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阵法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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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是一个传播效率极高的平台，只要有人在背后稍微推一下，不管什么事都能得到快速传播。
陵墓里发生的意外因为一段视频得到众多网友的关注，网络上对此事的猜测也众说纷纭，即使是“世界末日论”“丧尸”这样匪夷所思的猜测也得到了部分网友的支持，只是作为传统灵异学的真实原因反倒不被注意，不过在警方的有意推动之下，这一说法还是出现在许多人视线中。
最初提出阵法的是一个灵异论坛，这个论坛以研究灵异事件闻名，在这之前就聚拢了许多粉丝，那段视频刚刚出现在网络上时，灵异论坛的人就将之与神秘的灵异事件联系在一起，不过这一联系就跟外星人论坛总爱把发生在社会上的怪异事件与外星人联系在一起一样，并没有得到太多人的认可，这样的说法也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
但是很快，就有人在这个猜测的帖子下发了一张照片，也正是这张照片，使得阵法论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并且成功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
“这是我不久之前在某个陵墓里拍到的，从照片里可以看出，这个陵墓里有一些奇怪的痕迹，比如说纸张燃烧过的痕迹，从剩下的残渣中我们可以清晰看到，没有焚尽的灰烬下方还留着一些黄纸，再加上陵墓的特殊性，我觉得肯定是有人在各个陵墓摆阵害人。”
照片是第一步，也是让大家将信将疑的重要步骤。
在之后一段时间里，网络上又出现了大量有关摆阵的证据，真假参杂，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警方上传的，但也有一小部分确实来自于活跃的网民，在这个人手一只手机的时代，见到怪异现象就拍照已经是最寻常的事了，这些人原本并没有把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放在心上，直到网络上还是流传“阵法论”，他们才讲这些照片传到网上。
大量的照片资料使得阵法论得到越来越多人的认可，国人表面上虽说没有信仰，但对古代的文化却都带着特别的态度，阵法确实属于灵异事件，可相对于单纯的灵异事件而已，阵法的存在更容易得到大众认可。
随后，又有知情人士悄悄透露出讯息，直言国家特殊部门在招有才之人，希望能够破解这个阵法。
这样的消息在小范围内流传，为了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专案组特意与各大网络平台取得联系，删除了部分想要将此事闹大的言论，这样一来，“道听途说”的网友们更加坚定了他们的想法。
不过大概是这件事的影响力确实有点大，特殊部门在这段时间也收到了不少自荐的“简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于楠行拿着手里的资料，喜滋滋地看着顾羽，“最近有不少人透过各个渠道将自己的简历递交到我们手里，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没什么本事，但也有几个人确实有点真本事，这样一来，我们的部门也会得到扩大。”
顾羽看着于楠行讶异道：“只是这么点简历就让你们这么高兴，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招人的？”
“咳，”于楠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知道的，这种事情上边不允许闹大，我们也不能正儿八经招聘，所以只能从各大论坛里找人，运气好也能找到几个有真材实料的。”
顾羽哑然，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辛苦了。”
于楠行挠着头，也有些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的工作只能在私底下完成，除了某些人之外，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说到底因为灵异事件出事的概率也很小，偶尔有几次出现鬼怪害人，那些鬼怪又遵循冤有头债有主的原则，害了人之后就消失了，这些案子也只能当做无头案处理。”
顾羽点头：“有些害人的鬼怪反而是生前最软弱的，不过民间应该有不少有名的能人异士吧？”
“这个确实有，最初部门成立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想办法跟他们接触，只是效果甚微，”于楠行有些感慨，“在民间的那些大师脾气都比较特立独行，不喜欢跟政府打交道，再加上现代社会发展，传承中断，渐渐地，特殊部门与民间那些人的联系就中断了，到了如今，虽然有些人确实传承了部分，只是大多数都喜欢藏着，一方面是现代社会无神论理念深入人心，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他们怕政府干预。”
