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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亲手把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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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看到信封上写着“寻儿亲启”的字样,小处还落款段长风,当时就在想,莫不是沈落亭在外勾搭的野男人,这信都送到家里来了,太明目张胆了,如果这封信不小心被奶奶看到,会不会暴跳如雷,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想打开看看。

    当她嘴角含着冷笑,打开信的时候,上面的字体神韵超逸,又笔势豪纵,这野男人居然,写得一手好字,可看到内容时,她不但神情冰冷,心也变得冷了。

    这是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上面诉说着,这两日对沈寻的思念,说因为太忙,抽不出时间来看她,还说让她安心的接圣旨,因为四皇叔,就是段长风。

    以沈落樱的聪明才智,一下就想明白了,原来沈落亭和四皇叔,早就认识,还一直在一起,只不过他没以真实身份相交,到现在,沈落亭还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就是她的未婚相公。

    她心里嫉妒的几乎发狂了,秀美的脸庞变得有些狰狞,几次都忍不住想把那封信撕了,可还是忍住了,如果把信撕了,万一以后有人问起,自己脱不了干系。

    旁边的丫环翠绣,把门窗关好,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沈落樱接过来看了一下,端起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使自己狂躁的心情平静下来,勾了勾嘴角,“现在应该去看望她一下,安慰安慰。”

    沈寻心思纷乱的躺在床上,几乎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思考问题,她知道其中厉害。

    这古代的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一言不合就杀人,他妈还都是灭九族,杀了别人,她不管,可自从她回来,老妈虽然软弱,但也处处爱护关心,特别是老哥,把自己宠爱的无法无天,他还那么年轻,正是大展拳脚,有一番作为的时候,万一被自己连累杀了头,那么她两辈子,她沈寻也别想好过了。

    这落后,蛮荒,万恶的封建社会,中央集权,特别是那个狗皇帝,把一切大权都揽在手中,这史书上,因为皇帝自己心里不爽,成千上万的杀人,这种事儿并不少见。

    还有段长风那个混蛋,把自己骗回来,却没有一点音讯,如果摆不平,为什么还那么信誓旦旦,我恨死你了,操你大爷,再让小爷见到你,我保证把你大卸八块儿,如今可好,燕王先了一步。

    可燕王怎么会知道自己回来,难道是那天把他打下马,他认出了自己,这就是说他以前就看过自己的照片儿什么的,想必就是了,要不然上次宫中设宴,自己都没去,为什么会被选中。

    看来真是自投罗网,他妈的,怪不得段长风不让自己出门呢,现在整个事情被搞得一团乱。

    “姐姐,你喝口水吧。”莲翘又心疼,又同情,看姐姐回来就躺在床上,一声不响。

    “不要吵!”沈寻只觉得整个太阳穴嚯嚯的跳动,一喊整个脑仁儿像分离一样,那种尖锐的痛,让她想去撞墙。

    莲翘瘪瘪嘴,太心疼姐姐了,可是又不敢哭出声,怕惹的姐姐更伤心,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二小姐来了,她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样,“二小姐,你快去劝劝三小姐吧,呜呜!”

    沈落樱摆摆手让她退下,迈着盈盈的步子,坐到床边伸出芊芊玉手,拍了一下沈寻的身体,柔声说:“三妹,你别难过了。”

    沈寻挣扎了一下,没有出声,只觉得从心底涌出一股苦涩的味道,让她口中泛苦。

    “姑娘家有太多的事,都不能自己做主,这就是身为女儿家的悲哀。”沈落樱继续说,“嫁给燕王也不错。”

    “那你去嫁!”沈寻听到燕王两个就上火。

    沈落樱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半天没有出声,她倒是想,可惜没机会。

    沈寻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不该无故的迁怒别人,转过头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沈落樱勉强笑了笑,说:“没事,我一直都把你当亲妹妹,看到你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男权社会,我们女子只能算是附属品,好在燕王也算是个大英雄,你嫁到燕王府,就是正妃,哪怕他以后娶再多的侧妃或者有多少侧妃,也撼动不了你的正妃之位。”沈落樱说着声音有些落寞,用袖子揩了揩眼睛说。

    “总比我强多了,你还有父母,有大哥疼你,燕王就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也会尊重你的,我父母死得早,虽然有大伯,伯母疼着,但毕竟不是自己父母,我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有什么心事也都是自己咽下去,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到现在也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可怜也无人做主。”

