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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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李海凤的眼睛还红的和兔子一样,她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想到在车上不顾形象抱着顾扬哭,她就觉得好丢人,幸好顾扬什么也没说。
李海凤去做饭了，顾扬在客厅转了一圈，奇道“小家伙去哪了？”
顾扬在一二层找了个遍，哪有二凤的影子，她抬头看了看三楼，就往上走去,平时这狗不怎么往三楼跑的。在开了几个房间的门后，终于在一间放杂物的房间找到了。
二凤看到顾扬进来，有些委屈的叫了几声,它的身子卡在柜子里,外面的座椅挡着它的头,应该是挣扎过的,结果没成功然后就放弃了，大脑袋上还搭着一块黄布,把顾扬看乐了。
“谁让你跑这儿来的”顾扬说着把它救了出来,二凤一解放扒着顾扬的裤腿就开始用它独特的方式撒娇。
顾扬领着二凤下楼，想起她让李海凤打扫三楼时，李海凤说的那些话，不过那种情况下，她的确像个画裸-体照的变态。
“李海凤”顾扬靠在厨房门框喊她。
李海凤正在放盐，她突然开口，吓得她手一抖，一勺子盐全进去了，她懊恼的瞪顾扬一眼“你下次不要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站我后面，你看盐放多了吧”。
顾扬绕到她身后，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笑道“我记得你还没告诉我你在三楼房间里看到什么了呢”。
李海凤娇躯一颤，炒菜的手都抖了抖，她打着哈哈“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哦？这么说你没看到那些裸-体画？”顾扬微微低头，嘴唇几乎贴着李海凤的耳朵“还是说你其实看到了不敢承认，怕我让你脱-光了画你吗？”。
李海凤把勺子一扔，从她怀里跳了出来“顾总你要冷静”。
顾扬看着她一脸警惕，忍了半天的情绪终于破功，撑着柜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真的好二，哈哈哈”。
李海凤(==)：“……”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那是顾垣的，他原来跟着我一朋友学过画画，我妈不让他在家里画，他就天天往我这儿跑，你看到的那些都是他画的，哈哈哈”顾扬说着伸手又去揉李海凤的头“你真是傻得可爱”。
李海凤躲开她的手，不满道“顾总你真无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嘛老逗我”。
“因为你好玩儿”顾扬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
哼！╭(╯^╰)╮
做好饭，李海凤叫顾扬吃饭，却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二凤窝在她怀里，一人一狗正在打游戏。平板放在顾扬腿上，顾扬正握着二凤俩爪子在平板上划拉。
李海凤探头看了一眼，皱眉道“公司的员工们如果看到你整天在家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顾扬打的聚精会神，听了李海凤的话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才抬起头看她“你刚说什么？”。
二凤焉焉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任顾扬握着它的贵爪玩，它幽怨的看一眼李海凤，那眼神好像在说：老子真的不想和这个姓顾的蛇精病玩了，你见谁家的主人带着狗打飞机的。
顾总扔了平板，放开二凤，然后去吃饭，还挺开心。
吃过饭，李海凤打开电脑，里面有王冰下午转给她的邮件，是顾扬最近一段时间的行程安排，她大致扫了一遍，明天下午就有一个电视台专访，可能和这次庄华的事情有关。
“顾总，明天下午有个电视台专访，冰冰姐说到时候可能会有记者，你准备”李海凤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扬打断“我不去，你给王冰打电话，让从嘉树去，他是京九的负责人”。
“哦，那个，华科股东大会之前还有一个慈善晚会，这个你得去吧？”李海凤问。
