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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慈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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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四十分,手机响起来。娄蓝为阎清霄换了一首铃声,就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唱的电影主题曲。两人的和音缠绵对唱,娄蓝听得着迷,差点忘了接电话。

    终于等到娄蓝接起来,电话那头的阎清霄倒是好脾气:“要睡了么?”

    娄蓝被他的声音弄得打了个激灵,躺在床上放软了声音:“还没。”顿了顿,问:“你回来了?”

    “刚回来,”男人的声音很平稳,“今天累了吧,别玩手机了,早点睡。”

    这句话,以前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时也说过。娄蓝耳朵发麻,连一点抵抗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没底气的抱怨:“我不累,今天那个叶子对你这么热情,想必你也不累。”

    她说完就立刻后悔了。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明明她并没有资格质疑,没有资格赌气。也许是因为太过珍惜和他在一起,太害怕失去他,怕到她也拿出同所有小女人一样的手段抱怨,怕到憎恶自己的弱小,怕到恼怒对方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以至于她忘记了自己和他的关系,以为他们如此的近,又觉得他们这么远,所以不惜用这种话试探。

    手机那头似乎有什么嘈杂的声音,娄蓝贴近了耳朵仔细听,听到阎清霄低低的几句说话声,然后是关门声。

    “抱歉,刚才阿南给我送了……”

    “喵!”

    “咦?”娄蓝瞪大了眼睛,捂着嘴:“怎么有猫叫?”

    电话另外一头,阎清霄把一只加菲猫举在膝头,与那张鼻子缩进去的大脸对视:“阿南说这是我在剧里的灵宠,要我好好和它相处。”

    他眉梢微微挑着,带着点笑意,伸手去挠猫儿的下巴,挠的它发出呼噜呼噜舒服的叫声,阎清霄薄薄的狭长的眼皮因为疲累透着点微红,似折起的桃花瓣,眼神终于因为这个毛绒绒的小东西带上了暖意。

    仿佛被这团小东西治愈了一般,他的笑容越发大一些:“叶子确实很热情,可惜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是娄蓝第一次在这个男人声音里听到轻松和调侃。

    阎清霄总是一副稳重而冷淡的姿态,他很优秀,优秀又冷静,多年后再见这个人,明明他的年纪并不大,但娄蓝总觉得他带给人一种阅尽千帆的沧桑和薄情。

    和他相处的人,不会因为他年轻的面庞看轻这个人,因为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双眸,就会立刻发觉他的凌厉和冷清——她从不知道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人呢?”这句话脱口而出。她痛恨自己幼稚的可笑,居然真的问出来,可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到嫉妒。

    “你这样子的吧。”

    重重的一句话砸下来,娄蓝整个人都懵了。

    “还不睡么?”电流的另外一边,阎清霄丝毫不顾自己的话有多么令人震惊,他爱不释手的摸着猫儿毛毛的大头,又去观察它的像是花瓣一样的爪子,把它揉来揉去。“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十点之前睡觉,忘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的约定也都扔到脑后了吧?”他把小猫搂进怀里,像是隔空搂着自己的爱人一样温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女人拎到自己眼前教训一顿。

    “你想害我因为担心你而睡不着觉么?嗯?”

    心脏被灼烧出一个大洞,让她陷进去再也爬不出来。两个人的话总是点到即止,她恨透了这种暧昧的关心,只觉得要被男人折磨出心脏病,犯了倔一样的瞪着空气,仿佛瞪着阎清霄,恶狠狠地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除非你像在家里看着我那样,否则你管不着我!我还清醒得很,正准备看一部电影,《IfIdieyoung》,记得吧,里面男主角和好几个性感尤物纠纠缠缠,我也要好好学习一下。”

    这是阎清霄刚刚出国后在枫叶国拍的一部电影,获奖无数,奠定了他在国外电影圈的地位,是他向上爬的基石。很多电影人都会拿这部片子里他的表演来当教科书,指导演员们如何在戏里诠释感情。

    她说的有些急,也许是委屈一下子涌上来,方委屈这个优秀的男人无法真正属于自己,她眼圈一下子红了,仗着对方看不到,折磨自己一样揪着自己的头发缩成一团,心底里却太过希望自己能被这个男人温柔的抱到怀里,好博得从前她被他折腾的累极了哭出来时惯有的柔声哄慰。

