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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藏绮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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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云翎此时却不在此处。【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绿野春北湖的中央是藏绮阁。

    云翎知道花祈雪的喜好,是以昨晚分开之时,便与她约定今日去藏绮阁。

    花祈雪曾听慕容恩星说阁中趣物多多,皆是云翎这些年收藏而来。

    她心中期待,早早起了床,梳洗一番,便去寻云翎。

    两人越湖而行,来到藏绮阁。

    普普通通的木楼,并不过多装饰,里面却令人眼前一亮。

    每件物品皆是无尘无旧,保存完好。

    除去一些精致摆设、晶石法器外,还有一些普通之物,这倒是十分吸引花祈雪。

    例如地下放着的一块青石。

    这青石的下方生着些青苔,便似刚从水边取来的一般。

    一问才知,原来那是云翎初在贤原山修炼时,用来入眠的石床。

    花祈雪想象着一只小狐狸睡在上面的场景,便好似孩童睡在婴儿床。

    可爱非常。

    还有红色拨浪鼓,两面绣着花纹,手中一转,便发出“当啷”的清脆响。

    小巧的木雕物,有树有动物,是森林的模样。

    花祈雪心中欢喜又羡慕,认真地欣赏每一件小物。

    “这里也是属于你的。”

    从云翎说完这一句话开始,藏绮阁里的一切也属于了她。

    她幻出鱼形小乖,将自己的宝贝全部倒了出来。

    云翎知道中音琴对于她的意义,便将其放在特殊的高架上。

    有了两人共同的小屋,花祈雪又有了一个目标,那便是有朝一日要将藏绮阁装满。

    天色渐明,雀鸣莺啼。

    弦冰已在停兰阁等候了一个多时辰。

    随着渐渐停歇的小雨,她沏好的淡茶也由热转凉。

    两声有力的敲门声,慕容恩星推门而入。

    “诶?弦冰姐,你甚时候来的?”

    弦冰独自在这等了良久,只觉自己又可怜又可笑。

    但她不会让别人看轻她,更不需要他人的同情,便道:“刚来一会儿。你找云翎有何事?”

    “雷越所炼的法宝应该快出世了,我来问问云翎哥他们昨晚是如何决定的。”

    慕容恩星又想起兔伢之前的遭遇,他心中更恨不得立刻冲去妖都亲手杀了雷越,便又开始唠叨起来。

    他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总是不能安稳地待在一处。

    弦冰不过与他同处一室片刻,已觉心烦。

    但那些鲁莽的年少言论中,倒有一句让弦冰听得舒心。

    “等雷越一死,便让云翎哥做妖都之主,那时可就天下太平啦。”

    弦冰自从妖都死里逃生后,心里是惧怕雷越一干人等的。

    可同时,那一份至高无上为所欲为的权利,却是那么的令她着迷。

    绿野春只是一个小小的庇护所,她不甘于此,她希望云翎也能够拥有与她一般的野心。

    毕竟,这世界上只有他能让她甘心俯首。

    她心中明了,以云翎的性子来看,他是无意此事的。

    可事无绝对,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他不得不违背心意。

    ————————————

    花祈雪去找芷欢时,芷欢正在桌前上药。

    见花祈雪一来,芷欢有一瞬的慌张,当即裹起白布,似是不愿让人看见一般。

    “你回来啦,藏绮阁都有甚物,快来给姐姐说。”

    花祈雪却顾不上说这个,适才进屋之时芷欢虽立即遮住了伤口,可她还是瞧得清楚,在芷欢的右手虎口处有一处红,似是新伤,还未结疤。

    “怎么伤了那么一大片?让我看看。”

    待她要去查看那伤口时,芷欢却有些躲避,笑道:“没什么的,昨儿酒宴被火燎到,无事。伤口骇人,流着脓血,你还是莫要看了。”

    “不上药怎么行?到时候若是留疤可不好看啦。”

    封原灵针藏于芷欢的右手虎口,随着时间的流逝,灵针将渐显蓝印。

    芷欢认为现下还不是下手的时机,是以一直在等待。

    可今早她发现,右手处已显出十二个针点,虽是微小,但若是让人看见,许会徒生事端,是以她便想到以伤遮掩的办法。

    伤口如此之重,早已不见蓝印。

    她想若是再三推脱,难免起疑,便只得将手伸了出去。

    虽知能掩人耳目,她心中还是兀自一紧。

    见花祈雪拆开白布,只顾心疼自己的手,认真包扎,好似并未注意其他,她便松了口气,想来以后不用再担心了。

    两人一同用过饭,说了说藏绮阁之事,天色也渐渐暗沉。

    花祈雪适才虽为言说,心中却有了疑惑。

    回到房中,脑中不住回想起适才为芷欢包扎时的场景。

    伤口确实是因火灼烧而生。

    但触碰到之时,她在伤口里感觉到一些异样,说不清,只觉那里好似有着甚物,那东西虽是摸不着看不见,可隐约能够通过灵力感受到它带着某种力量。

    她又想起以往,芷欢怕疼,是以遇到这种事,多半是由她来处理的。

    这般反常,她实感奇怪。

    靠在床边,清风徐徐,脑中虽想着事,她却有些渐觉身乏。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已挂满繁星。

    她的左手只觉一阵刺痛。

    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见左手的手心里渐生一朵白花,盈盈发亮,似幻似雾。

    单薄的花瓣,奇异的花形,她只觉在哪里见过的。

    花瓣渐渐枯萎,中心之处显出四个字,苍劲有力:

    【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