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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换皮换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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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季独有的阳光,难得的拨开了头顶上空弥散着血腥气息的阴云,尽管晒落到下方时已近乎于微弱,但是还是让人忍不住心中一暖。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向了烈季的末尾。但是那满山遍野的绿植,也仍旧无法掩盖住这里的颓败,毕竟坐落在险峻山峰绣芝峰上的宫殿群落,曾经是无数天南域人心中的守护神居住所。

    它在李家后人们,一代代的推波助澜下,早已经被逐渐的神化。而如今先是信仰被打破,然后接着又在太玄功的临死反扑中摧毁掉小部分建筑后,整个绣芝峰都显得一败涂地。

    就在这天正午,一座很不起眼的偏殿中,借助了守护阵法被破坏所产生出来的裂隙,阳光,得以通过这些龟裂的痕迹泻漏下来。而正是因为好不容易才钻过了砖瓦间的缝隙的缘故,这些光斑急促的同时,又显得有些明快。

    在这光柱里,肉眼可辨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丝毫的灰尘钻过,显得干净而纯粹。点点的七彩光斑烙印向地面,在快要接近时化为透明。

    可以看见,这里是一个被四方高墙彻底包围下窄小的空地,面积顶多只有十数坪。幽闭的空间,却在最中心处有一轮蓝色的月亮状水潭。

    此时,四周的颓败,与这特别的月亮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潭水更蓝,曲径更幽,以至于硬要用词描绘的话,反倒落入了下乘。

    随着一声低低的嗤笑,潭水如果冻凝胶般,表皮泛起了圆润的涟漪。

    就在这蓝色月亮潭边。纤长,细嫩,娇小,几乎集世上所有赞美女子双腿的词句于一身的一双美腿,随着丝巾的滑落,终究还是滑入湛蓝的水中。

    这一幕让人见了,不由得可惜,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上几双眼睛。

    “哎,”双足细细搅拌着水流,李天公子原本的笑容转为忧虑,他叹着气,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容。

    伊人的叹息,如是娇美的花儿般蓦然枯萎,直叫见此一幕的人们,心儿也跟着疼痛起来。

    可惜可叹,再美的人,终究也只是个男人。

    且先不谈李天公子,却说眼前沦为了“洗脚水”的湛蓝水潭,可以说是大有来头,乃是一汪死泉泉眼!

    别看名字一般,死泉泉眼,却是真正的极品资源点。在天南域幅员辽阔的整片地域上,李家的地盘内,共计分布着三百七十六处资源,但都仅是凡级资源,其中产出的,乃是尊境以下修者的修炼资源。

    而天南域另外还有二十处上品资源点,以及六处极品资源点。这其中,上品资源点产出可供人尊境界修炼;而极品资源点所产,则是供圣尊境界修炼所需。

    死泉泉眼作为极品资源,自然有着它的妙处,其内泉水不动不移,不增不减,不腐不浊,配合着一些长生的丹药,秘术,拥有着祛除身体杂质,使肉体表层时刻保持在一个年轻的状态下的功效!

    这对圣尊境界肉身成圣,打熬肉体的帮助巨大。毫不客气的说,在极品资源点中,死泉泉眼是公认的第一资源点。

    倘若圣尊境界以上使用的话,只需全身浸泡在泉水中就有效果;而如果帝尊境界使用,效果上则要弱上许多,但是依旧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

    如此当真配得上“极品”二字,当初李家高层为何不愿离去,这死泉泉眼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毕竟只要修为达到圣境,那么直到瓶颈之前,都将享受到最顶级的资源!