    想念这个男人的体温,怀抱,眼神,声音,味道和宠爱,想的不得了,肝肠寸断似的。

    但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声音。

    阎清霄没有哄她。他只是在电话里不动声色,娄蓝只能听到电流微弱的沙沙声,眼里克制地笼着一汪泪水,没流出来已经淹没了她的一切,在床上呆呆的躺着。

    门铃忽地响了。她愣着不动,好一会儿,忽地从床上光着脚跳下来,步履匆匆的跑到门口犹豫着把眼睛凑近猫眼。

    灯光昏黄的走廊里,一只大脸猫正傻乎乎的被举到猫眼的位置,和她隔着门对视。

    男人捧着猫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仿佛知道她在看,同时又按了两下门铃。

    眼泪不受控制一样猛地流下来,娄蓝顾不上擦,打开门,阎清霄一脚迈进来,反手把门关上。

    “抱着。”他把肥肥的大猫往娄蓝怀里一塞,然后张开手臂,猛地连人带猫统统都抱进怀里。

    娄蓝吓了一跳,拼命把加菲往外举了举,避免它被挤死,奇怪的是这加菲似乎也十分享受拥挤的怀抱,两只爪子扒在娄蓝肩膀上,轻轻喵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抬起脸去舔她脸颊上咸涩的泪珠。

    “真是个傻子,哭什么,我不是就在这儿么。”阎清霄低声轻笑。

    娄蓝闭上眼,倚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这曾是一个永不会属于她的怀抱,现在却只为了她一个人敞开。

    这就足够了,这一刻,就已经足够了。

    从怀疑阎清鸿是因为自己的家人受伤开始,怀藏着歉疚与爱人乍然离别,她渐渐变得胆小,敏感,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像是一个卡在柜子门上的玻璃杯,门一开就会摔得四分五裂。没有人意识到娄蓝渐渐的变成这个样子,家里人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把收购的阎清霄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拆开重组并入总公司,她自欺欺人,刻意忽略“亲人们”将阎清霄的努力变成粉末,害怕问个明白,从不认真去想,她很怕在失去阎清霄后,再继而失去这些所谓的“家人”。

    是自那时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自我,浑浑噩噩的活着,越是心里明白越是不敢揭穿真相……好像形成了恶性循环一样惩罚自己。

    用伤害来惩罚自己的不作为,她的失败,她的无知,她的歉疚。

    为此她还一度痛苦的去看过医生,尝试不去关注阎清霄的一切,但都无济于事。

    娄蓝将自己整个人都靠在男人怀抱里,他们静静的抱着,好一会儿,才不舍的分开。

    在见到阎清霄的前一刻,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顾,不计后果的想他。然而男人真的来了,她又想起去拉窗帘,小心翼翼的透过猫眼观察和窥探走廊的动静。

    “你在干什么,还不过来睡觉?”

    阎清霄站在床边上看她,静静的站在那儿,气质天成,娄蓝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强作镇定的爬到床上钻进被子躺下,男人就坐在旁边看她,看得她的心脏狂跳起来。

    “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他关掉壁灯和顶灯,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夜灯在黑暗里朦胧的照着,歪着倚在床头,极为俊美的人隐藏在黑暗里,仿佛一尊引人探究的铸像。

    “清霄,谢谢你。”

    娄蓝伸手握住他放在一边的手,猫儿从被子里露出头,毛绒绒的头倚在她胳膊上。

    她的声音在黑暗里有隐约的颤抖,刚才的那些委屈在他来的这一刻就烟消云散,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不开灯的话,好像他们的牵手就变得光明正大,这种被两个人一致同意埋葬起来的感觉,从来就是见不得光明的。

    不安稳的心跳平缓下来,疲倦袭来,困倦上涌。在他的陪伴下,她仿佛也从自我折磨的情绪里走出来,明明有一千句一万句的话想对他说,现在人就在面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的陪伴下躺着一动不动就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呼吸声渐渐平稳,终于睡去。

    他弯下腰,犹豫了片刻,嘴唇在她的额头上一触即分。

    “咪呜?”

    加菲轻轻的叫了一声,这声响像是让阎清霄从某个梦里乍然醒来,他小声“嘘”了一下,抱出在被子里变得暖烘烘的毛团,把它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

    娄蓝睡着了,男人在夜里缓慢地扭过头,眼皮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轻声道:“我让你难受了么?”

