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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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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俏正把晒干的衣服收回来,就听外头响起了敲门声,“请等一下——”

    她拔高声音喊道,直到把男人的贴身衣物收回卧房里,她才打开大门。

    秋兰脸上哀戚,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

    “我可没对你干做什么啊。”楚俏恨不得摘得一干二净来,省得到时又被她诬赖。

    秋兰咬着唇,眼珠子直直盯着屋里,却被她拦着没让进,她不由更气,一开口就问,“楚俏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在镇上当着乡亲们的面故意抹黑我?”

    当时那么多人见证,谁故意抹黑谁,明眼人一看便知。

    她竟还有脸反过来质问!

    要是还在镇上,这就尴尬了。

    要是朱秀芳那个传话筒出了问题,就是秋兰恶意中伤!

    楚俏一嗤,白皙的面容粉扑扑,分外俏丽,“你要是觉得委屈,那就回去当着大家伙的面,把那话再说一遍,我倒要瞧瞧,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到底谁更没脸!”

    “可就算上次那事我做得不对,可你们夫妻俩的感情不是更好了么?”秋兰说着,心里头越发不甘。

    楚俏扶着门板,把脸颊的碎发扣在脑后,“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不成?秋兰,我奉劝你一句,别把别人的忍让当软弱。”

    秋兰想着这阵子受的委屈,眼泪簌簌就掉下来了,“我说错了话了?你才回家没几天,继饶哥就追回去了。你们有必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那些话说出来?”

    “你的名声重要,难道我的就活该被糟践么?”楚俏也生气了,一字一顿说道,“在你指责我之前,麻烦你问清楚。要不是你妈当众冤枉我私生活不检点,继饶也不会说那些实话!”

    “也不是谁都有你那么大的脸盘,而且你已经成婚了,现在镇上闹得沸沸扬扬,我都不敢回家去了。”秋兰虽一门心思扑在部队,可镇上到底还有一双父母,多少还是在意的。

    “照你说得可就没什么意思了,秋兰,如果你找上门来只是为了谴责我,那你就可以圆润地离开了,我不欠你!”说着她就要关门。

    秋兰赶紧伸手去挡着,可她的手又怎抵得过门板?

    突然一下就被夹得她呜呼哀哉,“痛死我了,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三楼两家都喜静,而且也没都小孩,除却吴悠来闹的那次,鲜少有争执。

    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到了林沁茹。

    她一出来就见秋兰连连吹气,捧着红肿的指节,泪眼汪汪。

    “要不先敷点药吧?”她好心说道。

    秋兰一门心思扑在肖景然身上,这几日每到日落时分,她总见林沁茹就和他双双散步,自然是不待见她,用力推开她,冷眼说道,“不用你假慈悲。”

    当她不知三楼的两个女人沆瀣一气么?

    好心当驴肝肺,林沁茹只觉得莫名其妙,睁着无辜的眼睛在二人身上转悠。

    楚俏不忍她平白无故受了牵连,对她笑了笑,“弟妹,你先回屋吧,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也是要关门了的。”她才懒得搭理秋兰。

    “好吧,那你们聊。”林沁茹也不想惹得一身臊,转身关门。

    秋兰咬着唇不吭声,见楚俏又是要关门,忍痛叫住她,“楚俏,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嫁给继饶哥了,你怎么还说不欠我?”

    楚俏很想反驳,当初应承欠她人情的是男人,不过自打与男人交了心,她自然也该一应承认。

    她倒想瞧瞧,秋兰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秋兰见她默然地立在那儿,她早知和陈继饶不可能了,赶紧开口,“其实我也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牵扯,不如你帮我一个忙,以后你和你们夫妻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会拿来说事,如何?”

    楚俏本想拒绝,不过若是帮了她一次,她以后不再找上门来,倒也省心不少,“你说话算数?”

    秋兰听她一问就知有路数,笑道,“我什么时候反悔过?”

    楚俏听完就笑了,栽在秋兰的次数一多,她心里谨慎,“你先说要我帮什么,我再看能不能帮你。”

    秋兰眼珠子骨碌一转,红着脸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肖副队帮忙把棉枕送回去,我想着也不好一直欠她人情,不如就来家里请他吃个饭。”

    楚俏默默听完,只觉得悱恻,虽说秋兰也该感谢人家,可不至于要请人家吃饭吧?况且她一个姑娘家,请一个有婚约的男人到屋里头吃饭,合适么?