    沈寻听着她的话更加伤心,是的,慕衍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年龄大不大,先不说,他府上肯定有不少侧妃,自己逃来逃去,还是一脚踏入了一夫多妻的漩涡里。

    沈落樱说着,神情悲痛,忍不住抽噎出声,“三妹,这些话从来没给别人说过,我把你当做贴心的人,才说给你听的,大伯,伯母,奶奶心里是很疼我的,我也知道,心里也很感激他们,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三妹你能体会这种感觉吗?所以说,人是个特别奇怪的动物,心里越脆弱,外表伪装的越坚强,我想让他们觉得我过得很好很快乐,所以我软弱的一面,从来不敢在他们面前显露。”

    本来沈寻心里已经够苦闷的了,这下把前世的苦,也都重新来一遍,她当然能体会到这种寄人篱下的凄凉,前世也是无父无母,在舅舅家长大,舅母,可比现在的老妈凶多了。

    她本来心中发堵,可并没有流泪,如今沈落樱一说起这些,她情不自禁的鼻子一酸,眼睛开始发涩,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落下,觉得两个人是同病相怜。

    沈落樱本来是无声的低泣,看沈寻哭的肩膀一起一伏的,想到自己死去的父母,也失声痛哭起来。

    本来是想让二小姐劝解一番的,不知道怎么了,俩人都大哭起来,惹得门口的莲翘和其他小丫头,各自想到自己的心酸事,都不禁流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落樱一边抽抽搭搭,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说:“三妹,这封信是燕王府的人送来的,说是给你的,刚好被我看到,刚刚家里一团乱,我忘了给你了,你打开看看,是不是王爷有什么话要和你说。”

    沈寻不听还好,一听说慕衍尘居然还有送信过来,胸中的怒火在不停地翻滚,你他妈,肯定是个登徒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自己,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先是让太后指婚,现在又赐婚,你他妈就是老色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怎么不怕死在床上。

    她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信,冲到了桌子旁边。

    沈落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屏气凝神,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手里的信。

    只见沈寻,用火折子,点起了桌子上的蜡烛,看都没看一眼,把那封信放在火上烧了。

    一边烧还一边笑,去你娘的慕衍尘,小爷不会嫁到你府上的,哭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她现在必须要冷静,要想对策,不能光指望段长风。

    沈落樱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看信,算准了,沈寻这时怒火中烧,不可能会看信,肯定会毁掉,但世事无绝对,看到她拿着信到桌子旁边时,沈落樱心里还是一阵紧张,因为里面的信,她早就掉了包,她要把那个男人的字迹留着,每晚放在枕边,陪伴入眠。

    “唉,三妹,你怎么不看看里面写的什么。”沈落樱故作惊慌的说。

    “我管他写的什么。”沈寻咬了咬嘴唇,又十分感激的说,“姐,谢谢你陪我哭了一场,我心里好多了。”

    沈落樱淡淡的笑了,又恢复了落落大方的样子,“我哭了一场,心里也好受多了,心里这么多年压抑的情绪,都释放了,觉得很轻松。”

    沈寻看着她的眼睛,那么清纯无辜,又常年养在深闺,怕是之前心里怀疑她,是错怪她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反而安慰起她来,说,“姐,我能体谅你所说的那种心情,只是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以后有什么心事可以找我来说。”

    沈落樱怔怔地看着她,眼神在这一瞬间感激的,接着又蓦然的笑了,“可是你马上要嫁人了。”

    听到嫁人两个字,沈寻的神情又落寞了下来。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皇上都下了圣旨,这件事是没办法改变的,就开开心心的,你不愿意,我都想偷偷的掩护你出去,可是又怕连累了沈家。”沈落樱说着又落下了眼泪,强颜欢笑说,“对了,我明天要去给你买一件成亲礼物,我亲自去挑。”说着反握住她的手,一副大姐姐疼爱妹妹的样子。

    沈寻心里又悲又喜,悲的是,她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怎样,喜的是,她觉得姐也是疼自己的。

    “其实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的,但是新娘子出嫁前几天,不能出去走动,说这样对夫家不好,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沈落樱问。

    沈寻苦笑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喜欢,什么也不想要,只想退婚。

    “你不用费心了,对夫家不好,我就要让他不好,明天我们一起出去,去散心。”沈寻咬了咬一口洁白的牙齿,最好能把慕衍尘克死,老色鬼,早晚精尽人亡。

    沈落樱一直陪她待到午饭的时间,才回去。

    沈寻生过气之后,反而觉得更饿了,她的有点鄙视自己了,人家不都是,生气几天不吃不喝么,这刚到午饭的时间,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一点都不配合主人的情绪。

