曾经觉得不满的事物，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在一开始选择离开，那么最终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徐正伦摇摇头，“不会的，我绝不会变成那样子，事情还没有发生，难道你就可以完全确信自己的判断吗？”
赵虎则疯狂地大笑了起来，“这算什么，你是想成为正义的伙伴吗？”
“正义？我只是在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罢了，不过正义的伙伴，听起来也不坏。”
“不过，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周玄已经开始等不及了，哦，还有小六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楚昊双手交叠，弓着身子靠在徐正伦的椅背后，对着他的耳边说道。
“认真的讲，其实你们说不说，我也不是特别的在意，反正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有了之前失败的教训，我也不是特别想从你们身上知道些什么了。”
徐正伦的对面，小六和令一个男生，已经一起把赵虎的脑袋向上扳去，赵虎咬着牙脖颈上青筋暴起，透出血红的颜色，靠着脖子的肌肉试图做着对抗。
不过在两个人的合力下，赵虎的面庞一点一点地向后仰倒。
“你们想要干嘛？”本能的意识到马上就要有某种不幸降临到自己身上，赵虎厉内荏地说道。
“接下来可不要乱动啊。”小六狞笑了一下，举起了铁锤，固定好姿势，照着赵虎的右眼精准地敲击下去。
“啊！！！！！”
伴着玻璃破碎，汁水四溅的声音，赵虎终于无法再绷住硬汉的面孔，忍不住惨叫起来。
溅到身上的奇怪汁液，只是让小六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一下两下，持续不断的敲击着，一边欢快地说着，“赵教官，都说了不要乱动了啊，这样我会不小心砸到其他地方的哈哈哈哈哈哈。”
赵教官拼命偏转着头颅，试图想要摆脱，不过只是让受到伤害的面积扩大，本来高耸的颧骨和眉骨，在小六胡乱地敲击下咔咔作响，面皮凹陷。
“求你了！！不要再打了！！！！”赵虎带着哭腔喊道。
“唔，赵教官，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服人呢，继续用你那不屑一顾，凶狠的态度来辱骂我啊！”小六叹气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请绕过我吧……”在小六停手的间隙，赵虎丢掉了最后一点的羞耻心，请求小六罢手。
完全没有听到赵虎的求饶，小六只是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道，“果然，还是眼神的问题吧，这样一左一右有些不对称了，嗯，就是这样，左边也调整一下应该就好了。”
说着，小六走向了赵虎的左侧。
“不要，不要，求你了啊！放过我吧！！！”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赵虎疯狂的甩动着身躯。
“都说了不要乱动了，这样我会找不准位置的。”小六再次轻叹。
铁锤挥下。
“啊啊啊啊啊！！！！！！”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呢。”楚昊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呼……嘻……”赵虎舔了舔舌头，继续说道，“形势？形势就是等老子脱困了，我会让你们在13号房里电击到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赵虎的威胁，楚昊没有任何反应，“虽然你叫的这么卖力，不过还是想先提醒你一句，储物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之前我们便已经试过了。
对了，这就是所谓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吧。”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试了试没办法解绑，徐正伦开口说道。
“哦，你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周玄你刚才击昏他的那下力度不够呀。”楚昊将订书机收起，走向徐正伦。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嘛，我也没办法控制。
不过讲真，你们不论是想对着他们报仇还是审讯，最好速度快点。
不然拖得太久，我的耐性可没那么好，说不定就把你们一起宰掉了。”说话的是倚靠在墙角阴影中的周玄。
他就是刚刚在黑暗中将自己击倒的人？徐正伦有些不敢相信，光看他的身材，实在称不上强壮，自己好歹也在军队呆了三年，就这么简单的被一个瘦弱的少年击倒了？
见证了刚刚周玄的身手，之前对于周玄嚣张态度不满的另外几个少年安静地没有反驳。
“放心啦，只是向他们了解一下现在网戒中心的人员安排，很快就结束了。”楚昊背对着周玄摆了摆手。
“呵呵，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吗？”赵虎闷哼了一下，对着楚昊嘲笑道。
没有回应赵虎的挑衅，楚昊走到徐正伦身后，弯下腰，拍了拍徐正伦的脸，“徐教官，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想要做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了，网戒中心都已经被包围了，你们根本跑不出去。”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人如此羞辱，徐正伦勉强压下心里的愤怒，平静的说道。
楚昊笑了一声，“徐教官，我这样称呼你，你就觉得自己有了提问的权力了吗？只有我向你们提问，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呵，老老实实交代然后就放过我们，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赵虎冷笑道。
楚昊摇了摇头，对着其中一个少年叫到，“小六。”
木工用的大锤子挥下，直直的砸在赵虎左手的大拇指之上，指甲如同纸片般轻易被撕碎，爆开一团血肉，赵虎嘶吼了起来。