“总归要发展起来的，”顾羽看着他，“即使是灵异鬼怪作祟，出事的人也会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楠行认真看着顾羽：“其实我也见过不少人，但没有哪一位大师像你一样，你是我见过能力最强的大师。”
顾羽皱眉看他：“一个都没有？”
“没有，”于楠行确信地摇头，“虽然那些民间大师不远与我们合作，但为了社会安定，他们偶尔也会出手相助，因此部门里也有不少曾经合作的资料，可是从哪里资料里可以看出，你会的那些绝大部分都已经失传。”
“怎么会？”顾羽最开始接触术法时就成功送走了甜甜，之后几次虽然偶尔遇到些许挫折，但都能在第一时间解决，因此这些术法在他看来并不稀奇，可是于楠行竟然说那些东西都已经失传了？
见顾羽有些诧异，于楠行解释道：“据我所知，近百年来之所以国家开始推行无神论，与道术式微有很大关系，正所谓心中无鬼便不会见鬼，当无神论在人们心中扎根的时候，一些人即使遇到了灵异事件，也不会感到害怕，这样一来，有关鬼怪的传言也会少很多。”
这个说法是顾羽认可的，他点头道：“确实，古代之所以鬼怪灵异事件盛行，跟许多人习惯性把一些怪异事件推到鬼怪上有很大关系，一旦这部分流言不存在，真正的鬼怪作祟占有的比例并不大，也很难大范围流传。”
“对，这就是一开始隐藏特殊部门存在的原因。”于楠行回道，他进入特殊部门已经很多年了，对这些事的了解也比较清楚，他见过许多民间大师，但没有哪一个像顾羽一样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而特殊部门想要壮大，想要得到顾羽的帮助，他就必须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说到这里的时候，于楠行特意看了看顾羽的表情，见他露出深思的神色，心里更加坚定顾羽“师出名门”，如果特殊部门能得到顾羽的相助，他相信未来“无头案”会越来越少，也能帮到更多的人。
“特殊部门成立之初，也有大师在部门里坐镇，可是他的本事却丝毫没有留下来，据那位大师所说，道术发展到如此，仿佛受到了天地规则的桎梏，许多术法都凭空消失，我们也无法学习道术，留下来的只有一些法宝，但法宝内的能量也在一点点消散，如果不能及时解决，未来道术将彻底失传。”
听到这里，顾羽确实有些震惊，如果事实真的如于楠行所说，道术渐渐失传，人们甚至无法学习道术，那么他呢？大胖呢？
自从顾羽接触术法以来，他从未感觉到自己在学习道术上受到了桎梏，甚至很多术法就好像烙印在他脑海里一样，能够在第一时间用出来，不仅是他，大胖在画符上的天赋极高，在第一次接触画符的时候就能成功，这似乎都不能用天分高来形容，而是万里挑一甚至百万人中都无一人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道术真的被限制了，如果天地法则真的在限制道术的发展，他跟大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于楠行见顾羽陷入思索，也没有打扰他，这些年来道术丝毫没有发展，但灵异事件却仍然在一件接一件发生，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无神论的说法再深入人心，当他们无法控制住某些灵异事件时，整个华夏都会失控。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顾羽的时候，于楠行就觉得这个人很特别，他相信顾羽将会是开启大门的钥匙。
道术绝不能继续衰败下去。
对顾羽而言，突然知道了这么多信息，他只觉得脑海中像是出现了一团毛线，完全找不到线头，但他坚信，只要自己能够将这团毛线理顺，所有的事都将引刃而解。
网络上的舆论发展迅速，专案组和特殊部门的人派了不少人处理舆论，致力于营造出一种不日他们就会破阵的氛围。
只是这样的舆论走了没多久，网络上就出现了新的流言。
“如果这次的‘丧尸们’出现的原因真的是因为阵法，破阵之后那些人是不是会死？”
只是短短几个小时，相关部门草菅人命的流言就在网络上迅速传开，甚至不少人开始叫嚣，希望相关部门能对此事做一个正面的解答，公开事件背后的真相。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对方想知道这个案子真正的办案人是谁。”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于楠行看着顾羽。
顾羽微笑：“既然他们想要我们慌乱，我们就帮他们一把，想办法告诉网友，灵魂一旦被取走，除非原来的归位，否则这些人这一辈子都会是行尸走肉，顺便再告诉他们，对方的阵法如果想要完成，摆阵的每一个位置都必须启动，否则阵法将会反噬，以摆阵人的血肉灵魂祭阵。”
“我这就让人去办。”
“对了，”顾羽看着于楠行，“想办法透露给这次办案的人，就说因为我没有把握，且有所图，所以刻意隐瞒了破阵后的后遗症。”
于楠行瞪大眼睛看着顾羽，他记得很清楚，在这之前顾羽就跟他解释过灵和魂的区别，所以之前虽然顾羽没有明说，他也只当顾羽忘了，没太在意，可是如今顾羽竟然这么说？
稍微过了下脑子，于楠行就猜到了顾羽的想法：“我知道了，我会悄悄透露出去。”
“嗯，”顾羽笑着点头，“接下来这几天我暂时不会过来，你看着办。”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认真处理。”
