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母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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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在崖边站了不过五六分钟，双腿便开始打颤了，恐惧和害怕笼罩心头，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悬崖。
他虽然看起来挺高个的，但本质上还只是一个孩子，面对这种残酷的训练着实有些吃不消，而且就算是成年人也没几个敢说一定能在这么陡峭的悬崖边上站个几分钟。幸好他不恐高，否则就惨了。
虽然身体在发抖，在反抗，但是他那坚韧的性格支撑着他坚持下去，不轻言放弃。
时值初秋，此地地处内陆大漠，空气已然有了几分冷意，风刮在身上也会让人冷不惊打颤。可现在血煞赤裸着上身，才站了不到十分钟额头上就汗水直冒，古铜色的肌肤上渗了汗纹。
这是由于过度的害怕而冒出的冷汗。
崔正义原本以为血煞最多能在崖边站五分钟，没想到现在都已经接近十分钟了，而且纵使血煞身体颤栗不安，却并没有放弃，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韧劲儿，更是觉得这名弟子很不错。不仅资质绝佳，心性也坚毅顽强，得这样的徒儿可真是幸运。
在血煞颤栗和害怕中，时间不知不觉再次过去了五分钟。而就是这短短五分钟，血煞全身被汗水湿透，双腿变得麻木不堪，似乎就要失去知觉。
突然，他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整个人向悬崖下方栽落，根本来不及向他师傅呼救。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跌落悬崖，摔成粉身碎骨的时候，一道黑影迅速冲了过去，疾如风，快如电，一把将他抓住拉了上去。
…………
血煞全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这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可是他仍旧惊魂未定，刚才的意外实在是吓坏了他。若不是他师傅施救及时，恐怕现在他已经成为一滩肉沫了，连骨头都找不到几块完好的。从千米悬崖坠落，其后果不堪设想。
“刚刚被吓坏了吧？”，崔正义突然作声道。
“还好，还好，还能挺住。”，血煞强撑道。
“既然能撑住，那就接着训练吧。”，崔正义漠然道。
“啊？”
“啊什么啊？别啰嗦，训练。”
血煞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师傅就是个魔鬼，他的声音就像是魔鬼发出的厉吼一般可怕。他很想反驳，但是不敢，只得拖着稍微恢复知觉的身子向崖边走去，而后老老实实地站在悬崖边。心里一边吐槽，一边不停为自己加油打气，强行让自己沉静和稳定下来。
有了一次经历，这次他倒是不像第一次那么害怕，心情平复许多。
站了几分钟后，他忽然把双眼闭上，想象自己身处星空之中，身边一片寂静，将心中杂念排出，驱除害怕和惊惧。
但是这种状态还没有持续一分钟，就被一句呵斥给中断了。
“闭眼干嘛？就要睁眼看，而且还得瞪大眼睛看，否则你再怎么练都没有用，害怕和恐惧一直都会伴随着你。”
他师傅崔正义明明在他后面，但是却不知道通过手段知道他闭上了眼，顿时给他一顿严厉的批评。
这声呵斥使得血煞一个激灵，差点栽落下去。
他连忙稳住身子，回应道：“是，师傅。”
这一次他比第一次好很多，足足站立二十分钟，虽然只多了短短五分钟，但这五分钟确实一个了不起的进步，是他战胜了不知道多少恐惧之后换来的。
随后，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训练继续，崔正义根本不给他偷懒的机会。
…………
时间似窗间驷马，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黑夜笼罩大地。
陡峭的悬崖边，血煞仍笔直地站着。
突然，崔正义的声音响起，“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儿吧，明天在继续。”
“是，师傅。”，血煞小心翼翼地从悬崖边离开，拖着异常疲累的身躯跟在崔正义身后离开山顶。
今天，他一共训练了十次，每一次都有小小的进步，最后一次足足站了三十五分钟。通过不断的训练，身体也变得适应，心头不再恐惧，甚至都能在训练时偶尔朝下方俯视。虽然还没有做到站立如松，可是较之前却大不一样。
