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唐匀的叙述-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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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科对我说：“唐匀，我来驾驶，你坐到机舱去。”
我知道矫情不好，我也没有资格在他面前矫情，却忍不住难受，我从驾驶座上站起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坐到黎铮旁边。
一旁是新来的主持人芬克，他在想办法跟海明珠搭讪，海明珠其实是个很外向的女性，先前和我们相处时表现得也挺热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芬克似乎有些特别的敌意，所以对他不冷不热的。
好在天棱开了一会儿后，芬克似乎不太适应这些高速的飞行，脸色不太好看，终于闭嘴坐着不说话了。黎铮开始时看着他们那边的好戏，这时才转过头来看到我。
他说：“叶科是个混蛋。”
“……”我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话，说实话，因为之前的静养，我和两位明星同事的交集并不多，海明珠是女性偶尔还过来表示一下关心，黎铮则完全投入在训练中，根本没有闲心来关注我这个闲人。所以他突然跟我说这么一句，我挺惊讶的。
接着他又说：“自己家的混蛋自己管管好，别让他到处乱蹦跶。”
“咳！”我没喝水，都被呛到了，哦对了，他是叶谨的人，而叶谨是叶科他哥……
黎铮把舱室的隔离门带上，海明珠那边的声音就隔绝了。
他看着我，打量了一番后说：“我听叶科说你们不能分享彼此？”
我去！叶科那王八蛋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我瞪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黎铮已经继续开口：“他们兄弟俩都是脑抽的，你先别理这个，叶科说你没能打开思维之门？”
我只能叹气：“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思维之门是什么。”我想了想问，“他找你说这个？”
黎铮帅气的刀眉扬了一下：“不，他找叶谨求安慰，我正巧听到。”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叶谨认为你是智障。”他说。
“我不是。”
“那么，思维之门，意识之海这些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
“……”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我，“据说史前人类都会这个。”
我说：“这是据谁说的？”
他：“……都这么说，天祖仓里有保留下你们自己的文献。”
我真的对天祖仓好奇死了，我死之后的那些后辈到底做了些什么竟然令一群外星人这么死心踏地的相信他们有什么思维之门，意识之海？
“文献我没看过，我没有这种功能。”我只能这么回答。
他看着我，说：“抱歉，我冒范一下。”说完他伸出手，牵住了我的手。
这动作跟叶科那天的动作差不多，我隐约猜到这可能是他们的某种仪式。
“放松，可能会有一点难受，不要紧张，不要抵抗。”他的声音象是隔着一层水，带着嗡嗡的共振，但是却又温柔得令人舒服。
我察觉到有些东西跟之前不一样了，但是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我尽可能放松了自己，然后，眼前突然一花……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闭眼，但当我眼前晃了一下之后，整个世界的样子似乎就改变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ps了一层高斯模糊效果，而我眼前唯一清晰的，是一大片光点组合成的3d图案，那些光点并不是静止的，它们象宇宙中的星星一样不时的闪动着，每当光点闪动时，就会有一缕细细的光线划向另一个光点……
这是种无法形容的华丽，而这团华丽的光点忽然闪动了几下，我的耳中传来了黎铮的声音：“你看到我了吗？”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黎铮不见了，甚至于，我自己也不见了！
确切说，我感觉到自己在看，但其实在“看”这个动作中，我已经看不到自己和黎铮，但同时，我的视野足以全方位的看到整个空间内的东西。
“我看不到你……你在哪儿？”我说，而“说”这个动作也并不是真的从我的嘴上做到的，更象是在脑海里想出来的一句话。
“我就在这里，在你眼前。”黎铮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我面前那团华丽的光又闪动了几下。