    看着莲翘脸色凝重的,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她都想说不吃了,是不是得配合一下现在这个氛围,可又一想,没气死再饿死,这多不好划算。

    于是就放开肚子,大吃一顿,吃完之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害得一屋子的丫鬟,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三小姐想通了。

    本来嘛,燕王谁没听过,虽然没见过,但是能嫁给燕王,那也是多少大家闺梦寐以求的。

    沈夫人不放心,过来的时候,看到女儿睡着了,又询问了几句,知道哭了一场之后,能吃能喝,也放下了心。

    老爹在宫里一夜未回,第二天一大早,沈寻早早起床,就到了二姐的住处,当两人,禀告老太太说要出去走走时。

    老太太是死活不同意,生怕这个小孙女,再出什么鬼主意,对她的人品特别不信任,说出什么不易出门之类的话阻拦。

    沈落樱上前求情一再保证,会把她带回来。

    沈夫人因为心疼女儿,想到昨天那样,也想让女儿出去走走,说不定散散心,一切都好了。

    沈寻嘴角冷笑了一声,小爷现在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吗?告诉你一声,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们能拦得住我。

    她随意的扫了一眼上面坐的老太太,扯了扯嘴角说,“不让我出去可以,我回房就自杀去,到时候你们一样是抗旨不尊,灭九族。”

    大爷的,一个个狂成什么样,不知道你们的小命,都在小爷手里握着呢吗?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不管不顾,都去死去吧。

    “你,不孝子孙!”老太太气的手指发抖。

    “就是我。”沈寻毫不示弱的,对上她那对浑浊的眼睛,一个老太太就不能慈祥一点。

    她说完不看任何人一眼,大摇大摆的出了大厅的门。

    “来人,把她给我拦下来,想造反是不是?”老太太腾地站了起来。

    沈落樱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哭着跪了下来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是我想让妹妹陪我出去走走的,我们不去了,您老人家别生气。”又对着沈寻摇摇头说:“三妹,我们不去了,嗯!”

    沈寻本来也不是非去不可,她这个人就是这种性格,你来软的,她就心软,你来硬的,她就更硬,小爷大将军都不怕,还怕你个老太婆,反正我是死过一回的人,连陆判都被我打过,我怕谁。

    这样一来,倒激起她心里的逆反因子,昨天的怒火只是被压制,从来没消失,这一刻也燃了起来。

    “我就是想造反,你们奈我何?”沈寻嘴角扯了一个冷笑。

    沈家的家丁涌向门口,但是只是把她围起来,没有一个人敢动手,这不但是三小姐,还是未来的王妃,谁敢动手。

    沈寻这段时间得段长风指点,岂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嘴角含着轻蔑的笑。

    “落亭,快给奶奶认个错。”沈夫人紧张起来,女儿从小没在身边,她也一直觉得亏欠她,凡事也不想太忤逆她的意思,这时生怕女儿吃亏。

    认错,小爷就出个门有什么错,“娘,你放心吧,为了你,我也不会不回来的,可是今天我必须出去,我就是要争这口气。”

    “还不把她抓起来!”老太太声色俱厉。

    沈寻斜了斜嘴角,就凭他们,她提了一口气,一纵身从那些家丁的头顶掠了出去。

    老太太气的捶胸顿足,把拐杖在地上摔得啪啪响,连儿子都不敢这么气自己,这个死丫头,简直无法无天了,可这丫头,如果要跑,还真拿她没办法,这时她把一腔怒火完全迁怒在沈夫人身上。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我看沈家早晚毁在她身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算了,不管了,我知道你们也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老太太面色哀伤,用帕子擦着眼泪。

    “娘,落亭虽然性格乖张,但她骨子里还是个善良孩子,她不会致沈家于不顾的,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她如果不回来,我以死谢罪。”沈夫人哭着说。

    老太太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

    沈寻出了沈府的大门,漫无目的地迈着步子,他妈的,出来走走而已,非得弄得像离家出走一样。

    真想就这么逃了,不管不顾了。

    当然这些四皇叔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信已经平安的送到她手里了呢,当时小斯回来时,他还问沈小姐有没有回信过来,小斯说没有,他还有些失望,后来一想阿寻不会写字。