他的进步令崔正义很是震惊，震惊之余，也十分的欣慰。这个徒儿资质真好！
“今天你还没有进食的，现在身体急需摄入大量的能力，等下让你尝点好东西。”
“是肉吗，师傅？”
一直在训练，连饭都没吃，血煞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闻言开心地问道。
“不是肉。”
“哦”，听到没有肉，血煞心情有些低落。
“但是，比肉更好。”，崔正义继续道，“你小子就知道吃肉，吃肉，真是，真是，我都不肖说你了。”
听到这话，血煞又开心起来，比肉更好，那是什么东西？他心里很是期待。
“走吧。”，崔正义对他招呼道。
两人钻进山洞，朝下面走去，在漆黑的通道中走了大概七八分钟，两人来到秃鹫部落的禁地——药房。
说是药房，但里面却什么药材都没有，这里是部落生产母乳的地方，里面“养”着数十名种母。
药房与血池、净池一样是秃鹫部落最最重要的地方，皆重兵把守，除了族长崔道林、祭师和摄政王崔正义，任何人没有指令不准靠近。
崔正义让一名战兵将铁门打开，而后带着血煞走进药房。
一进门，就见数十名妇女被铁锁所在石墙上，她们个个身材肿胀，全身肥肉，身上插满了一根有一根的管子，赤裸着身子，胸前那硕大的***尤其引人注目。每个人的体重看起来怕是至少两三百斤。
这些就是秃鹫部落圈养的种母，她们不准吃饭，只能喝以药材熬炼的药汤，专门用来制造母乳，没有一点自由，地位低下，命运很是凄惨。因为双手双脚都被铁锁锁住，就连自杀对他们来讲都是奢望。
崔正义在墙上去下一个杯子，从某个种母***挤出一杯乳汁，一口饮下，脸上露出迷醉和满足的神色。
随后将杯子扔给血煞，“你也挤一杯喝，记住不能浪费。”
血煞接住杯子，迫不及待挤出一杯乳汁，三两下就喝光，喝光后连杯子都舔得干干净净，兴奋道：“师傅，真好喝。”
说完，两眼巴巴地盯着崔正义，意思是还能饮一杯不。
崔正义知道他的意思，生硬道：“乳汁产之不易，只能让你喝一杯。而且除了我，族长以及祭师外，一般只有有功之士才能饮用，你要不是我徒弟，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饮用，就知足吧。”
听到他这么说，血煞也就不再勉强了，不过还是不死心，问道：“那我明天还能喝吗？”
崔正义没有立即回他，就在他以为再也没机会喝的时候，沉吟了片刻的崔正义突然道：“可以。”
“谢谢师傅。”，血煞很高兴。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趋之若鹜的东西，将来清醒后是如何的厌恶和反感。
血煞在崖边站了不过五六分钟，双腿便开始打颤了，恐惧和害怕笼罩心头，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悬崖。
他虽然看起来挺高个的，但本质上还只是一个孩子，面对这种残酷的训练着实有些吃不消，而且就算是成年人也没几个敢说一定能在这么陡峭的悬崖边上站个几分钟。幸好他不恐高，否则就惨了。
虽然身体在发抖，在反抗，但是他那坚韧的性格支撑着他坚持下去，不轻言放弃。
时值初秋，此地地处内陆大漠，空气已然有了几分冷意，风刮在身上也会让人冷不惊打颤。可现在血煞赤裸着上身，才站了不到十分钟额头上就汗水直冒，古铜色的肌肤上渗了汗纹。
这是由于过度的害怕而冒出的冷汗。
崔正义原本以为血煞最多能在崖边站五分钟，没想到现在都已经接近十分钟了，而且纵使血煞身体颤栗不安，却并没有放弃，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韧劲儿，更是觉得这名弟子很不错。不仅资质绝佳，心性也坚毅顽强，得这样的徒儿可真是幸运。
在血煞颤栗和害怕中，时间不知不觉再次过去了五分钟。而就是这短短五分钟，血煞全身被汗水湿透，双腿变得麻木不堪，似乎就要失去知觉。
突然，他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整个人向悬崖下方栽落，根本来不及向他师傅呼救。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跌落悬崖，摔成粉身碎骨的时候，一道黑影迅速冲了过去，疾如风，快如电，一把将他抓住拉了上去。
…………
血煞全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这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可是他仍旧惊魂未定，刚才的意外实在是吓坏了他。若不是他师傅施救及时，恐怕现在他已经成为一滩肉沫了，连骨头都找不到几块完好的。从千米悬崖坠落，其后果不堪设想。
“刚刚被吓坏了吧？”，崔正义突然作声道。
“还好，还好，还能挺住。”，血煞强撑道。