“嗯，那个晚会肯定是要去的，明天记得让王冰准备一份名单，我要知道嘉宾都有哪些人”。
“好的”
顾扬正在刷微博大号，顾垣最近也没什么动静，她有点无聊，话题榜上又是某某明星复合之类的，她啧啧嘴，想换小号刷会，却懒得去拿放在门口柜子上的手机。打算喊李海凤帮她拿，恰巧看到李海凤的手机就放在离她脚边不远处的位置，她伸手拿了过来。
屏保是吐着舌头卖傻的二凤，顾扬皱皱眉，心说真难看，然后打开相册翻了翻想给她换一个，照片都是一些吃的玩的，顾扬有点嫌弃的继续翻，等她想把手机扔了的时候，却在相册最后一个分类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自己。
看背景应该是在一家咖啡馆里，照片里的她正笑着看向窗外，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肩上，垂下来的一侧被她轻轻的挽在耳后，或许是拍摄角度的问题，她整个人看上去恬静又美好。顾扬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她有点印象，那天好像是逛街逛累了，她和李海凤就随便找了一家咖啡馆休息，竟然敢偷拍？
顾扬瞪李海凤的背影一眼，低头继续看，结果还翻出不少，她简直都要无语了，为什么李海凤的相册里一张自己的照片都没有，反而她的有好几张，有在非洲的时候拍的，也有她坐车里打盹儿的，还有她开会时窝在椅子里皱着眉看文件的……
有病吧这人？！
顾扬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也许这是人家对美好事物喜爱的一种表现方式而已，可是……你妹的手机里存这么多我的照片到底是想干什么？
顾总内心暴躁的因子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她索性继续找手机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网页浏览历史里都是些小说什么的。
“微博都不刷，竟然还玩论坛？”顾扬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点开最近的浏览记录。
……
顾扬(==)：“……”
她的助理整天都在看什么？随便点开了一个翻了几页，顾总有点目瞪口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24岁的人了，虽说小时候出了点意外，但是这么大人了看这种小说真的没问题？
李海凤椅子一动，顾扬立刻退出网页，把她的手机扔的远远的，然后一本正经的继续刷微博。
李海凤伸了个懒腰“顾总，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顾扬嗯了一声，看着她拿着手机出了她的卧室，心道这妮子每天晚上躺床上该不会就看这个了吧？
冷萧掐着夏子怡细嫩的脖子，眼中一片狠毒“我得不到的，他人也休想得到”。
顾扬想想小说里的剧情，心里有点塞塞的，别人她不知道，反正她没有掐过人的脖子，还有另一篇文上面写的几百平大床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裁界原来还有这么烧包的人吗？！
酒吧包厢里，一开门，烟酒混合的味道加上人身上喷的香水味一股脑全部扑面而来，顾扬皱着眉走了进去，包厢里坐着八-九个男男女女。
“来来来，你们几个赶紧站起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一个穿着休闲装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指了指靠近她坐的三个女的和俩男的。
几个人刚站起来，顾扬就摆摆手让他们坐下了“你们可真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让我出来”。
女人坐到她身边“这不是快开机了么，他们几个都是新人，带过来也让你见见”。
顾扬投资电影的事其实想低调一些的，当初几个朋友拉投资本来也没想到她，后来一起吃饭无意说起，反正也没几个钱，她就跟着掺和了一把。
“你们几个过来，先敬顾总一杯，她可是这次电影的最大投资人，等红了之后别忘了她就行”。
程婕和顾扬是在国外念大学时认识的，两人性格脾气上都很像，又十分聊得来，回国之后就一直联系到现在。
顾扬深知程婕的性子，她捏着酒杯喝了一口“既然是新人你就别为难人家了，你们随便点就好”。
“还以为顾总最近心情不佳呢，毕竟赔那么钱，总得心疼心疼不是”说话的叫孙伟，人称孙大帅，他老子虽然有钱，但他也不是个混吃等死富二代，自己经营一家广告公司，现在业绩做的也是越来越好。
