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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私仇难撼兄弟情 三剑携手平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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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巅峰对决

    台下闹得快要翻天了,台上二人全然不觉,静静地站立着仇视对方。

    狂涛冷笑说道:“这种场景是不是很可笑?”

    情玉沉声道:“一点也不可笑。”

    狂涛大声道:“我说可笑就是可笑,往台下看看,支持你的都是什么人,青楼女子、山贼、从天山捡了条命的残兵败将,还有被‘悬月教’吃剩下的武林渣子,而反对你的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今天我便不幸输了给你却又怎样,你认为自己能作这个盟主吗?”说罢哈哈大笑。

    情玉认真地道:“我不想做什么盟主,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厮杀,不要让武林人士再流血牺牲。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从争这个盟主开始,我既使不能成为盟主,这个位子也定然不能落在‘新武营’之人手中。”

    狂涛淡淡地道:“是吗?你的理想还真高远,那不如让我来作盟主,我一样可以结束这场厮杀,你能做到的我狂涛也能做到,而且做得会更好。”

    情玉摇头道:“你为了女人连兄弟都可以背叛,我信不过你。”

    狂涛大怒,叫喊道:“那也比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贼强上百倍。”

    情玉再难抑制心中怒火,就要发作,却听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淫贼在哪里?让本大爷瞧瞧。”这个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却盖过了吵杂的叫骂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感觉就像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的耳朵说话一般,齐皆静了下来,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声音又传了过来,说道:“注意,好戏要上演了。”这句话却十分的尖利刺耳,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尖刀扎了一下,痛得捂耳抱头蹲在地上。

    情玉暗自惊异,此人的内力如此了得,比之自己竟似高上一筹,他若是敌非友,那今天这一场恶战可就难免了。

    狂涛冷笑道:“你完蛋了,知道来的是谁吗?是孟太华,你的头号大敌。”

    情玉不淡定了,说道:“这绝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狂涛说道:“那是你自以为是,实话告诉你,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找到了‘紫阳神剑’,这次你真的要玩完了。”

    情玉震惊无比,但知此时绝不能心乱,强自镇定心神,说道:“那你最好别再与我为敌,他要杀的是全天下之人,你、我还有银涛,三兄弟若不连心,怕是这里所有的人都难保周全。”

    狂涛摇头道:“要我和你联手,休想,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寒媚已经死了,我以后就只为自己活着,相信有神剑在手,保住小命还不成问题。”

    情玉为之气塞,无话可说,心中暗道:“要恶战胜孟太华,就必需有一柄神剑在手,负责几无胜算。”双眼紧盯狂涛,一旦找到机会,立时发起猛攻夺下神剑。

    在众人注视下,一队人缓缓地走上山来,所有的人都大为惊异,瞪大了眼睛。只见十几个白脸小生合力抬着一张巨大的软榻,还有三个人举着顶大华盖,阵势极为浩大。但让众人惊异的不在此,不是这一队人,除了头带斗笠遮住了脸高坐在软榻上的一人外,其余诸人都是一样的面孔,而且都是情玉的面孔,看起来与站在台上欲拼死一战的情玉毫无差异。众人自然已经猜到这十几人都是假扮的,但能扮得如此之像、之出神入化,却是世间罕有,让人叹为观止。

    队伍缓缓近前,坐在软榻中的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天下英雄都到齐了,那我是来迟了,不过好戏不怕晚,这就开场了。”

    风云止走上前怒道:“你这样作是什么意思,可是要侮辱我的孩儿?”

    那人笑道:“原来是风云老弟,误会误会,我这样作可是为令公子洗血沉冤呢。”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大家应该早就认为情玉公子是被人陷害的,只可惜没有证据,而我这人呢最看不得有人作这污人名节的事,所以特别找全了证据以正视听。”跳下软榻,指着第一个人说道:“告诉大家你是谁,所为何事扮成这样。”

    那人丝毫不敢违抗,开口说道:“我是玉面杀手一号,是教主任玉英亲自挑选培养执行特殊任务的杀手。我这次的任务就是易容成情玉的洋子奸污民女、毁他清白。”

