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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细作初级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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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粗鲁。”赵文昌在一旁啧啧道,“让你轻点你就轻点啦!这万一暗格里面有什么暗器,你的脑袋都被射开花了。”

    就这一尊破财神爷,满大街都是,用得着这样藏吗?楚渔想着已露出鄙夷的眼神。

    赵文昌干笑两声,拉着楚渔拜了两拜,口中念念有词:“财神爷保佑我赵文昌和楚渔都财源滚滚来。”

    说着,赵文昌又合上暗门,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这一般的暗格有三种形式,一种为直接取下整块门,一种为可开关的门,还有一种可往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收进去。”

    “你干嘛教我这些?难道你们想让我去金芙蓉屋里偷东西?”

    “这个,这个......”赵文昌打了个哈哈,“多学点总没坏处。”

    “走,再带你去密道看看。”

    二人又来到那个黑压压的洞口,顺着一点微弱的光线,可见下面的空间还不小。

    赵文昌一个飞身,跳到了地下,点亮了烛光,整个屋子也明朗起来,楚渔这才注意到有一排木制的楼梯连接楼上。

    楚渔扶着楼梯小心翼翼地下到密室,这个密室还不小,角落里堆放了一些干粮和水,看样子是做紧急避难所。密室四周都是平滑的石头,密室的东边有一道一人高的出口。

    就在楚渔四处打量时,赵文昌已经点燃了一个火把,正笑眯眯地看着楚渔:“出了那道门,继续往前走,有惊喜。”

    “什么惊喜?”

    “去了就知道了。”

    见楚渔还在踌躇,赵文昌已经率先出了那道门,没了火把的照耀,这间密室昏暗许多,有点阴森森,楚渔赶紧跟了过去。

    出了那扇门,是一条蜿蜒的小道,只能容一人通过,两边都是坚硬的石壁,拥挤的空间,让楚渔感到窒息。

    一眼望不到尽头,也不知道这条小道究竟有多长,楚渔突然就有点慌张起来,她又想起离别前师父教导她不可轻易相信别人,如果赵文昌欲对她不轨,只需一转身,就能把她杀死,而且永远都不会有人来这里替她收尸。

    楚渔下意识地抓紧了张小马送给她的飞镖,并刻意同赵文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赵文昌看到楚渔心生恐惧了,满意一笑:野丫头,知道怕是好事。

    “这条暗道还是一百多年前,一个男子为和王府女眷通/奸而建的密道,一百多年了,密道两端换了一代又一代人,只有这密道还在。”赵文昌悠悠的叹息声在狭窄的密道里,显得格外沧桑。

    为缓解内心的紧张,楚渔随口问道:“通/奸是秘密,你怎么会知道呢?”

    “后来被发现了呗,一对痴情男女被活活饿死在这密道里。”

    “啊!”楚渔一声尖叫,心中又怕又恼,“你居然带我走死过人的路!”

    见了楚渔这害怕的模样,赵文昌摇了摇头,失笑道:“这世上有哪条路没死过人呢?还以为你胆大,却到底是个小丫头。”

    “你应该早告诉我,我至少会买几柱香来拜一拜,谁像你这样一点礼仪都不讲。”楚渔说着朝前三鞠躬,念道,“两位老人家,小辈楚渔可不是有意打扰二位老人家谈情说爱,要怪就怪我前面的赵文昌,是他骗我来这里的。我是小孩子,童言无忌,二位老人家大口晚上去找赵文昌报仇。阿弥陀佛。”

    楚渔连念了三声阿弥陀佛,倒把赵文昌给逗笑了,就有意吓她一吓。

    “你要是懂礼仪,就不会踩到人家的手了。”

    赵文昌突然回过头来,吓了楚渔一跳。

    怒发冲冠的楚渔下意识地往脚下看,她的个娘亲啊,居然真的有一只白骨皑皑的手指,五根手指头张开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不是故意的,纯属无意。”楚渔闭着眼朝手骨头拜了三拜。

    赵文昌笑着捡起那只手骨头,指给楚渔看:“你看,这手骨头小巧,手指纤细,一看就是女的人手骨头。男人的手骨头更宽大,骨头也要坚硬许多。”

    “你快扔掉,吓死人了。”楚渔总觉得身后有一只手在挠她的背,挠得她浑身发凉,赶紧挤到赵文昌前面来。

    赵文昌随手将手骨头扔在密道里,自言自语起来:“上了这条船,白骨皑皑的事还能少见么?早见早有个心理准备。”

    楚渔一溜烟跑得老远,赵文昌还在后面摇头晃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

    “痴情害人啊!”