“我赔钱你好像很高兴，海南那个度假村你还想不想继续了？”
“哎别别别，姐我错了，这不开玩笑吗？今天章院长没来，我替她敬你一杯”孙伟说完乐呵呵的喝了两杯，然后把红酒瓶子往右边推推“艺术家你也来点吧，别一进酒吧就装忧郁，快，都这么久没见面儿了，走一个”。
顾扬的朋友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程婕和孙伟，还有面前这个被称作艺术家的白晨，确实是搞艺术的，那时候顾垣学画画就是跟着白晨学的，还有一个是医院院长章雯雯。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人中龙凤，顾扬叹了口气，她要是出生于普通家庭，肯定也是不会认识他们的。
最后几个新人演员还是抡个儿敬了顾扬一杯，顾扬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平时应酬多，时间长了酒量自然就上去了
这次出来也就是聚一聚，平时大家都挺忙的，难得出来，程婕也是借便把新人带出来给顾扬认识，不至于冷场，几个人很快就聊了起来。
大半瓶威士忌下肚，程婕的话也就越来越多，她揽着身边一个离她最近的女演员说道“小周，我告诉你，这部电影上映后你一定能红，看着这个人”程婕指着顾扬“她叫顾扬，顾氏的老板，也是华科的大股东之一，她腰包里的红票子你掏几辈子都掏不完，红了之后扒着她不放就对了，听到没？”。
女演员可能是这次新电影的女主角，年龄不大，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青涩，应该还没毕业，听了程婕的话，没点头也没摇头，只红着脸看了看顾扬。
顾扬双腿交叠，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冷眼看着说大话的程婕“我觉得这种话你还是背着我说比较好，喝多了嘴巴就跑火车，我告诉，就这一次，下次拉投资别叫我”。
程婕趴在女演员肩上就哈哈大笑“别装了好吗顾总，你还没给我们几个说说你和沈轩的事呢？挺快活的啊，酒店都去了，那小子活儿好吗？”
顾扬抬脚就往她腿上踹“我跟沈轩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前几天不刚刚出柜么，你们光影和瑞尔不对眼别拉上我”。
一旁的孙伟听的奇怪“现在的社会越来越神奇了，沈轩出柜我倒是知道，我看他的粉丝们也几乎全都是支持的，你们还别说，许非凡不也是好那口么，见过几次面，哪次她身边不都是带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依我看，瑞尔旗下的女艺人，八成，呵呵”。
顾扬挑了挑眉，这话她相信，就凭她和许非凡第一次见面，她就敢轻挑的对她说出那些话，也不知道糟蹋过多少人，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哎？顾扬，你那个表妹不就是瑞尔的么？”程婕突然说道“是叫刘敏敏吧，长得还挺漂亮”。
顾扬点头“嗯，她是签给了瑞尔”。
“唉，自求多福吧，现在的演艺圈真是太乱了”孙伟点了根儿烟吸了一口“我说顾总，您都奔三了，还不考虑一下终身大事？”。
“考虑终身大事也得有资源啊”程婕笑道“我们几个肯定是不给你忙活，您眼光多高呀，现在不急，早晚你得急，要实在不行，就去国外找一个，器-大活儿也好”。
孙伟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真重口你们，国内的男人怎么了，国内的男人持久力也非常好啊”。
一旁的白晨有点听不下去，起身就出去了，对于他这种清新艺术家，实在不适合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顾扬笑了笑“现在不是满大街同性恋么，我就非得找男人？女人也可以啊，合适就行了呗”。
程婕一惊，酒醒了一大半，孙伟也难得正经了起来。
看着两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顾扬嗤笑一声“我开个玩笑而已，真不禁逗”。
“吓死我了，这种玩笑别乱开好么”程婕瞪她一眼。
“可不是吗，我以为真的呢，毕竟现在那什么确实有很多”孙伟心有余悸。
顾扬低头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别呀，还没玩够呢”
如果只有他们几个，顾扬或许会多待会，有其他人在，她坐会就想走了。
程婕送顾扬出来，看她拎着钥匙要走，忍不住喊她“下次可别给哥几个开这种玩笑了”。