    那人点头说道:“很好。”一伸手,嗤的一声将其脸皮撕了下来,只见那人满脸麻皮、丑不可言,较之情玉天差地别。

    那人又问第二个人,第二个人自称是玉面杀手二号,讲的情况与一号基本相同。那人又撕下了他的伪装。如此逐个讯问下去,一直排到玉面杀手十六号,男男女女个个丑陋,真不知为何要称作玉面杀手,叫易面杀手或更准确些。

    还剩下两个,那人不问了,转回头去忽然拔剑,将第一个玉面杀手劈作两半,一挥剑第二个又被拦腰截断。众玉面杀手大惊失色,拔腿便逃,那人冷笑不止,身形忽然闪出,左劈一剑右斩一剑,每剑必取一人性命,十四剑斩出,被揭去伪装的玉面杀手全都死绝。这样冷酷无情的杀人手段,这样高绝的武功,令在场众人不由得胆战心惊,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人来——孟太华。

    未被揭去伪装的两个玉面杀手颤抖不已,跪倒在地缩成一团,那人走上前说道:“你们没有跑,这很好,我答应在你们其中只杀一人,你们自己抉择吧。”

    两个玉面杀手看着他手中滴血的剑,倒吸了一口冷气,忽然一跃而起向对方扑去,各施全力斗在一起。看这两个人的身手虽然未及顶尖之势,却也是绝对的一流,若是在武林中闹荡几日,定然也能混出大大的名头,但他们却听命于“悬月教”,而且对面前这个人恐惧成疾,由此,众人可以推测出两点,一是悬月教势力强盛,二是此人恐怖之极。

    两个玉面杀手招招狠辣,都欲置对方于死地,斗了三五十回合,一个玉面杀手出其不意将对方踢翻在地,扑上前去双手卡住对方脖子,另一个玉面杀手见他扑到猛然出手,顿时插瞎了他的双眼,将他踢飞出去,不等他惨叫第二声,纵身扑落一拳直捣下来,喀的一声响,打断了那人胸骨,手伸了进去将心脏掏了出来,脸上狞笑不止。

    那人拍手说道:“漂亮、漂亮,不愧是任教主精选的玉面杀手,手段果然毒辣,不过,我说了,你们二人我只杀一个,他既死,也只好杀你了。”

    仅存的玉面杀手大惊失色,转身就逃,那人呼地一下闪在他身后,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此时玉面杀手还在全力奔跑,忽然没了脑袋,惯性不减,仍自奔出两三丈,脖子上鼓起一个大包,嘭的一下射出一股血泉,喷得漫天都是,软软地倒了下去。

    众人见之齐声惊呼,他们虽然个个都杀过人,但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恐怖的杀人场景,心中害怕,不自主地生出一身冷汗,向后退开三尺,似乎那人随时有可能向自己挥剑杀来。

    那人还剑入鞘高声说道:“有这么多该死的且已死了的玉面杀手作证,你们总该相信一个事实了吧,风云情玉他不是*******洪轩大声反对,说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十八个人都是你自己带来的,你要为情玉这**开脱,诬蔑我‘悬月教’那也未可知,反正人都死了,无凭无据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可惜天下英雄的眼睛是雪亮的,**就是***绝不会被你所设的假像蒙蔽。”

    “新武营”众人虽然心中害怕,但想来自己一方这么多人,他武功再高也不敢乱来,于是高声附和。

    那人大怒,叫道:“都给我住口。”只此一声,众人头顶如同响了一个霹雳,脑袋都快被震裂了,惨叫一声抱住头再也不敢多嘴。

    洪轩心中也是一惊,但他是悬月教右使,绝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锐气,冷笑说道:“别以为声大就可以压死人,这许多英雄豪杰可不是被吓大的。”

    那人沉声说道:“声大不能压死人,剑长却可以杀死人。”拔剑出鞘,随手一挥三丈开外立时有四五个人脖颈冒血死在当场,其余众人见之呼喊着向后退却。那人剑尖指地又自说道:“这些已死之人的话固不可信,我的话你们却不能不信。”揭去斗笠露出真面目,说道:“我孟太华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反对?哼!以后若谁再敢提起‘***二字,就只有死路一条,都给我听清楚了。”这几句话简直猖狂之至,但谁也不敢出言反对,因为他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因为他的名字是人人闻而丧胆的孟太华。

    情玉站在台上瞪着他说道:“孟太华,你果然没死。”

    孟太华冷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孟太华永远都不会死,你所作的一切都是枉费心机。”

    情玉道:“你既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就更应珍惜,何苦跑到这里来送死。”

    孟太华摇头说道:“错错错,不是送死,是送你去死。”

    情玉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帮我,这岂非太矛盾?”

