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综]死生之镜 > 第87章 通缉

第87章 通缉

推荐阅读:全职高手暗影神座狂野术士传奇大英雄全能运动员天才后卫网游之神级分解师德鲁伊之王[网王×黑子的篮球/黑篮]Tennis or Basket?末世图腾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全文购买一半以上才能看到正常章节,谢谢支持爱你们比心我看见他胸前的铠甲有一条深深的裂缝,上面沾满鲜血,一条手被夹板夹着挂在脖子上。盯着那条裂缝,我很深沉地回答了他一句我在思考人生。

    族人大笑了几声,估计是觉得我这么小的小鬼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很搞笑,笑完之后咳嗽几声,让我赶紧回家。他朝我摆摆手告别之后往左拐,背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目送大叔走开之后,我依旧没记着回家,反而转身朝北边走去。之前说了宇智波领地的北边是一片山脉,在村子和山脚之间被族人开拓出一片空地作为家族的墓地。这片墓地被一片百年老树包围着,很安静,平时也很少有人过来。族里的小孩子没事也不会往这边跑,可能觉得这里太过阴森。

    我觉得还好,虽然墓地里竖着密密麻麻的墓碑,但这些墓碑下有多少是真的有尸体就很难说了。

    在墓地的左边有两个新立的木牌,上面分别刻着宇智波智志和宇智波市,两个名字都用墨水涂黑,不想后面一些年久的木牌上面的墨水依旧掉光了,只有倩浅浅一层雕刻的印迹。队长的木牌前还放着一束花,我想起来队长还是有个弟弟的,而市大叔一家已经死了,所以没有人给他放花。他的儿子妻子就在他的后面,现在一家三口终于在地下团圆。

    我走到一边的树林里找了些野花采集成一束,放在市大叔木牌前,单膝跪了下来。

    这时候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群山在晚霞中黯淡了身影,归巢的鸟急匆匆从天空飞过,落下黑色的剪影。

    我清了清喉咙,在寂静的墓地里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队长,市大叔,我发誓,有生之年会杀光任何一个在我面前出现的朝雾一族。”

    逝者已死,我当然听不见他们的回答,只感觉晚风温柔地拂过额头。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二哥已经坐在饭桌前等着我,父亲则是在外出任务赶不回来。母亲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她的脸上充满母爱的光辉,看到我走进餐厅,还招呼了一声。

    我有些受宠若惊,赶紧答应了乖乖坐下来。

    大概是生我的时候被忍者袭击的缘故,尽管那个忍者最后还是被她杀死,母亲对我还是有点膈应。从小对我就淡淡的,相比之下,反而是父亲跟我关系更亲近一些。我早就习惯了,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可能就是从那盒盒饭开始吧,母亲终于意识到我只有五岁,还算是个孩子。最关键是她的孩子。

    餐桌上讲究食不语,母亲也没有再对我多一句话,但偶尔会夹些我喜欢的菜给我,以至于这顿饭虽然吃的很安静,内心却暖洋洋的。之前在墓地里带出来的阴冷也一扫而空。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待在家里,除去外出修炼,和母亲相处的时间急剧增加,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我潜意识里感觉是母亲怀孕的缘故,母性觉醒看开了,所以不由得就对这次还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产生了好感。

    期间二哥还教导我了我几次,包括对手里剑及苦无的运用,和他自己使用低级忍术时的一些心得。他说现在我年纪还小,不要想着掌握多高级的忍术,能把最基本的三身术运用好就足够了,有时候就是这些基础决定了我能不能在一场战斗中活下来。除此以外包括爬树,站在水面等一些帮助控制查克拉的技巧他也交给了我。这些技巧也算是忍者之间世代相传,父亲传给儿子,哥哥传给弟弟,老师传给学生,相信也会一直这样传承下去。

    安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一周之后我被刚回到家的父亲通知去参加我的下一次任务。

    这次任务和之前两次有些不一样的是,竟然是我去领任务书,也就是说我是队长。

    一开始我摸不着头脑,我大宇智波一族有这么缺人?以至于我这种菜鸡都能当队长了?直到我看到任务说明之后,才了然——

    c级任务:帮助山茶大人找出房子闹鬼的原因并尽量解决。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发布任务的族人:“闹鬼?c级任务?我们什么时候连这种任务也接了?”这种事情不应该去请那些神神叨叨的阴阳师吗?找忍者干什么,忍者能帮房子里再添几个死鬼还差不多。

    那个族人也很无奈,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山茶大人是贵族,不好拒绝。据说还是慕名特定拜托我们宇智波的,好像是之前请去的几位阴阳师都受了伤一无所获的出来,是很严重的恶鬼吧。”

    我见他一脸轻松的模样,忍不住道:“既然是这么强大的厉鬼,为什么还要派我们去送死?”

    “怎么能这么说呢,其实这则任务的重点在于找出闹鬼的原因,至于到底能不能解决,尽量就行。”族人微笑着安抚我,“放心好了,那些阴阳师毕竟是普通人,相信你们逃脱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觉得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无奈族人一脸坚定就是这个任务,不能换,我只好决定先去看看队友是谁。

    芽枝是肯定在的,到了集合地点看到剩下的队友,我转头就往回走,还是放弃这项任务好了,不换就不换,大不了等下一个。

    辉在我后面大叫:“喂,镜!在这边啊,这边!你走错方向了!”

