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心一意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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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别回眼，看向莫小洛，莫小洛眨着眼，问她，“小卉，昨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昨晚徐小卉醉的一塌糊涂，肯定没印象了。
她皱着眉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记得了，怎么了，我错过什么重要的事了吗？”
重要……倒不算重要。
就是有些……丢人。莫小洛再度看着徐小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记得龙翼么，就是那个大队长。”
“谁是龙翼？”徐小卉果然啥也不记得了，酒醒过后，就把人给忘了个精光。
莫小洛瞪大眼，“什么，你把对人家做的事，全给忘了？”
徐小卉顿时受惊，跟着瞪大眼，“等等，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对人家做什么事了？”她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清楚的，一般酒醒之后，就会断片儿，要是真闯了什么祸，要没人跟她讲，她肯定是不知道的呀。
莫小洛撇撇嘴道，“也没什么，就是昨晚上你抱着人家不放手，”
徐小卉震惊了，双腿险些站立不稳，“什、什么！昨晚竟然有男人占我便宜你怎么不保护我？”
莫小洛无奈的看着她，纠正道，“错了错了，哪是人家占你便宜，是你一直抱着人家不肯松手好不好。”
徐小卉羞愤咬唇。
不是她，那个丢脸的人一定不是她。
莫小洛眨巴着眼睛，继续盘问眼前的小姑子，“那，那你知道龙翼跟你哥哥的关系吗？”
“我都不认识这号人物，哪儿清楚那些。”
“那倒也是。”莫小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又有些不甘心，这团迷雾绕在她心上有些时候了，她又不能去直接问徐之昂，就只能对徐小卉下手了。
莫小洛把小手搭上正拧巴着眉，陷在回忆里的徐小卉胳膊上，“小卉呀，你哥哥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或者是，那种关系很好的女Xing朋友？”
徐小卉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她现在对徐之昂印象可坏了，巴不得在小嫂子面前敲他不好，“我哥以前的女朋友啊，那太多了，我数都数不过来，哪儿有精力去一个个记住她们的名字。”
莫小洛心底浮起失落，果然嘛，只有她，傻乎乎的遵守着婚约，一心一意就守着他一个人，徐之昂他条件那么好，之前有女朋友那也不稀罕。
有些委屈的咬唇，莫小洛眼中带着黯然之色，低低道，“小卉，我觉得，你哥哥身上，藏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她之前，徐之昂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交过多少的女朋友，是不是还对那些人旧情难忘……这一些，她统统不知道。
说起来，就有些不公平。
她就是一张白纸，交在他面前，任由他涂抹，可他呢，早就已经被别人染指的五彩缤纷了，她就怕，就怕，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徐小卉拍拍她的肩膀，忽然有些不忍心，“喂，嫂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放宽心，谁没有个过去呀，你只要把握好我哥的现在跟将来就好了。”
莫小洛笑了一笑：“嗯，我没事，也不会乱想的。”
那满脸的惆怅，骗谁呢，徐小卉在心里叹口气，干脆搂住莫小洛的肩膀：“那，明天是周一，你安安心心的去法学院报道，然后呢，什么事也没有了。”
“嗯。”
“喂，拉着个脸是怎么回事，笑一笑嘛，发自内心的那种。”徐小卉不甘心自己逗不乐莫小洛，伸出手放在莫小洛的小脸上，左右去扯她的唇角。
“知道啦，你还说我。”莫小洛赶紧拦住徐小卉作怪的手：“那你自己呢，不也还在生自己大哥的气。”
徐小卉眼神闪烁，直接一语否认：“生气？我可没有，我哪有那么小气的，徐之昂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
乖乖。