    孟太华又自摇头,说道:“一点也不矛盾,我这样作只为两个原因,其一,我师妹曾经和你交往过,别人若称你***对我师妹的名声须不好听,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的语言辱及我师妹名节,否则便让他死。其二,我孟太华乃是灭世魔君,武之狂魔,与我做对的是人人称赞的大英雄大豪杰,人们心中的救世主,而你则是我孟太华的头号敌人,你若成了**失了名号,那岂非降低了我孟太华的身份,这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先帮你洗脱罪名,再将你杀掉,我的身价岂非更高。”狂魔就是狂魔,言论处事都大大的违背常理匪夷所思。

    情玉沉声说道:“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来吧。”

    孟太华淡淡一笑,说道:“不急,等你打发了狂涛我们再动手不迟。”

    狂涛大怒,喝道:“我是不会输的,先杀他,下一个斩杀的便会是你。”不再废话,横扫一剑攻向情玉。情玉一跃而起,玉指清风剑呛然出鞘,一招“风起云涌”向他凌空攻去,因为对方有神剑,不敢大意,出手便是风云九,剑气破空而出激射过去。狂涛冷笑连连,挥剑如轮,在面前形成一块柔和的白色盾牌。咔咔咔一串轻响,攻势全被封住,情玉不敢留给他还手的机会,身形闪动已在他侧面,第二剑“风形云影”又再攻出,剑气分作两层,一前一后飞射而来。狂涛重又挥剑挡格,第一层剑气已消,正欲撤剑却听劲力撕空之声又至,大惊之下,急又挥剑只划了半个圆,剑气已至,左臂立时被划出三道血口。情玉抓住时机一闪在他身后,挥剑急攻,第三剑“风雷重云”一挥而就,狂涛不及转身,一跃而起。

    情玉不等第三剑使尽,当机立断,呼地欺到他的下方一窜起身华光一闪,第四剑“风形云翼”向上推去。狂涛感到了形势的急迫,一个倒翻,头下脚上剑光封住攻势,拍一下掌。情玉微微一侧让过掌力,呼地打出一拳,狂涛按剑一格翻飞开去,一剑劈向当空,情玉闪身慢了半拍,嗤的一声“玉指风剑”断作两节,一片衣袖轻然飘落,见狂涛复又挥剑,猛使一个千斤坠落下地去,台上立时被踩出一个深坑。狂涛暴喝一声,呼的闪身当空,双手握剑再一闪神剑已劈到对方头顶。台下众人齐声惊呼,却见情玉忽然高举双手,啪的一声响,竟然将威力无匹的神剑托住,但腿下一软单膝跪地。

    狂涛看得分明,情玉手中托着那柄“紫光小剑”,神剑斩在上面不能伤其分毫,心中微惊,呼的踢出一脚,情玉身体全力上跃推开神剑,飞起一脚与他撞在一起,凭空转身踏在他胸口,落下地来便是一拳。狂涛向后飞出竖剑于胸,挡住他的拳力,落下地来。双方交手不过五招,但却招招惊险,随时都有被对方斩杀的可能,但此时,狂涛的伤势已证明情玉更胜一筹。不过狂涛有神剑在手,可补其不足之处,力拼之下胜负未分,二人在交手之间也都参透了对方的真正实力,相互瞪视,脑中飞转,筹谋破敌之策。

    狂涛一挥剑欺到台中说道:“方才你攻我五招,现在我还你五剑,小心了。”话一出口,剑势上举,下劈一招“天地同伤”施展出来,剑气撕空而至。情玉虽有紫剑在手也绝难挡住他如此猛恶的攻势,一闪身幻出六个独立的身影穿行于剑气林中,待他跳出攻击范围手臂已然受伤。

    狂涛冷笑说道:“还不错,再来。”一剑横扫过去,第二招“日月同伤”又施展出来,这次所发剑气全是横削。情玉向上飞纵,又自幻出六个头脚相接的身影,升起五丈有余,狂涛剑势一扬同样是触不到他的脚底,但却将他逼到了空中,心道:“看你这次如何个躲法。”第三招“昼夜同伤”向上仰攻,布出一片无形的剑林。