顾扬脚步停了停，回过头看她，眼里虽然带着笑，语气却十分认真：“我没开玩笑”。待程婕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走远了。
回到家里,李海凤的眼睛还红的和兔子一样,她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想到在车上不顾形象抱着顾扬哭,她就觉得好丢人,幸好顾扬什么也没说。
李海凤去做饭了，顾扬在客厅转了一圈，奇道“小家伙去哪了？”
顾扬在一二层找了个遍，哪有二凤的影子，她抬头看了看三楼，就往上走去,平时这狗不怎么往三楼跑的。在开了几个房间的门后，终于在一间放杂物的房间找到了。
二凤看到顾扬进来，有些委屈的叫了几声,它的身子卡在柜子里,外面的座椅挡着它的头,应该是挣扎过的,结果没成功然后就放弃了，大脑袋上还搭着一块黄布,把顾扬看乐了。
“谁让你跑这儿来的”顾扬说着把它救了出来,二凤一解放扒着顾扬的裤腿就开始用它独特的方式撒娇。
顾扬领着二凤下楼，想起她让李海凤打扫三楼时，李海凤说的那些话，不过那种情况下，她的确像个画裸-体照的变态。
“李海凤”顾扬靠在厨房门框喊她。
李海凤正在放盐，她突然开口，吓得她手一抖，一勺子盐全进去了，她懊恼的瞪顾扬一眼“你下次不要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站我后面，你看盐放多了吧”。
顾扬绕到她身后，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笑道“我记得你还没告诉我你在三楼房间里看到什么了呢”。
李海凤娇躯一颤，炒菜的手都抖了抖，她打着哈哈“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哦？这么说你没看到那些裸-体画？”顾扬微微低头，嘴唇几乎贴着李海凤的耳朵“还是说你其实看到了不敢承认，怕我让你脱-光了画你吗？”。
李海凤把勺子一扔，从她怀里跳了出来“顾总你要冷静”。
顾扬看着她一脸警惕，忍了半天的情绪终于破功，撑着柜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真的好二，哈哈哈”。
李海凤(==)：“……”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那是顾垣的，他原来跟着我一朋友学过画画，我妈不让他在家里画，他就天天往我这儿跑，你看到的那些都是他画的，哈哈哈”顾扬说着伸手又去揉李海凤的头“你真是傻得可爱”。
李海凤躲开她的手，不满道“顾总你真无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嘛老逗我”。
“因为你好玩儿”顾扬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
哼！╭(╯^╰)╮
做好饭，李海凤叫顾扬吃饭，却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二凤窝在她怀里，一人一狗正在打游戏。平板放在顾扬腿上，顾扬正握着二凤俩爪子在平板上划拉。
李海凤探头看了一眼，皱眉道“公司的员工们如果看到你整天在家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顾扬打的聚精会神，听了李海凤的话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才抬起头看她“你刚说什么？”。
二凤焉焉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任顾扬握着它的贵爪玩，它幽怨的看一眼李海凤，那眼神好像在说：老子真的不想和这个姓顾的蛇精病玩了，你见谁家的主人带着狗打飞机的。
顾总扔了平板，放开二凤，然后去吃饭，还挺开心。
吃过饭，李海凤打开电脑，里面有王冰下午转给她的邮件，是顾扬最近一段时间的行程安排，她大致扫了一遍，明天下午就有一个电视台专访，可能和这次庄华的事情有关。
“顾总，明天下午有个电视台专访，冰冰姐说到时候可能会有记者，你准备”李海凤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扬打断“我不去，你给王冰打电话，让从嘉树去，他是京九的负责人”。
“哦，那个，华科股东大会之前还有一个慈善晚会，这个你得去吧？”李海凤问。
“嗯，那个晚会肯定是要去的，明天记得让王冰准备一份名单，我要知道嘉宾都有哪些人”。
“好的”
