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好，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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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飞越近的金红色钢铁机甲，桑桑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
然后听到一个带着金属磁性的英式发音，警告：“女士，还有您身旁的男士，请降落在最近的陆地上，谢谢配合。”钢铁机甲停留在空中，伸出右臂，掌中光束炮对准两人，
“钢铁侠！”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的死侍，一看到钢铁侠出现，欢呼大叫：“宝贝，快飞过去！我要找托尼·斯塔克签个名。”
桑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了一眼不到十米远的钢铁机甲，调转方向飞回自由岛。
刚一落地，身后的机械收拢声跟着响起。
钢铁机甲砰砰砰地走到桑桑面前，再次响起令人熟悉的声音：“请表明你们的身份。”
死侍一个跨步上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好，托尼·斯塔克先生。我是来自加拿大的死侍，你的小粉丝，请问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抱歉，斯塔克先生说他不在这里，无法给你签名。请表明你的身份，先生。”红色大铁罐再次发出声音，依旧是那个令桑桑熟悉的，贾维斯的声音。
“所以你只是个机器人？”感觉自己被骗了的死侍，一脸不敢置信，“哦不！你伤害了一个粉丝幼小纯洁的心灵。”
“请表明你们的身份，先生，还有女士。”钢铁机甲倏然抬起左手，掌中的光束炮分别对准死侍和桑桑。
已经不想说话的桑桑，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表明身份？
什么身份？
氪星人？还是卡玛泰姬学徒？还是变种人学校的新生？
关键是，这些她都不能说啊！
【我修改了贾维斯的部分程序，你最好现在开传送门。】
听到ai·托尼的声音，桑桑忙戴上悬戒，趁死侍用嘴炮轰击钢铁侠的当口，动作迅速地打开传送门。
她朝钢铁侠说了一声：“抱歉，斯塔克先生。”然后一把将死侍拽进传送门。
留在原地的钢铁侠，整个身体足足停顿了半分钟，才响起贾维斯的声音：“先生，我的自动控制程序被临时修改，你恐怕需要自己控制战甲。”
金红色的钢铁头盔倏地打开，露出托尼·斯塔克略带些懒散的俊脸，如琥珀一般的双眸，透着一丝探究：“贾维斯，那女孩知道我在盔甲里面？”
这不科学。
明明全程都是贾维斯在控制。
托尼·斯塔克自然不可能知道，身为铁罐迷妹的桑桑，不仅熟知马克系列的所有机甲造型，更因为天生对机甲的喜爱，她对马克系列的每一款武器配置和喷漆样式都如数家珍。
只一眼，她就看出此时的钢铁侠，仍然用的是钯元素能量反应堆。
这就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这位天才亿万富翁，将会有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自暴自弃经历。
想到此，已经带着死侍出现在汉克·皮姆家门口的桑桑，动作极快地打开小传送门，伸手从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拿了一张便签和一支笔，匆匆写下一句“霍华德·斯塔克留给你的遗物，在尼克·弗瑞那里。”
重新打开通往自由岛的传送门，透过只有拳头大的传送门，桑桑恰好看到钢铁侠打开头盔的一瞬间，心头猛地一跳。
她匆匆将纸条丢过去，然后拽着死侍绕到汉克·皮姆家的后方。
仍在自由岛上的托尼·斯塔克，突然看到一张白色的纸条，透过缩小版的传送口丢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嘴角微微一弯，“贾维斯？是我眼花吗？”
“我想不是，先生。”贾维斯耿直的回答。
伸手接住纸条，托尼·斯塔克第一眼便看到霍华德·斯塔克的名字，短短的一秒钟时间，他脸上惯有的玩世不恭顿时变得凝重异常，金红的头盔倏然阖上，没有一丝停留地冲向云霄。
“贾维斯，我要那两个人的资料。所有的。”
“好的，先生。”
半小时之后。
“先生……”
“什么事？”
“我可能需要重置核心程序。”
“？你说什么？贾维斯？”已经落定在神盾局三曲翼大楼楼顶的钢铁侠，一脸你在说什么鬼的表情。
“我大概中病毒了……先生。”贾维斯一向沉稳的声音，竟然带着些生无可恋。
托尼·斯塔克：“？？？”什么鬼？你确定你是我的贾维斯？
“那名红色紧身衣怪人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完毕，那个女孩的资料……里有病毒。”
“你再说一遍？”钢铁侠不可思议道。
“我没能获得任何与那个女孩有关的资料，并且还遭到了异端程序攻击，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它窃取了您的资料。先生。”贾维斯语气平缓，但要是桑桑在这里，她一定能感受到这位可爱呆萌的人工智能先生，语气里的心酸。
钢铁侠：“贾维斯，我觉得你该退休了。”
“我也这么认为，先生。您可能不会想知道，攻击我的异端程序他有个很伟大的名字。”