    情玉心中震惊,见他仰攻已知不妙,长吸一口,凭空闪出,待剑气逼到时已化出了十七条身影穿梭于剑林中,手中紫剑疾挥,噌噌声响,挡下二十一剑,终于渡过难关,一个飞冲向狂涛斜攻下来。他的身法奇快,既使在空中也是一闪而至,可谓随心所欲。

    众人料定他这一剑必能刺中狂涛,双眼圆睁,屏住呼吸,等待结果。狂涛却不像人们所期待的那般没用,在紫剑将至未至的瞬间,忽然一闪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在丈余高的空中,举剑猛劈下来。情玉的眼力远超常人,自然将他的动向看得分明,但要于一瞬间逼近再攻,或是退避三舍却是不能,将心一横向上倒翻,高举紫剑。嘭的一声双剑相交,情玉身体一颤,如同陨石跌向地面,背心即将着地的一瞬间,左手猛然在地上一按弹飞出气,咔咔咔咔一串轻响,台上剑气交错,布成一张密网,竟有百剑之多。

    狂涛通的一声落回台上,整个方台为之一颤,被剑气划成碎片的台面呼的一下震飞起来。情玉站在台角,知道他要用这些碎片助攻,长吸一口气,一挥手臂,那些碎片如同长着眼睛,尖角对着狂涛飞射过去,又一闪身随于其后。狂涛被碎片掩了双眼,不知情玉在后,挥剑相格。情玉再一挥手,那些碎片哗地飞散开去,天上地下到处都是,围着狂涛飞快的转动,形成欲攻待攻之势。狂涛深知这一切皆为情玉所控,只有迫退他才能消除碎片攻袭的威胁,举剑再劈。情玉的身影一闪之间消失无踪,再不见出现,台下众人大感惊奇,却见狂涛不断转身,目光闪动不已,似在跟踪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忽然冷笑道:“你的身形便是再快上十倍,也休想瞒过我的眼睛,靠近我半分,受死吧。”一声暴喝,第五招“身心同伤”再次攻出,神剑柔和的白光不断扩展,终于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内,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

    忽然,剑气于一瞬间激发出去,飞旋在他周围的方台碎片顿时被剑气冲击成飞尘碎粒。于此同时,情玉身形终于显现出来,但却不是一个,天上地下到处都是,此消彼现闪动不已,如同一个人影形成的大球,将狂涛和飞尘碎粒包裹在其中。

    剑气终于消散,情玉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复又现时已在狂涛身后,一掌拍落。狂涛听到劲风响起,向前飞纵,情玉如影随行,一起纵前。台下众人但见二人在台上闪了四闪到了台边,狂涛转身挥剑,情玉一闪退回台心,轻喝声中手臂一挥,尚未落地的尘粒,飞卷而起,如一条土龙般向对方攻了过去。狂涛知情玉诡计多端,不知道又对自己使什么坏招,并不挡格,闪身避开。情玉一挥手臂,那土龙转头追了上去,狂涛接连一十二纵窜遍了台上的每个角落容不能将其摆脱,大怒叫道:“你有完没完?”呼的一闪向情玉欺到举剑猛劈。

    情玉微笑说道:“这可全取决于你。”轻轻一闪飘到台角对台下说道:“打了这半天也累了,借口水喝。”伸手连抓,五六个水袋飞上台来,落在他脚下。

    抓起一个拔开木塞,喝了一口,说道:“清爽,你也来一口。”手掌一按,一条水线飞射出去,半空中结成冰刺攻向狂涛,同时那条土龙在他头顶暴散开来,飞尘碎粒漫天都是。

    狂涛大叫道:“这样就可以伤到我吗?做梦!”一挥剑将冰凌击得粉碎。

    情玉说道:“很好,我看你怎么玩。”脚下接连踩落在水袋上,五条水线飞出攻向狂涛。大家都以为他要故技重施,却见他快速超过水线,双手啪的一声拍合在一起,五条水线立时震碎成了水珠,散成一片。双掌再次推出,那水珠便飞天卷地袭般射向狂涛,中途都结成了尖利刺骨的小冰凌。