    秋兰心里头的那点小九九,楚俏不必多想也猜到了,她估计是惦记上人家了。

    想想她也觉得秋兰心眼忒多,人家小夫妻俩过得好好的,她非要掺一脚。

    楚俏虽与肖副队接触不深,但也觉对面夫妻俩为人不错,林沁茹出身贵气,但从不摆架子,上次也随着一起去食堂造饭。

    楚俏自是不愿做拆散姻缘的刽子手,摇头道,“秋兰,你想请人家吃饭怎么不亲自去说?”

    要不是上次肖景然回绝了,她又何必舔着脸来求楚俏?

    秋兰心里恨得发酸,可也没辙,挤出一个笑脸来,“这儿他不是在训练么?你就在肖副队的对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等他回来,你只需要帮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他就行了。”

    说着,她就从兜里抽出一封淡香盈盈的信笺来,楚俏瞅了一眼,纸质算是上乘,上面的幽兰图案也相当的精致。

    看来是花了不少心思。

    楚俏一抬眼,只见她满脸期待,不由多问了一句,“写得什么呀?”

    信笺里的字字句句都是她斟酌了好久才写的,她坚信肖景然瞧了一定会来,但要是楚俏瞧了去,味道就大不同了。

    秋兰慌忙抽回来,支支吾吾道,“这封信是我为了感谢肖副队而专门写的,要是被你看了,多没诚意呀?”

    楚俏勾唇一笑,更坚信了其中有猫腻,“我怎么说也比你多读了两年书,不如帮你参考一下?”

    秋兰面露难色,“不用,一封感谢信,我还不会写吗,你也太小瞧我了。”

    楚俏可不想坑害别人,“你不愿意给我瞧,是你有信心,还是别有用心?秋兰,你也别怪我把话说得太难听,你把一个大男人请到你的宿舍来算是怎么回事?”

    秋兰脸色一下就沉了,“你不愿帮就直说,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楚俏也懒得淌这趟浑水,“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话音一落,她也不等秋兰再说什么,“嘭”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秋兰吃了闭门羹,不由啐了她一口,气得脸都扭曲了。

    可除了楚俏,她实在找不到有说服力又愿意出手的人!

    不管了,赌一把!

    秋兰干脆从蹲下身,从门缝里把信笺塞进去,扯开嗓也不敢言明,只道,“楚俏,东西我塞到门缝里了,你千万记得帮我交给她!”

    她生怕再被拒绝,抬脚就往楼下跑去。

    还有完没完了?

    楚俏气得够呛,拉开门已经不见人了,低头一看,信果真还在。

    她真想把信给撕了。

    她蹲下把信捡起来,也没起来,恼得在那儿捶门。

    “好好的怎么蹲在这儿?”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还未等她抬头,就拦腰把人给抱了起来,埋在她颈脖间狠狠吸了一口气,不由叹道,“都是用一样的皂香,怎么你身上闻着就特别香?”

    男人在外头晒了一日,满身的汗味,楚俏作势捶他,“臭死了,烧了热水,你快去洗洗。”

    “我洗冷水就好,热水留着给你。”就是冬天他还洗冷水呢,男人混不在意说道,见真被她嫌弃了,好笑地又往她脸上蹭,“竟敢嫌弃我,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大手就往她胳肢窝那儿挠,楚俏痒得难受,笑着四下里躲藏,没动几下,信笺“啪”一下往地下掉。

    还没等楚俏下来,男人先她一步把信笺捡起来了,面色淡淡地扫了一眼,瞧着面上的字迹不像是媳妇的,不由挑起眉,“哪儿来的信?”

    楚俏也不想瞒着他,就把秋兰找上门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男人听得脸色发沉,不由冷哼,“她的心也真是够大的,不如把信拆了,我倒要瞧瞧她有多想丢脸。”

    “还是别了,”楚俏按住他的手,低眉顺眼道,“秋兰虽屡次找咱们的麻烦,可要是闹得孙指导员那儿,只怕她也没脸在部队待了。”

    她深知名声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多重要。

    “俏俏,你就是容易心软,”陈继饶搂在她纤细的腰身,想起回来时老攀给他透的底,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低声说道,“只是她没完没了,离开部队咱们倒省心了。”

    “我看还是算了,”楚俏多少猜到信里写了羞人的话,拦着他说道,“我看还是把信还回去,这事儿咱们不掺和,她想怎么闹随她去。”

    “也成,我们不牵涉进去,也不落井下石。”只要她觉得不闹心,男人怎么都随她,点头道,“还是我去吧,省得她又说什么羞人的话来!”

    男人累了一天,想来也是浑身疲乏,楚俏心疼他,揽住他的肩头,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儿,怎么会连几句重话也受不得?况且我也不会平白被她损。”

    “可是我舍不得。”男人含笑道。

    楚俏面色羞赧,推着他往澡房去,“不准你去,人家肖副队都晓得避嫌,你还想招惹上身?还是你心里头其实是惦记着人家?”

