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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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水悠凝盖好被子，袁羽影这才站起来，走到程墨烈的面前。
三个时辰前，暗卫来报，说贺忆茹闯进天牢。程墨烈当即叫上袁羽影赶去救人。不想还是晚来一步，水悠凝受刑昏迷，程墨烈自打从天牢出来身上始终散发的浓烈的杀气。
“怎么样了？”程墨烈一改平日的冷静，不等袁羽影行礼，就慌忙问道。
“伤得很严重，千树梨花的威力陛下是清楚的，九离成立之初，臣就建议取消千树梨花这种残酷的刑罚，但是后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臣就忘记了。”
“但是若没有孤的命令，刑狱间的刑罚不能随意使用不是吗？”
“这……”袁羽影一脸为难。
“说！”程墨烈脸上全是不耐烦。
“臣觉得这个让常封告诉陛下最好，毕竟臣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常封。”
常封跪在程墨烈面前禀告说：“刚才袁夫子让臣去调查为什么这些刑罚会轻易到侧王妃手里，臣才发现贺丞相的手已经伸进了天牢之中，用来关押得罪过他的人。”
“哼。”程墨烈皮笑肉不笑地说，“孤还不知道九离的天牢竟然成为了贺丞相公报私仇的地方了。”
袁羽影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怒气，贺丞相来到行歌城之后，做的一些事情早就让袁羽影很是不满了。
九离刚刚建立，百废待兴，这个时候只有用政绩才可以让百姓臣服，可是贺丞相竟然在这个时候纵容自己的家人为非作歹，搞得民怨沸腾。可是贺丞相在朝廷上还有许多门客，程墨烈一时半会不能动贺丞相。
但是若是贺丞相自己不受为臣之道，竟然触犯皇权，这就彻底踩到了程墨烈的底线，而且可以彻底堵住那些臣子的嘴，一箭双雕，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即使是这样，程墨烈和袁羽影心中却没有半分的喜悦，想着床上气息奄奄地水悠凝，两个人都恨不得直接将贺忆茹千刀万剐。
“宣贺丞相。”程墨烈一拍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被震碎。
宫中伺候的人知道程墨烈动怒了，赶紧脚不沾地地往外跑了出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贺丞相急忙赶到王宫。
“贺丞相，最近应该很忙吧。”等贺丞相行完礼之后，程墨烈突然阴阳怪气地问了这么一句。
“为九离鞠躬尽瘁是臣的本分，不敢言忙。”贺丞相不知道程墨烈为什么这么说，立刻放下身段，一脸谦虚地说。
“是啊，丞相每天想着怎么对付得罪自己的人，怎么会忙呢。”
“臣不敢。”
“不敢！孤的天牢都已经是丞相你的地盘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程墨烈一拍桌子，将暗卫呈上来的消息仍在了贺丞相的面前。
“陛下，臣冤枉，天牢是九离重地，就是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这么做。”贺丞相看着上面的字，心中暗叫不好，立刻跪下来喊冤。
“你冤枉，贺明幽闹事纵马，致使婴孩命丧马蹄，你的家仆仗势欺人，欺辱民女，这些都是孤冤枉你吗？现在你的女儿更是仗着你的威势，在孤的天牢作威作福，甚至僭越，将王妃打得命在旦夕。丞相，这就是你说的冤枉！”
程墨烈想着床上的水悠凝以及她身上的那些伤痕，心中的怒火就蹭蹭地往外冒。如果不是顾及着朝堂上的那些人，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和贺丞相周旋，而是直接杀了这个人。
“臣……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贺丞相见自己之前可以隐瞒的事情全部被程墨烈戳破，一时间慌了心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知道！”程墨烈危险地眯起了眼神，“那你应该知道孤最忌讳什么吧。”
“臣……”贺丞相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如果现在就此离行歌城，回到那个偏僻的地方，就预示着自己在行歌城建立的这些势力全部报废，以后又要过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贺丞相能够左右的了，他在行歌城的力量还没有成熟到能够和程墨烈抗衡，现在唯有以退为进了。
“陛下，行歌城天气潮湿，臣有些旧病复发，特恳请陛下能够恩准臣回去养病。”最后贺丞相还是做出了选择。
“准了。”程墨烈连最基本的客气都免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顺便说道：“既然丞相身体有恙，作为子女也应该在父母床榻侍候，如此，丞相就将侧王妃带回去吧。”
