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及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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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午后，穆水桃记得早上出门前还看了眼黄历，今天应该算是个黄道吉日吧，至少看到【宜】那一栏上排了有4、5个标签了，至于【忌】那一栏上就一条，可惜她没看清楚写的是什么，【忌】的那栏上明明写是——诸事不宜
企划总监面带慈祥的笑容迎接两名新人去到办公室里，他对下属的关爱简直溢于言表了，当他上下嘴唇稍微摩擦，吐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月底进行考核，岗位只留一人。
慈祥的氛围和嘴里发出的声音产生巨大反差，穆水桃和袁莉莉都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
……
“为什么啊？”几秒后两个人才从坏消息中反应过来，她们同时大声问出。
招聘的时候可没和她们说还有什么考核啊！
企划总监的表情倒是云淡风轻，一点都没有要编个理由糊弄她们的意思，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增加了考核环节。
当初袁莉莉进到部门的时候，销售经理是和他打了招呼，说是他的妹妹要来企划部了，让总监多培养下。对于这种中高层介绍进来的亲戚，企划总监其实也不是很愿意带的，因为这样的员工大多都不好用，眼下忙得四角朝天的节骨眼上谁有心思还慢慢培养啊，一般都是来了新员工就往死里用，现在扔过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麻烦啊。
不过他和销售总监之间也算点交情，所以也就没说什么。本身事情已经定下来了，结果今天接到人事部通知，说是又给安排一个企划专员的职位，就是现在的穆水桃。企划总监算是职场上的老手了，他隐隐的觉得有些奇怪，还去问了问hr，可对方的口风滴水不漏，更让他觉得有些蹊跷。好在新招来的穆水桃倒是让他意外的满意，不但有过同行业的工作经验，说话办事也挺利索，无需再费力培养，来了就能挑起一摊子活儿。
本想着这下轻松了吧，结果高层突然要求进行岗位考核，此事变得更有意思了。
“以后招聘员工都采用考核制度，不合格的在试用期淘汰。这是开会决定的。”企划总监向两位新人解释着，对于公司的决策他也是执行者。
……
本以为两名新人对考核会有很大的抵触反应，结果她们俩到都显得意外的淡定，主要她们心里都有哑巴吃黄连的地方。
穆水桃现状是特别需要这份工作，所以只要是她能接受的条件，都不会有异议，况且考核这种事情，在很多企业里都有实施，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
至于袁莉莉是彻底的哑巴吃黄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打从毕业后就一直在玩，两年多没上班，更别提什么工作经验了，专业还不对口，能来视觉广告全凭走后门的关系了。
不仅如此，袁莉莉的心里还有着更离谱的野心，她听说公司的老总是个大帅哥，更听说公司的幕后*oss是姚家的公子！袁莉莉这几年没学会什么有用的技能，但是自信心是锻炼的异常强大了，她是真的动了能邂逅幕后*oss的念头，然后谱写一段史诗的爱情传奇。凭借着强大的自信心，她也没对考核提出什么异议。
两位新人美女的脸上都是翻江倒海，但是又都仿佛巨石下沉硬生生的压下去了，企划总监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异议是最好的结果，大家都按照规矩办事，优胜劣汰谁也别说谁。
*********
在部门里，关于新人考核筛选的事情早就传开了，部门同事都饶有兴趣的关注起此事，袁莉莉有亲戚撑腰自然不用说了，销售总监的位置对公司来说非常重要。至于和袁莉莉抗衡的穆水桃嘛，虽然一开始也有人猜测她的来路，但是相处一段时间后，大家发现穆水桃确实就是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的，而且她简历上的资料均没有一点点八卦的价值……
下月的考核主要是评估她们写企划案的能力，总监给她们俩安排了相关工作，从一家房地产客户的企划案入手。一上来就安排这么棘手的客户，总监是想在考验新人企划能力的同时，也锻炼下她们的抗压能力。
穆水桃看到项目时头都大了，房地产策划案可不是她的强项啊，以前都没怎么接触过呢。她伸手摸了摸兜里刚预支下来的工资，想想下个月可能面对的血红赤字，别说是房地产策划案了，就是墓地策划案也得拼啊！她看了很多相关企划案例，研究其中的规律，虚心请教部门里的前辈。
