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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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舞池播放的是华丽的探戈名曲，一步之遥。
小提琴高调又内敛的引领着旋律，犹如踩着探戈舞步的女人，有着高贵的步伐傲视一切的态度，对舞伴欲迎还拒，纠缠其中，而钢琴在音乐高潮到来前有力的击键，仿佛是在下一个旋转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出发，去征服这个舞池。
旋律缠绵悱恻，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总是怅然若失。
林立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好像永远只差一步才能接近韩梦诗。
不得已，林立唯有出一点小阴招。
一脚快速踢出，只听嚓的一声，李浩只觉脚踝一痛，身子自然半倾，这时候林立快速插入，接过韩梦诗的手两人舞动走开了。
这一脚端的快速无比，如同毒蛇出洞，加上舞会上人影涌动，又吵又乱，根本没有人看到。李浩脸瞥得通红，却是哑巴吃黄连。
林立一击即中，更不给他机会，带着韩梦诗跳到舞池的中央。
“吓死我了，这人怎么跟苍蝇似的，老是黏着我呀！”韩梦诗怯怯道。
林立笑道：“人家可是绿头苍蝇呢！”
韩梦诗奇道：“什么叫绿头苍蝇？”
林立：“绿头苍蝇嘛，就是苍蝇中的高富帅。话说，如果他是苍蝇，那诗诗你是啥呀？”
韩梦诗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你也会笑话我了是不是！敢说我是……哼，如果我是那黄白之物，你岂非是苍蝇中的战斗机？”
林立吐吐舌头，心想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下道：“别说了，专心跳舞吧，我还不是很会呢。你多点教教我！”说着揽住韩梦诗的小蛮腰。
林立也算学习能力超强，被韩梦诗带了一会，已经能勉强跟住。而且他为人大气，自信，因此就算不是很会看起来也挺赏心悦目。
就在林立自觉渐入佳境，如同觉得小腿肚一痛。回头一看，却是徐薇牵着李浩过来了，扬起黑色的裙子，抬起高跟鞋往林立的小腿上来了一脚。
扬起的黑裙像荷叶一样，盖住了偷袭的一脚，不可不谓灯下黑。
亏是林立功力深，马步稳，要是常人吃了这一脚飞扑倒不可。加上这次林立有了防范，才没让韩梦诗被牵走。
徐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仁就别怪别人不义。”
有了黑色裙子的掩护，对方吃不准她的出脚方向，踢中的几率大大提高，而且旁人也察觉不了。
“怎么了？”韩梦诗见林立吃痛的表情，问道。
林立苦笑道：“没，你的闺蜜真是个好助攻。”
“什么意思？”韩梦诗如蒙在鼓中。
“没……”林立话没说完，徐薇一扬裙子，又是一脚踢来。
加上一步之遥的探戈乐曲也渐进高潮，高底鞋踩着密集的鼓点，如战场上激越的步伐。
然而徐薇脚还没踢中对方，却先吃了一脚，那情形就像自己伸出脚被对方踩似的。
怎么回事？他好像知道我的出脚方向，但明明我有裙子挡住，他是怎么看穿的？徐薇心中老大一个疑团，但她就不信这个邪，出脚更快更猛。
哎呀。
徐薇一声惨叫，原来她出脚越快越猛，她就越吃痛。林立仿佛能看穿她的裙里乾坤，她怎么出脚，从哪个方向来，他都知悉得一清二楚，专门踩她的脚。
一边跳舞一边偷袭，而且还吃了几脚，徐薇早已累得喘气，雪白的脸上泌出了汗珠，偏林立依旧好整以暇的样子，还时不时和韩梦诗调笑几句，把她是气得不轻。
“诗诗，你知道吗？人出脚的时候，倘若她左肩膀下侧，就证明她要出右脚。如果右肩膀下侧，就证明她要出左脚。根据上身的角度，大致还能看出出脚的方向。”林山道，声音不小不大，刚好能让徐薇听到。
韩梦诗点了点头，又道：“嗯，干嘛突然说起这个。”
林立笑道：“没，教你点防身术。没准你身边的人有想害你的，你看她怎么出脚，先发制人把她的蹄子踢烂！”
韩梦诗：“有你保护我，我哪还用学这么多呀。”
徐薇在一边听到这话，气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脸由红转绿。
对方故意告诉她破解的办法，显然是没把她当回事。诀窍固然可以知道，但是速度、眼力、时机都不是一时三刻能学会的，而是要经过多年的苦练和实战。
这一点上，她和林立显然不是在同一个层次。
恼羞成怒的徐薇无处发泄，只得吼李浩：“你看够没有，还不来帮忙！”
李浩惦记林立刚才的一脚之仇，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报仇的机会。随着音乐节拍，两人一起舞到韩林两人身边，灯光一暗，两人一齐出脚，真如双龙出海。