    没有人回应他,猫儿乖巧的蹭了蹭他的手背,在他膝盖上轻声打起呼噜。

    他晃了晃头,甩去这种因为娄蓝难过而令他难受的错觉,死死握紧自己的拳头,并不聚焦的视线放空在黑暗里,思绪渐渐放缓,就这么迷糊过去。

    “哥哥。”

    弟弟刚出生时,还是那样又软又脆弱的一个小东西,从会爬起就要缠着他,尽管他不喜欢也像是跟屁虫一样跟在他的后面。

    不喜欢父亲的胡子,不稀罕母亲的亲吻,他的弟弟只喜欢哥哥,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哥哥,笑起来像是个小天使,没日没夜的缠着他要他陪自己玩。

    阎清霄正是上学,和同学们没日没夜玩闹的年纪,懒得搭理阎清鸿时,就故意装作没听到他的电话,故意忘记了同他的约定,每每很晚的时候回来,却总能看到阎清鸿守在客厅等着他的样子。

    “哥哥!你回来了!”阎清鸿没心没肺的朝他笑,笑的漫天阳光都重新洒下来。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阎清鸿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缠着他,渐渐变得独立,也会和阎清霄顶嘴,甚至还缠着娄蓝天天打转,说着什么哥哥若是不要就让给他的鬼话。

    他一度烦他烦到恨不得这个弟弟从未出生过,在他将要离开自己的时候,又恨自己恨到想要用什么锋利的东西伤害自己才罢休。

    即使在浅浅的睡梦中,缩起手掌握的也太紧了,骨节甚至咔咔作响。

    命运好像总是在戏耍他,他舍不得看娄蓝伤心,舍不得看弟弟受苦。

    他愿意为她做一切事,也愿意配合娄蓝,不谈及某个只有两个字的词语。

    要怎样才能解脱呢?这世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诅咒,他反反复复的冲撞,用尽一切力气,却无法解脱。

    根本无从解脱。

    心太空的时候,就想想从前,阎清霄一直安静的守着,守在娄蓝的床畔,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才抱着猫儿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咔嚓一声,门落了锁,仿佛他的心一样,一重重的锁挂在那儿,有的生了锈,有的再也没有钥匙,永远的挂在那里。可他已经对此无所谓了……

    ◇◆◇◆◇◆◇◆◇◆◇◆

    娄蓝拿着签字笔在签名墙上写自己的名字,转过身面对着一众媒体的闪光灯挺直腰杆,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这是拍戏之余抽空参加的一个慈善晚会,主办方邀请了最近大火的《锦衣夜行》剧组相关主创——其实主要是为了邀请阎清霄,岂料影帝出国去了,于是李导带着娄蓝过来,噼里啪拉的谋杀了一堆菲林。

    不远处林幼瑶挽着江芜冲媒体招手。今天她穿了一身和她电影里那身学生装同色的嫩黄色收腰礼服,大片后背暴露在外,姣好的曲线在灯光下尽显妖娆,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很年轻,和名模出身,以颜值高著称的江芜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

    可惜身为男主角的阎清霄没有来,很多媒体都觉得失望,走到VIP休息室看到那个贴着阎清霄名字的椅子也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坐,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汇聚在那张椅子上,又状若无事的转开。

    来参加慈善晚会的人大多是名流巨星,听说《锦衣夜行》团队会来,不少人都抱着想要来见识一下国际影星的目的跃跃欲试的在这张椅子旁走来走去,听说甚至有女星专门给主办方联系,声明要把自己的座位安排在影帝旁边。如今听说影帝不能来,大家都略略的失望。

    但晚会还是要照常开始的。负责开幕演出的是最近很火的一个男团,五个十*岁的男孩长相或俊秀或乖巧,在台上劲歌热舞,把气氛瞬间就炒热了起来。这五个小男孩在圈子里火了好几年了,大家看着他们从十四五岁的青葱少年长成大男生,多多少少会有种“看着他们长大”的亲近感,平时交流时看在他们年纪小,知名度高的份上都会给他们面子,亲热的叫他们的昵称。