天呐！不会吧……
我盯着那团光，我说：“你？这团光就是你？”
光团发出呵呵的笑声，闪烁得更快了些，“是的，别害怕。”
我倒不是很害怕，只是……黎铮……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是维安人吗？还是说他是另外一种外星人？
光团发出柔和的暖黄光，似乎想安抚我。
“和我猜的相差不多，史前人类，你的思维之海是封闭的。”他说。
“我不懂。”我望着那团光团模样的黎铮，“你是什么？”
“我是黎铮，你认识的那个，我是维安人。你所看到的是维安人的原始形态。”他说。
“可你们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
“是的，人类体态是维安人的第一拟态，是天祖仓的出现使维安人学会了人类体态，所以我们的祖先认为人类应该也是与我们一样的，我们是电子神经元生物。”他说。
“电子神经元……生物？”神经元不是人体的某种细胞还是啥的吗？
黎铮说：“对，我们是有智慧的神经元生物，所以我们可以通过电子脉冲来交互彼此的感受，我们称自己的原始形态为意识海，为了保护意识之海，我们在拟态的人类体的大脑部位形成一个叫做思维之门的器官，当我们想要与爱人发生亲密的关系时，会开放彼此的思维之门，让两者的意识之海融合在一起，这会令我们感到快乐。”
“人类没有这种东西……”我说。
“人类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人类的思维之门是封闭着的，它不象我们维安人能够随意的打开。”他说。
“如果我的思维之门是封闭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他再次笑了笑，说：“我并没有进入你的思维之门，而是只是让你进入了我的思维之门，你所看到的是我的意识海中，我真实的相貌，而我看到的却依然是人类形态的你。”他停了一下说，“昨天听叶科跟他哥说的情况，我就猜想你可能与我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所以就尝试了一下，结果跟我猜想的差不多……不，更糟糕一些。”
“更糟糕的意思是，我无法开启思维之门，所以无法和叶科在一起？”
“算是吧，可怜的叶科。”他轻笑了一声，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好吧，我现在理解为什么昨天晚上叶科会那么失望了，他大概觉得我根本不想同他发生关系吧？
“好了，黎铮，告诉我怎么才能开启思维之门。”我问。
黎铮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清楚，按你们的文献记载，你们似乎是通过某种修炼的方式打开思维之门的，但听你的说法，我很怀疑那种方式是否真的存在，甚至于，你们人类到底是不是真的拥有开启思维之门的能力，我也不敢肯定了。”
我想这大概是我复活以来听到的最令人沮丧的消息。
黎铮这时却说：“好了，你可以从我的意识中出去了，叶谨不喜欢我的意识中有别人的踪迹。”
说完，我眼前再次一花，一切又恢复了清晰，长相帅气硬朗的黎铮坐在我边上，带着探究的微笑看着我。
我说：“谢谢。”至少他让我明白了自己和叶科之间的差异，我们不是同物种的生物。
他轻轻耸肩说：“不用，事实上，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和叶科并不合适，叶谨是个无可救药的弟控，如果叶科受到什么伤害，他会很难过，所以……”
呵呵！我说：“这是我和叶科的事，不劳你们操心，顺便，弟控什么的，既然已经有老婆，就该收敛了，把你自己的男人管管好吧。”
黎铮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反应，瞪着我半晌，忽然轻笑一声，说：“也对，跟自己伴侣的弟弟争宠的感觉其实并不好。”
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天梭在降落，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打开隔离门，海明珠和芬克朝我们扬了扬手，问我们准备好了没有，黎铮露出一个大大的明星式的标准笑容说：“准备好啦！”
我点了点头，这时叶科将驾驶设定成了自动降落模式，人从驾驶舱中走出来，看到我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昨天之前，我可能会觉得他的目光莫名其妙，可经过刚刚被黎铮科普过之后，我忽然觉得叶科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和失落，他一定很难过，我也是。
所谓“西湖”现在的理解倒是字面意思：位于华城以西的湖。