还说没在生气。
这眼里，嘴里，表情里，全满满写着‘我徐之卉没有原谅徐之昂’这件事。
莫小洛抿嘴轻笑，嘲笑她：“徐小卉，你把劝我那套放在自己身上，那就完美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事，走了。”徐小卉匆匆落下一句话，转身就溜了。
……
莫小洛在房间里刷微博打发时间，徐大叔的信息就窜了进来。
“下来拿东西。”
徐大叔下班回来了？
莫小洛心里一喜，瞥了一眼时间，不对呀，才三点，徐大叔下班，怎么也得是六点之后的事了。
不管怎么说，莫小洛还是脚步轻快的跑下去迎接了。
打开门，门口确实站着一群人。
人，莫小洛倒也熟，为首那人是徐之昂的首席助理律师曾牧。
莫小洛视线越过曾牧，看向后面。
果然，徐大叔没有来。
“那个，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莫小洛话还没有说完，曾牧就道：“夫人，是徐律师让我来给您送一些东西。”
“哦，好好。”莫小洛点点头，赶紧让开了位置。
于是当天下午，莫小洛收到了……很多很多的书。
曾牧让人直接把那些书全搬进徐之昂的书房里了，现在，她就坐在那堆书的中间，有点懵。
翻了一本又一本，翻开一本放下一本。
不是她不愿意看，而是她实在……看不懂！
“夫人，徐律师说，这些书是让您学习用的，希望您抽时间好好看看。”
抽时间是吧，把时间全抽了，她也，她也没辙呀，法律专业的书，打开每一本全是专业的术语，又厚又重，别说是看了，就是拿它们当枕头，莫小洛也嫌太硬了。
莫小洛琢磨了一会儿，决定不自个儿瞎看了，家里有位现成的法律精英，何不等精英回家她再求教导呢。
吃完饭的时候。
徐之昂回来了，莫小洛最高兴，被不怀好意的徐妈妈推到了玄关处，徐之昂放下公文包，低头二话并没有就亲了她。
莫小洛没有心里准备，心里甜可挨不住脸皮薄，赶紧推开了人：“等，等你吃饭呢。”
红着脸，扭头就跑。
徐之昂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沉沉如同海底。
饭桌上，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徐小卉正在跟莫小洛讨论她最近在追的电视剧。
徐之昂走过来，抽开莫小洛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徐小卉余光瞥见他，颊边的笑容顿止，气氛忽地变僵，徐妈妈敏锐的察觉到今日兄妹俩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笑着道，“之昂回来了，小卉，快去给你哥盛饭。”
徐妈妈不说话还好，她一说，徐小卉更尴尬，更坐不住，抱着碗，一声不吭起来就走。
莫小洛看着徐小卉离去的背影，眼神闪了闪，有些担心的看向徐之昂。
徐之昂薄唇微微一抿，莫小洛有些看清楚，徐小卉的那个举动，惹徐之昂不高兴了，她忙想放下筷子，去找徐小卉。
徐之昂的目光瞬间落在她的身上，莫小洛小手一僵，筷子放了一半，顿时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你们吃饭，不用管她。”
冰冷的话锋一过，莫小洛吐了吐舌头，跟徐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
徐之昂径自起身，独自去客厅找生闷气的徐小卉了。
徐之昂的背影刚消失在门口，莫小洛跟徐妈妈默契的放下筷子，跟上去偷看了。
徐小卉坐在沙发上，吃了一半的饭放在茶几上，徐之昂一出现，她就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莫小洛说她还在生徐之昂的气，她否认，可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情绪。
说是生气，其实更是……感觉自己没脸见徐之昂。
低下头，暗自伤神的叹气。
一道裹着冷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吃饭，晚上饿了，可没人做给你吃。”
徐小卉猛地一怔，回头看去。
徐之昂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在裤带里，正眼神淡然的看着她，“你，你……”她咬住唇，忽地又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背影写着委屈。
徐之昂脸上没有表情，沉的让人看不出情绪来，“我什么？”走到徐小卉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徐之昂不来找她，徐小卉还能憋住情绪。