    我抽了抽嘴角,感觉到身后有人急速跑近,然后一个人猛地就从背后扑了上来。辉这小子傻笑着勾着我的脖子,哈哈道:“队长大人连方向都弄错了,能不能行啊,要不换我当队长?”

    芽枝也走过来,闻言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这是早就指定好的。镜,我们早点出发吧?”

    我望着两人一脸坦然的表情,很怀疑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次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结果我一问,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当然去除鬼啦。”

    简直跟小学生春游一样,老师出发前问开不开心啊?

    反正我不开心。

    见我臭着一张脸,站着一动不动,辉趴在我背上,转了转眼珠子恍然大悟:“镜,你不会是怕鬼吧?”

    我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谁tm怕鬼啊!”

    没想到辉这小子反而更肯定了,笑得更厉害了,前仰后合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天啊你竟然怕鬼……你竟然怕鬼哈哈哈……”

    就连芽枝都有些尴尬地安慰我:“没关系的,镜。嗯,你怕这些很正常……”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好像这种安慰她自己都羞于说出口。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族人要把这种任务交给我们三个小孩子了,因为这个世界的人,不应该说忍者压根不相信有鬼这种东西。

    换在以前我也不相信,只是我这种死过一次的人都能带着记忆转世,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

    总之,这次的任务除了我一个人有些紧张以外,辉和芽枝都不当回事,他们干脆就把这次出去当成郊游了。一路上说说笑笑,尤其是芽枝,不顾我的冷脸,拽着我谈天说地,还好有个辉在旁边附和她,否则以我一路心事重重不说话的样子,早就惹得小姑娘不高兴了。

    因为时间很充裕,我们也不急着赶路,前前后后走了两天才到达任务上描述的房子,而房子的主人山茶大人早就等在房子外面。

    这人是一个大贵族的儿子,虽然只是个侧室所生的不知道第几个儿子,在忍者眼中也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眼下这位大人物正站在一幢豪宅的围墙外,一脸焦急地等着我们,他身边还站着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

    “怎么回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辉跪在我身边,低着头,长长的发尾垂在胸前,刘海遮住双眼:“……战斗后就陷入了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结果就在刚才突然气息就微弱了下去……”

    我凝视着芽枝的脸庞,伸手帮她把几缕碎发扫开,握在手心里的手柔软冰凉,五根手指的指腹上都有厚厚的一层老茧。她虽然是女忍,却要被任何一个人都要努力,我知道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她会去训练场修行,从朝日初升的早晨一直到繁星密布的夜晚。这次任务前,她还在跟我探讨她为什么还没开眼的问题,那个时候她满脸忧愁地望着我说[镜都是三颗勾玉了,我却还没开眼。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当时自己怎么安慰她的,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最后芽枝对我笑了一下,眉宇间还有些心事重重。

    我知道她的意思,作为我的未婚妻,她到现在还没开眼族中已经有了争议,一些人认为她资质不佳,无法为我生育天赋更好的后代。其实生不生、生什么样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会好好保护她的……可惜,这种心情我从来,从来没有传达给芽枝。

    身旁的辉已经哭了起来,他捂着脸不给别人看到他狼狈的哭相,泪水却从他的指缝间漏出来,打湿手背上缠着的绷带。我们三人因为年纪相仿,在族里关系也最好,对于他来说,芽枝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无论平时对我和她怎样揶揄,这家伙也曾认真警告不许欺负芽枝。是了,那个时候芽枝也在场,辉信誓旦旦举着拳头威胁我,要是对芽枝不好就要揍我,却被芽枝捂着嘴笑着说[你别反过来被镜打了,那时候可别找我告状]。

    现在看他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时间竟然还心生羡慕。

    不是不难过,不是不悲伤,然而无论眼眶的确是干燥无比,不要说流泪,连热泪盈眶这种情况都未出现。我甚至在心里冷静地想:啊,又死了啊,芽枝也死了。是被朝雾一族杀死的。

    昏迷不醒,不正是吸入朝雾一族那诡异的雾气的后果么,只是不知道芽枝吸入多少,竟就这么死了。这已经是第三个族人死在那一族手上了……为什么她死了,我还能这样冷静的分析,为什么?

    “镜,镜,你……没有什么话想对芽枝说吗?”辉的声音让我重新回到现实。

    我把少女失去生气的手放在她身边,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袖,凝视着这张熟悉的脸想到了前一晚在温泉别院的时候,芽枝踮起脚尖亲吻我的样子——她红着脸,眼中星河灿烂,望着我像是望着全世界。还有她站在黑暗里回头望着我,对我说晚安的模样。那个时候如果我能回应她就好了。

    弯下腰,在芽枝冰冷的脸颊亲了亲,低声道:“晚安。我会为你报仇的。”

    说完,拔出苦无,手起刀落将芽枝的眼睛挖了出来。

    “你,你!”辉被我这番动作惊得不清,瞪圆了眼,手也放了下来,脸上糊着泪水看上去狼狈得要命。他赤红着双眼瞪着我,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看那样子本来是想指责我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我抬起头后,就一时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