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以身换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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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洪水可能一两天就会褪去，谁能想到都已经近半个月了，雨虽然停了，山下的洪水却没有退下多少，最起码，钱青末看不到自家的房顶。
在山上的人，很多人家的粮食还有不少，但其他的东西却吃得几乎没有了，比如带来的干菜、腊肉什么的，对了，还有打捞上的动物尸体。一想这个钱青末就觉得恶心，各种尸体泡在一起，那一定是彼此融合了吧，里面什么小动物，蛇呀、老鼠的都有吧，想想就毛骨悚然。但奇怪的是吃过那些肉的人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有潜伏期，还是根本就没事，反正她家是不敢吃的。
但山上竹笋什么的野菜还是有不少的，虽然这个时候竹笋不好吃，但比没有强。家家吃得很寡淡，没盐没佐料，就把饭菜混在一起，熬上一锅锅粥吃。谁都不知道洪水退去后还会遇到什么事情，所以能省则省。
而钱青末家比较有先见之明，再加上有一獒三犬一牛的帮助，所以什么东西带的都不少。至于肉，也好在有黑金它们，能进山带回猎物，再一个，钱青末也会跟着进山去采采菘蓝、找找野鸡蛋，他们的生活虽有不方便，但也过得不错。
就好像上次她和黑金带回来的狍子、野鸡蛋、野鸡。野鸡蛋他们都留了下来给弟弟妹妹们吃，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鸡蛋了，让小家伙们很高兴。而剩下的狍子、野鸡，钱青荷和钱青末收拾出来后斩成块给村长家、族长家送了一块，给陈婶儿、叶婶儿、钱婶儿家根据人数都分了一些，让大家大吃了一顿。
结果吃出味儿来的几家人都派出代表跟钱青末一起进山了，山上的其他人望见风也开始跟着进山寻找吃的，悔的钱青末直说亏了，早知道就不那么早给送肉吃了，但这也只是想想罢了，钱青末不仅带着黑金给开路，还把菘蓝的事告诉了大家。有一些老人很是赞同，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所以一时间很多人都进山去挖板蓝根储备。
钱青皓原本是打算替换下钱青末，他带人进山去，因为他觉得让妹妹进危险的青山里，而他却不作为，挺可耻的。而钱青末却告诉他，他和钱青荷的任务更重，钱青荷要照顾好家里所有人，而他则需要保护剩下的弟弟妹妹们，有他在更方便，别人也不敢来欺。钱青皓想了一想觉得也对，毕竟他是男人，年纪也大些，还是留在家里吧。
钱青末不是无准备的进山，山里有一些树枝都半干了，她带一把刀防身以外还带了一些盐和火石。一般进山的时候，钱青末是边烤叫化鸡边采菘蓝，这样菘蓝也采了，食物也做好了，直接就拎回家，就不用在竹屋外另生火了，省事。
原以为依傍着山林里的野物、野菜，哪怕看着山下的洪水焦急，但也不会吃的太差，熬一熬也就坚持下去了。可事情却出乎人的预料，在流离失所的情况下，人貌似也变得没有了底线。有些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干起了强盗的勾当，当然，大多数都是青石村的人，他们粮食稀少，所以有的不思劳作，只知抢夺，看谁弱势，进山带回来点什么，都想分杯羹！
而女人们，也有因为一口吃的而委身他人的，但做的都很含蓄，悄悄地背着人，雨早就停了有几天了，山上很干爽，去哪都很方便。
钱青末他们一家基本上是过着与世隔绝般的日子，而陈婶儿他们也忙着找吃的、挖菘蓝，同样没太关注这些消息。
让大家知道这些事的是一个叫莫娇的小寡妇，同样是一个夜晚，不过是月黑风高，伴着虫鸣鸟叫、兽吼狼嚎，大家都渐渐沉睡，突然一声吼叫：”杀人啦！杀人啦！”惊醒了很多人，巡夜的人和沉睡的人赶到声音发源地时，就看到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身影从一处窝棚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救命，走近一看，吓了大家一跳，这个男人是青石村的，但让大家惊吓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男子在火光照映下那几乎染红的裤子，还有那个窝棚是钱家庄一个寡妇钱莫氏的，在大家都吃惊时，喊叫的男子在他们眼前扑通倒了下去。
身强力壮的男人抬着昏倒的人快速送进了钱大夫住的地方，另派了几个女人进去看看钱莫氏是什么情况。过了许久钱莫氏才有些哆嗦的在几个妇人的陪伴下，牵着两个弱小的孩子走了出来。虽是佯装坚强，但这一家明显是怕极了，红肿的眼睛也显露了他们的情绪。
大晚上的，有一个从寡妇家跑出的受了伤的男人，并且还晕了过去，而且那个寡妇明显哭过了，这事怎么看怎么大呀！村长让人把青石村的村长请了过来，就选了一块空地，点起了火把，把已经醒过来的那个青石村的无赖和钱莫氏都叫了过来。