    五个男生很懂礼貌,结束表演之后冲台下深深鞠躬,主持人采访的时候也一口一个前辈,把台下的众人都抬得很高,谦逊的态度让不少人私下里暗暗点头。

    娱乐圈青黄不接的尴尬环境里,这么知进退,懂礼貌的人已经不多了。李导前阵子还遇到某个年轻女明星见到他直接叫他的名字,他一下子拉了脸,整个活动都没给那个女星好脸色,事后还耿耿于怀的跟人吐槽。

    现在见到这几个讨人喜欢的青年,就跟娄蓝感叹道:“这才是好苗子,他们公司培养的不错。”

    娄蓝眼睛转了一下,悄声道:“这五个人是金风旗下的艺人,金风现在发展的不太好,听说是要破产了。”

    “哦?”李导呵呵笑了一声,自己拍过的演员自己懂,他听出来娄蓝的暗示:“金风能培养出这样的艺人,怎么可能破产呢?”

    娄蓝嘿嘿傻笑了两声:“金风的几家子公司也都在温饱线上挣扎,您看现在负责我们这部《坐忘成仙》的金娱就是它旗下的,制作人肖真也是不容易,为了拉投资受制于人,在公司里都没什么话语权。”

    李导颇为好奇的看向她,不明白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娄蓝叹口气:“听说过不多久金风上层就有大变动了,其实我倒是挺想在这时候进金风的,您知道我现在在华友的身份其实很尴尬,萧忆和我闹得不愉快,华友给我安排的下一个工作是一部奇幻电影的女配角,我不太看好这个安排,想提意见又没人听。”

    李平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讲。

    “听说您和墨晔挺熟的……”

    李平拍拍她的胳膊暗示她不要继续再说了,眨眨眼睛点头:“好了,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得的消息,丑话说在前面,你要和华友解约,大概不会容易。”

    娄蓝也眨眼,比划了一下:“十年卖身契,要是有面子大的人肯帮忙周旋一下,想必比我自己折腾要容易的多。”

    她本来还盼望着能在这次的晚宴上找找能不能遇到那个年初已经偷偷回国的传说中的墨晔,谁料到转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只好厚着脸皮拜托李平这个上辈子就和金风合作紧密的导演,果然压中了宝……

    举办这场晚宴的公司领导站在上面讲着话,娄蓝和李平窃窃私语一会儿,得到导演的支持,一直困扰着她的烦恼稍微缓解了一些。台上的领导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那些嘈杂的音乐伴奏也都停了下来,娄蓝跟着一众人的目光往走道的方向望,许多人都熙熙攘攘的挤在门口,一脸激动难以克制的样子。她先是疑惑了一下,紧接着看到一位穿了一身金色礼服,头发漆黑如瀑的女明星挽着公司领导的手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

    “拷,怎么是她?不是说不来了么!”坐在娄蓝旁边的林幼瑶小小声的骂了一句。

    “谁呀?”娄蓝还沉浸在李平答应她跟墨晔说情的兴奋里,一时没认出来人是谁,这时那位女人却朝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走到唯一的内场区,见到李平后她眼睛一亮,精致到极点的眉眼骤然笑出来,仿若春花盛开般引人驻足观看。

    “李导演,好久不见了,您还是这么年青俊朗!”女星的声音伶俐动人,微微带些沙哑,尾音里又多了点不清不楚的粘腻,娄蓝发誓她看到从李平的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尴尬,但大导演毕竟能压得住场,脸上挂着笑,说的话也很客气:“老了老了,哪还提的上年青啊,许久未见,陈小姐还是如此美丽动人。”

    陈笙笑的更开心,经年累月积累出来的风韵一下子展露出来,不愧为华国第一影后,高贵明艳,让人见之忘俗。她俯下身与李平轻轻拥抱了一下以示亲近,目光不露痕迹的在李平旁边空着的座椅上顿了一下,姿态优雅的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和李平隔了那张空空的座位,影后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妨碍,依旧时不时探过身与蜚声国际的大导演亲近说笑。

    晚宴因为这位女神级别的影后到来而更加星光灿烂,即使中间因此停顿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敢指摘陈笙的不是,只有林幼瑶在娄蓝旁边偷偷摸摸的小声说:“狂什么狂,来的这么晚真好意思,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哼,这套都是我玩腻的招数了,也不嫌丢人。”

    此时此刻,林幼瑶看似已经忘了拍戏时和娄蓝有过的那些龌龊,同她窃窃私语着把她当做自己人:“之前还放风声说不来了,一听说阎老师也要来还不是巴巴的赶过来?当大家看不出来她的心思么?我太明白她的为人了,幸好阎老师没来,要是来了还不被她吃了啊!”