“既然能撑住，那就接着训练吧。”，崔正义漠然道。
“啊？”
“啊什么啊？别啰嗦，训练。”
血煞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师傅就是个魔鬼，他的声音就像是魔鬼发出的厉吼一般可怕。他很想反驳，但是不敢，只得拖着稍微恢复知觉的身子向崖边走去，而后老老实实地站在悬崖边。心里一边吐槽，一边不停为自己加油打气，强行让自己沉静和稳定下来。
有了一次经历，这次他倒是不像第一次那么害怕，心情平复许多。
站了几分钟后，他忽然把双眼闭上，想象自己身处星空之中，身边一片寂静，将心中杂念排出，驱除害怕和惊惧。
但是这种状态还没有持续一分钟，就被一句呵斥给中断了。
“闭眼干嘛？就要睁眼看，而且还得瞪大眼睛看，否则你再怎么练都没有用，害怕和恐惧一直都会伴随着你。”
他师傅崔正义明明在他后面，但是却不知道通过手段知道他闭上了眼，顿时给他一顿严厉的批评。
这声呵斥使得血煞一个激灵，差点栽落下去。
他连忙稳住身子，回应道：“是，师傅。”
这一次他比第一次好很多，足足站立二十分钟，虽然只多了短短五分钟，但这五分钟确实一个了不起的进步，是他战胜了不知道多少恐惧之后换来的。
随后，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训练继续，崔正义根本不给他偷懒的机会。
…………
时间似窗间驷马，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黑夜笼罩大地。
陡峭的悬崖边，血煞仍笔直地站着。
突然，崔正义的声音响起，“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儿吧，明天在继续。”
“是，师傅。”，血煞小心翼翼地从悬崖边离开，拖着异常疲累的身躯跟在崔正义身后离开山顶。
今天，他一共训练了十次，每一次都有小小的进步，最后一次足足站了三十五分钟。通过不断的训练，身体也变得适应，心头不再恐惧，甚至都能在训练时偶尔朝下方俯视。虽然还没有做到站立如松，可是较之前却大不一样。
他的进步令崔正义很是震惊，震惊之余，也十分的欣慰。这个徒儿资质真好！
“今天你还没有进食的，现在身体急需摄入大量的能力，等下让你尝点好东西。”
“是肉吗，师傅？”
一直在训练，连饭都没吃，血煞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闻言开心地问道。
“不是肉。”
“哦”，听到没有肉，血煞心情有些低落。
“但是，比肉更好。”，崔正义继续道，“你小子就知道吃肉，吃肉，真是，真是，我都不肖说你了。”
听到这话，血煞又开心起来，比肉更好，那是什么东西？他心里很是期待。
“走吧。”，崔正义对他招呼道。
两人钻进山洞，朝下面走去，在漆黑的通道中走了大概七八分钟，两人来到秃鹫部落的禁地——药房。
说是药房，但里面却什么药材都没有，这里是部落生产母乳的地方，里面“养”着数十名种母。
药房与血池、净池一样是秃鹫部落最最重要的地方，皆重兵把守，除了族长崔道林、祭师和摄政王崔正义，任何人没有指令不准靠近。
崔正义让一名战兵将铁门打开，而后带着血煞走进药房。
一进门，就见数十名妇女被铁锁所在石墙上，她们个个身材肿胀，全身肥肉，身上插满了一根有一根的管子，赤裸着身子，胸前那硕大的***尤其引人注目。每个人的体重看起来怕是至少两三百斤。
这些就是秃鹫部落圈养的种母，她们不准吃饭，只能喝以药材熬炼的药汤，专门用来制造母乳，没有一点自由，地位低下，命运很是凄惨。因为双手双脚都被铁锁锁住，就连自杀对他们来讲都是奢望。
崔正义在墙上去下一个杯子，从某个种母***挤出一杯乳汁，一口饮下，脸上露出迷醉和满足的神色。
随后将杯子扔给血煞，“你也挤一杯喝，记住不能浪费。”
血煞接住杯子，迫不及待挤出一杯乳汁，三两下就喝光，喝光后连杯子都舔得干干净净，兴奋道：“师傅，真好喝。”
说完，两眼巴巴地盯着崔正义，意思是还能饮一杯不。
崔正义知道他的意思，生硬道：“乳汁产之不易，只能让你喝一杯。而且除了我，族长以及祭师外，一般只有有功之士才能饮用，你要不是我徒弟，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饮用，就知足吧。”
听到他这么说，血煞也就不再勉强了，不过还是不死心，问道：“那我明天还能喝吗？”
崔正义没有立即回他，就在他以为再也没机会喝的时候，沉吟了片刻的崔正义突然道：“可以。”
“谢谢师傅。”，血煞很高兴。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趋之若鹜的东西，将来清醒后是如何的厌恶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