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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魔鬼军训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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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秋天,外国的情报机构都会对中.国.军.队的总人数突增而困惑。

    在短短几周的时间里,中.国.军.队就会上涨百万新兵,但奇怪的是,在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内,这些新兵又会全部消失不见。

    这种不解的现象就是——军训。

    市一中。

    阳光正好,人头攒动。

    满满的学生,各.色.各式的衣服与大包小包的东西行李箱,身边周围都是嘈杂的声音。

    一个角落里,三个行李箱排排放,两个女孩坐在上面,这两个女孩,便是舒雨和任姿。

    任姿靠在舒雨的肩上,埋头迷糊的补眠,舒雨拿着一盒糯米饭在吃,一边吃一边跟任姿说话:“姜嘉禾行李放这儿,人反而跑走了,一会车来了,又不是一个班,看她找谁哭去”。

    “任姿你说是么”?问了小半会没听到回应,舒雨低头看自己肩上的任姿,看了看,把糯米饭放到了一边的行李箱上,双手去捧起来了任姿的脸。“任姿,不能睡,迷糊绵一下就好了,现在睡着了,一会在车上风可大了,会感冒的”。

    脸上的手带着余温,任姿顺着舒雨的手又蹭回到舒雨的肩上。

    “任姿,醒来醒来”。

    感觉身体被摇了摇,任姿借着睡意在舒雨脖颈间蹭了一蹭,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勾了唇,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

    任姿抬头起来,依旧的头发低束,单眼皮的丹凤眼,小巧挺立的鼻,形线分明的薄唇,精致的五官却已经开始慢慢褪去青涩,就如正在出鞘的利剑,展露着两分冷傲的淡漠。

    好一朵高岭之花。

    “好困”。揉了揉眼睛,任姿道。微微蹩住的眉,小小的一个哈欠,还有揉眼睛的小动作,再配上任姿本身自带的气场,反差萌之箭射入了舒雨的心脏。

    “那……要不再靠一会”?舒雨道。

    “不用了,时间要到了”。看着走过来的姜嘉禾,任姿道。

    任姿话音刚落,只听见响亮的车子喇叭声传入,完美的盖住了嘈杂声音,随着喇叭声,舒雨回头去看,一辆辆的军绿色大卡车开进校园。

    魔鬼军训周,开始了。

    舒雨的脑袋里自动的开始了弹幕。“十三亿中.国.人看了会沉默的军训”。“转给你的父母看一看吧”。“女人看了一定会难过的场景”。“不转不是一中人”!

    一顿的人仰马翻,去拿行李的,去买东西的,找自己班级归队的,现场惨不忍睹。

    和姜嘉禾告别,三人都拖着自己的行李的从角落里出来各奔东西,舒雨回想了一下校公告栏角落上的单子,拉着任姿一路找了过去。

    顺着过去了,一路上还顺便送走了一些不是自己班的人,站定,现场依然杂乱。

    舒雨看着有些头大,而任姿却是径直向驾驶室走了回去,没过多久,舒雨就听见任姿的声音从车顶的大喇叭里传出来:“高一(一)班的同学请集合,车牌号为……,车位置位于校门至里第三辆车,重复,重复……”。

    受此影响,后面的车也依次有声音响起,但是奇怪都是学生的声音。还没等舒雨去理解,答案就自己上门了,只见径直过来一个胖胖的老头,对着任姿道:“军训期间,你暂代高一(一)的班长”。

    舒雨有些愣了,放眼望去,刚才不在的老师全部都出来了,突然有些明白,其实不是乱,而且选拔从一开始便开始了。

    “舒雨,你不开心么”?对于舒雨的发愣,任姿有些犹豫。

    “噗,没有”。舒雨回过神来道,拍了拍任姿的手以做安慰。“我没有不开心,我的老班长~,你忘记了么,我是你的警卫员”。

    警卫员这个梗,说来好笑。是舒雨天天早上等任姿上学时,被小区门卫大爷调侃出来的,后来就用到今天了,偶有闲趣的时候,舒雨还要向任姿敬两个礼才罢休。

    完全没有不开心,职位她不在乎,而更主要的是这些事,舒雨能想到,却是做不了,骨子里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看客思想一直存在于自身,舒雨知道,这个不好改变,她也未曾想过改变。