    真出来了,又不知道自己该干嘛,这个时候阳光灿烂,街上熙熙攘攘,热闹繁华,街道整洁平整,沈寻一路上兴趣缺缺。

    “姑娘,看你长得这么美,买只小白兔吧。”

    这时只见一个村妇,手里提着几个笼子,每只笼子里都装着一只洁白的兔子。

    长得美和买兔子,有关系吗,这是什么逻辑,可想着农民挣个钱也不容易,沈寻决定买一只。

    付了钱,把那只兔子抱在怀里,毛茸茸的,温顺极了,沈寻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街道旁边的酒楼上,二楼雅间,一个文人打扮的年轻公子,凭窗而立,看着街道上的各色行人。

    酒桌旁的另一位公子,一边喝酒,一边摇头,“孙兄,过来喝酒啊,有什么好看的。”

    那位孙兄,摇着折扇,神色有些着急,说:“刘兄,不是我不陪你喝酒,你知道我一喝就醉,实在是不敢喝啊。”

    “醉了怕什么,我找人抬你回去。”那位刘兄说。

    突然那位孙兄,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街道了的人,又朝刘兄招手说:“哎,快来,看那下面,有位绝色佳人,抱着玉兔,难不成是月中的嫦娥下凡。”

    城南有一片枫树林,是京城一景,每年这个时候,引来许多文人墨客驻足,也有不少年轻女子,来林中游玩,一来愉悦,二来说不定还能遇到心仪之人。

    沈寻怀里抱着玉兔,漫无目的地,这时只听到身边的人,讨论枫树林多美,好像不去看看,就会终生遗憾一样,她也跟着人群过去了,一路上凉风习习,空气清新,确实心情好了很多。

    她边走边沉思,如果真的逃不掉嫁入燕王府的宿命,又不想连累沈家,那就大不了嫁进府再逃,到时候就和沈家没关系了。

    不知不觉,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映得火红,抬起头只见远处一大片枫树林,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际。

    清风一吹,漫天的红叶飘飘洒洒,真是美不胜收!

    沈寻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迈开步子,跑进了树林,林中有不少游人,还有不少情侣,看来这古代也够开放的,谁说不能自由恋爱,

    有眼光的商人,还在这儿卖起了小玩意,就是赚这些情侣的钱呢。

    居然还有供游人休息的椅子,

    大多数都是情侣,最惨的也是两男,或者是两女结伴,沈寻把自己归结为最最惨的,形单影只。

    看到卖花的,做糖人儿的,突然眼前就浮现,上一次和段长风一起逛街的情景,他还因为那个卖花的小男孩儿吃醋,后来他的那个小糖人还被自己打碎了。

    想着就有些隐隐作痛,他如今在哪,又在做什么?都怪太信任他,一心想着,他会来找自己,却没把他的底细问清楚,他可知道自己将要嫁入燕王府,不应该这么坐以待毙的,要去找他。

    沈寻信步前行,听到一阵天籁之人,寻着声音,只见丛林掩映之中,影影卓卓可见一座竹楼,楼前游客络绎不绝,她踩着厚厚的树叶,穿了过去,只见竹楼在花团锦簇中,如仙界的琼楼玉宇,二楼雪白色的纱幔随风舞动,居然还有这么高雅的一座酒楼。

    她走到旁边的大石上,刚坐下,想要休息一会,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

    抬头只见面前站立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身后还有几个狗腿子,呵,刘煊浩。

    沈寻眯了眯眼睛,他应该不认识自己。

    刘煊浩见过一次她的真容,可惜是在晚上,根本就没看清楚,早就没有了印象。

    孙兄真的没说错,果然是绝代佳人,自己下楼时,只看到她一个背影,追了半天,才追到这儿来,只见她穿着粉色的罗裙,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这么怀里抱只兔子,还真的像月中仙子一样。

    “姑娘,一个人游玩是否觉得寂寞,不如和本公子结伴同游如何。”刘煊浩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这会就差流口水了。

    沈寻冷笑了一声,不去理他。

    “喂,我们家少爷跟你说话呢,你聋子啊?”旁边的随从叫道。

    沈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依然没出声,慢吞吞地站起来,再也不看他,转身就走。

    几个随从,上前围住,其中一个,还露出轻浮的笑,说:“少爷,她不会是个哑巴吧,要是个哑巴,床上不会出声,可就没意思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刘煊浩自认为笑容很完美,长得也不错,结果人家姑娘,没把他放眼里,他心里有些火,所以下人这么说,他也放任着不管,不知深浅的丫头,就是要让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