可他现在又来找她，又来问她，徐小卉的情绪一下就崩坏了，强忍着眼泪的表情可怜的要命，还在犟嘴，“你不要理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委屈又可怜的腔调，就跟小时候，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而他却忘了关心一样。
“小卉。”徐之昂抿了抿唇，低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自己能够判断了。”
他终究只是哥哥而已，能陪伴她的时间不多，徐之昂不愿看自己的妹妹受委屈，受欺负，只能现在，逼着自己冷下态度来教她。
徐小卉捏紧了拳头，低着头，绷着身子，不吭声也不给反应。
她的心思其实很简单。
因为自小就把哥哥当作偶像来崇拜，很多时候，哥哥在她心里的地位甚至已经超越了家人的存在，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接受不了，徐之昂凶她，徐之昂不理她。
忍不住就委屈。
徐小卉一直想不明白，她不过是好心办了错事，为什么在徐之昂的眼里，事情就变成那样严重。
徐之昂忍住想要伸手安慰她的冲动，让自己冷声道，“徐小卉，要是我不主动跟你搭话，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躲着我了？”
“没有。”口是心非的辩驳。
徐小卉比谁清楚，徐之昂那样的人，不是你使个Xing子闹个别扭就会来哄的人，除非，除非那个人，真让他在乎了。
徐之昂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徐小卉的脑袋，“好了，让这事儿过去，去吃点饭，不然，你晚上该饿了。”
说完，也不管徐小卉是什么反应，就过去吃饭了。
躲在一边看的正热闹的莫小洛跟徐妈妈，早就找准时机撤离了，等徐之昂在饭桌上坐下来，她们已经默契的低头吃饭了。
没多久，徐小卉也抱着饭碗，走进来了。
谁也没有提刚才的事，聊着其他的话题，徐小卉的小别扭，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吃完饭，徐妈妈亲自动手收拾碗筷，生怕被叫住使唤的徐小卉一吃饭就溜之大吉跑去客厅追她的偶像剧去了。
莫小洛正想帮着徐妈妈收拾碗筷，却被徐之昂叫住了，“去书房。”
“噢，好。”莫小洛乖巧的一点头，徐妈妈冲着她挤眉弄眼的笑，莫小洛想起白天徐妈妈订制的那个计划，小脸经不住一燥，赶紧跟在徐之昂身后，上书房去了。
一进书房。
莫小洛立马想起了不对，满地的堆书，让原本干干净净的书房看上去乱糟糟的。
莫小洛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立马收拾。”
可人还没有蹲下，就被徐之昂一把拉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徐之昂搂着她的腰，动作轻柔，一下一下的抚弄着她腰间的软肉。
莫小洛小手放在徐之昂的肩膀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徐之昂已经习惯她喜欢脸红的毛病了，手上的动作未停，黑眸一扫她的腰间，问出来的话令莫小洛脸红心跳的直想逃。
“疼不疼？”
莫小洛再单纯，那也知道徐之昂指的是什么。
亏他问的出口。
就算她疼……那也是他不知道节制害的！
“不疼了。”她咬住唇，老实的回。
“不疼就好。”徐之昂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不等莫小洛仔细回味那丝笑的意义何在，徐之昂就立马转了话题，“关于昨天晚上，你说要跟我离婚的这件事，我仔细考虑了一下。”
黑眸倏地一顿，焦距在她的小脸上。
莫小洛的身子猛地一僵，离婚的事不该告一段落了吗？现在她什么都是他的了，还提这事儿做什么？
莫小洛咽咽口水，磕磕绊绊的问，“你、你考虑什么了？”
徐之昂神情悠然，手指扣在她的腰间，一下一下的轻点，黑眸凝着她有些慌乱的小表情，仿佛起了逗弄小猫般的愉悦感。
等逗弄的满意了，他方才慢慢开口，道，“我不同意，我的态度，也已经跟你表明白了。”
莫小洛心口忽地一松，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得起起伏伏，忙不迭的点头，“那这事咱们就……”告一段落了吧？
赶紧别回眼，看向莫小洛，莫小洛眨着眼，问她，“小卉，昨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昨晚徐小卉醉的一塌糊涂，肯定没印象了。
她皱着眉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记得了，怎么了，我错过什么重要的事了吗？”