“臣遵旨。”贺丞相说道。
想到程墨烈之前的话，贺丞相就意识到自己这一场灾祸恐怕是要拜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所赐。想到这里，丞相就恨得牙痒痒，当初自己将贺忆茹送到皇宫，不过是希望她能够剩下程墨烈的嫡长子，至于程墨烈的恩宠，贺丞相并没有指望，毕竟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了。
贺丞相走后，程墨烈继续守在水悠凝床前，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越来越愤怒。既愤怒于贺忆茹胆大包天动用私刑，也愤怒于自己没能护她周全。
偏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进来禀告。
“陛下，天牢的人说侧王妃求见陛下。”
“不见。”程墨烈怒道，那个女人做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有心情求见自己。
天牢里。
贺忆茹被关在水悠凝之间的那个监狱，双手紧紧抓住监狱的木柱，不停地喊：“我要见陛下，陛下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娘娘，您冷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出去。”吴嬷嬷见贺忆茹这个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
“都是你们。”贺忆茹直接给了吴嬷嬷一个耳光，一脸戾气：“我娘让你进宫来帮我，可是自从你进宫之后，我不但被剥夺了王后的位置，现在竟然被关进了天牢，你就是这样给我娘做事的吗？”
吴嬷嬷捂住被打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是很快就掩藏了下去，跪下说请罪。
贺忆茹这才不情愿地问吴嬷嬷；“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现在只有丞相大人能救我们了。”
“好，我这就去让狱卒将消息传达给我爹，只要我爹出马，陛下不可能不放我出去。”贺忆茹胸有成竹地说。
“娘娘，这些狱卒都是见钱眼开的人，没有好处他们是不可能帮助的。”
“本宫就知道是你们这些贱民想要什么，真是越穷越贪心。”贺忆茹不屑地说，同时将手上的镯子仍在了吴嬷嬷的怀里，示意她去拿着手镯去找人。
吴嬷嬷连忙唯唯诺诺答应一声，转身去找人了。而贺忆茹则嫌弃地在监狱里找了一个勉强可以坐的地方。
谁知道刚刚坐下就听到一个声音：“娘娘真的以为搬出丞相就可以出去了吗？”
贺忆茹直接吓了一跳，扭头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仔细看了一下，贺忆茹才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之前和水悠凝关在一起的李灵芝。
想到这个人为了水悠凝那个贱人，脸上的不悦立刻表现了出来：“你这个贱民岂是能够和本宫坐在一块的，滚。”
李灵芝也不生气，甚至听话地坐在了离贺忆茹远一些的地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和贺忆茹的交流。
“我有办法让娘娘重回皇宫，并且重新做回王后的座位，不知道娘娘感不感兴趣。”李灵芝一脸平静地说道。此时的她一改和水悠凝相处时的楚楚可怜，整个人看起来阴险奸诈得很。
可惜李灵芝的条件虽然诱人，但是贺忆茹根本不买她的帐。贺忆茹这个人虽然大小姐脾气比较大，但是还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更何况她有贺丞相这个免费的大树可以依靠，为什么要去屈服一个贱民。
李灵芝也没有想到只凭借一句话就能够让贺忆茹对自己死心塌地，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要重新考虑是否需要和贺忆茹合作了。
吴嬷嬷回来之后，李灵芝已经不再和贺忆茹说话了，重新回到了之前那个人畜无害的模样。
“娘娘，消息已经传过去了，丞相肯定很快会来救娘娘的。”吴嬷嬷一脸恭敬地和贺忆茹说。
贺忆茹点点头，看了一眼李灵芝，就不再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牢里的贺忆茹由之前的淡定变得焦躁不安。
“为什么我爹还没有来？”贺忆茹不耐烦地说。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吴嬷嬷不知所措地说。
“你不知道，你不是说我爹一定会来救我的吗？”如果不是当着李灵芝这个外人，贺忆茹早就动手了。
“娘娘，你在天牢私用刑罚，这种事情可不是丞相能承担的。”李灵芝在旁边闲闲地说。
贺忆茹一脸嚣张地看着李灵芝：“我爹是九离的丞相，有什么是他不能承担的。”
李灵芝听她这么说，突然笑了：“没想到堂堂九离的丞相教出来的女儿竟然是个草包。”