网络是一个传播效率极高的平台，只要有人在背后稍微推一下，不管什么事都能得到快速传播。
陵墓里发生的意外因为一段视频得到众多网友的关注，网络上对此事的猜测也众说纷纭，即使是“世界末日论”“丧尸”这样匪夷所思的猜测也得到了部分网友的支持，只是作为传统灵异学的真实原因反倒不被注意，不过在警方的有意推动之下，这一说法还是出现在许多人视线中。
最初提出阵法的是一个灵异论坛，这个论坛以研究灵异事件闻名，在这之前就聚拢了许多粉丝，那段视频刚刚出现在网络上时，灵异论坛的人就将之与神秘的灵异事件联系在一起，不过这一联系就跟外星人论坛总爱把发生在社会上的怪异事件与外星人联系在一起一样，并没有得到太多人的认可，这样的说法也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
但是很快，就有人在这个猜测的帖子下发了一张照片，也正是这张照片，使得阵法论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并且成功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
“这是我不久之前在某个陵墓里拍到的，从照片里可以看出，这个陵墓里有一些奇怪的痕迹，比如说纸张燃烧过的痕迹，从剩下的残渣中我们可以清晰看到，没有焚尽的灰烬下方还留着一些黄纸，再加上陵墓的特殊性，我觉得肯定是有人在各个陵墓摆阵害人。”
照片是第一步，也是让大家将信将疑的重要步骤。
在之后一段时间里，网络上又出现了大量有关摆阵的证据，真假参杂，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警方上传的，但也有一小部分确实来自于活跃的网民，在这个人手一只手机的时代，见到怪异现象就拍照已经是最寻常的事了，这些人原本并没有把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放在心上，直到网络上还是流传“阵法论”，他们才讲这些照片传到网上。
大量的照片资料使得阵法论得到越来越多人的认可，国人表面上虽说没有信仰，但对古代的文化却都带着特别的态度，阵法确实属于灵异事件，可相对于单纯的灵异事件而已，阵法的存在更容易得到大众认可。
随后，又有知情人士悄悄透露出讯息，直言国家特殊部门在招有才之人，希望能够破解这个阵法。
这样的消息在小范围内流传，为了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专案组特意与各大网络平台取得联系，删除了部分想要将此事闹大的言论，这样一来，“道听途说”的网友们更加坚定了他们的想法。
不过大概是这件事的影响力确实有点大，特殊部门在这段时间也收到了不少自荐的“简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于楠行拿着手里的资料，喜滋滋地看着顾羽，“最近有不少人透过各个渠道将自己的简历递交到我们手里，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没什么本事，但也有几个人确实有点真本事，这样一来，我们的部门也会得到扩大。”
顾羽看着于楠行讶异道：“只是这么点简历就让你们这么高兴，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招人的？”
“咳，”于楠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知道的，这种事情上边不允许闹大，我们也不能正儿八经招聘，所以只能从各大论坛里找人，运气好也能找到几个有真材实料的。”
顾羽哑然，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辛苦了。”
于楠行挠着头，也有些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的工作只能在私底下完成，除了某些人之外，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说到底因为灵异事件出事的概率也很小，偶尔有几次出现鬼怪害人，那些鬼怪又遵循冤有头债有主的原则，害了人之后就消失了，这些案子也只能当做无头案处理。”
顾羽点头：“有些害人的鬼怪反而是生前最软弱的，不过民间应该有不少有名的能人异士吧？”
“这个确实有，最初部门成立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想办法跟他们接触，只是效果甚微，”于楠行有些感慨，“在民间的那些大师脾气都比较特立独行，不喜欢跟政府打交道，再加上现代社会发展，传承中断，渐渐地，特殊部门与民间那些人的联系就中断了，到了如今，虽然有些人确实传承了部分，只是大多数都喜欢藏着，一方面是现代社会无神论理念深入人心，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他们怕政府干预。”
“总归要发展起来的，”顾羽看着他，“即使是灵异鬼怪作祟，出事的人也会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楠行认真看着顾羽：“其实我也见过不少人，但没有哪一位大师像你一样，你是我见过能力最强的大师。”
顾羽皱眉看他：“一个都没有？”