”钱老哥，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把人叫醒，再一看地上躺着的男人：”二狗子？你怎么在这！”
”村长啊！快救救我，我要被他们弄死了。”二狗子看见自己的村长，像是看见了亲人一样。
”钱老哥，这事你得给我好好说说呀，这到底是怎么了？”青石村的村长看着二狗子的惨样，哪怕烦他的为人，但作为一村之长，还是得问问清楚。
”怎么了？半夜钻我们村一个寡妇的门，被扎了腿！”村长挺气愤的，要谁都生气不是，你一个外村的跑我们村来调戏良家妇女，这是找茬吗这是！
”我们是两厢情愿的呀！村长，是真的，你要帮帮我！”二狗子听钱家庄的人说了，要把他一直绑在他们这里，等洪水退了，送他去报官。如果他就赖上这个女人，搞不好还能混个媳妇至于那两个拖油瓶，哼哼，寻个机会卖掉就是了！
”你说谎，我没有！”一旁的钱莫氏一听这个无赖在这个时候还要冤枉她，气的上来踹了二狗子坏了的腿几脚，疼的二狗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看得周围的人眼睛直抽抽，挺彪悍的，听钱大夫说就是捅二狗子那下子，据说只差一点点就捅到了男人的那处，断子绝孙呀！
”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个女人，怎么现在见死不救，说翻脸就翻脸呢。我就是今天过来时吃的东西给你带的少了吗？”二狗子忍着疼，满脸怒意的瞪着钱莫氏。
他这一番样子特别容易让人误会，现场就有一些人顿时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向钱莫氏，让钱莫氏羞愤至极。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还要把情节都讲出来吗？那她还要不要活了。钱莫氏急的都要哭了，突然她看向一旁的大树，狠狠的朝树跑去，打算撞树明志。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捏了一把冷汗，就在钱莫氏即将撞上眼前的大树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黑金，去！”
随后就有一种要被撞飞的感觉，但实际上力道并不大的落了地，被黑金撞的。为啥是撞呢，要是拦在树下，不就撞它身上了吗？他又不傻，也疼的好吧。
摔在地上的钱莫氏呜呜的哭了，即是委屈，又有些后怕，其实刚才快撞树上时，她就后悔了，可是却来不及了，幸好被救了，要不然她的两个孩子可怎么办，把孩子揽在身边，她又哭出了声，让人看着蛮心酸的。
救了人的黑金晃回了钱青末的身边，一脸凶狠的护在她身旁。钱青末是一个人带着黑金出来看热闹的，原本是想看一看就回去的，可是看到的事是真的让人很气愤，忍不了了。扫了一眼人群，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二狗子，走到村长跟前让他弯弯腰，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自己的想法。大家看到村长在听完钱青末的话后点了点头，不禁对他们的话感到好奇。
”你说你和这个刚才要撞树的女人是相好的？”钱青末第一次正眼看看地上的二狗子发问。
”对，我们是相好，而且好了很久了，大概有一两年的时间了！”二狗子看是一个小女孩问话，本不想说，但想了想还是回答了她。
”你撒谎，你不要脸！大家不要相信他！”钱莫氏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的脸通红。
”既然你说你们是相好，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钱青末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继续发问。
”我当然知道她叫什么，她是钱莫氏。”二狗子一脸的得意，直接报出了她的名，刚才他可听周围的人提过了。
”哦，我们也都知道她是钱莫氏，可是凭你们的关系，难道你不应该知道她的闺名吗？她的闺名是什么？”钱青末继续询问二狗子。
”她，她没说过！”二狗子被钱青末一质问明显有些心虚。
”哦？那你平时和她约会时都是叫的钱莫氏？”钱青末看看周围貌似恍然大悟的人群，一脸的笑意，这些人好像都忽略了她的年纪了吧。谁是不是都没有想过问出这话的人才是一个九岁的女孩。她心里暗自偷笑，看来是平时表现的太成熟了。
”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让我身边的这只獒犬陪你玩一会儿。”钱青末示意二狗子看看她身边的黑金，拍拍黑金的头：”去吧，黑金，把他的肉一块块撕下来，别让他死了！”这完全是吓唬他，黑金还听不懂这么多。
”不不，我说，我说，不要咬我！”二狗子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金，”我是和你们村的钱寡妇相好，一次给一只野鸡或者给一升粮食就行，今晚钱寡妇那有人了，我就想试试看其他寡妇行不行。”