“什么名字？有我的名字伟大？”
“不。和你的名字一样伟大。”
钢铁侠撇嘴：“我允许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托尼·斯塔克。”
钢铁侠冷漠脸：“贾维斯！”
“是的，先生。我知道这很荒诞，但是我没有开玩笑。”
“不，你明显在胡闹。”
贾维斯：“……”我需要做个全身扫描，真的！
“ok，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谈。”看到娜塔莎·罗曼诺夫出现在顶楼，钢铁侠忙抬起手，示意暂停两人的对话。
虽然他对那张可疑的纸条抱有怀疑，但是有关神盾局的事情，他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兴趣。
另一头，偷到皮姆粒子的死侍和桑桑，已经安全回到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
两人刚一出现在之前的天台上，迎面便看到坐着轮椅的x教授，正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们。
相比脸皮比地壳还厚的死侍，立志要做好学生的桑桑，有些心虚地走到教授面前，乖乖把手里的放大飞镖递给教授。
“教授……”
查尔斯朝桑桑点点头，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而是语气平和地对她说：“他们都在科特房间，你把这个拿过去给汉克。”
“好的，教授。”
听到x教授放行，死侍双手枕在后脑勺上，正打算跟着桑桑下楼。
忽然听到：“韦德，我们单独谈一谈？”
死侍的脚步一顿，整个身子歪斜到x教授面前，语气奇怪：“怎么了查尔斯？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好吧，我顶多就做了那么一点点。”
“桑娅，你先过去。”
听到教授的话，桑桑忙打开传送门，瞬间消失。
将放大飞镖交给汉克，她朝快银和旺达说了一声一切都好，便匆匆回到自己房间。
刚一关上房间门，眼前的卧室顿时呈现出镜像空间。
做好一切防范准备后，她才小心翼翼地从裙子口袋里取出宝石，握在手上。
剧情连续性宝石，这是每个宇宙都默认存在，但极少会出现的东西。
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这个宇宙的平衡。
出现在死侍这种人手里，桑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因为，在多个平行宇宙里，只要又死侍存在，这颗宝石必定会落在他手上。
而这件东西，对于次元狭隙而言，绝对是至宝级别的存在。
有了它，守序之都的那群高级守序者，才能安然过上悠闲自在的好日子。
但在她手里……
【你确定要这么做？这个决定会让你离开变种人学校。】
桑桑闻声一愣，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这个宇宙很大，也很小。
她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这里。
正因为喜欢，她才要保护他们。
【得到必须拿付出来交换，你以为死侍为什么会这样？】
“托尼……”桑桑露出无奈的表情，“其实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不就是身边偶尔出现几个时间线交织的混乱空间吗？只要远离他们，这个世界会因为我变得更美好。”
“虽然我不是什么超级英雄，但是偶尔拯救一下世界，其实感觉也不错。”
【你长得可爱，你说了算。】
听到ai·托尼妥协的声音，桑桑不禁抿嘴轻笑，她握紧手中莹白的宝石，精神能量离开身体。
半分钟不到，她便面色平静地睁开眼，然后撤掉镜像空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行李不多，只有超人给她准备的随身衣物和几本教授，以及汉克送给她的书。
桑桑抱起窗台上，隐隐长出小脸的树人宝宝，打开通往黑鸟战机内部的传送门，然后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放在战机上。
随后，她端坐在书桌前，给教授写了一封信，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写下来，放到他的书桌上。
做完这一切，桑桑用透视眼，最后看了一眼仍留在科特房间里的快银和旺达，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身走进通往黑鸟战机的传送门。
她的身影刚一出现，背后忽然响起死侍的声音：“嘿，宝贝。你这是要去哪里？”
桑桑表情僵硬地转过身，对上正朝自己卖萌的死侍，整个人都不好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死侍竟然没有继续叨叨叨，直接上手抱人，然后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一边还调笑：“说实话，你这个子真的能当驾驶员？”
桑桑撇嘴：“有自动驾驶系统。”再不行，还有无所不能的托尼。
【嗯哼，能得到您如此的夸奖，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桑桑：“……”我可以收回这个夸奖。
见桑桑发呆，死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坐到驾驶座上，动作异常流畅自然地，一边操作一边问：“准备去哪里？”
