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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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喝吧。”柯去将壮汉的拿来的一瓶松子酒推到路易斯·奥凯西面前。
“你们什么关系啊？小家伙，你可别被他骗了，他可欠着不少钱呢。”壮汉疑惑地看了柯去一眼，路易斯·奥凯西可在他店里骗吃骗喝很久了。
路易斯·奥凯西听了，闷声不吭，拿起桌子上的酒直接对嘴喝了起来。
“没事儿，这是我欠他的。”路易斯·奥凯西曾请他吃过一顿饭，柯去还记得很清楚。
“啊，痛快！酒之于诗人如骏马添翼，饮水者只能得到小马驹。”
路易斯·奥凯西一口气将一瓶酒喝下去大半瓶，酣畅地直呼过瘾。
“酒喝得多的人必然无所用心。”柯去冷冷得看了他一眼，他并不是什么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善人，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东西而已。“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路易斯·奥凯西在背后叫住柯去道。
“并没兴趣。”柯去虽然这样说，却也是转身坐了下来。
“两年前，我还是别人眼里的青年才俊，人生赢家，我的妻子年轻性感，我的女儿乖巧可爱，公司欣欣向荣。可是好景不长，公司很快就破产了，妻子出轨了一个年少多金的富二代。妻子离开了我，公司破产，这些都没什么。因为女儿还在我身边，我努力挣钱，让她受到最好的教育，拥有最好的。可是就在前不久，女儿又查出了有先天性心脏病。”
说着说着，路易斯·奥凯西就留下了眼泪。
真是俗套的悲剧故事。
“然后你就自暴自弃，借酒浇愁。”柯去说，“好了，故事听完了，我要走了。”
剧情不应该这样演的啊！路易斯·奥凯西心中狂吼。你不应该大受感动，帮我还清欠款，请我做经纪人，然后治好我女儿的病吗？
“你这人真是太冷血了！居然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路易斯·奥凯西吼道。
“我有啊，我很同情你。”柯去淡淡道。
“那你怎么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我请你喝酒了啊。”柯去说。“我很同情你，但我没有义务帮助你。”
“还真是……冷静得近乎冷血啊。”路易斯·奥凯西咂牙。
“谢谢夸奖，这是我的优点。”柯去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那么，再见了，冷血动物。”路易斯·奥凯西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门口，举起酒瓶对柯去摇了摇。“对了，谢谢你的酒。”
“喂！”柯去叫住他，“我可以看看你的女儿吗？”
路易斯·奥凯西在门口愣住了。“明天吧，我不想她看到我这副样子。”说完，就倒在了门口。
“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柯去轻轻叹了口气。
翌日，路易斯·奥凯西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
粉帘撩起，一张大而柔软的床褥整整齐齐地叠着，粉色碎花边，与淡粉色地铺只相差短短几厘米，缨丝梦床，浅浅的粉纱遮掩得如梦境般奇幻，夕雾花绒静静地贴着帘布，由红木床柱系着，床前粉桌上摆着小巧精致的照片。蕾丝铺在最外一层，窗外的美景印入眼帘。
这不正是自己女儿的房间吗？宿醉醒来的路易斯·奥凯西终于想起。自己怎么回来的？
“你醒了。”这时柯去开门进来。
“这是……”路易斯·奥凯西疑惑道。
“哦，你昨天醉倒了。我身上的钱又都请你喝酒了，就送你回家来了。”柯去说。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路易斯·奥凯西咬牙。
“我看你身份证上写的啊。”柯去面色平静。“对了，你家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
“有的啊，冰箱里还有一块牛排。”路易斯·奥凯西揉着脑袋道，昨天喝那么多酒让他头疼不已。
“我看到了，我已经当早餐吃过了。”
“混蛋！那可是我今天一天的口粮！”路易斯·奥凯西对着柯去离开的背影怒吼。
最终，柯去跟着饿着肚子的路易斯·奥凯西一同来到了医院。病房外，柯去静静地看着路易斯·奥凯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亲热地和他的女儿露茜.奥凯西打闹。