二狗子的一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了然，有人震惊。
本以为洪水可能一两天就会褪去，谁能想到都已经近半个月了，雨虽然停了，山下的洪水却没有退下多少，最起码，钱青末看不到自家的房顶。
在山上的人，很多人家的粮食还有不少，但其他的东西却吃得几乎没有了，比如带来的干菜、腊肉什么的，对了，还有打捞上的动物尸体。一想这个钱青末就觉得恶心，各种尸体泡在一起，那一定是彼此融合了吧，里面什么小动物，蛇呀、老鼠的都有吧，想想就毛骨悚然。但奇怪的是吃过那些肉的人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有潜伏期，还是根本就没事，反正她家是不敢吃的。
但山上竹笋什么的野菜还是有不少的，虽然这个时候竹笋不好吃，但比没有强。家家吃得很寡淡，没盐没佐料，就把饭菜混在一起，熬上一锅锅粥吃。谁都不知道洪水退去后还会遇到什么事情，所以能省则省。
而钱青末家比较有先见之明，再加上有一獒三犬一牛的帮助，所以什么东西带的都不少。至于肉，也好在有黑金它们，能进山带回猎物，再一个，钱青末也会跟着进山去采采菘蓝、找找野鸡蛋，他们的生活虽有不方便，但也过得不错。
就好像上次她和黑金带回来的狍子、野鸡蛋、野鸡。野鸡蛋他们都留了下来给弟弟妹妹们吃，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鸡蛋了，让小家伙们很高兴。而剩下的狍子、野鸡，钱青荷和钱青末收拾出来后斩成块给村长家、族长家送了一块，给陈婶儿、叶婶儿、钱婶儿家根据人数都分了一些，让大家大吃了一顿。
结果吃出味儿来的几家人都派出代表跟钱青末一起进山了，山上的其他人望见风也开始跟着进山寻找吃的，悔的钱青末直说亏了，早知道就不那么早给送肉吃了，但这也只是想想罢了，钱青末不仅带着黑金给开路，还把菘蓝的事告诉了大家。有一些老人很是赞同，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所以一时间很多人都进山去挖板蓝根储备。
钱青皓原本是打算替换下钱青末，他带人进山去，因为他觉得让妹妹进危险的青山里，而他却不作为，挺可耻的。而钱青末却告诉他，他和钱青荷的任务更重，钱青荷要照顾好家里所有人，而他则需要保护剩下的弟弟妹妹们，有他在更方便，别人也不敢来欺。钱青皓想了一想觉得也对，毕竟他是男人，年纪也大些，还是留在家里吧。
钱青末不是无准备的进山，山里有一些树枝都半干了，她带一把刀防身以外还带了一些盐和火石。一般进山的时候，钱青末是边烤叫化鸡边采菘蓝，这样菘蓝也采了，食物也做好了，直接就拎回家，就不用在竹屋外另生火了，省事。
原以为依傍着山林里的野物、野菜，哪怕看着山下的洪水焦急，但也不会吃的太差，熬一熬也就坚持下去了。可事情却出乎人的预料，在流离失所的情况下，人貌似也变得没有了底线。有些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干起了强盗的勾当，当然，大多数都是青石村的人，他们粮食稀少，所以有的不思劳作，只知抢夺，看谁弱势，进山带回来点什么，都想分杯羹！
而女人们，也有因为一口吃的而委身他人的，但做的都很含蓄，悄悄地背着人，雨早就停了有几天了，山上很干爽，去哪都很方便。
钱青末他们一家基本上是过着与世隔绝般的日子，而陈婶儿他们也忙着找吃的、挖菘蓝，同样没太关注这些消息。
让大家知道这些事的是一个叫莫娇的小寡妇，同样是一个夜晚，不过是月黑风高，伴着虫鸣鸟叫、兽吼狼嚎，大家都渐渐沉睡，突然一声吼叫：”杀人啦！杀人啦！”惊醒了很多人，巡夜的人和沉睡的人赶到声音发源地时，就看到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身影从一处窝棚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救命，走近一看，吓了大家一跳，这个男人是青石村的，但让大家惊吓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男子在火光照映下那几乎染红的裤子，还有那个窝棚是钱家庄一个寡妇钱莫氏的，在大家都吃惊时，喊叫的男子在他们眼前扑通倒了下去。
身强力壮的男人抬着昏倒的人快速送进了钱大夫住的地方，另派了几个女人进去看看钱莫氏是什么情况。过了许久钱莫氏才有些哆嗦的在几个妇人的陪伴下，牵着两个弱小的孩子走了出来。虽是佯装坚强，但这一家明显是怕极了，红肿的眼睛也显露了他们的情绪。
大晚上的，有一个从寡妇家跑出的受了伤的男人，并且还晕了过去，而且那个寡妇明显哭过了，这事怎么看怎么大呀！村长让人把青石村的村长请了过来，就选了一块空地，点起了火把，把已经醒过来的那个青石村的无赖和钱莫氏都叫了过来。
”钱老哥，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把人叫醒，再一看地上躺着的男人：”二狗子？你怎么在这！”