    娄蓝忍不住心里警铃大作,摄影机不停的拍摄着众人,她便挂着笑,做出与林幼瑶谈天的模样,实则很是认真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幼瑶和她头挨着头,一副亲近的笑容:“你不知道吗?那个时候拍咱们这部戏本来她才是女主呼声最高的一个,谁知道被你给顶了。后来又想要我的女二,我是什么人,辛辛苦苦得来的角色能让给她么?我直接给她的经纪人骂回去了,她还找人到我公司施压,直到后来李导演也主张用我,这才没被她顶掉。”

    娄蓝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公案,她虽然是小明星,和林幼瑶这些大明星接触的不多,却很清楚陈笙这样咖位的人随便在娱乐圈里跺一跺脚就能引起多大的风浪。幸好大约是为了顾及颜面陈笙把这件事压住了没放出去,否则让人知道她抢了女神的主角,她的粉丝随随便便出动一小队来喷自己就够娄蓝喝一壶的。

    摄影机朝两人照了过来,娄蓝心中轻叹,和林幼瑶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冲镜头微笑比V比爱心。

    出现在侧面荧幕上的两位美人各有特色,一位柔美温和,一位甜美娇俏,娄蓝的衣品好是公认的,林幼瑶这次穿的也不差,后排的挂着准入证的大公司娱乐记者及时拍下她们的美照,写了好几篇类似的通稿:“锦衣夜行女星同台比美”、“盘点拍戏结缘的娱乐圈几对闺蜜”“艳压群芳,名导带大牌女星助阵慈善夜”……

    不管她们的亲密瞬间将引起怎么样的讨论,林幼瑶继续和娄蓝嘀嘀咕咕:“别看她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实际上心眼儿小的很,我跟你讲,你这次抢了她的角色,她说不定早就记恨上你了,她可是有野心的人。”

    “不至于吧……”娄蓝说的心虚,她比谁都明白能出演李导演拍的戏到底在这个圈子意味着什么,别看她只是一个新人,就凭她演了李导的戏,现在就足以和林幼瑶平起平坐这一点,众人心服口服之余谁都不会说半个字质疑。

    晚宴终于开始,众人转移会场,到另外一间陈列着许多红木圆桌的宴会厅入座。这些位置自然也是按照名气来排的,《锦衣夜行》剧组毫无疑问的坐在前排,其余大大小小的明星各有位置,阎清霄既然不在,陈笙被安排到李平另外一边,同桌的还有一个举办方的高层,唐峰也被请过来入座,一张桌子坐的稀稀疏疏,可摄影师照的最多的也是前排的这几张桌子,后面的一些小明星根本捞不着出镜。

    说是晚宴,不过是借着这种场合互通有无,结识权贵罢了。很快就有一些名气还不错的一线明星过来打招呼,娱乐圈是十分讲究地位排场的地方,二三线的小明星即使再怎么想凑到前头,也因为身份桎梏无法越级过来搭话。

    是以会场虽然声音嘈杂了一些,但丝毫不乱。娄蓝沾了剧组的光,跟着李平认识了很多娱乐圈的高层,她温温柔柔不争不抢的站在一边,矜持而不拘谨,亲和却不低微,这样的态度很快赢得高层人士的欣赏,有人直言不讳的夸她:“还是个新人就这么稳重,难得,难得!”

    ------题外话------

    熬到半夜一点半就写了七千字…你们尽情的批评我吧…。

    最近好想把自己那篇只写了个开头的御前宫女继续码完啊,但这篇要是还是这个效率的话估计十分有难度吧TT

    文章第一次入V,有这么多小伙伴一直陪着我,默默支持我,感觉真的没白来520小说。经过我总结,宝宝们一般分两种:第一种是喜欢在评论区调戏我圈养我的,第二种是默默看文不说话有时候还暗戳戳送我东西的,两种我都爱,都要感谢,么么哒你们,嘿嘿嘿,然后如果可能的话今晚会尽量加更三千字补足我说好的万更,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