“没有，”于楠行确信地摇头，“虽然那些民间大师不远与我们合作，但为了社会安定，他们偶尔也会出手相助，因此部门里也有不少曾经合作的资料，可是从哪里资料里可以看出，你会的那些绝大部分都已经失传。”
“怎么会？”顾羽最开始接触术法时就成功送走了甜甜，之后几次虽然偶尔遇到些许挫折，但都能在第一时间解决，因此这些术法在他看来并不稀奇，可是于楠行竟然说那些东西都已经失传了？
见顾羽有些诧异，于楠行解释道：“据我所知，近百年来之所以国家开始推行无神论，与道术式微有很大关系，正所谓心中无鬼便不会见鬼，当无神论在人们心中扎根的时候，一些人即使遇到了灵异事件，也不会感到害怕，这样一来，有关鬼怪的传言也会少很多。”
这个说法是顾羽认可的，他点头道：“确实，古代之所以鬼怪灵异事件盛行，跟许多人习惯性把一些怪异事件推到鬼怪上有很大关系，一旦这部分流言不存在，真正的鬼怪作祟占有的比例并不大，也很难大范围流传。”
“对，这就是一开始隐藏特殊部门存在的原因。”于楠行回道，他进入特殊部门已经很多年了，对这些事的了解也比较清楚，他见过许多民间大师，但没有哪一个像顾羽一样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而特殊部门想要壮大，想要得到顾羽的帮助，他就必须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说到这里的时候，于楠行特意看了看顾羽的表情，见他露出深思的神色，心里更加坚定顾羽“师出名门”，如果特殊部门能得到顾羽的相助，他相信未来“无头案”会越来越少，也能帮到更多的人。
“特殊部门成立之初，也有大师在部门里坐镇，可是他的本事却丝毫没有留下来，据那位大师所说，道术发展到如此，仿佛受到了天地规则的桎梏，许多术法都凭空消失，我们也无法学习道术，留下来的只有一些法宝，但法宝内的能量也在一点点消散，如果不能及时解决，未来道术将彻底失传。”
听到这里，顾羽确实有些震惊，如果事实真的如于楠行所说，道术渐渐失传，人们甚至无法学习道术，那么他呢？大胖呢？
自从顾羽接触术法以来，他从未感觉到自己在学习道术上受到了桎梏，甚至很多术法就好像烙印在他脑海里一样，能够在第一时间用出来，不仅是他，大胖在画符上的天赋极高，在第一次接触画符的时候就能成功，这似乎都不能用天分高来形容，而是万里挑一甚至百万人中都无一人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道术真的被限制了，如果天地法则真的在限制道术的发展，他跟大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于楠行见顾羽陷入思索，也没有打扰他，这些年来道术丝毫没有发展，但灵异事件却仍然在一件接一件发生，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无神论的说法再深入人心，当他们无法控制住某些灵异事件时，整个华夏都会失控。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顾羽的时候，于楠行就觉得这个人很特别，他相信顾羽将会是开启大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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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羽而言，突然知道了这么多信息，他只觉得脑海中像是出现了一团毛线，完全找不到线头，但他坚信，只要自己能够将这团毛线理顺，所有的事都将引刃而解。
网络上的舆论发展迅速，专案组和特殊部门的人派了不少人处理舆论，致力于营造出一种不日他们就会破阵的氛围。
只是这样的舆论走了没多久，网络上就出现了新的流言。
“如果这次的‘丧尸们’出现的原因真的是因为阵法，破阵之后那些人是不是会死？”
只是短短几个小时，相关部门草菅人命的流言就在网络上迅速传开，甚至不少人开始叫嚣，希望相关部门能对此事做一个正面的解答，公开事件背后的真相。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对方想知道这个案子真正的办案人是谁。”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于楠行看着顾羽。
顾羽微笑：“既然他们想要我们慌乱，我们就帮他们一把，想办法告诉网友，灵魂一旦被取走，除非原来的归位，否则这些人这一辈子都会是行尸走肉，顺便再告诉他们，对方的阵法如果想要完成，摆阵的每一个位置都必须启动，否则阵法将会反噬，以摆阵人的血肉灵魂祭阵。”
“我这就让人去办。”
“对了，”顾羽看着于楠行，“想办法透露给这次办案的人，就说因为我没有把握，且有所图，所以刻意隐瞒了破阵后的后遗症。”
于楠行瞪大眼睛看着顾羽，他记得很清楚，在这之前顾羽就跟他解释过灵和魂的区别，所以之前虽然顾羽没有明说，他也只当顾羽忘了，没太在意，可是如今顾羽竟然这么说？
稍微过了下脑子，于楠行就猜到了顾羽的想法：“我知道了，我会悄悄透露出去。”
“嗯，”顾羽笑着点头，“接下来这几天我暂时不会过来，你看着办。”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认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