”村长啊！快救救我，我要被他们弄死了。”二狗子看见自己的村长，像是看见了亲人一样。
”钱老哥，这事你得给我好好说说呀，这到底是怎么了？”青石村的村长看着二狗子的惨样，哪怕烦他的为人，但作为一村之长，还是得问问清楚。
”怎么了？半夜钻我们村一个寡妇的门，被扎了腿！”村长挺气愤的，要谁都生气不是，你一个外村的跑我们村来调戏良家妇女，这是找茬吗这是！
”我们是两厢情愿的呀！村长，是真的，你要帮帮我！”二狗子听钱家庄的人说了，要把他一直绑在他们这里，等洪水退了，送他去报官。如果他就赖上这个女人，搞不好还能混个媳妇至于那两个拖油瓶，哼哼，寻个机会卖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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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个女人，怎么现在见死不救，说翻脸就翻脸呢。我就是今天过来时吃的东西给你带的少了吗？”二狗子忍着疼，满脸怒意的瞪着钱莫氏。
他这一番样子特别容易让人误会，现场就有一些人顿时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向钱莫氏，让钱莫氏羞愤至极。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还要把情节都讲出来吗？那她还要不要活了。钱莫氏急的都要哭了，突然她看向一旁的大树，狠狠的朝树跑去，打算撞树明志。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捏了一把冷汗，就在钱莫氏即将撞上眼前的大树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黑金，去！”
随后就有一种要被撞飞的感觉，但实际上力道并不大的落了地，被黑金撞的。为啥是撞呢，要是拦在树下，不就撞它身上了吗？他又不傻，也疼的好吧。
摔在地上的钱莫氏呜呜的哭了，即是委屈，又有些后怕，其实刚才快撞树上时，她就后悔了，可是却来不及了，幸好被救了，要不然她的两个孩子可怎么办，把孩子揽在身边，她又哭出了声，让人看着蛮心酸的。
救了人的黑金晃回了钱青末的身边，一脸凶狠的护在她身旁。钱青末是一个人带着黑金出来看热闹的，原本是想看一看就回去的，可是看到的事是真的让人很气愤，忍不了了。扫了一眼人群，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二狗子，走到村长跟前让他弯弯腰，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自己的想法。大家看到村长在听完钱青末的话后点了点头，不禁对他们的话感到好奇。
”你说你和这个刚才要撞树的女人是相好的？”钱青末第一次正眼看看地上的二狗子发问。
”对，我们是相好，而且好了很久了，大概有一两年的时间了！”二狗子看是一个小女孩问话，本不想说，但想了想还是回答了她。
”你撒谎，你不要脸！大家不要相信他！”钱莫氏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的脸通红。
”既然你说你们是相好，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钱青末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继续发问。
”我当然知道她叫什么，她是钱莫氏。”二狗子一脸的得意，直接报出了她的名，刚才他可听周围的人提过了。
”哦，我们也都知道她是钱莫氏，可是凭你们的关系，难道你不应该知道她的闺名吗？她的闺名是什么？”钱青末继续询问二狗子。
”她，她没说过！”二狗子被钱青末一质问明显有些心虚。
”哦？那你平时和她约会时都是叫的钱莫氏？”钱青末看看周围貌似恍然大悟的人群，一脸的笑意，这些人好像都忽略了她的年纪了吧。谁是不是都没有想过问出这话的人才是一个九岁的女孩。她心里暗自偷笑，看来是平时表现的太成熟了。
”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让我身边的这只獒犬陪你玩一会儿。”钱青末示意二狗子看看她身边的黑金，拍拍黑金的头：”去吧，黑金，把他的肉一块块撕下来，别让他死了！”这完全是吓唬他，黑金还听不懂这么多。
”不不，我说，我说，不要咬我！”二狗子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金，”我是和你们村的钱寡妇相好，一次给一只野鸡或者给一升粮食就行，今晚钱寡妇那有人了，我就想试试看其他寡妇行不行。”
二狗子的一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了然，有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