    男人难得见她露出醋劲的一面,心里一甜,也知她说得是气话,却是不肯叫她胡思乱想,“别瞎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自然再不会多看旁人一眼。”

    楚俏只觉得没脸待下去了,抢过他手里的信笺就往外走,“你快去洗澡,待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楚俏拿着信笺直接往秋兰的宿舍走去,这个点秋兰该是去食堂了,楚俏也没等着她,但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梁羽。

    昨天在城里部队大院,楚俏才见她一脸落寞,这会儿梁羽却是意气风发,就迎着楚俏满脸的惊愕而款款走来,“你一定很意外吧?”

    “你怎么会在这儿?”楚俏收回惊异的目光。

    梁羽一身时髦的连衣裙,脸上一看就是精心修饰过,否则以她刚小产的身子,哪有那么好的起色?

    “你不晓得吗,上次文职考试,我拿了第一名?”梁羽一如趾高气昂的孔雀,姿态倨傲。

    这倒是不奇怪,那会儿她想着迟早要跟丈夫离婚,也没专心备考。

    楚俏原本也没想着在部队里任职,不过现在一想,倒可惜了,“那就恭喜你了。”

    梁羽见她眉色淡然,竟没有一丝气恼,蓄势待发的话一下被堵在喉咙,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之上,心里头闷闷的,“你那一声‘恭喜’是真心的吗?毕竟我拿下了文职,你想和陈继饶朝夕相处的日子怕是不长久?”

    这不是故意诅咒她么?

    楚俏眼一瞥,心下很不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便我做不了文职,不也还在部队里么?”

    “你是想说有男人养着你,你不工作也没关系是吧?”梁羽冷笑,哼哼说道,“你到底还是太单纯了,单凭你男人的津贴,新婚一两年兴许还够用,可等你们的孩子出世,哪样不要钱?刘友兰和蓝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买个菜还得挑剩下便宜的买!”

    楚俏没想一直靠男人的津贴度日,但听她一副瞧不起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就算是这样,只要是他,每天青菜豆腐我也情愿。”

    “呵,好大的口气!”梁羽双手抱胸,拿鼻子看人,“即使你愿意,可陈继饶是那样心气高的人,到时你什么都向他伸手,你们夫妻不吵架才怪!”

    “就算是这样,我们夫妻起码吵完架还睡一块,可你呢?”楚俏心想,就算你做了文职又如何,费劲巴拉的挤进来还不是为了挽回杨宗庆?可惜人家早一天调走了!

    想着昨夜男人叮咛的事,楚俏才不会为了置气而出卖丈夫的战友呢,她只一笑,“嗨,我跟你说着这些做什么?不管怎么说,你才小产没多久,还是注意点身子吧,这会儿继饶该等急了,我就是要回去的。”

    梁羽听她又提小产的事,对她恨得咬牙切齿,锋利的眸子盯着她渐远的身影,脚一跺,转身想道:得意什么,我想要的还不是一样牢牢攥在手里了!

    她眼睛一瞥,就见秋兰的门缝里露着一条明晃晃的白线,梁羽不由多瞧了一眼,蹲下神伸手去戳,没想到拉出一封信来。

    她想也没想地就把信给拆了,飞快地一扫,一见落笔就是“亲爱的”,她的眼珠子瞪圆,字里行间都是什么情呀爱呀,就是结过婚的她也看得面红耳赤。

    梁羽心跳加速,气血沸涌,看到最后还画了个比心的落款时,真心感慨:这世上真是没有最不要脸的人,只有更不要脸!

    她又想着秋兰也是够反骨的,先前还在关键时刻让她吃瘪。

    梁羽一直想找机会狠狠教训她一通,奈何和宗庆闹离婚,她一时没精力对付秋兰。

    这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又岂会放过?