黑暗中突然听得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灯光一亮，只见徐薇的黑色裙子至大腿从中撕裂，露出白花花的美腿，羞得她慌忙拉起裂掉的裙子捂住大腿，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顿时把全场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众人哗然，议论纷纷。徐薇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原来，暗光中林立早知道两人会一起踢来，一个侧身让过，左脚勾住李浩的脚踝处，拖前几步踏在徐薇的裙尾。
徐薇浑然不知，两人脚步不一，一停一进，于是便撕裂了裙子。
李浩更是一副愕然的样子，想解释自己不是有心的，啪的吃了徐薇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徐薇一跺脚，挽起裙子，生气地往场外走去。
“咦，薇薇好像有状况，我去看看。”韩梦诗关切道。
“别去了，她自己都成年了，能应付好。不如和我跳完这支舞。”林立拦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韩梦诗虽然有点担心，但想来问题不大，又拗不过林立，便继续留在舞池。
而此时舞曲一步之遥已然接近尾声了，场中的人渐渐退下休息，只有寥寥几对。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林立和韩梦诗。
“对了，这首歌怪好听的，叫什么？”林立道，若论格斗策论什么的他讨论起来自然头头是道，但音乐一类文雅的活儿却不是他所长。
韩梦诗也不见怪，道：“哦，这是著名的西班牙语探戈歌曲，提琴曲《PorUnaCabeza》。中文叫《一步之遥》。”
“作曲家当时和所爱分手，于是写下了这首著名的裙子，意思是总是差一步才能接触到最爱的人，遗憾落寞又哀怨悱恻。如果伴着这首曲子跳探戈的话，永远都差最后一步。”
林立点点头哦了一声，随口笑道：“那……我们之间是不是也只差一步呢？”
韩梦诗羞得脸色通红，看着林立，声若蚊子道：“只要你肯踏出第一步，我……我……”
这个‘我’却怎么也接不下去了。
当她鼓起勇气想说的时候，音乐已经停了，舞池周边的观众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你刚想说什么？我没听到。”林立奇道。
“没……没什么。”韩梦诗脸红道，“我去看看薇薇怎么了？”
林立摸着脑后勺，一脸懵逼。
跳舞环节过后，便是迎新晚会的游戏环节，即新生和高年级的互动。
韩梦诗找徐薇去了，林立百无聊赖看着后面的游戏环节，准确来说是新生被高年级玩……例如又令男的分成几组，底下是女生，如此做俯卧撑，一旦力乏就会压到女生。
输了的同学，要当着众人表演吃香蕉。嗯，是的，香蕉被绑在胯下。
大学里新生总要被高年级的学生在迎新晚会‘蹂躏’，这是必经环节。等到下一届，新生变成了高年级，他们也同样会在迎新游戏环节玩新生。就像抱怨被家婆穿小鞋的新娘，老了也会变成折磨媳妇儿的家婆。
其中不乏一些过分的游戏，林立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出去找韩梦诗，却见韩梦诗微微失落地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了？”林立问。
“薇薇走了，不知道她出什么事了。”韩梦诗道。
“别担心，她应该没什么事，你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林立严肃道。
“什么意思？”
想了想，林立道：“这个太吵了，我们出去坐坐聊聊。”
韩梦诗嗯了一声，点点头。
黑夜，无月，只有点点星光点缀夜幕。
人都在大礼堂举办活动，因此操场空旷却没什么人，迎面吹来的凉风混杂着夜和绿草的味道。
两人如同晚上围着操场跑道散步的情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梦诗，你觉得薇薇怎样？”林立小心翼翼问道。
韩梦诗抬头看天，道：“人挺好的呀，高中那会儿家里管得我很严，基本上没什么朋友，都是薇薇在背后挺我的。”
“好归好，重要你要看清楚她是怎样的人。”林立叹道，他实在不忍告诉她，她最好的朋友其实也有份对她不利。
“我不是很懂，你想说什么？”韩梦诗一脸迷惑。
想了想，这个事实她迟早要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林立看着她道：“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你难过。但现在告诉你让你有个防备也好，其实……上次绑架你的人中就有徐薇一个！”