    狂涛见了暗自叫苦,这许多冰凌却是如何躲法,将心一横手中神剑狂舞,化成朵朵光团,四下飞散,所到之处冰凌必被击散。

    情玉冷笑一下跨前两步,大声叫道:“狂龙啊,将他撕碎吧。”双臂上举前推,落地的尘粒,飞散的冰凌,忽然从四周全都聚拢了来,飞快地转动,将狂涛裹在其中,越缩越小。狂涛神剑疾舞,频频伸出来,却无法破散其对自己的包围。情玉双臂在面前画出两个圈圈,低喝一声“聚”,双掌呼的推将出去,围攻的尘粒冰凌范围顿时缩小,齐向狂涛压去。

    但听得一声惨叫,狂涛呼的一下冲破包围,闪身在两丈开外,身上衣服几乎成了布条,被卷走了一大半,大大小小的血口布满全身,鲜血直流,惨不忍睹,长声喘气,眼中尽是惊恐和怒火。台下众人齐声惊呼,任谁也没有见过如此奇异而惨烈的攻势,根本就不像是两个人在打斗,而是两个战神在台上拼杀,一个用武器攻击,而另一个则是在施展魔法幻术,让人难以置信。

    情玉走到台心,那尘粒冰凌形成的龙卷风并不散去,反而越转越快,越升越高,变得细长起来,情玉眼中带着杀机向狂涛逼近,那龙卷风就随在他身侧向前移动,狂涛惊恐的看着他道:“你……你别过来,你……你不是人,不是人,你是鬼。”不住向后退走。

    情玉冷冷地说道:“我是人,是一个被你逼得要发疯的人,也是一个要将你逼得发疯的人。”

    肖珂叫道:“别伤害他,不然银涛会难过的。”

    狂涛大叫道:“别惺惺作态,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情玉低喝道:“执迷不悟,去死吧。”双手握住那龙卷风向狂涛当头击下。半空之中,那龙卷风变成了一柄两丈多长巨大无比的利剑,呼呼作响,猛恶之极,直要将狂涛劈作两半。

    狂涛几乎被惊呆了,不住后退,脚下忽然踩空,急向前欺上半尺,高举神剑。呯的一声震响,巨剑固然碎裂,狂涛脚下的方台却顿时垮了一角,托着他掉到了地上。

    情玉一挥手,破碎的剑再次聚到一齐,又成了一柄完整的利剑,向台下喊道:“有胆的再上来与我一战。”

    狂涛呼的一下窜上半空举剑力劈,情玉眼随心动,一闪既出不待他一剑劈落,一脚踢在他胸口上,举起紫剑一架,转身又是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左手向后一抓,巨剑飞到握在手中,向他拦腰斩落。狂涛举神剑相格,呯的一声两剑相交,被震飞四五丈之外,落下地来双手不住颤抖,竟似被震麻了。情玉握着半截断剑向前一挺,碎片再度聚来,成了一柄完整的巨剑,落下地去,斜拖着巨剑,再次向狂涛逼去。人人涌动,个个向后退去,生怕被二人所伤,让出一条五六丈宽的大道来。新武营与反战盟因为地方狭小挤在了一处,此时只是专心观战,敌对之心一时抛在了脑后,不过一些自认情玉必胜和思念师门的人则悄然脱离新武营,借机挤入反战盟众人中,回到其师父师兄的身后,他们的师父师兄自是从天山回归的一群。

    狂涛不住后退,眼中已没了愤怒,所有的只是惊惧。情玉一步一步地欺近,眼中冷光四射,说道:“你背叛了我们的兄弟情义,伤害了你的哥哥,更不顾众武林人士的安危,帮助任玉英争取盟主之位,种种罪过已到了举世不容的地步,这就受死吧。”一剑劈下。

    狂涛大叫道:“不,不是这样。”举剑相格,呯的一声巨剑再度碎裂,狂涛身体一颤向后退却,情玉抛出断剑,猛然逼到拍出一掌,狂涛全然顾不得防守,一跃而起。情玉举手打出一拳正中剑柄,狂涛再也握之不住,神剑脱手飞出,身形转动,急忙伸手去抓已然晚了。情玉闪身于空抓剑在手,飞出一脚正中其胸,向后飞落三丈,左手一抓,破碎的巨剑飞到他手中又自完整,双手一合将神剑与巨剑归作一柄,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