说是“湖”但以它的大小来看，称之为“海”也不为过，14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乍看根本望不到边际。我们的天梭停靠在离湖岸五公里处的一片平地，这里高大的树木不多，地势看起来比较平坦，但海拔高度有大约2500米左右，植被低矮，与秦川不同的是，这里的空气介于华城与秦川之间，所以黎铮和海明珠、芬克这样只是经过了短时间呼吸系统改造的维安人即使在白天也能自如的呼吸。
想到呼吸系统的事，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叶科，他这次中毒之后，在休养期间让老德把他的呼吸系统再次进行了改造，据老德说，他的副肺现在可以承受20%含氧环境，已经是现在世界上最高的呼吸置换系统，花费昂贵。
这次的节目开场并不是由叶科演绎的，有专业主持人芬克在，这些工作就交给了他。
开场词无非是这次的节目新增了嘉宾环节什么的。
从天梭上下来，芬克表示立刻开始急行军，我和叶科各自挑选一名嘉宾进行20公里急行军。目的地是“西湖”东侧的湿地边缘。
要说挑嘉宾，肯定是挑男的比女的靠谱，但是叶科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直接就叫了黎铮的名字，海明珠则很自觉的走到了我身边……这家伙还在跟我斗这个气，真跟没长大似的。
芬克则骑着悬浮单车直接往目的地飞去，他要在那里准备落脚点还有晚餐。
西湖是过去的四川，但是可想而知，曾经繁华的城市现在也都已经沉睡在湖底的淤泥之中，原本这里我就不熟，我对四川的认知，大约也就是：火锅，麻辣串串，乐山大佛，熊猫这些而已。其他的并不熟悉，所以这次的急行军，我也没占多少便宜，加上带着的又是个女嘉宾，我想也知道自己这边多半是输的。
不过意外的是，海明珠居然并没有拖多少后腿，她从一开始打扮上就非常轻便，跟着我急走一路也并没有喊累，虽然速度实在不够快，毕竟是艺人，又是女性，体能方面略差一些，但那性子还真是挺汉子的。
急走了一小时，我看她额头上已经挂满了汗，呼吸急促，就说：“海小姐，我们休息十分钟再走吧。”
她抹了一把汗，看着我说：“你累吗？”
拜托，我连喘都还没喘，怎么可能累？所以我摇摇头，她说：“哦，那继续走吧，我不累。”
于是我只能跟在她旁边继续走。
这次的拍摄投放了16只航拍仪，6只跟着我们，6只跟着叶科他们那组，4只跟着芬克先行。海明珠不时的抬头看看航拍仪，我猜她可能有点紧张，于是说：“当它们不存在就好了。”
她扭头看向我，捋袖子在下巴上擦了一把汗，笑了起来，老实说她是那种很明艳的女性，身材特别好，笑起来时艳丽得象是盛开的玫瑰花似的，绝对是宅男杀手级的，可惜我是个基佬……
她说：“虽然你是史前生物，说说有几千万年的岁数，可其实也就二十来岁的存活记忆吧？”
我点点头：“是……是啊……”算起来，我24岁生日还没过呢……
她向我挺了挺胸，抬起下巴，眯着眼，骄傲的说：“那就别用你们看人类女人的眼光看维安女性！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厉害的。”
好吧，女神你好，女神再见……
我忽然有点想念叶科了。
叶科对我说：“唐匀，我来驾驶，你坐到机舱去。”
我知道矫情不好，我也没有资格在他面前矫情，却忍不住难受，我从驾驶座上站起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坐到黎铮旁边。
一旁是新来的主持人芬克，他在想办法跟海明珠搭讪，海明珠其实是个很外向的女性，先前和我们相处时表现得也挺热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芬克似乎有些特别的敌意，所以对他不冷不热的。
好在天棱开了一会儿后，芬克似乎不太适应这些高速的飞行，脸色不太好看，终于闭嘴坐着不说话了。黎铮开始时看着他们那边的好戏，这时才转过头来看到我。
他说：“叶科是个混蛋。”
“……”我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话，说实话，因为之前的静养，我和两位明星同事的交集并不多，海明珠是女性偶尔还过来表示一下关心，黎铮则完全投入在训练中，根本没有闲心来关注我这个闲人。所以他突然跟我说这么一句，我挺惊讶的。
接着他又说：“自己家的混蛋自己管管好，别让他到处乱蹦跶。”
“咳！”我没喝水，都被呛到了，哦对了，他是叶谨的人，而叶谨是叶科他哥……
黎铮把舱室的隔离门带上，海明珠那边的声音就隔绝了。
他看着我，打量了一番后说：“我听叶科说你们不能分享彼此？”
我去！叶科那王八蛋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我瞪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黎铮已经继续开口：“他们兄弟俩都是脑抽的，你先别理这个，叶科说你没能打开思维之门？”
我只能叹气：“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思维之门是什么。”我想了想问，“他找你说这个？”
黎铮帅气的刀眉扬了一下：“不，他找叶谨求安慰，我正巧听到。”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叶谨认为你是智障。”他说。