此时舞池播放的是华丽的探戈名曲，一步之遥。
小提琴高调又内敛的引领着旋律，犹如踩着探戈舞步的女人，有着高贵的步伐傲视一切的态度，对舞伴欲迎还拒，纠缠其中，而钢琴在音乐高潮到来前有力的击键，仿佛是在下一个旋转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出发，去征服这个舞池。
旋律缠绵悱恻，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总是怅然若失。
林立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好像永远只差一步才能接近韩梦诗。
不得已，林立唯有出一点小阴招。
一脚快速踢出，只听嚓的一声，李浩只觉脚踝一痛，身子自然半倾，这时候林立快速插入，接过韩梦诗的手两人舞动走开了。
这一脚端的快速无比，如同毒蛇出洞，加上舞会上人影涌动，又吵又乱，根本没有人看到。李浩脸瞥得通红，却是哑巴吃黄连。
林立一击即中，更不给他机会，带着韩梦诗跳到舞池的中央。
“吓死我了，这人怎么跟苍蝇似的，老是黏着我呀！”韩梦诗怯怯道。
林立笑道：“人家可是绿头苍蝇呢！”
韩梦诗奇道：“什么叫绿头苍蝇？”
林立：“绿头苍蝇嘛，就是苍蝇中的高富帅。话说，如果他是苍蝇，那诗诗你是啥呀？”
韩梦诗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你也会笑话我了是不是！敢说我是……哼，如果我是那黄白之物，你岂非是苍蝇中的战斗机？”
林立吐吐舌头，心想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下道：“别说了，专心跳舞吧，我还不是很会呢。你多点教教我！”说着揽住韩梦诗的小蛮腰。
林立也算学习能力超强，被韩梦诗带了一会，已经能勉强跟住。而且他为人大气，自信，因此就算不是很会看起来也挺赏心悦目。
就在林立自觉渐入佳境，如同觉得小腿肚一痛。回头一看，却是徐薇牵着李浩过来了，扬起黑色的裙子，抬起高跟鞋往林立的小腿上来了一脚。
扬起的黑裙像荷叶一样，盖住了偷袭的一脚，不可不谓灯下黑。
亏是林立功力深，马步稳，要是常人吃了这一脚飞扑倒不可。加上这次林立有了防范，才没让韩梦诗被牵走。
徐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仁就别怪别人不义。”
有了黑色裙子的掩护，对方吃不准她的出脚方向，踢中的几率大大提高，而且旁人也察觉不了。
“怎么了？”韩梦诗见林立吃痛的表情，问道。
林立苦笑道：“没，你的闺蜜真是个好助攻。”
“什么意思？”韩梦诗如蒙在鼓中。
“没……”林立话没说完，徐薇一扬裙子，又是一脚踢来。
加上一步之遥的探戈乐曲也渐进高潮，高底鞋踩着密集的鼓点，如战场上激越的步伐。
然而徐薇脚还没踢中对方，却先吃了一脚，那情形就像自己伸出脚被对方踩似的。
怎么回事？他好像知道我的出脚方向，但明明我有裙子挡住，他是怎么看穿的？徐薇心中老大一个疑团，但她就不信这个邪，出脚更快更猛。
哎呀。
徐薇一声惨叫，原来她出脚越快越猛，她就越吃痛。林立仿佛能看穿她的裙里乾坤，她怎么出脚，从哪个方向来，他都知悉得一清二楚，专门踩她的脚。
一边跳舞一边偷袭，而且还吃了几脚，徐薇早已累得喘气，雪白的脸上泌出了汗珠，偏林立依旧好整以暇的样子，还时不时和韩梦诗调笑几句，把她是气得不轻。
“诗诗，你知道吗？人出脚的时候，倘若她左肩膀下侧，就证明她要出右脚。如果右肩膀下侧，就证明她要出左脚。根据上身的角度，大致还能看出出脚的方向。”林山道，声音不小不大，刚好能让徐薇听到。
韩梦诗点了点头，又道：“嗯，干嘛突然说起这个。”
林立笑道：“没，教你点防身术。没准你身边的人有想害你的，你看她怎么出脚，先发制人把她的蹄子踢烂！”
韩梦诗：“有你保护我，我哪还用学这么多呀。”
徐薇在一边听到这话，气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脸由红转绿。
对方故意告诉她破解的办法，显然是没把她当回事。诀窍固然可以知道，但是速度、眼力、时机都不是一时三刻能学会的，而是要经过多年的苦练和实战。
这一点上，她和林立显然不是在同一个层次。
恼羞成怒的徐薇无处发泄，只得吼李浩：“你看够没有，还不来帮忙！”
李浩惦记林立刚才的一脚之仇，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报仇的机会。随着音乐节拍，两人一起舞到韩林两人身边，灯光一暗，两人一齐出脚，真如双龙出海。