    梁羽眼珠子骨碌一转,想着部队里一肚子坏水的也只林安邦,于是飞快地把信纸折好放回去,吐了口唾沫,把米糊融了一些,再小心翼翼地把封口压好。

    做好这一切,她就忍着笑往林安邦的大宿舍走去。

    秋兰只要一想到肖景然阅信后羞红的表情,心里就不由徜徉,做起事来也是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食堂关门,而林安邦竟难得的没有来纠缠她。

    秋兰一路心情激动地飞跑回宿舍,先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玫瑰精油的香澡,特意换了一件丝质的薄裙,内衣也没穿,姣好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寻思着,虽然没有办婚礼,但这怎么也是头一遭,于是又换了一双大红的鸳鸯枕和被单。

    黄昏时分,屋里头蚊虫也多,她这才想起最关键的一步没做,于是又跑去点燃一盘泡了药汁的蚊香,她这才把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一一摆好。

    为了壮胆,她还特地抿了一大口烈酒,耳根都红了。醉醺醺之际,她还有几分理智,想着用什么样的姿势才最勾人。

    于是她又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去,躺在床上摆弄这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姿态。

    窗外暮色渐沉,秋兰左等右等,也不见肖景然来,她脑袋正晕得厉害,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响。

    她感觉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只觉得缓缓走进屋来的身影高挑伟岸,不过,来人手里燃着猩红的火光,看样子夹着烟。

    她不由心疑,因为肖景然从不吸烟,屋里的烟草味渐浓,秋兰心底最深层的恐惧慢慢浮了上来,黑暗里像是藏了鬼魅,那鬼魅似乎长着无数的手,血淋淋地朝她袭来。

    秋兰心惊肉跳,蓦地起身打开灯,寝室里一下明晃晃地亮得扎眼。

    而立着的男人,忽然抬手挡住那刺目的光亮,微微眯起眼,接着缓缓睁开悲愤的眸子,面带厉色地盯着她。

    秋兰被吓了一跳,全身似乎被冷水浇了一样,只是脸上的余热还未完全消退,当目光触及这浑身散着戾气的男人时,越发的恐惧起来。

    她一下只觉得浑身光裸一样,不由自主地裹紧身上的丝裙,下意识地往床头缩了缩,“怎么是你?”

    这显然是句废话,林安邦并不想回答。

    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秋兰,唇间的烟蹄还散发着灰白烟雾,朦胧中透着阴郁的眉眼。

    秋兰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是唯恐躲避不及的林安邦,紧张地吞了下唾沫,脑袋晕眩得厉害,喉咙也烧得慌。

    林安邦只要一想起梁羽那戏谑可笑的面目,心里就怒得发疯。

    一直到瞧见信纸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秋兰对他爱答不理,只是想借他当跳板,好找到更好的下家。

    她倒是想得美!

    他在外头待了大半个小时,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就是想平复怒气。

    偏偏秋兰微微瞥了眼门口的方向,狠狠咬牙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赤着脚就朝门口跑过去。

    寝室也就巴掌点大,不过几步的距离,秋兰知道她逃掉的几率为零,可当看到想要吃人的林安邦,本就醉酒的她已经不剩什么理智了。

    她全部的念头就是逃,不管不顾地逃,先保住清白再说。

    可才跑了两步,飘散的长发被被人用力揪紧,她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头发像是要被拔掉一样。

    林安邦压抑着拼命往上窜的火气,却是用了全力的把她整个人拉回来,手箍上她的腰,直接将她摔回了床上。

    秋兰被摔得七荤八素,丝质的衣裙根本裹不住,慌乱之余领口被扯得老低,她也顾不及,飞快地往床头退缩,双臂紧紧环抱着,却仍觉没有一丝安全感。

    林安邦面色阴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目光触及领口乍现的丰腴,眼睛都直了。

    自从妻子死后,他回到景山部队,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他都记不住了。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军绿的衬衫,发丝微微有些凌乱,似乎是匆忙间赶来的。

    “你倒是跑啊!”林安邦唇角勾着冷肃的弧度,俯身欺近她,“秋兰,原来你惦记的竟是肖景然。可人家都有婆娘了,林沁茹的条件比你可不止好了百倍,他又怎么会多瞧你一样?”

    秋兰惊恐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表情,这时候的林安邦很不一样,似乎那股侵略的味道更浓了,“这不关你的事!”

    “与我无关?”林安邦细细咀嚼着她的话,脸上缓缓涌起一股报复的恨意来,“果真是好得很!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在意你的心思?我只管拿到我想要的就是了!”

    说着他整个人倾身过来,贴得更近了。

    秋兰用力推开他,一费力药效就开始发作了,眸子印出他越发靠近的阴鸷面容,心里无比恐慌,“你想做什么?”

    林安邦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胁她道,“你只管叫,待会儿等大家伙一来,瞧瞧你这放荡的模样,我手头还有你的信,到时候你以为你还摘得干净?”

    说着他就抽出腰带,将人绑住,并没有马上下手,只是慢慢解开上衣纽扣,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

    秋兰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开始呜呜咽咽地哀求,“小林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可谁放过我?”林安邦弹掉手里的香烟,接着淡淡吐出一口烟气,薄唇抿的很紧,“我被你害惨了,你还想全身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