“你说什么！”贺忆茹上前几步，就要给李灵芝两耳光。
手刚刚举起来脸上就挨了李灵芝一巴掌。
帮助水悠凝盖好被子，袁羽影这才站起来，走到程墨烈的面前。
三个时辰前，暗卫来报，说贺忆茹闯进天牢。程墨烈当即叫上袁羽影赶去救人。不想还是晚来一步，水悠凝受刑昏迷，程墨烈自打从天牢出来身上始终散发的浓烈的杀气。
“怎么样了？”程墨烈一改平日的冷静，不等袁羽影行礼，就慌忙问道。
“伤得很严重，千树梨花的威力陛下是清楚的，九离成立之初，臣就建议取消千树梨花这种残酷的刑罚，但是后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臣就忘记了。”
“但是若没有孤的命令，刑狱间的刑罚不能随意使用不是吗？”
“这……”袁羽影一脸为难。
“说！”程墨烈脸上全是不耐烦。
“臣觉得这个让常封告诉陛下最好，毕竟臣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常封。”
常封跪在程墨烈面前禀告说：“刚才袁夫子让臣去调查为什么这些刑罚会轻易到侧王妃手里，臣才发现贺丞相的手已经伸进了天牢之中，用来关押得罪过他的人。”
“哼。”程墨烈皮笑肉不笑地说，“孤还不知道九离的天牢竟然成为了贺丞相公报私仇的地方了。”
袁羽影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怒气，贺丞相来到行歌城之后，做的一些事情早就让袁羽影很是不满了。
九离刚刚建立，百废待兴，这个时候只有用政绩才可以让百姓臣服，可是贺丞相竟然在这个时候纵容自己的家人为非作歹，搞得民怨沸腾。可是贺丞相在朝廷上还有许多门客，程墨烈一时半会不能动贺丞相。
但是若是贺丞相自己不受为臣之道，竟然触犯皇权，这就彻底踩到了程墨烈的底线，而且可以彻底堵住那些臣子的嘴，一箭双雕，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即使是这样，程墨烈和袁羽影心中却没有半分的喜悦，想着床上气息奄奄地水悠凝，两个人都恨不得直接将贺忆茹千刀万剐。
“宣贺丞相。”程墨烈一拍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被震碎。
宫中伺候的人知道程墨烈动怒了，赶紧脚不沾地地往外跑了出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贺丞相急忙赶到王宫。
“贺丞相，最近应该很忙吧。”等贺丞相行完礼之后，程墨烈突然阴阳怪气地问了这么一句。
“为九离鞠躬尽瘁是臣的本分，不敢言忙。”贺丞相不知道程墨烈为什么这么说，立刻放下身段，一脸谦虚地说。
“是啊，丞相每天想着怎么对付得罪自己的人，怎么会忙呢。”
“臣不敢。”
“不敢！孤的天牢都已经是丞相你的地盘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程墨烈一拍桌子，将暗卫呈上来的消息仍在了贺丞相的面前。
“陛下，臣冤枉，天牢是九离重地，就是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这么做。”贺丞相看着上面的字，心中暗叫不好，立刻跪下来喊冤。
“你冤枉，贺明幽闹事纵马，致使婴孩命丧马蹄，你的家仆仗势欺人，欺辱民女，这些都是孤冤枉你吗？现在你的女儿更是仗着你的威势，在孤的天牢作威作福，甚至僭越，将王妃打得命在旦夕。丞相，这就是你说的冤枉！”
程墨烈想着床上的水悠凝以及她身上的那些伤痕，心中的怒火就蹭蹭地往外冒。如果不是顾及着朝堂上的那些人，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和贺丞相周旋，而是直接杀了这个人。
“臣……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贺丞相见自己之前可以隐瞒的事情全部被程墨烈戳破，一时间慌了心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不知道！”程墨烈危险地眯起了眼神，“那你应该知道孤最忌讳什么吧。”
“臣……”贺丞相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如果现在就此离行歌城，回到那个偏僻的地方，就预示着自己在行歌城建立的这些势力全部报废，以后又要过那种战战兢兢的日子。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贺丞相能够左右的了，他在行歌城的力量还没有成熟到能够和程墨烈抗衡，现在唯有以退为进了。
“陛下，行歌城天气潮湿，臣有些旧病复发，特恳请陛下能够恩准臣回去养病。”最后贺丞相还是做出了选择。
“准了。”程墨烈连最基本的客气都免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顺便说道：“既然丞相身体有恙，作为子女也应该在父母床榻侍候，如此，丞相就将侧王妃带回去吧。”
“臣遵旨。”贺丞相说道。