黑暗中突然听得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灯光一亮，只见徐薇的黑色裙子至大腿从中撕裂，露出白花花的美腿，羞得她慌忙拉起裂掉的裙子捂住大腿，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顿时把全场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众人哗然，议论纷纷。徐薇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原来，暗光中林立早知道两人会一起踢来，一个侧身让过，左脚勾住李浩的脚踝处，拖前几步踏在徐薇的裙尾。
徐薇浑然不知，两人脚步不一，一停一进，于是便撕裂了裙子。
李浩更是一副愕然的样子，想解释自己不是有心的，啪的吃了徐薇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徐薇一跺脚，挽起裙子，生气地往场外走去。
“咦，薇薇好像有状况，我去看看。”韩梦诗关切道。
“别去了，她自己都成年了，能应付好。不如和我跳完这支舞。”林立拦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韩梦诗虽然有点担心，但想来问题不大，又拗不过林立，便继续留在舞池。
而此时舞曲一步之遥已然接近尾声了，场中的人渐渐退下休息，只有寥寥几对。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林立和韩梦诗。
“对了，这首歌怪好听的，叫什么？”林立道，若论格斗策论什么的他讨论起来自然头头是道，但音乐一类文雅的活儿却不是他所长。
韩梦诗也不见怪，道：“哦，这是著名的西班牙语探戈歌曲，提琴曲《PorUnaCabeza》。中文叫《一步之遥》。”
“作曲家当时和所爱分手，于是写下了这首著名的裙子，意思是总是差一步才能接触到最爱的人，遗憾落寞又哀怨悱恻。如果伴着这首曲子跳探戈的话，永远都差最后一步。”
林立点点头哦了一声，随口笑道：“那……我们之间是不是也只差一步呢？”
韩梦诗羞得脸色通红，看着林立，声若蚊子道：“只要你肯踏出第一步，我……我……”
这个‘我’却怎么也接不下去了。
当她鼓起勇气想说的时候，音乐已经停了，舞池周边的观众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你刚想说什么？我没听到。”林立奇道。
“没……没什么。”韩梦诗脸红道，“我去看看薇薇怎么了？”
林立摸着脑后勺，一脸懵逼。
跳舞环节过后，便是迎新晚会的游戏环节，即新生和高年级的互动。
韩梦诗找徐薇去了，林立百无聊赖看着后面的游戏环节，准确来说是新生被高年级玩……例如又令男的分成几组，底下是女生，如此做俯卧撑，一旦力乏就会压到女生。
输了的同学，要当着众人表演吃香蕉。嗯，是的，香蕉被绑在胯下。
大学里新生总要被高年级的学生在迎新晚会‘蹂躏’，这是必经环节。等到下一届，新生变成了高年级，他们也同样会在迎新游戏环节玩新生。就像抱怨被家婆穿小鞋的新娘，老了也会变成折磨媳妇儿的家婆。
其中不乏一些过分的游戏，林立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出去找韩梦诗，却见韩梦诗微微失落地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了？”林立问。
“薇薇走了，不知道她出什么事了。”韩梦诗道。
“别担心，她应该没什么事，你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林立严肃道。
“什么意思？”
想了想，林立道：“这个太吵了，我们出去坐坐聊聊。”
韩梦诗嗯了一声，点点头。
黑夜，无月，只有点点星光点缀夜幕。
人都在大礼堂举办活动，因此操场空旷却没什么人，迎面吹来的凉风混杂着夜和绿草的味道。
两人如同晚上围着操场跑道散步的情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梦诗，你觉得薇薇怎样？”林立小心翼翼问道。
韩梦诗抬头看天，道：“人挺好的呀，高中那会儿家里管得我很严，基本上没什么朋友，都是薇薇在背后挺我的。”
“好归好，重要你要看清楚她是怎样的人。”林立叹道，他实在不忍告诉她，她最好的朋友其实也有份对她不利。
“我不是很懂，你想说什么？”韩梦诗一脸迷惑。
想了想，这个事实她迟早要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林立看着她道：“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你难过。但现在告诉你让你有个防备也好，其实……上次绑架你的人中就有徐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