重要……倒不算重要。
就是有些……丢人。莫小洛再度看着徐小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记得龙翼么，就是那个大队长。”
“谁是龙翼？”徐小卉果然啥也不记得了，酒醒过后，就把人给忘了个精光。
莫小洛瞪大眼，“什么，你把对人家做的事，全给忘了？”
徐小卉顿时受惊，跟着瞪大眼，“等等，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对人家做什么事了？”她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清楚的，一般酒醒之后，就会断片儿，要是真闯了什么祸，要没人跟她讲，她肯定是不知道的呀。
莫小洛撇撇嘴道，“也没什么，就是昨晚上你抱着人家不放手，”
徐小卉震惊了，双腿险些站立不稳，“什、什么！昨晚竟然有男人占我便宜你怎么不保护我？”
莫小洛无奈的看着她，纠正道，“错了错了，哪是人家占你便宜，是你一直抱着人家不肯松手好不好。”
徐小卉羞愤咬唇。
不是她，那个丢脸的人一定不是她。
莫小洛眨巴着眼睛，继续盘问眼前的小姑子，“那，那你知道龙翼跟你哥哥的关系吗？”
“我都不认识这号人物，哪儿清楚那些。”
“那倒也是。”莫小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又有些不甘心，这团迷雾绕在她心上有些时候了，她又不能去直接问徐之昂，就只能对徐小卉下手了。
莫小洛把小手搭上正拧巴着眉，陷在回忆里的徐小卉胳膊上，“小卉呀，你哥哥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或者是，那种关系很好的女Xing朋友？”
徐小卉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她现在对徐之昂印象可坏了，巴不得在小嫂子面前敲他不好，“我哥以前的女朋友啊，那太多了，我数都数不过来，哪儿有精力去一个个记住她们的名字。”
莫小洛心底浮起失落，果然嘛，只有她，傻乎乎的遵守着婚约，一心一意就守着他一个人，徐之昂他条件那么好，之前有女朋友那也不稀罕。
有些委屈的咬唇，莫小洛眼中带着黯然之色，低低道，“小卉，我觉得，你哥哥身上，藏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她之前，徐之昂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交过多少的女朋友，是不是还对那些人旧情难忘……这一些，她统统不知道。
说起来，就有些不公平。
她就是一张白纸，交在他面前，任由他涂抹，可他呢，早就已经被别人染指的五彩缤纷了，她就怕，就怕，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徐小卉拍拍她的肩膀，忽然有些不忍心，“喂，嫂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放宽心，谁没有个过去呀，你只要把握好我哥的现在跟将来就好了。”
莫小洛笑了一笑：“嗯，我没事，也不会乱想的。”
那满脸的惆怅，骗谁呢，徐小卉在心里叹口气，干脆搂住莫小洛的肩膀：“那，明天是周一，你安安心心的去法学院报道，然后呢，什么事也没有了。”
“嗯。”
“喂，拉着个脸是怎么回事，笑一笑嘛，发自内心的那种。”徐小卉不甘心自己逗不乐莫小洛，伸出手放在莫小洛的小脸上，左右去扯她的唇角。
“知道啦，你还说我。”莫小洛赶紧拦住徐小卉作怪的手：“那你自己呢，不也还在生自己大哥的气。”
徐小卉眼神闪烁，直接一语否认：“生气？我可没有，我哪有那么小气的，徐之昂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
乖乖。
还说没在生气。
这眼里，嘴里，表情里，全满满写着‘我徐之卉没有原谅徐之昂’这件事。
莫小洛抿嘴轻笑，嘲笑她：“徐小卉，你把劝我那套放在自己身上，那就完美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事，走了。”徐小卉匆匆落下一句话，转身就溜了。
……
莫小洛在房间里刷微博打发时间，徐大叔的信息就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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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叔下班回来了？
莫小洛心里一喜，瞥了一眼时间，不对呀，才三点，徐大叔下班，怎么也得是六点之后的事了。