    “红颜祸水啊!”

    楚渔也是想不通这个中年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对有情人都能被他说成红颜祸水。

    就这样听赵文昌念叨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条漫长狭窄的暗道终于走到了尽头,楚渔听到了水滴声,凭借快要燃尽的火把光,可以看出前面的出口依旧是一间密室。而且这间密室较赵文昌睡房下的密室要更狭窄也更矮,只能容纳五人。

    赵文昌猫着身子进入密室,把火把弄灭的同时,还不忘教导楚渔:“知道为啥要熄灭火把么?这你肯定不知道了吧!”

    不待楚渔作答,他又得意洋洋地回答了:“有两个原因,一这里狭窄,供我们吸入的气体极少,火把燃烧需要大量的气体,未了避免我们被憋死,所以要熄灭火把。第二个原因,还是因为这里太过狭窄,一个不小心,火把就会烧到同伴的屁股,那就要吃烤肉了。”

    密室里黑得楚渔很不适应,更无心跟赵文昌瞎扯,只催促他快点回去。

    “回啥!都说了有惊喜呀!”赵文昌兴奋的笑声在黑暗中显得有点阴森。

    “那你快点啊。”这地下憋得慌,楚渔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人也变得很不耐烦。

    赵文昌无奈地瞥了她一眼,心道:从你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会一生与黑暗相随,早点适应才好啊。

    楚渔看不到赵文昌嘴角露出的无奈又残酷的笑容,只一心想着要快点离开这幽禁之地。

    而赵文昌却是故意在密室中磨蹭起来,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摸摸那,一会儿讲个故事,一会儿哼首曲子,直到楚渔的指甲都要抠进他的肉里了,他才慢悠悠地走到一个地方,手往上用力一顶,密室的屋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接着,有缕缕微光穿过来,楚渔眯着眼,透过缝隙往上看去,上面应该是一间院子。

    赵文昌又伸出另外一只手,两只手合力移开了那块圆圆的大石头,日光倾泻而下,楚渔这才看清这间密室。这间密室应该是由一口枯井改造而成,密室四周长满冰凉的苔藓,手一摸,湿漉漉的,脚下的泥土也很柔软。

    “嘿嘿,在几百年前,这就是一口井。”赵文昌一只手攀住井口,两腿一蹬,大半个身子就已经露到了外面,再两手一撑,就已经出了枯井密室。

    “喂,我才九岁,爬不上啦。”楚渔严重抗议。

    赵文昌这才把身子倒回枯井,笑眯眯地伸下一只手,抓住楚渔的后衣领。

    “能不能轻点,我这衣服很贵的。”

    “那你上不上来嘛!我可告诉你,这枯井里以前死过不少人呢?被打死的丫鬟,投井的小媳妇,还有失足的小娃娃......”

    赵文昌一讲起这种悬疑的事,就没完没了,只听得楚渔头皮发麻,一咬牙,狠狠地抓住了赵文昌的手臂,顺着往上爬。

    “哈哈,胖丫头蛮灵活嘛!”

    上了地面,赵文昌拍拍身上的苔藓,又带着楚渔在院子里四处转。

    “别看这座院子小,可花了我不少钱,外头就是间卖书和笔墨的铺子,你以后啊,没事可以来看看书。”

    赵文昌领着楚渔往外厅走,外面果然是间铺子,摆满了书籍。

    楚渔随手拿起几本书粗略翻了翻,觉得没什趣味,又扔了回去。而赵文昌则径直走到门口,将紧闭的大门开了条小缝。

    “丫头,来,看看这外头,惊不惊喜啊!”

    楚渔探出脑袋,往外扫视一圈,她的个娘亲,这不就是她想开面馆的那个地方吗?对面半里路都不到的地方就是金风馆啊。

    怎么转了半天,又转回到这条路上来了?

    看出楚渔心中的疑惑,赵文昌关上门,笑道:“我先前引着你在江宁城绕弯呢!别看绕了半天,其实我的新家与金风馆就隔了两条街,再通过走直线的地下密道,就大大缩短了两座院子的距离。这书屋旁边就是个包子铺,你以后要给我传递消息就来这买包子。”

    听了赵文昌的介绍,楚渔皱起了眉头。两座院子,还有密道和密室......为了掩人耳目,赵文昌费了这么大的功夫,难道只是为了让楚渔潜伏在金风馆的身份不被发现吗?

