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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章:血浓于水 唯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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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御花园的一处凉亭中,传来了咱们太子殿下的叹息声。俗话说的好,人要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以前刘璿还不相信,今天,他终于信了。做人可以失败,但是也不能失败成他这样吧。刚忽悠完老子,就被媳妇揭穿了,血淋淋的现世报。

    抬头仰望星空,刘璿看着那一轮明月又开始想家了。这个团圆的日子也不知道后世的父母是如何过的,是默默伤心,还是对月哭泣。两世人,不是阴阳两隔,胜势阴阳两隔。

    爸,妈,你们二老在那个世界还好吗?千万别为我这不孝儿子伤心流泪,儿子在这边很好,比在你们那边还要好,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千万要保住身体啊!

    “啪……”

    一滴眼泪落在了石桌上,在这寂静的星空下显得很清脆。听到响声,刘璿蓦然惊醒,自己怎么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想再多他们也看不见听不着的。擦了擦眼泪,刘璿思绪又回到了这个时代。

    他……他怎么了?为什么流泪?难道生我气了,不会这么没出息吧。一个大男人,还流泪,笑死了。不对,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迷茫,那么哀愁,那么忧伤。不过那样子还有点小帅,嘻嘻。

    刘璿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不远处,刚出武英殿的费悦正出神的望着他。他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当然,这不是偷窥,这真不是偷窥。

    现在离一年之约越来越近了,老子能逆天该命吗?能改变历史吗?如果不能,老子又将投胎何处。想着想着,刘璿觉得自己又迷茫了。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性格都这么难改变,何况想与天斗改变这个世界。

    “咚……咚……”

    皇宫的钟声敲了十二下,刘璿知道宴会要结束了。果然,没多久,就有内侍来请太子去武英殿了。刘璿收拾下心情,又换上了那副孤是太子孤怕谁的嚣张样子,随着内侍回了武英殿。

    “皇儿,整个宴会都看不到你人,你去哪了?”龙椅上的皇帝看刘璿来了,好奇的问道。

    “父皇,儿臣刚才出去赏月了。”刘璿随口胡说到,说完还做出一副有意未尽的样子,那样子绝对是去赏月了。

    殿中诸人都没细想,也懒得动脑经了。唯独一人暗自好笑,没错,她就是太子妃费悦。什么赏月,明明是哭了,还说的那么好听。幸好被本小姐看到了,想到这,她偷偷看了眼刘璿,发现他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了,到底哪个才是你。

    刘璿发觉费悦在看他,他以为她又要为刚才的事啰嗦,装作没看见准备宴会一结束就回东宫躲着,咱惹不起还是能躲得起的。

    “众位爱卿,时候不早了,散了吧。”果然,龙椅上的大BOSS发话了。

    “哦,对了,太子和太子妃留下来。”刚准备开溜的刘璿愣住了,嘛情况?躲都来不及,您老还让一起留下来,这不坑儿的吗?

    不一会,殿中就剩下一对老夫妻和一对小夫妻四人了。老夫妻正是皇上皇后,小夫妻你们大概猜到了。没错,就是太子和他媳妇。

    “皇儿,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悦儿接回去?我和你父皇还想抱孙子呢?”龙椅上的皇帝老头连连对皇后使眼色,实在没办法的皇后只好开口道。

    这话一出口,刘璿无语了。老子也得能接回去啊!你们儿媳妇不同意,老子能咋办。再说了,命都要没了,还抱孙子,你们孙子还少吗?

    反观费悦,确是羞答答的坐在那,低着头看着桌子,好像桌子上蚂蚁在搬家是的,又好像她想看看这桌子是啥木料做的似得。

    “父皇,母后,儿臣现在只想练兵,其他的事先放一放,可以吗?”刘璿不知道费悦的真实想法,也不想害她,只好采取一字诀拖,委婉的拒绝到。

    “哎……算了,随你吧。”

    龙椅上的皇帝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说道。他也不知道劝了多少次,皇后不知道开导费悦多少次。这两人就这么拧着,都不松口,头疼啊!

    “谢父皇,母后,儿臣告退。”刘璿开心的说道,终于可以走了。他看了眼还在发呆的费悦,不由分说的拉着她逃了出去。

    “呼……”

    出了武英殿,刘璿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无论后世还是这个时代,无论是谁,最怕的就是父母的唠叨和逼婚逼生孩子啥的,太压抑了。

    “手,你,你松开我”就在这时,边上响起了费悦低若蚊蝇的声音。

    “嗯?你怎么拉着我的手。”刘璿一看,原来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十指紧扣,于是说道。本来就面红耳赤的费悦头低的更低了,这个无耻之徒,明明你牵着我的手,现在到倒打一扒。

    刘璿问完就发现不对了,好像是自己去拉人家的。一想到这,吓出一身冷汗,立马松了开来,两人突然都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那个,孤先送你回朝阳宫吧。”刘璿作为男人,首先打破了僵局说道。

    费悦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刘璿身后。她好想哭,自从父亲去世,她都忘了多久没哭了。看着前面刘璿的背影,她忽然觉得他也许,好像,大概没那么可恶了。

    “到了,你进去吧,孤也该回去了。”朝阳宫门口,刘璿说完就走了。费悦很想说进去坐坐吧,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哎……”

    在回东宫的路上,刘璿想起刚才费悦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他能看出来她的意思,本来刚才他只要对他父皇答应下来,他相信费悦会跟他回东宫的。可是他不能,一年之约越来越近了,到时候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何必在害她呢?

    朝阳宫,闺房里,费悦托着香腮对着窗外发呆。他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一直对我如兄长般那样,难道这些年对他的冷漠他不耐烦了,或者失去耐心,打算就这样了。想到这里,她发现心好疼,像刀子割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