    有个基本的中心线,后面的事情也就开展顺利了,排队点名,等待上车。

    上的是后车厢,座位已经全部拆了,就是简单干脆的空和绿色的大篷布,再加上硬生生的一圈铁,这就成了军训用的车了。

    全班五十来人要全部挤上这辆车,好一把心酸泪。任姿在前面协助老师点名,舒雨拖着两个行李箱在后面排队。

    军.车比较高,排队的队伍分成两排,两个教官在军.车上站左右两边,第一帮拉行李,第二再帮拉一把同学,十分的训练有素。

    排到舒雨的时候,军.车上的教官先帮舒雨提了行李箱上去,就在打算拉舒雨的时候,舒雨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自己先用脚踩在下面的横拦上,再脚一蹬,身体手一撑使劲,轻巧的上了车,上了车利落的朝底下的任姿笑了一笑。

    点名表是按照姓氏开头排的,一共二十六个字母,舒雨的姓就排在十八位。所以等舒雨去归置了行李回来,点名就到了尾声,老师已经走了,老师们有老师们的车,而两个教官,其中一个也去了驾驶室。

    舒雨过去,正好是任姿排队的时候,看见舒雨没等她开口,任姿就十分自觉的走了过来,什么都不说,就笑着伸出手来了。

    舒雨等了一会,想再听任姿说点其他的,结果任姿却是只笑,笃定舒雨会拉自己上车。

    等了好一会舒雨终于是败下来了,看看教官那只剩两个人了,终于是伸出手去拉任姿了。

    别看任姿瘦,但是拉上来还是挺费力气的,随着最后一个大力,任姿被拉了上来,舒雨退了半步接住她。“看你每天早上跟我锻炼还偷懒,都要重成小猪了”。

    “才不是”!任姿反驳道,看来体重话题是哪个女孩女人都不能避免的拒绝讨论话题。

    “那不是重了是什么?小猪”。舒雨自然的低头弯腰去帮任姿拍刚才上来时沾染的灰。

    秋老虎威力巨大,天热,舒雨穿的就只是一件短袖,随着舒雨的弯腰低头,衣领随之低下,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以及一颗平时看不出的小痣。

    任姿的呼吸突然缓慢且沉重起来,伸出手去向着舒雨的领口进发,替舒雨提了一下领口,食指若无其事的从舒雨小痣上面飞快滑过。

    胸口突然一溜冰凉,舒雨心头传来异样捂住领口,抬头去看,只见任姿一脸严肃的对着她道:“因为我高”。

    说完话还嫌不够,任姿伸手在自己头顶和舒雨头顶间对比了一下,而后伸出手比了一截出来道:“你看,有这么多,所以重是必然的”!

    “高了不起啊”!身高一直是舒雨的痛。

    “了不起”。任姿认真答道。

    “……”。舒雨成功炸毛,转身率先走掉。

    任姿留在原地,用大指姆轻轻摩挲着刚才的食指,半了,任姿轻轻的将食指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未知时空,二零一八年。

    俗话说三十岁的女人一枝花,舒雨作为一枝花,先是被一些不可解释的事弄得精神衰弱,而现在的这个情况,难道是要被不可描述的情况辣手摧花么。

    飘窗,又是飘窗,被推到在飘窗上的舒雨如是想道。

    为什么老同学见面的场景会如此诡异,没有寒暄,没有距离的上手撕衣服?