“马萨诸塞州剑桥市。”
死侍歪头看桑桑：“去那里干什么？”
桑桑一脸天真道：“读书。”
死侍：“……”
终于有那么一次，死侍也无语了。
看着越飞越近的金红色钢铁机甲，桑桑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
然后听到一个带着金属磁性的英式发音，警告：“女士，还有您身旁的男士，请降落在最近的陆地上，谢谢配合。”钢铁机甲停留在空中，伸出右臂，掌中光束炮对准两人，
“钢铁侠！”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的死侍，一看到钢铁侠出现，欢呼大叫：“宝贝，快飞过去！我要找托尼·斯塔克签个名。”
桑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了一眼不到十米远的钢铁机甲，调转方向飞回自由岛。
刚一落地，身后的机械收拢声跟着响起。
钢铁机甲砰砰砰地走到桑桑面前，再次响起令人熟悉的声音：“请表明你们的身份。”
死侍一个跨步上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好，托尼·斯塔克先生。我是来自加拿大的死侍，你的小粉丝，请问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抱歉，斯塔克先生说他不在这里，无法给你签名。请表明你的身份，先生。”红色大铁罐再次发出声音，依旧是那个令桑桑熟悉的，贾维斯的声音。
“所以你只是个机器人？”感觉自己被骗了的死侍，一脸不敢置信，“哦不！你伤害了一个粉丝幼小纯洁的心灵。”
“请表明你们的身份，先生，还有女士。”钢铁机甲倏然抬起左手，掌中的光束炮分别对准死侍和桑桑。
已经不想说话的桑桑，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表明身份？
什么身份？
氪星人？还是卡玛泰姬学徒？还是变种人学校的新生？
关键是，这些她都不能说啊！
【我修改了贾维斯的部分程序，你最好现在开传送门。】
听到ai·托尼的声音，桑桑忙戴上悬戒，趁死侍用嘴炮轰击钢铁侠的当口，动作迅速地打开传送门。
她朝钢铁侠说了一声：“抱歉，斯塔克先生。”然后一把将死侍拽进传送门。
留在原地的钢铁侠，整个身体足足停顿了半分钟，才响起贾维斯的声音：“先生，我的自动控制程序被临时修改，你恐怕需要自己控制战甲。”
金红色的钢铁头盔倏地打开，露出托尼·斯塔克略带些懒散的俊脸，如琥珀一般的双眸，透着一丝探究：“贾维斯，那女孩知道我在盔甲里面？”
这不科学。
明明全程都是贾维斯在控制。
托尼·斯塔克自然不可能知道，身为铁罐迷妹的桑桑，不仅熟知马克系列的所有机甲造型，更因为天生对机甲的喜爱，她对马克系列的每一款武器配置和喷漆样式都如数家珍。
只一眼，她就看出此时的钢铁侠，仍然用的是钯元素能量反应堆。
这就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这位天才亿万富翁，将会有一段不怎么愉快的自暴自弃经历。
想到此，已经带着死侍出现在汉克·皮姆家门口的桑桑，动作极快地打开小传送门，伸手从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拿了一张便签和一支笔，匆匆写下一句“霍华德·斯塔克留给你的遗物，在尼克·弗瑞那里。”
重新打开通往自由岛的传送门，透过只有拳头大的传送门，桑桑恰好看到钢铁侠打开头盔的一瞬间，心头猛地一跳。
她匆匆将纸条丢过去，然后拽着死侍绕到汉克·皮姆家的后方。
仍在自由岛上的托尼·斯塔克，突然看到一张白色的纸条，透过缩小版的传送口丢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嘴角微微一弯，“贾维斯？是我眼花吗？”
“我想不是，先生。”贾维斯耿直的回答。
伸手接住纸条，托尼·斯塔克第一眼便看到霍华德·斯塔克的名字，短短的一秒钟时间，他脸上惯有的玩世不恭顿时变得凝重异常，金红的头盔倏然阖上，没有一丝停留地冲向云霄。
“贾维斯，我要那两个人的资料。所有的。”
“好的，先生。”
半小时之后。
“先生……”
“什么事？”
“我可能需要重置核心程序。”
“？你说什么？贾维斯？”已经落定在神盾局三曲翼大楼楼顶的钢铁侠，一脸你在说什么鬼的表情。
“我大概中病毒了……先生。”贾维斯一向沉稳的声音，竟然带着些生无可恋。
托尼·斯塔克：“？？？”什么鬼？你确定你是我的贾维斯？
“那名红色紧身衣怪人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完毕，那个女孩的资料……里有病毒。”
“你再说一遍？”钢铁侠不可思议道。
“我没能获得任何与那个女孩有关的资料，并且还遭到了异端程序攻击，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它窃取了您的资料。先生。”贾维斯语气平缓，但要是桑桑在这里，她一定能感受到这位可爱呆萌的人工智能先生，语气里的心酸。
钢铁侠：“贾维斯，我觉得你该退休了。”
“我也这么认为，先生。您可能不会想知道，攻击我的异端程序他有个很伟大的名字。”
“什么名字？有我的名字伟大？”
“不。和你的名字一样伟大。”
钢铁侠撇嘴：“我允许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托尼·斯塔克。”
钢铁侠冷漠脸：“贾维斯！”
“是的，先生。我知道这很荒诞，但是我没有开玩笑。”
“不，你明显在胡闹。”