“我不是。”
“那么，思维之门，意识之海这些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
“……”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我，“据说史前人类都会这个。”
我说：“这是据谁说的？”
他：“……都这么说，天祖仓里有保留下你们自己的文献。”
我真的对天祖仓好奇死了，我死之后的那些后辈到底做了些什么竟然令一群外星人这么死心踏地的相信他们有什么思维之门，意识之海？
“文献我没看过，我没有这种功能。”我只能这么回答。
他看着我，说：“抱歉，我冒范一下。”说完他伸出手，牵住了我的手。
这动作跟叶科那天的动作差不多，我隐约猜到这可能是他们的某种仪式。
“放松，可能会有一点难受，不要紧张，不要抵抗。”他的声音象是隔着一层水，带着嗡嗡的共振，但是却又温柔得令人舒服。
我察觉到有些东西跟之前不一样了，但是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我尽可能放松了自己，然后，眼前突然一花……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闭眼，但当我眼前晃了一下之后，整个世界的样子似乎就改变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ps了一层高斯模糊效果，而我眼前唯一清晰的，是一大片光点组合成的3d图案，那些光点并不是静止的，它们象宇宙中的星星一样不时的闪动着，每当光点闪动时，就会有一缕细细的光线划向另一个光点……
这是种无法形容的华丽，而这团华丽的光点忽然闪动了几下，我的耳中传来了黎铮的声音：“你看到我了吗？”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黎铮不见了，甚至于，我自己也不见了！
确切说，我感觉到自己在看，但其实在“看”这个动作中，我已经看不到自己和黎铮，但同时，我的视野足以全方位的看到整个空间内的东西。
“我看不到你……你在哪儿？”我说，而“说”这个动作也并不是真的从我的嘴上做到的，更象是在脑海里想出来的一句话。
“我就在这里，在你眼前。”黎铮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我面前那团华丽的光又闪动了几下。
天呐！不会吧……
我盯着那团光，我说：“你？这团光就是你？”
光团发出呵呵的笑声，闪烁得更快了些，“是的，别害怕。”
我倒不是很害怕，只是……黎铮……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是维安人吗？还是说他是另外一种外星人？
光团发出柔和的暖黄光，似乎想安抚我。
“和我猜的相差不多，史前人类，你的思维之海是封闭的。”他说。
“我不懂。”我望着那团光团模样的黎铮，“你是什么？”
“我是黎铮，你认识的那个，我是维安人。你所看到的是维安人的原始形态。”他说。
“可你们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
“是的，人类体态是维安人的第一拟态，是天祖仓的出现使维安人学会了人类体态，所以我们的祖先认为人类应该也是与我们一样的，我们是电子神经元生物。”他说。
“电子神经元……生物？”神经元不是人体的某种细胞还是啥的吗？
黎铮说：“对，我们是有智慧的神经元生物，所以我们可以通过电子脉冲来交互彼此的感受，我们称自己的原始形态为意识海，为了保护意识之海，我们在拟态的人类体的大脑部位形成一个叫做思维之门的器官，当我们想要与爱人发生亲密的关系时，会开放彼此的思维之门，让两者的意识之海融合在一起，这会令我们感到快乐。”
“人类没有这种东西……”我说。
“人类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人类的思维之门是封闭着的，它不象我们维安人能够随意的打开。”他说。
“如果我的思维之门是封闭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他再次笑了笑，说：“我并没有进入你的思维之门，而是只是让你进入了我的思维之门，你所看到的是我的意识海中，我真实的相貌，而我看到的却依然是人类形态的你。”他停了一下说，“昨天听叶科跟他哥说的情况，我就猜想你可能与我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所以就尝试了一下，结果跟我猜想的差不多……不，更糟糕一些。”
“更糟糕的意思是，我无法开启思维之门，所以无法和叶科在一起？”
“算是吧，可怜的叶科。”他轻笑了一声，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好吧，我现在理解为什么昨天晚上叶科会那么失望了，他大概觉得我根本不想同他发生关系吧？
“好了，黎铮，告诉我怎么才能开启思维之门。”我问。