    事情的发展得从舒雨自己引狼入室说起。

    小城的天气越发奇怪了,本该秋老虎时节,却是连绵的大雨不止。

    进了楼道甩了水,舒雨摸黑上了楼,临进五楼,心里的异感突生,就如同那张纸的出现一样。

    揣紧了手心,舒雨强迫自己不去想,一切都过去了,纸不会再出现了的。

    踏上最后一步楼梯,没有纸的出现,却有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门口。

    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挽着发,戴着眼镜,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以及一把黑色的伞,听见舒雨的声音,女人回头来看舒雨,镜片后冷漠的眼迅速擒住舒雨整个人,随后冷漠的话砸来。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是任姿”。

    “我是舒雨,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开了门,将人迎进去,端了热水上桌。舒雨开口先道:“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并没有”。任姿将手中的文件袋递了过去,舒雨打开,一拿出来正对的就是那张阴魂不散的纸,吓得舒雨如烫手山芋般赶紧放开去。

    任姿皱了眉,把文件袋提了过来,取出里面的东西铺了一桌,纸,存折,雪糕棍,到最后甚至还有一个汽水玻璃瓶。

    “这……这都是什么”?舒雨有些蒙了。

    “这些”。任姿低头看了一眼,眼里冷然“这些都如同这张纸一样”。

    如同那张纸一样……一桌这样的东西,舒雨默默远离了一下。

    看着舒雨的动作,任姿脸色更冷了,脾气也上来了,嘲讽道:“不用躲,你那肯定也有”。

    “我这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多出来。舒雨有些得意。

    “你确定么?别的我不敢肯定,这个你一定有”。任姿拿起那份存折,递向了舒雨。一号两物,一定有。

    舒雨随眼一瞟,便愣住了。“这……这卡号!我以为是我妈的卡”!说着话,舒雨丢了存折便着急的站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这卡号,舒雨见过。收拾舒妈妈遗物的时候在里面,舒雨以为这是舒妈妈留给自己的,没事的时候想舒妈妈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是以对卡号很熟悉,都可以背下来了。

    打开门,进了房间,来不及开灯,舒雨借着外面的光从柜子里翻出来一盒东西,再手忙脚乱的从盒子里翻出来一张银.行卡,一眼就对上了那串卡号,默读了几次,仍然是不变的的数字。

    着急的舒雨转身想出去拿存折对对,一转身却是正对拿着存折进来的任姿,来不及想太多,舒雨一把夺过任姿手里的存折卡。

    借着外面的光,舒雨低头仔细比对,几次过后,终于是信了。信了却是气了,绝决的一把将卡掰成了两半,然而还不等舒雨丢开,两半卡却已经是熟悉的白微光起,一个腿软,舒雨跌坐在了身后的飘窗上,无神的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存折与卡。

    任姿冷眼旁观这一切,觉得来找舒雨是个错误,她从心里瞧不起遇事只会发泄,控制不了自己的人。

    这么想着,任姿打算走了,却在回头那一刻,脑袋里闪过一场画面,女孩白皙的脖颈,衣领间若隐若现的小痣。

    没有任何怀疑,任姿笃定那个人是谁,再次转头而来,任姿突然急切问舒雨道:“你脖子下是不是有一颗痣”!

    听见问话,舒雨第一时间捂住了领口,而此时任姿脑海中的那个女孩也捂住了自己的领口,一股情绪突然就这样从脑海中生出,拿开那只手!

    我们都渐渐成为自己讨厌的人,任姿一直觉得这句话是笑话,而现在她就要变成笑话了。

    随后的事都没在任姿的控制里,那种意识被压在最底层,控制不了身体的感觉糟糕透了,而幸好,舒雨的感觉比她的糟糕还要糟糕一万倍。

    一个跨步向前,任姿一把将舒雨的手拉开。

    “你疯了么”!手突然被拉开,舒雨剧烈挣扎起来,斥责道

    而对于舒雨的挣扎,任姿则是不为所动,她的全部注意都存在于随着舒雨挣扎而晃动的领口。

    屋里光暗,而舒雨衣服领口却一直在不肯下去,任姿突然就恼了,一个欺身向下,将舒雨压在了飘窗上。

    舒雨愣了,而任姿的意识也愣了,然而不可控制又何止于此。

    只见任姿的手还在继续,一个大力,直接将舒雨的衣服拉下卡在两肩膀间,大片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那颗小痣亦是完全显露了出来。皮肤的白,小痣的黑,在窗外的微光中,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吸引人。

    吸引之大,大到任姿将唇印在了舒雨胸前的白皙皮肤,微小黑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