露茜今年已经11岁了，长得精致的像一个洋娃娃，脸色虽然苍白却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爸爸，我想和你玩大手小手变变变的游戏。”
“好啊。”路易斯·奥凯西怎么可能不同意。
只见”路易斯·奥凯西和露茜同时将手背在身后，两个人同时喊。“大手小手藏起来，大手小手变变变！”
刚说完，两个人的手同时亮了出来，露茜变得是一只兔子，而路易斯·奥凯西变得也是兔子。
“哎呀，一样啊。”
再来一局，露茜变得是一把枪，而路易斯·奥凯西变得也是枪。
接下来，无论露茜出什么，路易斯·奥凯西都和她出得一模一样。
“哎呀，怎么每次都是一样啊。”虽然只是简单无聊的小游戏，露茜却玩得津津有味，小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柯去看得也是津津有味。
过了一会儿，等露茜睡着了，路易斯·奥凯西这才出来。
“哎，路易斯·奥凯西先生，这个游戏……”
“哦，这个啊。这是她小时候我经常陪她玩的游戏。”路易斯·奥凯西说，一离开女儿的身边，他就变得愁容满面了。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会和她每次出得东西都一样的。”柯去问道。
“因为我们经常玩啊，我太了解她了，每次通过她的一点儿表情就知道她要出什么。”
“太了解……”柯去这时却是陷入了沉思。他加入不到队友的体系当中，是因为他不了解队友，队友跟不上他的节奏，是因为队友不了解他的想法，柯去突然恍然大悟。
“阿道夫！阿道夫！”见柯去突然不说话了，路易斯·奥凯西连忙把手在他面前摆了几下。
“哦，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到了点事情。”柯去连忙说，“对了，路易斯·奥凯西先生。我想请你做我的经纪人怎么样？”
“我？”路易斯·奥凯西惊讶了。
“怎么？不愿意？”柯去问。
“不是，怎么这么突然。”路易斯·奥凯西有些受宠若惊。
“没什么，只是因为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而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柯去说。
“帮了大忙？”路易斯·奥凯西又疑惑了，“我帮什么忙了？”
“给，喝吧。”柯去将壮汉的拿来的一瓶松子酒推到路易斯·奥凯西面前。
“你们什么关系啊？小家伙，你可别被他骗了，他可欠着不少钱呢。”壮汉疑惑地看了柯去一眼，路易斯·奥凯西可在他店里骗吃骗喝很久了。
路易斯·奥凯西听了，闷声不吭，拿起桌子上的酒直接对嘴喝了起来。
“没事儿，这是我欠他的。”路易斯·奥凯西曾请他吃过一顿饭，柯去还记得很清楚。
“啊，痛快！酒之于诗人如骏马添翼，饮水者只能得到小马驹。”
路易斯·奥凯西一口气将一瓶酒喝下去大半瓶，酣畅地直呼过瘾。
“酒喝得多的人必然无所用心。”柯去冷冷得看了他一眼，他并不是什么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善人，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东西而已。“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路易斯·奥凯西在背后叫住柯去道。
“并没兴趣。”柯去虽然这样说，却也是转身坐了下来。
“两年前，我还是别人眼里的青年才俊，人生赢家，我的妻子年轻性感，我的女儿乖巧可爱，公司欣欣向荣。可是好景不长，公司很快就破产了，妻子出轨了一个年少多金的富二代。妻子离开了我，公司破产，这些都没什么。因为女儿还在我身边，我努力挣钱，让她受到最好的教育，拥有最好的。可是就在前不久，女儿又查出了有先天性心脏病。”
说着说着，路易斯·奥凯西就留下了眼泪。
真是俗套的悲剧故事。
“然后你就自暴自弃，借酒浇愁。”柯去说，“好了，故事听完了，我要走了。”
剧情不应该这样演的啊！路易斯·奥凯西心中狂吼。你不应该大受感动，帮我还清欠款，请我做经纪人，然后治好我女儿的病吗？
“你这人真是太冷血了！居然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路易斯·奥凯西吼道。
“我有啊，我很同情你。”柯去淡淡道。
“那你怎么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我请你喝酒了啊。”柯去说。“我很同情你，但我没有义务帮助你。”
“还真是……冷静得近乎冷血啊。”路易斯·奥凯西咂牙。