    可是这么大的代价,他们到底图什么?楚渔第一次想知道他们需要她做什么?金风馆和金芙蓉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他们如此费尽心思?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我为你们做什么?我想绝对不是为了让我做花魁,帮你们赚银子吧!”楚渔收起震惊,冷冷地问。

    “哈哈!”赵文昌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现在不跟花魁倾城么?这正好。”

    赵文昌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跟倾城来往密切的人,多为各国的官绅。其中尤以三人为最,其一为唐国国舅周大人,其二为汉国奉宁军节度使慕容叔怀,其三为萧家的萧公子,这三人,一人为唐国最有实权的外戚,一为汉国皇亲和权臣,一为名满天下的萧家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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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部分:通缉令

    “萧家来头也很大吗?”说起萧公子,楚渔就想到小年夜苦等萧公子不到的倾城独自在屋里喝闷酒的样子,便问道。

    “萧家是名满天下的四大家族之一。四大家族有近千年的历史,分别为‘王谢袁萧’,他们的势力在魏晋时期达到顶峰,每家出过的皇后王妃权臣学士不计其数。而近两百年来,谢家和袁家渐衰退于国家兴亡中,取而代之的为“萧周符王”四大家族,目前又以萧家最为旺盛,各国后宫和前朝都有萧家人,比如你家乡吴越国的萧太后就是萧公子嫡亲的姐姐,还有辽国的萧太后也是萧公子的姑母。目前,四大家族的情况是:周家为唐国皇亲国戚,符家在汉国的地位也与日俱增,而萧家更与各国皆有利益挂钩。”

    见赵文昌一直不怎么讲王家,楚渔忍不住问:“那王家呢?”

    赵文昌眼中闪过一抹昏暗,接着道:“王家正宗子嗣不兴,近些年来,日渐衰败,其几任族长也无心朝政,只在江湖中偏安一隅。且下一任族长更是女流,王家未来只怕也和谢家袁家一般,走向没落。”

    楚渔额了一声,没说话。因为这天下会怎么样?这四大家族如何?与她好像也没半点银子的关系。师父也常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兴衰都不过正常景致。”

    见楚渔对四大家族的事没什兴趣,赵文昌只笑了笑,转而继续说起楚渔的任务。

    “你接下来需要做的事,就是无论什么时候周国舅、慕容叔怀或萧公子三人与倾城在一起时,你都尽量在一旁伺候,把他们说的话都记下来,然后告诉我即可。”

    “那他们说那么多话,我哪都能记得住?”楚渔不满道。

    “也不是每一句都要记下来啦,比如他们亲亲我我的事,你是小孩子,就不用记了。”

    楚渔两眼一翻,心想:亏你还记得我只是个九岁的孩子。

    赵文昌想了想,又道:“我最近发现慕容叔怀与一些外族人来往密切,也不知究竟是谁?你帮我留意下哈。”

    赵文昌淡淡的一句话,楚渔已脑补出各种朝廷斗争了,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这个云井村来的小村姑,也会跟国际大事扯上关系,想想也激动啊。

    楚渔的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赵文昌只这一瞬,就确定眼前的黄毛丫头确实是最佳人选,做细作最重要的不是反应,也不是技巧,而是好奇和*。

    反应可以训练,技巧可以学习,而好奇心和*却是与生俱来的。

    细作需要挖掘大量的秘密,需要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秘密,没有强大的好奇心,和对某一样事物的强烈*,是无法支撑住细作的世界。当然,有*的人才好操控。

    赵文昌想着笑了笑,笑的楚渔汗毛都竖起来了。

    “喂,你是不是又在打坏主意。”

    “也没有啦。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吧,这大过年的,也没几家饭馆开门,就不请你吃饭了。”

    “等等!”楚渔忽然道,“要我帮你打探消息也可以,我有个要求!”

    “你咋那么多要求啊。说吧,大爷心情好,就答应你。”

    楚渔眉一挑,笑颜如花:“你帮我在这条街的路口找个铺面。”

    “你找铺面做啥?难不成还想经商?”赵文昌肉有兴趣地看着她。

    “对,我要开家面馆。”

    “面馆?”赵文昌愕然。

    “对,面馆。”楚渔坚定地点点头。

    “你很缺钱么?”

    楚渔差点呛死:“当然缺啊!谁不缺钱呢?钱当然是多多益善啊。”

    赵文昌想了想,又道:“可你开面馆又不一定能赚钱。”

    “你这是小看我楚渔!”楚渔气得翻了个白眼,“我有最好的煮面师傅,这个路口每天来往的人那么多,而且我现在可是金风馆花魁身边伺候的人,等我求着倾城给我站站台,我面馆的生意还用愁么?”