黎铮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清楚，按你们的文献记载，你们似乎是通过某种修炼的方式打开思维之门的，但听你的说法，我很怀疑那种方式是否真的存在，甚至于，你们人类到底是不是真的拥有开启思维之门的能力，我也不敢肯定了。”
我想这大概是我复活以来听到的最令人沮丧的消息。
黎铮这时却说：“好了，你可以从我的意识中出去了，叶谨不喜欢我的意识中有别人的踪迹。”
说完，我眼前再次一花，一切又恢复了清晰，长相帅气硬朗的黎铮坐在我边上，带着探究的微笑看着我。
我说：“谢谢。”至少他让我明白了自己和叶科之间的差异，我们不是同物种的生物。
他轻轻耸肩说：“不用，事实上，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和叶科并不合适，叶谨是个无可救药的弟控，如果叶科受到什么伤害，他会很难过，所以……”
呵呵！我说：“这是我和叶科的事，不劳你们操心，顺便，弟控什么的，既然已经有老婆，就该收敛了，把你自己的男人管管好吧。”
黎铮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反应，瞪着我半晌，忽然轻笑一声，说：“也对，跟自己伴侣的弟弟争宠的感觉其实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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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隔离门，海明珠和芬克朝我们扬了扬手，问我们准备好了没有，黎铮露出一个大大的明星式的标准笑容说：“准备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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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西湖”现在的理解倒是字面意思：位于华城以西的湖。
说是“湖”但以它的大小来看，称之为“海”也不为过，14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乍看根本望不到边际。我们的天梭停靠在离湖岸五公里处的一片平地，这里高大的树木不多，地势看起来比较平坦，但海拔高度有大约2500米左右，植被低矮，与秦川不同的是，这里的空气介于华城与秦川之间，所以黎铮和海明珠、芬克这样只是经过了短时间呼吸系统改造的维安人即使在白天也能自如的呼吸。
想到呼吸系统的事，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叶科，他这次中毒之后，在休养期间让老德把他的呼吸系统再次进行了改造，据老德说，他的副肺现在可以承受20%含氧环境，已经是现在世界上最高的呼吸置换系统，花费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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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是过去的四川，但是可想而知，曾经繁华的城市现在也都已经沉睡在湖底的淤泥之中，原本这里我就不熟，我对四川的认知，大约也就是：火锅，麻辣串串，乐山大佛，熊猫这些而已。其他的并不熟悉，所以这次的急行军，我也没占多少便宜，加上带着的又是个女嘉宾，我想也知道自己这边多半是输的。
不过意外的是，海明珠居然并没有拖多少后腿，她从一开始打扮上就非常轻便，跟着我急走一路也并没有喊累，虽然速度实在不够快，毕竟是艺人，又是女性，体能方面略差一些，但那性子还真是挺汉子的。
急走了一小时，我看她额头上已经挂满了汗，呼吸急促，就说：“海小姐，我们休息十分钟再走吧。”
她抹了一把汗，看着我说：“你累吗？”
拜托，我连喘都还没喘，怎么可能累？所以我摇摇头，她说：“哦，那继续走吧，我不累。”
于是我只能跟在她旁边继续走。
这次的拍摄投放了16只航拍仪，6只跟着我们，6只跟着叶科他们那组，4只跟着芬克先行。海明珠不时的抬头看看航拍仪，我猜她可能有点紧张，于是说：“当它们不存在就好了。”
她扭头看向我，捋袖子在下巴上擦了一把汗，笑了起来，老实说她是那种很明艳的女性，身材特别好，笑起来时艳丽得象是盛开的玫瑰花似的，绝对是宅男杀手级的，可惜我是个基佬……
她说：“虽然你是史前生物，说说有几千万年的岁数，可其实也就二十来岁的存活记忆吧？”
我点点头：“是……是啊……”算起来，我24岁生日还没过呢……
她向我挺了挺胸，抬起下巴，眯着眼，骄傲的说：“那就别用你们看人类女人的眼光看维安女性！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厉害的。”
好吧，女神你好，女神再见……
我忽然有点想念叶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