    当然话说回来,尽管夸耀至此,这汪泉眼对于未央老魔却是看不上的。修为是部分原因,与眼界同样有关系。

    泉眼因此,被老魔颇为大度的赐给了李天公子。而对于尊境都不到的李天公子来说,死泉就只有一个效果了,那就是滋养肌肤,使之愈发的嫩滑。换而言之,这极品资源点沦为了高级的护肤水。

    美男无声叹息,引起一旁侧卧着的白马垂下脖子。白马冰凉的鼻头,细细划过伊人吹弹可破的脸颊,被编连成一串麻花辫子的马鬃,则是在重力影响下掠过其脖颈,埋在对方细腻精致的锁骨间,痒得李天公子娇躯颤抖,咯咯直笑。

    “雪儿,别闹,”李天公子纤长的睫毛,工整当中极有分寸,此时就宛如凤蝶翅膀般扇动。他被痒得受不了似的抱住白马,樱唇啄在白马的眼角下。

    主人这一下子来得突然,白马当即受惊一般向后退去,直接就站了起来,踩出一串马蹄声。随即反应过来,又撒欢似的在原地一阵蹦跳。

    李天公子见了双目温柔如水,含情脉脉,此刻感觉有趣的翘起嘴角。因为眼前白马不仅是他的战兽,又是他从小马驹就开始看着长大的“‘弟’弟”。

    这匹马兽很特别,因为它浑身雪白,但又不是纯白,而是在腿部以及腹部,有着浅浅的灰色毛发,像极了积雪因为光线照射从而形成的斑驳。

    而到了下雪的季节,只要往雪堆里一扎,有着身体的颜色伪装,白马便几乎就看不到影子了。

    此时雪儿蹦了一阵后,嘴里面发出“希律律”的嘶鸣,打着响涕,随后又腆着脸凑回了李天公子身边,它伸长脖子,湿热的舌头,舔在李天公子同样伸出来的手背上,旋即如小孩子害羞了一般,撒欢着冲向了这空间唯一的隐秘出口。

    这个出口就值得一提了,构思奇妙,里外两面都借助了视角的盲区。而从远处看,那就是一面普通墙壁。只有到走得特别近之后人才会发现,原来是三个交错的结构!

    这可要比阵法管用多了,毕竟没有任何的原力流露出来,此地匆忙之下很容易让人给忽略掉。也因此足以让人看出来,曾经李家对此地的重视。

    比如此刻的白马,像是一头“扎”进了墙壁中。

    “咯咯,小色马,”望着越跑越远,之后冲入建筑之中的雪白背影,李天公子轻轻捧住腹部。他笑得花枝乱颤,那一幕简直就是颠倒众生,不魅惑,但娇艳;不浪荡,却泛情。

    或许亦叫人觉得可恨,这全天下男儿们对女‘性’美丽的赞词,都被他给不着痕迹的夺了过去……

    另一边与主人分开之后,兴奋过头的白马雪儿,正四蹄践踏在青砖上,在幽静的走廊上敲奏出一连串的回响;空旷的宫殿因此,更是显得寂寥了许多,长久没有人气的房间实在是数不胜数,连成一排后,就像是放大版的音响。

    吱吱!

    就在四处欣赏之时,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雪儿的马蹄声因此噶然而止。待停住后,它不停的向周围张望,就这样发现了端倪。

    一道黑影在眼前晃荡,它连忙将视线往上望去,就见在那门梁之上,垂下来一条鲜红色的蓬松大尾巴,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尾巴沿着脊柱绵延下去的地方,是一片蛇鳞形的规整纹路!

    白马雪儿迷惑的看了一眼这个突兀出现的事物,然后若有所思的沿着尾巴继续向上看去,正巧就与一双滑溜溜的眼睛对视上了。

    那双眼睛灵光湛湛,眼轱辘在狭长的眼眶里不停的转动着。这家伙没藏好尾巴暴露了行迹,在此时被雪儿窥破了行踪后,于是乎隐藏在房梁上的事物一个跃起。

    它的黑色四蹄在黑暗中完全敏捷到看不清楚的程度,给雪儿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灰红色的小短腿忽然“飞了出去”。

    一惊一乍之下,雪儿连忙向旁边跳去,只因它瞪大了马眼,已经注意到那个小家伙貌似要想落到自己的身上。

    雪儿自然不能答应!