    “倾城会给你站台?”赵文昌失笑。

    楚渔也有点不相信,但气势上不能输啊,管它,先开了面馆再说。

    “我总有办法让倾城帮忙的,你只管帮我找个好铺面,不一定要很大,但是位子一定要好,还要通风,因为夏天煮面会很热。”楚渔张开双臂,比划着。

    赵文昌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才道:“要不你帮我打听出跟慕容叔怀来往的人是谁?我就送你一间铺面吧!”

    .......

    这个赵文昌也太精明了吧,一间铺面才几个钱啊,她给他们做那么危险的事,居然还那么小气。男人哪,就是小气。难怪莫愁天天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果然!

    还美其名说什么送,明明就是等价交换嘛!哼,不对,是不平等交易,铺面太便宜了!她楚渔可是云井村的女霸王,怎么能做亏本生意呢!楚渔眼珠子滴溜溜转,很快就有了想法。

    “那你得帮我买下这间铺面才行,不能租,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们干活,一间铺面也不算啥,还得比我刚才比划的大一点,得有这么大才行。”

    楚渔说着拿起扫帚在屋里画了个框。

    “小丫头太精明了,哈哈。”

    ......

    有了铺面,这开面馆的事就算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要搞定九儿,九儿选择是倾城的丫头,只要倾城肯了,就可以了,可是怎样才能让倾城同意呢?

    唉,想那么多干啥!大不了为九儿赎身咯!九儿长得不好看,身价应该也不贵。

    还是想想未来吧!有属于自己的铺面,有属于自己的面馆,还会有属于自己的狗腿子......就可以给师父买书,可以给爹买酒喝,给娘买衣服穿,还可以给小弟弟买玩具......

    爹娘和师父要是知道她这么能干,一定会很开心。

    楚渔憧憬着面馆生意兴荣的场景,一想到可以睡进银子堆砌的屋子里,她就笑得口水直流,一家店、两家店......开满天下。

    楚渔一路笑着回金风馆,因为太过开心,以至于她踏进金风馆的大门时,丝毫没意识到气氛的不寻常。

    楚渔兴高采烈地往后院走去,才走几步,就发觉不对劲。

    咦!怎么有那么多衙差,这都才大年初六,这些个衙差就来喝酒!!!真是*啊!

    楚渔正感慨着,就嗅到了些不寻常的气味!

    不像喝花酒的样啊。而且这些个衙差咋都盯着她看呢?一双双眼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难道?难道?

    楚渔突然想起那日花容说要去报官,说她行凶砍人。可是莫愁说衙门还在休沐,要初六才开门啊。难道?难道花容让衙门的人提起干活了。奶奶个西皮,本事挺大啊。

    还是先躲一躲吧。

    楚渔想着,一拍大腿,那些官差好奇地看过来。

    楚渔不好意思地笑笑:“瞧我这记性,连花容姑娘最喜欢的香料都忘记买了。”

    “你是花容姑娘屋里的丫头?”一个衙差盯着楚渔看了会儿,“咋有点面生,才来的?”

    “来了一年了,之前只在后院干干活,年前才被鸳鸯姐姐选到前院来跑跑腿。”

    “我就说嘛!我们大人和花容姑娘交情那么好,花容姑娘屋里的人哪有眼生的理。”那衙差笑了笑。

    “还是你们大人疼我们姑娘,大年初五就来看我们姑娘了。”

    “那不是嘛!我们大人怕花容姑娘受委屈,一大早就让我们来抓人了,这要是换了旁人,怎么着也得元宵节后了。”

    “辛苦了,辛苦了,抓到了吗?”楚渔装模作样地问。

    “唉!等了一上午了。”旁边一个衙差愤愤道,“听说那小土匪一早就出去了,要是让我逮到她,非得扒了皮不可。”

    “你要是看到她就马上告诉我们啊!这土匪厉害着,居然敢拿菜刀去花容姑娘屋里砍人,想着都可怕,你们可都要小心点。”

    “有官爷保护,我们怕啥。”楚渔一记马屁拍过去,那衙差眉开眼笑。

    果然,果然是来抓她的,一屋子衙差,这花容倒瞧得起她啊。

    那衙差还在说:“听说这小土匪在福州杀了不少人,就一个□□岁的小丫头,咋那么厉害,不过,土匪杀人都不眨眼。”

    鸡蛋不能跟石头碰,还是先避一避吧,等晚上再回来跟倾城商量商量。

    “你不是要给花容姑娘买香料么?”

    “对,对。”

    楚渔刚逃出金风馆的大门,就听见鸳鸯的声音,吓得她一溜烟跑了老远。

    一直到晚上才摸黑溜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