看到赵虎痛苦的样子，被称作小六的少年开心的笑了起来，“赵教官，你还记得我吗？”
那是早上晨练时被赵虎踢打，送入13号房电击的少年。
努力的发出几声抑制住的抽气声，赵虎不甘示弱地盯着小六，“当然记得，早上你在我面前屎尿横流的样子，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嘭！”锤子再次挥下，这回砸的是赵虎的左手食指。
冷汗流下，不过赵虎还算是硬气，忍着痛，并不发出一点哀嚎。
“所以说，我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不让人好好把话说完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楚昊在徐正伦的身后淡淡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如果你们说出来就会乖乖放过你们呢？你们能够选择的道路，只有痛苦的去死，或者痛快的去死，如此而已。”楚昊平静地宣布了两人的死刑。
“你这个疯子。”徐正伦咬着牙说道。
徐正伦无法想象，这个自己曾经交谈过，并且非常有礼貌的少年，现在居然会变成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怪物。
“疯子，”楚昊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情不自禁地爆笑起来，“哈哈哈哈，这是我来这里以后听过的最有趣的笑话。
从来到这个网戒中心的那一天起，我们不全都被认证为了精神有问题，需要强制治疗的患者吗？
现在才用这种恍然大悟一般的语气对着我说疯子，徐教官，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听到楚昊的话语，徐正伦觉悟般地意识到，面前这个精神失常的少年绝对会说到做到。
无论是患者们理应对于网戒中心，还是对于自己这些工作人员的愤怒，在楚昊的话语中一概没有出现。
他只是平静地，略带些癫狂地决定着自己等人的命运，无关于怨恨，只是他认为应该如此，就像是已经决定好用途的工具，或者说死物。
“我来到这个网戒中心任职才半个月，如果我合作的话，能不杀死我吗？”即便如此，徐正伦仍然不想放弃生的希望。
“徐……正……伦！”赵虎愤怒地咆哮起来，“你要向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们求饶吗？！”
徐正伦低垂着脑袋，并不回应。
没有理会暴怒的赵虎，楚昊腼腆地笑笑，对着徐正伦说道，“很可惜，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呢。这跟你来的时间长短并没有关系。
就算你暂时还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对于患者们的遭遇感到有些不忍，还没有完全堕落成为像其他教官那样，麻木不仁地拿着高过普通工作的薪水，为了获得家长的犒赏欺辱孩子，通过肉体和精神上折磨患者来获得快感的人渣，不过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呢，人类的适应力会迅速地让你接受曾经觉得不满的事物，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在一开始选择离开，那么最终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徐正伦摇摇头，“不会的，我绝不会变成那样子，事情还没有发生，难道你就可以完全确信自己的判断吗？”
赵虎则疯狂地大笑了起来，“这算什么，你是想成为正义的伙伴吗？”
“正义？我只是在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罢了，不过正义的伙伴，听起来也不坏。”
“不过，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周玄已经开始等不及了，哦，还有小六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楚昊双手交叠，弓着身子靠在徐正伦的椅背后，对着他的耳边说道。
“认真的讲，其实你们说不说，我也不是特别的在意，反正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有了之前失败的教训，我也不是特别想从你们身上知道些什么了。”
徐正伦的对面，小六和令一个男生，已经一起把赵虎的脑袋向上扳去，赵虎咬着牙脖颈上青筋暴起，透出血红的颜色，靠着脖子的肌肉试图做着对抗。
不过在两个人的合力下，赵虎的面庞一点一点地向后仰倒。
“你们想要干嘛？”本能的意识到马上就要有某种不幸降临到自己身上，赵虎厉内荏地说道。
“接下来可不要乱动啊。”小六狞笑了一下，举起了铁锤，固定好姿势，照着赵虎的右眼精准地敲击下去。
“啊！！！！！”
伴着玻璃破碎，汁水四溅的声音，赵虎终于无法再绷住硬汉的面孔，忍不住惨叫起来。
溅到身上的奇怪汁液，只是让小六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一下两下，持续不断的敲击着，一边欢快地说着，“赵教官，都说了不要乱动了啊，这样我会不小心砸到其他地方的哈哈哈哈哈哈。”
赵教官拼命偏转着头颅，试图想要摆脱，不过只是让受到伤害的面积扩大，本来高耸的颧骨和眉骨，在小六胡乱地敲击下咔咔作响，面皮凹陷。
“求你了！！不要再打了！！！！”赵虎带着哭腔喊道。
“唔，赵教官，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服人呢，继续用你那不屑一顾，凶狠的态度来辱骂我啊！”小六叹气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请绕过我吧……”在小六停手的间隙，赵虎丢掉了最后一点的羞耻心，请求小六罢手。
完全没有听到赵虎的求饶，小六只是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道，“果然，还是眼神的问题吧，这样一左一右有些不对称了，嗯，就是这样，左边也调整一下应该就好了。”
说着，小六走向了赵虎的左侧。
“不要，不要，求你了啊！放过我吧！！！”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赵虎疯狂的甩动着身躯。
“都说了不要乱动了，这样我会找不准位置的。”小六再次轻叹。
铁锤挥下。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