不管怎么说，莫小洛还是脚步轻快的跑下去迎接了。
打开门，门口确实站着一群人。
人，莫小洛倒也熟，为首那人是徐之昂的首席助理律师曾牧。
莫小洛视线越过曾牧，看向后面。
果然，徐大叔没有来。
“那个，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莫小洛话还没有说完，曾牧就道：“夫人，是徐律师让我来给您送一些东西。”
“哦，好好。”莫小洛点点头，赶紧让开了位置。
于是当天下午，莫小洛收到了……很多很多的书。
曾牧让人直接把那些书全搬进徐之昂的书房里了，现在，她就坐在那堆书的中间，有点懵。
翻了一本又一本，翻开一本放下一本。
不是她不愿意看，而是她实在……看不懂！
“夫人，徐律师说，这些书是让您学习用的，希望您抽时间好好看看。”
抽时间是吧，把时间全抽了，她也，她也没辙呀，法律专业的书，打开每一本全是专业的术语，又厚又重，别说是看了，就是拿它们当枕头，莫小洛也嫌太硬了。
莫小洛琢磨了一会儿，决定不自个儿瞎看了，家里有位现成的法律精英，何不等精英回家她再求教导呢。
吃完饭的时候。
徐之昂回来了，莫小洛最高兴，被不怀好意的徐妈妈推到了玄关处，徐之昂放下公文包，低头二话并没有就亲了她。
莫小洛没有心里准备，心里甜可挨不住脸皮薄，赶紧推开了人：“等，等你吃饭呢。”
红着脸，扭头就跑。
徐之昂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沉沉如同海底。
饭桌上，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徐小卉正在跟莫小洛讨论她最近在追的电视剧。
徐之昂走过来，抽开莫小洛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徐小卉余光瞥见他，颊边的笑容顿止，气氛忽地变僵，徐妈妈敏锐的察觉到今日兄妹俩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笑着道，“之昂回来了，小卉，快去给你哥盛饭。”
徐妈妈不说话还好，她一说，徐小卉更尴尬，更坐不住，抱着碗，一声不吭起来就走。
莫小洛看着徐小卉离去的背影，眼神闪了闪，有些担心的看向徐之昂。
徐之昂薄唇微微一抿，莫小洛有些看清楚，徐小卉的那个举动，惹徐之昂不高兴了，她忙想放下筷子，去找徐小卉。
徐之昂的目光瞬间落在她的身上，莫小洛小手一僵，筷子放了一半，顿时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你们吃饭，不用管她。”
冰冷的话锋一过，莫小洛吐了吐舌头，跟徐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
徐之昂径自起身，独自去客厅找生闷气的徐小卉了。
徐之昂的背影刚消失在门口，莫小洛跟徐妈妈默契的放下筷子，跟上去偷看了。
徐小卉坐在沙发上，吃了一半的饭放在茶几上，徐之昂一出现，她就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莫小洛说她还在生徐之昂的气，她否认，可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情绪。
说是生气，其实更是……感觉自己没脸见徐之昂。
低下头，暗自伤神的叹气。
一道裹着冷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吃饭，晚上饿了，可没人做给你吃。”
徐小卉猛地一怔，回头看去。
徐之昂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在裤带里，正眼神淡然的看着她，“你，你……”她咬住唇，忽地又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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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昂脸上没有表情，沉的让人看不出情绪来，“我什么？”走到徐小卉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徐之昂不来找她，徐小卉还能憋住情绪。
可他现在又来找她，又来问她，徐小卉的情绪一下就崩坏了，强忍着眼泪的表情可怜的要命，还在犟嘴，“你不要理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委屈又可怜的腔调，就跟小时候，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而他却忘了关心一样。
