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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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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有些尴尬,林如松刚要站起来说什么。

    徐兰已经开口:“哎,说来,我也有一个曲子想唱给你们听听。你们呀,肯定都没听过。“

    一时,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过来,徐兰搜肠刮肚了想了一番。一时也想不起来,就想到了一首情怨还颇有点古代的风格。

    见大家都等着有些不耐了。

    便笑笑,清了清嗓子唱起:

    每一次无眠,你都浮现。你驾你的小船,云里雾间。

    每一次危难,你都相援。你无私的体贴,暖我心田。

    多少年情不断,多么想抱你怀间。

    过眼的红颜风吹云散,唯有你的双眼印我心间。

    相爱人最怕有情无缘,常相思却不能常相依恋。

    放眼环天水蓝,你就在天水之间。

    唱毕,大家居然都没有回应,徐兰自己尴尬地笑笑便坐了下来。

    “徐,徐老弟,你才多大,就心中有人了呀。你这歌也,也。。。”林如松想着那:多么想抱你怀间还有唯有你的双眼印我心间还有常相思却不能常相依恋直接唱到他的心坎里去了,这不就说得是他吗,一时说话已经语无伦次。

    “这歌我却是从未听过,而且这曲风也是颇别致。”程敏道。

    程宁也赞同点点头。

    轩哥儿的下巴已经掉下来了,他居然不知道他妹妹会唱歌,还唱得这样好听。

    徐兰平淡道:“不过是曲子就是这样,我听着蛮不错,就学了,管它歌词唱得是什么呢。”

    大家都说徐兰唱得不错,又举杯喝了一杯。

    轩哥儿有些坐不住,想去净房。

    告了声罪便起身了,走路已有些虚浮,徐兰忙扶住他,到门口,顺子和青竹他们已守在门口,顺子忙接过去扶。徐兰也有些脚软,便让他扶了。

    二楼便有独立的净房,徐兰看着轩哥儿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想着怎么早点结束。

    林如松也从房里出来,他看着徐兰那熏红的红,娇艳地红唇,还有看着他傻笑地神情便有些心软。

    “徐老弟,你还好吧,若是不想喝,我们便不喝了。”林如松用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温柔地声音问道。

    徐兰没有发觉,道:“还好,不过不能再喝了,再喝怕是要横着出去了。”说完又傻笑一下。

    林如松便让她先回去坐着,让小二去做了醒酒汤,才往净房走去。

    徐兰想在外面透透气,便也不进去。

    一时轩哥儿和林如松从净房里一起出来,林如松如似问了什么。

    徐兰隐约听到轩哥儿在大舌头的说一个妹妹叫,叫徐兰,一个叫,叫徐棠,就,就是那天你看到的。徐兰和徐松长得像是,是因为他们,是,是一。”

    徐兰听着惊了一声的汗,酒都醒了好多,就要阻止。

    幸好顺子在旁边扶着轩哥儿道:“是一对双胞胎,两个人长得极相似。”

    林如松才道:“原来如此,我说两人怎么长得如此相像呢。”

    话完已到门边,徐兰便进了门,隐觉得后背有些汗湿。

    看来不能再坐下去了,想着要找个什么由头。

    这时,有人掀帘而入,俱是二十多岁模样光景,一个高些一个矮些。矮些嘴角有颗痣,他先开口道:“我说隔壁这么热闹呢,听着声音又像是程兄还不敢确认,还是子如说定是你们,我们才冒昧过来瞧瞧。”

    “原来还真是你们啊!”

    说着两人便举着杯子要敬一杯,大家便复又喝了一杯。

    “这两位瞧着面生,不知是哪家公子呢。”高个的道。

    “哦是徐家兄弟,是永平的好友。别看年纪轻轻的,那清华寺的梳子便是他们家供的。”程宁答道。

    那有颗痣地听了忙道:“幸会幸会,久仰大名啊,只听闻说是一个稚子和退庭方丈道起师徒,又和方丈谈了一笔生意。一直希望有幸能够见一面,还是托林兄的福,今天终于见到了。敬你们一杯,不知道是你们哪位?”

    “是在下,我家哥哥走考举之路,家中俗事便由在下帮着父亲打理,不过是碰巧罢了,没有你们说得那么玄忽。”徐兰便站起来回道。

    说着又无耐喝了一杯。

    “哎,海焦,差不多就行了啊,这我的两位小兄弟可禁不起你们这么喝酒的。要喝改天我们再喝。”林如松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是是是是。”海焦忙停了接下来想说的,看林如松这么维护他们便也不多说,几个人又契阔了一番才走了。

    又喝了两杯下肚,轩哥儿已经趴桌上了,徐兰道:“这,我们兄弟都不胜酒力,怕是不能再喝了”

    “今天就喝到这吧,改天我们再聚。”林如松便道。

    “青竹,青竹,让小二把醒酒汤送上来。”

    一会儿,便送了醒酒汤,林如松和程宁未喝外,大家都喝了醒酒汤。

    大家又都去净房的去净房,收拾了一番又坐了一会儿,等着醒醒酒。

    徐兰便拿着荷包让顺子去结了账。

    顺子又扶着轩哥儿先上了马车,徐兰还好,脚步有点虚浮,脑子却还清醒。

    走楼梯脚有些抖,林如松见了一边扶着他一边笑话他。

    徐兰心里骂了他一番,想着以后还是少出席这种酒席为妙,要出席也不喝酒了。

    一时大家在门口道别便散了。

    顺子打着马车转了两圈,徐兰叫醒徐轩,看他还好,才回了家。

    回到家,家里人都已休息,只有徐宜良还等在书房,看到他们回来,虽然都喝了酒,但衣冠都还整齐便放了心让人服侍着洗漱了一番便都歇下了。

    第二日起来,许是喝过醒酒汤,并不是十分难受,轩哥儿却很兴奋,因是第一次像大人一样招待朋友,过来找徐兰问她是不是昨晚也唱歌了,徐兰看着他有些断片的样子,便说他记错了,不是她唱的呢。轩哥儿又絮絮地说了一些昨天酒桌上的事才上学去。

    徐兰到了铺子里却疑心起林如松来,越想越可疑,这个人对自己应该说是还不错的。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所以昨天才这么问轩哥儿的?又想着他如果知道了,想要干什么呢?思来想去地想不出答案,一时觉得林如松待他很好,又送鸟,又教骑马,又帮忙找玻璃。想着不会是故意接近,有什么陷阱吧,又想着他特别关注他和他妹妹的事情,确实很可疑。

    徐兰想一阵,又想不明白,又想一阵,烦扰了好久。

    不过她马上就被另一件事情给困扰了。

    有人来铺子里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