贾维斯：“……”我需要做个全身扫描，真的！
“ok，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谈。”看到娜塔莎·罗曼诺夫出现在顶楼，钢铁侠忙抬起手，示意暂停两人的对话。
虽然他对那张可疑的纸条抱有怀疑，但是有关神盾局的事情，他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兴趣。
另一头，偷到皮姆粒子的死侍和桑桑，已经安全回到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
两人刚一出现在之前的天台上，迎面便看到坐着轮椅的x教授，正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们。
相比脸皮比地壳还厚的死侍，立志要做好学生的桑桑，有些心虚地走到教授面前，乖乖把手里的放大飞镖递给教授。
“教授……”
查尔斯朝桑桑点点头，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而是语气平和地对她说：“他们都在科特房间，你把这个拿过去给汉克。”
“好的，教授。”
听到x教授放行，死侍双手枕在后脑勺上，正打算跟着桑桑下楼。
忽然听到：“韦德，我们单独谈一谈？”
死侍的脚步一顿，整个身子歪斜到x教授面前，语气奇怪：“怎么了查尔斯？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好吧，我顶多就做了那么一点点。”
“桑娅，你先过去。”
听到教授的话，桑桑忙打开传送门，瞬间消失。
将放大飞镖交给汉克，她朝快银和旺达说了一声一切都好，便匆匆回到自己房间。
刚一关上房间门，眼前的卧室顿时呈现出镜像空间。
做好一切防范准备后，她才小心翼翼地从裙子口袋里取出宝石，握在手上。
剧情连续性宝石，这是每个宇宙都默认存在，但极少会出现的东西。
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这个宇宙的平衡。
出现在死侍这种人手里，桑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因为，在多个平行宇宙里，只要又死侍存在，这颗宝石必定会落在他手上。
而这件东西，对于次元狭隙而言，绝对是至宝级别的存在。
有了它，守序之都的那群高级守序者，才能安然过上悠闲自在的好日子。
但在她手里……
【你确定要这么做？这个决定会让你离开变种人学校。】
桑桑闻声一愣，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这个宇宙很大，也很小。
她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这里。
正因为喜欢，她才要保护他们。
【得到必须拿付出来交换，你以为死侍为什么会这样？】
“托尼……”桑桑露出无奈的表情，“其实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不就是身边偶尔出现几个时间线交织的混乱空间吗？只要远离他们，这个世界会因为我变得更美好。”
“虽然我不是什么超级英雄，但是偶尔拯救一下世界，其实感觉也不错。”
【你长得可爱，你说了算。】
听到ai·托尼妥协的声音，桑桑不禁抿嘴轻笑，她握紧手中莹白的宝石，精神能量离开身体。
半分钟不到，她便面色平静地睁开眼，然后撤掉镜像空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行李不多，只有超人给她准备的随身衣物和几本教授，以及汉克送给她的书。
桑桑抱起窗台上，隐隐长出小脸的树人宝宝，打开通往黑鸟战机内部的传送门，然后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放在战机上。
随后，她端坐在书桌前，给教授写了一封信，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写下来，放到他的书桌上。
做完这一切，桑桑用透视眼，最后看了一眼仍留在科特房间里的快银和旺达，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身走进通往黑鸟战机的传送门。
她的身影刚一出现，背后忽然响起死侍的声音：“嘿，宝贝。你这是要去哪里？”
桑桑表情僵硬地转过身，对上正朝自己卖萌的死侍，整个人都不好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死侍竟然没有继续叨叨叨，直接上手抱人，然后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一边还调笑：“说实话，你这个子真的能当驾驶员？”
桑桑撇嘴：“有自动驾驶系统。”再不行，还有无所不能的托尼。
【嗯哼，能得到您如此的夸奖，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桑桑：“……”我可以收回这个夸奖。
见桑桑发呆，死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坐到驾驶座上，动作异常流畅自然地，一边操作一边问：“准备去哪里？”
“马萨诸塞州剑桥市。”
死侍歪头看桑桑：“去那里干什么？”
桑桑一脸天真道：“读书。”
死侍：“……”
终于有那么一次，死侍也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