“谢谢夸奖，这是我的优点。”柯去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那么，再见了，冷血动物。”路易斯·奥凯西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门口，举起酒瓶对柯去摇了摇。“对了，谢谢你的酒。”
“喂！”柯去叫住他，“我可以看看你的女儿吗？”
路易斯·奥凯西在门口愣住了。“明天吧，我不想她看到我这副样子。”说完，就倒在了门口。
“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柯去轻轻叹了口气。
翌日，路易斯·奥凯西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
粉帘撩起，一张大而柔软的床褥整整齐齐地叠着，粉色碎花边，与淡粉色地铺只相差短短几厘米，缨丝梦床，浅浅的粉纱遮掩得如梦境般奇幻，夕雾花绒静静地贴着帘布，由红木床柱系着，床前粉桌上摆着小巧精致的照片。蕾丝铺在最外一层，窗外的美景印入眼帘。
这不正是自己女儿的房间吗？宿醉醒来的路易斯·奥凯西终于想起。自己怎么回来的？
“你醒了。”这时柯去开门进来。
“这是……”路易斯·奥凯西疑惑道。
“哦，你昨天醉倒了。我身上的钱又都请你喝酒了，就送你回家来了。”柯去说。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路易斯·奥凯西咬牙。
“我看你身份证上写的啊。”柯去面色平静。“对了，你家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
“有的啊，冰箱里还有一块牛排。”路易斯·奥凯西揉着脑袋道，昨天喝那么多酒让他头疼不已。
“我看到了，我已经当早餐吃过了。”
“混蛋！那可是我今天一天的口粮！”路易斯·奥凯西对着柯去离开的背影怒吼。
最终，柯去跟着饿着肚子的路易斯·奥凯西一同来到了医院。病房外，柯去静静地看着路易斯·奥凯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亲热地和他的女儿露茜.奥凯西打闹。
露茜今年已经11岁了，长得精致的像一个洋娃娃，脸色虽然苍白却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爸爸，我想和你玩大手小手变变变的游戏。”
“好啊。”路易斯·奥凯西怎么可能不同意。
只见”路易斯·奥凯西和露茜同时将手背在身后，两个人同时喊。“大手小手藏起来，大手小手变变变！”
刚说完，两个人的手同时亮了出来，露茜变得是一只兔子，而路易斯·奥凯西变得也是兔子。
“哎呀，一样啊。”
再来一局，露茜变得是一把枪，而路易斯·奥凯西变得也是枪。
接下来，无论露茜出什么，路易斯·奥凯西都和她出得一模一样。
“哎呀，怎么每次都是一样啊。”虽然只是简单无聊的小游戏，露茜却玩得津津有味，小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柯去看得也是津津有味。
过了一会儿，等露茜睡着了，路易斯·奥凯西这才出来。
“哎，路易斯·奥凯西先生，这个游戏……”
“哦，这个啊。这是她小时候我经常陪她玩的游戏。”路易斯·奥凯西说，一离开女儿的身边，他就变得愁容满面了。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会和她每次出得东西都一样的。”柯去问道。
“因为我们经常玩啊，我太了解她了，每次通过她的一点儿表情就知道她要出什么。”
“太了解……”柯去这时却是陷入了沉思。他加入不到队友的体系当中，是因为他不了解队友，队友跟不上他的节奏，是因为队友不了解他的想法，柯去突然恍然大悟。
“阿道夫！阿道夫！”见柯去突然不说话了，路易斯·奥凯西连忙把手在他面前摆了几下。
“哦，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到了点事情。”柯去连忙说，“对了，路易斯·奥凯西先生。我想请你做我的经纪人怎么样？”
“我？”路易斯·奥凯西惊讶了。
“怎么？不愿意？”柯去问。
“不是，怎么这么突然。”路易斯·奥凯西有些受宠若惊。
“没什么，只是因为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而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柯去说。
“帮了大忙？”路易斯·奥凯西又疑惑了，“我帮什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