“小卉。”徐之昂抿了抿唇，低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自己能够判断了。”
他终究只是哥哥而已，能陪伴她的时间不多，徐之昂不愿看自己的妹妹受委屈，受欺负，只能现在，逼着自己冷下态度来教她。
徐小卉捏紧了拳头，低着头，绷着身子，不吭声也不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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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小就把哥哥当作偶像来崇拜，很多时候，哥哥在她心里的地位甚至已经超越了家人的存在，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接受不了，徐之昂凶她，徐之昂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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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卉一直想不明白，她不过是好心办了错事，为什么在徐之昂的眼里，事情就变成那样严重。
徐之昂忍住想要伸手安慰她的冲动，让自己冷声道，“徐小卉，要是我不主动跟你搭话，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躲着我了？”
“没有。”口是心非的辩驳。
徐小卉比谁清楚，徐之昂那样的人，不是你使个Xing子闹个别扭就会来哄的人，除非，除非那个人，真让他在乎了。
徐之昂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徐小卉的脑袋，“好了，让这事儿过去，去吃点饭，不然，你晚上该饿了。”
说完，也不管徐小卉是什么反应，就过去吃饭了。
躲在一边看的正热闹的莫小洛跟徐妈妈，早就找准时机撤离了，等徐之昂在饭桌上坐下来，她们已经默契的低头吃饭了。
没多久，徐小卉也抱着饭碗，走进来了。
谁也没有提刚才的事，聊着其他的话题，徐小卉的小别扭，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吃完饭，徐妈妈亲自动手收拾碗筷，生怕被叫住使唤的徐小卉一吃饭就溜之大吉跑去客厅追她的偶像剧去了。
莫小洛正想帮着徐妈妈收拾碗筷，却被徐之昂叫住了，“去书房。”
“噢，好。”莫小洛乖巧的一点头，徐妈妈冲着她挤眉弄眼的笑，莫小洛想起白天徐妈妈订制的那个计划，小脸经不住一燥，赶紧跟在徐之昂身后，上书房去了。
一进书房。
莫小洛立马想起了不对，满地的堆书，让原本干干净净的书房看上去乱糟糟的。
莫小洛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立马收拾。”
可人还没有蹲下，就被徐之昂一把拉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徐之昂搂着她的腰，动作轻柔，一下一下的抚弄着她腰间的软肉。
莫小洛小手放在徐之昂的肩膀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徐之昂已经习惯她喜欢脸红的毛病了，手上的动作未停，黑眸一扫她的腰间，问出来的话令莫小洛脸红心跳的直想逃。
“疼不疼？”
莫小洛再单纯，那也知道徐之昂指的是什么。
亏他问的出口。
就算她疼……那也是他不知道节制害的！
“不疼了。”她咬住唇，老实的回。
“不疼就好。”徐之昂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不等莫小洛仔细回味那丝笑的意义何在，徐之昂就立马转了话题，“关于昨天晚上，你说要跟我离婚的这件事，我仔细考虑了一下。”
黑眸倏地一顿，焦距在她的小脸上。
莫小洛的身子猛地一僵，离婚的事不该告一段落了吗？现在她什么都是他的了，还提这事儿做什么？
莫小洛咽咽口水，磕磕绊绊的问，“你、你考虑什么了？”
徐之昂神情悠然，手指扣在她的腰间，一下一下的轻点，黑眸凝着她有些慌乱的小表情，仿佛起了逗弄小猫般的愉悦感。
等逗弄的满意了，他方才慢慢开口，道，“我不同意，我的态度，也已经跟你表明白了。”
莫小洛心口忽地一松，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得起起伏伏，忙不迭的点头，“那这事咱们就……”告一段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