想到程墨烈之前的话，贺丞相就意识到自己这一场灾祸恐怕是要拜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所赐。想到这里，丞相就恨得牙痒痒，当初自己将贺忆茹送到皇宫，不过是希望她能够剩下程墨烈的嫡长子，至于程墨烈的恩宠，贺丞相并没有指望，毕竟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了。
贺丞相走后，程墨烈继续守在水悠凝床前，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越来越愤怒。既愤怒于贺忆茹胆大包天动用私刑，也愤怒于自己没能护她周全。
偏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进来禀告。
“陛下，天牢的人说侧王妃求见陛下。”
“不见。”程墨烈怒道，那个女人做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有心情求见自己。
天牢里。
贺忆茹被关在水悠凝之间的那个监狱，双手紧紧抓住监狱的木柱，不停地喊：“我要见陛下，陛下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娘娘，您冷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出去。”吴嬷嬷见贺忆茹这个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
“都是你们。”贺忆茹直接给了吴嬷嬷一个耳光，一脸戾气：“我娘让你进宫来帮我，可是自从你进宫之后，我不但被剥夺了王后的位置，现在竟然被关进了天牢，你就是这样给我娘做事的吗？”
吴嬷嬷捂住被打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是很快就掩藏了下去，跪下说请罪。
贺忆茹这才不情愿地问吴嬷嬷；“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现在只有丞相大人能救我们了。”
“好，我这就去让狱卒将消息传达给我爹，只要我爹出马，陛下不可能不放我出去。”贺忆茹胸有成竹地说。
“娘娘，这些狱卒都是见钱眼开的人，没有好处他们是不可能帮助的。”
“本宫就知道是你们这些贱民想要什么，真是越穷越贪心。”贺忆茹不屑地说，同时将手上的镯子仍在了吴嬷嬷的怀里，示意她去拿着手镯去找人。
吴嬷嬷连忙唯唯诺诺答应一声，转身去找人了。而贺忆茹则嫌弃地在监狱里找了一个勉强可以坐的地方。
谁知道刚刚坐下就听到一个声音：“娘娘真的以为搬出丞相就可以出去了吗？”
贺忆茹直接吓了一跳，扭头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仔细看了一下，贺忆茹才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之前和水悠凝关在一起的李灵芝。
想到这个人为了水悠凝那个贱人，脸上的不悦立刻表现了出来：“你这个贱民岂是能够和本宫坐在一块的，滚。”
李灵芝也不生气，甚至听话地坐在了离贺忆茹远一些的地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和贺忆茹的交流。
“我有办法让娘娘重回皇宫，并且重新做回王后的座位，不知道娘娘感不感兴趣。”李灵芝一脸平静地说道。此时的她一改和水悠凝相处时的楚楚可怜，整个人看起来阴险奸诈得很。
可惜李灵芝的条件虽然诱人，但是贺忆茹根本不买她的帐。贺忆茹这个人虽然大小姐脾气比较大，但是还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更何况她有贺丞相这个免费的大树可以依靠，为什么要去屈服一个贱民。
李灵芝也没有想到只凭借一句话就能够让贺忆茹对自己死心塌地，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要重新考虑是否需要和贺忆茹合作了。
吴嬷嬷回来之后，李灵芝已经不再和贺忆茹说话了，重新回到了之前那个人畜无害的模样。
“娘娘，消息已经传过去了，丞相肯定很快会来救娘娘的。”吴嬷嬷一脸恭敬地和贺忆茹说。
贺忆茹点点头，看了一眼李灵芝，就不再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牢里的贺忆茹由之前的淡定变得焦躁不安。
“为什么我爹还没有来？”贺忆茹不耐烦地说。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吴嬷嬷不知所措地说。
“你不知道，你不是说我爹一定会来救我的吗？”如果不是当着李灵芝这个外人，贺忆茹早就动手了。
“娘娘，你在天牢私用刑罚，这种事情可不是丞相能承担的。”李灵芝在旁边闲闲地说。
贺忆茹一脸嚣张地看着李灵芝：“我爹是九离的丞相，有什么是他不能承担的。”
李灵芝听她这么说，突然笑了：“没想到堂堂九离的丞相教出来的女儿竟然是个草包。”
“你说什么！”贺忆茹上前几步，就要给李灵芝两耳光。
手刚刚举起来脸上就挨了李灵芝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