    仓促下它反倒扬起了后蹄一个飞踹。而后“啪”的一声,在勉强一个闪身过后,滚落于微弱天光下的蛇不见连连怪叫。只不过偷袭失败后反被戳破,也不见它怎么炸毛。

    而是将蓬松的大尾巴舞成一个圆弧,撒开来干瘦细长的黑色四足一转,蛇不见向着一旁阴影里面灵活窜去。

    白马雪儿见占了便宜后,不依不饶,镶了马蹄铁的铁蹄当空罩下。碗口大的马蹄子,对于蛇不见来说就宛若是一块天空塌陷了下来,而且还在急速的放大。

    就在此刻,已经距离阴影不远的蛇不见,脸上的银白色胡须抖动,眼睛里面闪过一丝诡诈来。它临时变道,打了马蹄已经下落的雪儿措手不及。

    雪儿想要收势,但是此刻以然来不及了,而蛇不见化作一道残影,下一刻出现在了雪儿的马腹下。

    就见蛇不见弹簧蓄力一般,后腿猛的一蹬,随后像是颗小炮弹一样砸在了白马雪儿的腹部,连蛇鳞都能够轻易划破的利爪,此刻更是闪烁出一丝寒光。

    这股冲力有点凶猛,加上白马下落的姿势,两股力量相撞,雪儿腹部不出意外被挠出来一条血口,好在不算很深,但也足以令它惊怒连连。

    情急之下,雪儿连忙调动体内的原力,要将伤口修复,同时又在腹部形成一层原力防御。不过用处不大。

    吱呶!

    律!

    就像是一对冤家一般,年纪相差仿佛的这两个小家伙,从一见面开始就打闹在了一起,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每一次像这样手段被识破后,战斗都将转变成追逐战和游击战。

    一路上,蛇不见自然不会蠢到正面迎敌,之前埋伏是因为大意了,这一会儿且战且退,它便利用起周围狭窄的空间,使得紧追不舍的雪儿反倒束手束脚起来,哪怕体积比对方大上了许多倍,也依旧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这一打在不知不觉之间,两兽越过重重的宫殿,只见眼前忽然就柳暗花明。一条有些宽阔的巷子出现,将宫殿两边给分隔开来,周围是红砖绿瓦。到了这里以后,雪儿立刻兴奋的跳了起来。

    报仇的时候到了!

    而蛇不见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兴奋过头,误打误撞跑到了这里,但此刻它已经没了退路,失去地势的掩护后,它连忙向前方遛去。

    后面只慢了几步的雪儿见状,立刻不乐意了,仰头嘶鸣一声,同样快步撵了上去。

    刚跑出去几步,雪儿却停了下来,不只是它,前面表现的滑不留手的蛇不见,此刻也同样顿住。在它们视线前方,一队排列有序的护卫,沿着不知走了多少遍的道路正向前巡视。

    面对这些面无表情,排成一排的黑衣甲卫。白雪和蛇不见一脸的噤若寒蝉,明显的表现出记忆犹新的样子,就连原本打闹的动作都停歇了下来就能看出端倪。犹豫了一下,衡量两者之间的差距后,两兽默契的退到了一旁。

    足以让八匹马并行的宽阔巷子,此时唯独只剩下一个声音两个节拍。

    这制式统一的黑衣甲卫,走路时除了盔甲间彼此碰撞产生的空响之外,再无丝毫的其余声响。他们是未央老魔的私兵,一群死侍。

    对于一旁停驻的一马一狐,这些人不假辞色,就连彼此之间的间距也相差仿佛,没过一会,这些黑衣甲卫就掠了过去。

    ……

    而与此同时神界中,穿过了不知道多少重的阻隔,地天大人几番波折下,最后终于来到了下面世界在神界的纬度。

    波澜壮阔的场景,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天地在这里塌陷了一半,下半部分彻底化作了一片混乱的色泽汪洋,以平面的方式不断的流动,像是镜面,但色泽混乱不休,运动的轨迹更像是云气一般流动。而上半部分则如同是一块无限扩大的波板糖般,边缘处向着视线尽头扩张。