部门里的气氛也变得颇为微妙，按理说大家都不愿意趟袁莉莉的这滩浑水，但袁莉莉的性格实在是不讨人喜欢。仗着自己哥哥在公司是中高层，她对其他同事也都是趾高气昂的，自以为是的样子太难看了，她最近闲的很，据说企划案她找了别人在代写，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她没事就看看网页刷刷淘宝，快递一个接一个的，这些同事们也都看在眼里了，所以私下能帮穆水桃一把的也不会吝惜赐教。
人在社会上混都是摸着良心的，谁努力谁瞎混大家都看的清楚，不劳而获从来都是被唾弃的。
……
下班后穆水桃又加了一会班，直到大家都走的差不多后，她才从公司里出来，在等电梯的同时，有个人悄然的站在了她的身边，穆水桃侧头一看，吃惊的睁圆了眼睛。
“袁莉莉，你还没走？”穆水桃没想到下班总是第一个消失的袁莉莉竟然出现在电梯旁。
“我还不是找你啊！”袁莉莉已经非常不耐烦了，早知道穆水桃下班耗那么久，她就先离开了。
正巧电梯上来了，她们俩一起进到了电梯里。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女人不得不相视而站。
密封的环境中，轻蔑的声音撕开了一道口子：“穆水桃，你开个价吧。”
“啊？”穆水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开什么价？这带着香港90年代电影式的对白是怎么回事啊？
“你就别装了。”袁莉莉插着腰靠在电梯里，她从上到下把穆水桃审视了一遍。
“我今天等你就是为了一句痛快话。”
“说吧，给你多少钱就辞职。”
……
穆水桃从铁皮电梯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这才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幕不是幻觉。这让她更加不能接受了，袁莉莉竟然说出这种话，就为了一份工作，随便开价就想让她滚蛋？
穆水桃是过的不如意，还穷的够呛，她是需要钱来度过难关，但是钱在她的心中绝对不是用来羞辱人的！袁莉莉身上的香水味儿有些刺鼻，现在她觉得这味道是臭的，和她身上带着的金银首饰一样难闻！
她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不过是用钱就能搞定的，包括她的尊严，穆水桃对此嗤之以鼻。
“我拒绝。”她提高了声音，每一个字都说的很坚决，
“噢？”
袁莉莉轻蔑的挑起眉角，她咯咯的笑起来，仿佛穆水桃的样子滑稽至极，可笑的连肩膀都止不住的开始抽动了。
“哈哈哈！”
“穆水桃，别装了，我知道你穷，你需要钱，不然你那么努力干什么？”
袁莉莉一开始的时候对穆水桃是有所戒心的，她为此还特意找人去了解的穆水桃的情况，结果这穷酸的家伙确实没什么厉害的背景，而且之前的公司还倒闭了，所以袁莉莉相信，公司招她进来不过是这苦逼回光返照的运气罢了，这种角色，给点钱打发掉就行了。如果穆水桃辞职了，那么她还是唯一人选，照样可以继续她接近姚家公子的计划。
结果穆水桃这苦逼竟然还挺有志气，袁莉莉觉得很可笑，白来的东西还不要？简直蠢死了。
“袁莉莉，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你不要和我说类似的话。”穆水桃强压着怒火，她冷淡的往电梯门的位置站过去，快到一层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
随着电梯门的灯闪烁，在门打开的时候，袁莉莉一把推向了穆水桃。
“你还敬酒不吃罚酒了！”
“我告诉你，就算你不辞职，我当上了老总夫人之后，也会让你卷铺盖滚蛋的！”
袁莉莉下手不轻，穆水桃本来就要往外走，被她用力一推，脚下的高跟鞋瞬间失去了平衡，朝着电梯门外就摔出去了。
“唔——”
穆水桃闭上了眼睛，她可不想亲眼目睹摔倒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群众百态，身子刚摔出电梯，就感觉到脸拍在了硬邦邦的海|绵|体上。
……
等等，穆水桃必须要纠正下她刚才的感觉！是拍了在了硬邦邦的肌肉组织上了！
肩膀在下一秒被人扶住了，在碰到肩膀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力度，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的身子稳稳的放在地上。
这衣服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啊，穆水桃鼻孔不自觉的放大收缩，她在记忆库中翻找着这让人心跳的味道。
“这位大姐，什么事儿让您这么生气啊，犯得着这么大力的推人吗？”
带着略浓的鼻音，还有不屑的口吻，熟悉的感觉让穆水桃一下子抬起了头，她努力辨识着眼前的一幕，在这个角度上，那饱满的下颌，还有高挺的鼻子一览无余。下巴上还有一点点没刮干净的碎胡茬，喉结上下微妙的浮动。
姚文乐咧开嘴乐了，他的小犬牙在穆水桃的角度看上去非常——可爱。
朝着袁莉莉仔细看了又看，他刚才好像是听到有人说要当老总的夫人？
“大姐，咱们认识吗？”