顾扬正在刷微博大号，顾垣最近也没什么动静，她有点无聊，话题榜上又是某某明星复合之类的，她啧啧嘴，想换小号刷会，却懒得去拿放在门口柜子上的手机。打算喊李海凤帮她拿，恰巧看到李海凤的手机就放在离她脚边不远处的位置，她伸手拿了过来。
屏保是吐着舌头卖傻的二凤，顾扬皱皱眉，心说真难看，然后打开相册翻了翻想给她换一个，照片都是一些吃的玩的，顾扬有点嫌弃的继续翻，等她想把手机扔了的时候，却在相册最后一个分类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自己。
看背景应该是在一家咖啡馆里，照片里的她正笑着看向窗外，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肩上，垂下来的一侧被她轻轻的挽在耳后，或许是拍摄角度的问题，她整个人看上去恬静又美好。顾扬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她有点印象，那天好像是逛街逛累了，她和李海凤就随便找了一家咖啡馆休息，竟然敢偷拍？
顾扬瞪李海凤的背影一眼，低头继续看，结果还翻出不少，她简直都要无语了，为什么李海凤的相册里一张自己的照片都没有，反而她的有好几张，有在非洲的时候拍的，也有她坐车里打盹儿的，还有她开会时窝在椅子里皱着眉看文件的……
有病吧这人？！
顾扬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也许这是人家对美好事物喜爱的一种表现方式而已，可是……你妹的手机里存这么多我的照片到底是想干什么？
顾总内心暴躁的因子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她索性继续找手机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网页浏览历史里都是些小说什么的。
“微博都不刷，竟然还玩论坛？”顾扬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点开最近的浏览记录。
……
顾扬(==)：“……”
她的助理整天都在看什么？随便点开了一个翻了几页，顾总有点目瞪口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24岁的人了，虽说小时候出了点意外，但是这么大人了看这种小说真的没问题？
李海凤椅子一动，顾扬立刻退出网页，把她的手机扔的远远的，然后一本正经的继续刷微博。
李海凤伸了个懒腰“顾总，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顾扬嗯了一声，看着她拿着手机出了她的卧室，心道这妮子每天晚上躺床上该不会就看这个了吧？
冷萧掐着夏子怡细嫩的脖子，眼中一片狠毒“我得不到的，他人也休想得到”。
顾扬想想小说里的剧情，心里有点塞塞的，别人她不知道，反正她没有掐过人的脖子，还有另一篇文上面写的几百平大床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裁界原来还有这么烧包的人吗？！
酒吧包厢里，一开门，烟酒混合的味道加上人身上喷的香水味一股脑全部扑面而来，顾扬皱着眉走了进去，包厢里坐着八-九个男男女女。
“来来来，你们几个赶紧站起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一个穿着休闲装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指了指靠近她坐的三个女的和俩男的。
几个人刚站起来，顾扬就摆摆手让他们坐下了“你们可真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让我出来”。
女人坐到她身边“这不是快开机了么，他们几个都是新人，带过来也让你见见”。
顾扬投资电影的事其实想低调一些的，当初几个朋友拉投资本来也没想到她，后来一起吃饭无意说起，反正也没几个钱，她就跟着掺和了一把。
“你们几个过来，先敬顾总一杯，她可是这次电影的最大投资人，等红了之后别忘了她就行”。
程婕和顾扬是在国外念大学时认识的，两人性格脾气上都很像，又十分聊得来，回国之后就一直联系到现在。
顾扬深知程婕的性子，她捏着酒杯喝了一口“既然是新人你就别为难人家了，你们随便点就好”。
“还以为顾总最近心情不佳呢，毕竟赔那么钱，总得心疼心疼不是”说话的叫孙伟，人称孙大帅，他老子虽然有钱，但他也不是个混吃等死富二代，自己经营一家广告公司，现在业绩做的也是越来越好。
“我赔钱你好像很高兴，海南那个度假村你还想不想继续了？”