    灵观此刻如释重负的吸了一口气,这对于成熟稳重的“地天大人”来说,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画面。如果让其他原素之子瞧见了,只怕不知道要跌破多少双“眼镜”。

    从上面世界到下面世界,虽然神界对于灵观的限制,不如超级大世界本身对于修为的限制严苛,但也同样负担不小,足以令敢于如此尝试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以神界的诡异,运气不好的话,还会遭遇到很多的意外状况。因此没有做停留的打算,地天当即便想要动身离开,继续前进。只是在地天转过身后,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以他的视角看去,一个浑身梦幻无比,没有五官的赤棵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远方。以常人看去那就是一个黑点,但地天却是心知肚明,这里是神界,以梦为基底,所谓的距离与方向,都只是最初浅的理解。

    “倒霉,怎么偏偏遇上了这群家伙,”果然,没有让地天久等,那奇怪的人影眨眼间走了过来。

    “朋友你好,在下杞人泊崖,有问题想要请教,希望您不吝赐教。”人影似模似样的抱臂于胸前,像是李萧前世古代人那样,恭恭敬敬的自报家门。

    “我可以拒绝么,”地天心里念叨,脸上却是一幅笑颜:“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事实上紧赶慢赶,地天就是猜测到了中途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此就算这般糟糕的一幕出现,但是此时他倒也不怕耽搁了。

    地天的关注点,所谓的这群家伙,在于对方口中的“杞人”。神界实在是太古老了,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神秘,即便是以地天的观点来看,也颇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而在神界里面有一个自然诞生的种族,相传他们是九色人族的意念和思想凝聚在一起形成的。

    九色人族并非指九种颜色,仅仅是一个形容词而已;而作为这个世界的万物之灵,人族的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不知多少年以前,早在神族统治的时候便已经存在。

    而作为与人族的出现,相辅相成的种族,“杞人”则是被传说是其种族在神界里的投影。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这个被称之为杞人的种族,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孕育出来的,其中的每一个族人都要经历无数年的凝聚,最终才能形成。而其孕育的过程,就是不断吸收神界当中,人族神识释放出的情感思想等等的过程。

    杞人一族,生来就强大无比,在神界之中,也只有原素印记加持下的原素之子们,才能勉强与之抗衡,而一些没有在灵魂神识方面拥有碾压特性的神族碎片,则更是不堪一击。

    杞人的强大毋庸置疑。地天清楚知道,哪怕就是神苮境界强者的,对于在人族意念中孕育而生的杞人看来,也只是一汪泉眼,不过是吸收养分的存在罢了。正因为地天自己灵观的强大,对方才会把他当做是“人”,是同类。而杞人的种族有着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不耻下问”。

    回答出来了,没什么好处,有一些稍微“富裕”的,亦或许会给一些私人的藏品,大都是一些神界出产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自然就是学费了;但是倘若答错了或是乱答,则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愤怒,而后果嘛……

    迷失神界还算轻的,最怕的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报复,杞人大都是一根筋,神界又是他们的主场,或许一个不察,就连地天也会被弄得焦头烂额,别的不怕,但是会耽搁掉更多的时间。

    可眼前的情况是他急于去证明,因此地天最缺少的就是时间。所以地天宁可按规矩来,照章办事。

    这时候,杞人向前一步,“我想请教你,为什么人大都不肯在已经证明成功了的老东西上面下功夫,而是非要想去求新求变呢。”

    “这,”地天闻言,脑海中急速思虑:“为什么非要想去求新求变?”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傻瓜的问题,”毫不客气的打量对方,“你研发过新的东西吗?”地天问道,不相信对方会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在排除了可能存在的文字陷阱之后,地天不由联想到对方种族一根筋的本性,显然,眼前这位就是其中的“杰出人物”。

    杞人泊崖果然愣愣的摇了摇头!