袁莉莉扫了一眼电梯外的男子，失望的翻了个白眼：“搭什么讪啊！我怎么可能认识你这样的角色。”
姚文乐松了口气。
“大姐，好在我们不认识，这真真儿是极好的。”
阳光明媚的午后，穆水桃记得早上出门前还看了眼黄历，今天应该算是个黄道吉日吧，至少看到【宜】那一栏上排了有4、5个标签了，至于【忌】那一栏上就一条，可惜她没看清楚写的是什么，【忌】的那栏上明明写是——诸事不宜
企划总监面带慈祥的笑容迎接两名新人去到办公室里，他对下属的关爱简直溢于言表了，当他上下嘴唇稍微摩擦，吐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月底进行考核，岗位只留一人。
慈祥的氛围和嘴里发出的声音产生巨大反差，穆水桃和袁莉莉都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
……
“为什么啊？”几秒后两个人才从坏消息中反应过来，她们同时大声问出。
招聘的时候可没和她们说还有什么考核啊！
企划总监的表情倒是云淡风轻，一点都没有要编个理由糊弄她们的意思，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增加了考核环节。
当初袁莉莉进到部门的时候，销售经理是和他打了招呼，说是他的妹妹要来企划部了，让总监多培养下。对于这种中高层介绍进来的亲戚，企划总监其实也不是很愿意带的，因为这样的员工大多都不好用，眼下忙得四角朝天的节骨眼上谁有心思还慢慢培养啊，一般都是来了新员工就往死里用，现在扔过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麻烦啊。
不过他和销售总监之间也算点交情，所以也就没说什么。本身事情已经定下来了，结果今天接到人事部通知，说是又给安排一个企划专员的职位，就是现在的穆水桃。企划总监算是职场上的老手了，他隐隐的觉得有些奇怪，还去问了问hr，可对方的口风滴水不漏，更让他觉得有些蹊跷。好在新招来的穆水桃倒是让他意外的满意，不但有过同行业的工作经验，说话办事也挺利索，无需再费力培养，来了就能挑起一摊子活儿。
本想着这下轻松了吧，结果高层突然要求进行岗位考核，此事变得更有意思了。
“以后招聘员工都采用考核制度，不合格的在试用期淘汰。这是开会决定的。”企划总监向两位新人解释着，对于公司的决策他也是执行者。
……
本以为两名新人对考核会有很大的抵触反应，结果她们俩到都显得意外的淡定，主要她们心里都有哑巴吃黄连的地方。
穆水桃现状是特别需要这份工作，所以只要是她能接受的条件，都不会有异议，况且考核这种事情，在很多企业里都有实施，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
至于袁莉莉是彻底的哑巴吃黄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打从毕业后就一直在玩，两年多没上班，更别提什么工作经验了，专业还不对口，能来视觉广告全凭走后门的关系了。
不仅如此，袁莉莉的心里还有着更离谱的野心，她听说公司的老总是个大帅哥，更听说公司的幕后*oss是姚家的公子！袁莉莉这几年没学会什么有用的技能，但是自信心是锻炼的异常强大了，她是真的动了能邂逅幕后*oss的念头，然后谱写一段史诗的爱情传奇。凭借着强大的自信心，她也没对考核提出什么异议。
两位新人美女的脸上都是翻江倒海，但是又都仿佛巨石下沉硬生生的压下去了，企划总监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异议是最好的结果，大家都按照规矩办事，优胜劣汰谁也别说谁。
*********
在部门里，关于新人考核筛选的事情早就传开了，部门同事都饶有兴趣的关注起此事，袁莉莉有亲戚撑腰自然不用说了，销售总监的位置对公司来说非常重要。至于和袁莉莉抗衡的穆水桃嘛，虽然一开始也有人猜测她的来路，但是相处一段时间后，大家发现穆水桃确实就是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的，而且她简历上的资料均没有一点点八卦的价值……
下月的考核主要是评估她们写企划案的能力，总监给她们俩安排了相关工作，从一家房地产客户的企划案入手。一上来就安排这么棘手的客户，总监是想在考验新人企划能力的同时，也锻炼下她们的抗压能力。
穆水桃看到项目时头都大了，房地产策划案可不是她的强项啊，以前都没怎么接触过呢。她伸手摸了摸兜里刚预支下来的工资，想想下个月可能面对的血红赤字，别说是房地产策划案了，就是墓地策划案也得拼啊！她看了很多相关企划案例，研究其中的规律，虚心请教部门里的前辈。
部门里的气氛也变得颇为微妙，按理说大家都不愿意趟袁莉莉的这滩浑水，但袁莉莉的性格实在是不讨人喜欢。仗着自己哥哥在公司是中高层，她对其他同事也都是趾高气昂的，自以为是的样子太难看了，她最近闲的很，据说企划案她找了别人在代写，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她没事就看看网页刷刷淘宝，快递一个接一个的，这些同事们也都看在眼里了，所以私下能帮穆水桃一把的也不会吝惜赐教。