“哎别别别，姐我错了，这不开玩笑吗？今天章院长没来，我替她敬你一杯”孙伟说完乐呵呵的喝了两杯，然后把红酒瓶子往右边推推“艺术家你也来点吧，别一进酒吧就装忧郁，快，都这么久没见面儿了，走一个”。
顾扬的朋友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程婕和孙伟，还有面前这个被称作艺术家的白晨，确实是搞艺术的，那时候顾垣学画画就是跟着白晨学的，还有一个是医院院长章雯雯。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人中龙凤，顾扬叹了口气，她要是出生于普通家庭，肯定也是不会认识他们的。
最后几个新人演员还是抡个儿敬了顾扬一杯，顾扬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平时应酬多，时间长了酒量自然就上去了
这次出来也就是聚一聚，平时大家都挺忙的，难得出来，程婕也是借便把新人带出来给顾扬认识，不至于冷场，几个人很快就聊了起来。
大半瓶威士忌下肚，程婕的话也就越来越多，她揽着身边一个离她最近的女演员说道“小周，我告诉你，这部电影上映后你一定能红，看着这个人”程婕指着顾扬“她叫顾扬，顾氏的老板，也是华科的大股东之一，她腰包里的红票子你掏几辈子都掏不完，红了之后扒着她不放就对了，听到没？”。
女演员可能是这次新电影的女主角，年龄不大，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青涩，应该还没毕业，听了程婕的话，没点头也没摇头，只红着脸看了看顾扬。
顾扬双腿交叠，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冷眼看着说大话的程婕“我觉得这种话你还是背着我说比较好，喝多了嘴巴就跑火车，我告诉，就这一次，下次拉投资别叫我”。
程婕趴在女演员肩上就哈哈大笑“别装了好吗顾总，你还没给我们几个说说你和沈轩的事呢？挺快活的啊，酒店都去了，那小子活儿好吗？”
顾扬抬脚就往她腿上踹“我跟沈轩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前几天不刚刚出柜么，你们光影和瑞尔不对眼别拉上我”。
一旁的孙伟听的奇怪“现在的社会越来越神奇了，沈轩出柜我倒是知道，我看他的粉丝们也几乎全都是支持的，你们还别说，许非凡不也是好那口么，见过几次面，哪次她身边不都是带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依我看，瑞尔旗下的女艺人，八成，呵呵”。
顾扬挑了挑眉，这话她相信，就凭她和许非凡第一次见面，她就敢轻挑的对她说出那些话，也不知道糟蹋过多少人，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哎？顾扬，你那个表妹不就是瑞尔的么？”程婕突然说道“是叫刘敏敏吧，长得还挺漂亮”。
顾扬点头“嗯，她是签给了瑞尔”。
“唉，自求多福吧，现在的演艺圈真是太乱了”孙伟点了根儿烟吸了一口“我说顾总，您都奔三了，还不考虑一下终身大事？”。
“考虑终身大事也得有资源啊”程婕笑道“我们几个肯定是不给你忙活，您眼光多高呀，现在不急，早晚你得急，要实在不行，就去国外找一个，器-大活儿也好”。
孙伟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真重口你们，国内的男人怎么了，国内的男人持久力也非常好啊”。
一旁的白晨有点听不下去，起身就出去了，对于他这种清新艺术家，实在不适合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顾扬笑了笑“现在不是满大街同性恋么，我就非得找男人？女人也可以啊，合适就行了呗”。
程婕一惊，酒醒了一大半，孙伟也难得正经了起来。
看着两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顾扬嗤笑一声“我开个玩笑而已，真不禁逗”。
“吓死我了，这种玩笑别乱开好么”程婕瞪她一眼。
“可不是吗，我以为真的呢，毕竟现在那什么确实有很多”孙伟心有余悸。
顾扬低头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别呀，还没玩够呢”
如果只有他们几个，顾扬或许会多待会，有其他人在，她坐会就想走了。
程婕送顾扬出来，看她拎着钥匙要走，忍不住喊她“下次可别给哥几个开这种玩笑了”。
顾扬脚步停了停，回过头看她，眼里虽然带着笑，语气却十分认真：“我没开玩笑”。待程婕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