    “没有对吧,可我试过,差强人意。”想通了关键,地天便很自然的抓住了主动权,像是真把对方当做学生了一般,此刻地天摊着右手掌心开口道:“会去开发新东西的,无外乎是两种人,一种是天才,另一种也是天才。”

    地天转而伸出两根手指:“第一种是真正的天才,这种人生而就是为了引领一个时代,他们有一些是天才,有一些是怪才,有一些是狂人,还有一些是疯子。”说完后收回一根手指。

    “而第二种盲目天才,则由于眼界或者妄想的关系,认为自己有可能成功,或者仅仅是嫉妒心,或出于自尊心。别人都能成功,而为什么我不能成功这样的想法。”

    “这两种都可以有,前者让新的东西层出不穷,不断的将成就推向高处;而后者则能多方尝试,最后如能醒悟,之前的失败经验都是成功的养料,以此为铺垫,可以令他走出新的路来!”

    “这样吗?”杞人泊崖一拍光秃秃的后脑勺。

    地天话音一转:“当然喽,心灰意冷,死掉的人也是一大片。”

    “但这都是代价,”地天无奈耸肩:“但到最后对我来说,不适合,所以才能够说不去做。不是说研究到最后,突然从其他人手里了解到老东西的妙用,冒出来一句‘没想到这些老东西,还这么的奇妙,长见识了,’那虽然叫做幡然醒悟,但也悔之晚矣。”

    “那照你这么来说,”杞人泊崖指着地天的心口:“只要钻研老东西,或者只要钻研新东西就可以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地天笑道,不动声色将对方接下来要问的问题,转为他的主场:“这两种无论是选哪种都会有利有弊,各有优劣,而且更何况你没有经验怎么去钻研新东西呢,同理你没有创新的思想,老的东西都只会被淘汰。”

    地天简明扼要:“自讨苦吃的事,要自得其乐才去做;亦如诲人不倦的教师,或者守卫在边疆的战士。”

    杞人泊崖连连点头,作恍然大悟状的右手拳头敲击在左掌心:“这下我就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地天在听到对方的自语后,眉头一挑,但依然不动声色的接着道:“因此,我反倒认为其实这两件事情可以串联起来,这应该是一个过程!人一开始一定要学一些老东西,首先是看看自己有没有兴趣,其次则是积累前人的经验;哪怕一直学一些老东西,也要不断的研发创新,否则就是啃老本,或者是胡编烂造,那可真就是毁人不倦啊;而走新的路子,也同样需要借鉴前人的经验,否则盲目创新只是空中阁楼,经不起实践的考量,好比大厦将倾,只在转瞬间!”

    地天说到这里,便不说话了,实际上就算是傻子听到这儿,也大概能有所明悟。更何况对面的是杞人呢,他点到为止,等着对方来说。

    但是一副侧耳倾听样子的杞人,他的下文有些莫名其妙,只见他略微生气道:“噶,是么,什么好话都让你给说了,哼……小心哦一些,你们这些聪明人。”

    “什么意思,”地天声音平静,有趣的是两个人的脸一个看不到五官,一个五官模糊,也就是说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而又接着念叨了几句白话的泊崖,语气莫名的带着不甘,却并没有再多做纠缠,只是临走前那张脸正对着地天。虽然对方没有眼睛,却让地天如芒在背,直感觉下次进入到神界,将会遇到更大的困难。

    “得,看样子学费也没有了,”地天不甚在意的笑道,看样还对学费有些期待。他没有再耽搁的意思,整个身躯化作模糊的光影腾飞而起。

    不过这一次,地天明显更加小心翼翼了许多。

    *未完待续*

    PS:明天请假,勿念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