人在社会上混都是摸着良心的，谁努力谁瞎混大家都看的清楚，不劳而获从来都是被唾弃的。
……
下班后穆水桃又加了一会班，直到大家都走的差不多后，她才从公司里出来，在等电梯的同时，有个人悄然的站在了她的身边，穆水桃侧头一看，吃惊的睁圆了眼睛。
“袁莉莉，你还没走？”穆水桃没想到下班总是第一个消失的袁莉莉竟然出现在电梯旁。
“我还不是找你啊！”袁莉莉已经非常不耐烦了，早知道穆水桃下班耗那么久，她就先离开了。
正巧电梯上来了，她们俩一起进到了电梯里。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女人不得不相视而站。
密封的环境中，轻蔑的声音撕开了一道口子：“穆水桃，你开个价吧。”
“啊？”穆水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开什么价？这带着香港90年代电影式的对白是怎么回事啊？
“你就别装了。”袁莉莉插着腰靠在电梯里，她从上到下把穆水桃审视了一遍。
“我今天等你就是为了一句痛快话。”
“说吧，给你多少钱就辞职。”
……
穆水桃从铁皮电梯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这才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幕不是幻觉。这让她更加不能接受了，袁莉莉竟然说出这种话，就为了一份工作，随便开价就想让她滚蛋？
穆水桃是过的不如意，还穷的够呛，她是需要钱来度过难关，但是钱在她的心中绝对不是用来羞辱人的！袁莉莉身上的香水味儿有些刺鼻，现在她觉得这味道是臭的，和她身上带着的金银首饰一样难闻！
她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不过是用钱就能搞定的，包括她的尊严，穆水桃对此嗤之以鼻。
“我拒绝。”她提高了声音，每一个字都说的很坚决，
“噢？”
袁莉莉轻蔑的挑起眉角，她咯咯的笑起来，仿佛穆水桃的样子滑稽至极，可笑的连肩膀都止不住的开始抽动了。
“哈哈哈！”
“穆水桃，别装了，我知道你穷，你需要钱，不然你那么努力干什么？”
袁莉莉一开始的时候对穆水桃是有所戒心的，她为此还特意找人去了解的穆水桃的情况，结果这穷酸的家伙确实没什么厉害的背景，而且之前的公司还倒闭了，所以袁莉莉相信，公司招她进来不过是这苦逼回光返照的运气罢了，这种角色，给点钱打发掉就行了。如果穆水桃辞职了，那么她还是唯一人选，照样可以继续她接近姚家公子的计划。
结果穆水桃这苦逼竟然还挺有志气，袁莉莉觉得很可笑，白来的东西还不要？简直蠢死了。
“袁莉莉，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你不要和我说类似的话。”穆水桃强压着怒火，她冷淡的往电梯门的位置站过去，快到一层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
随着电梯门的灯闪烁，在门打开的时候，袁莉莉一把推向了穆水桃。
“你还敬酒不吃罚酒了！”
“我告诉你，就算你不辞职，我当上了老总夫人之后，也会让你卷铺盖滚蛋的！”
袁莉莉下手不轻，穆水桃本来就要往外走，被她用力一推，脚下的高跟鞋瞬间失去了平衡，朝着电梯门外就摔出去了。
“唔——”
穆水桃闭上了眼睛，她可不想亲眼目睹摔倒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群众百态，身子刚摔出电梯，就感觉到脸拍在了硬邦邦的海|绵|体上。
……
等等，穆水桃必须要纠正下她刚才的感觉！是拍了在了硬邦邦的肌肉组织上了！
肩膀在下一秒被人扶住了，在碰到肩膀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力度，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的身子稳稳的放在地上。
这衣服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啊，穆水桃鼻孔不自觉的放大收缩，她在记忆库中翻找着这让人心跳的味道。
“这位大姐，什么事儿让您这么生气啊，犯得着这么大力的推人吗？”
带着略浓的鼻音，还有不屑的口吻，熟悉的感觉让穆水桃一下子抬起了头，她努力辨识着眼前的一幕，在这个角度上，那饱满的下颌，还有高挺的鼻子一览无余。下巴上还有一点点没刮干净的碎胡茬，喉结上下微妙的浮动。
姚文乐咧开嘴乐了，他的小犬牙在穆水桃的角度看上去非常——可爱。
朝着袁莉莉仔细看了又看，他刚才好像是听到有人说要当老总的夫人？
“大姐，咱们认识吗？”
袁莉莉扫了一眼电梯外的男子，失望的翻了个白眼：“搭什么讪啊！我怎么可能认识你这样的角色。”
姚文乐松了口气。
“大姐，好在我们不认识，这真真儿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