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好，喵喵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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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钢铁侠突然出现在这架普通航班上，深表奇怪的桑桑，暗自沉下心思，正想问一句自家的ai托尼。
却意外的听到贾维斯，一点不畏强权地维护她：“先生，您的方舟反应堆也在赞同我的观点。”没有这位小姐，先生怎么可能这么快发现新元素？
贾维斯的声音自托尼·斯塔克的手腕感应器位置传出，桑桑很是感激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随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面色异常正经严肃道：“斯塔克先生，钯中毒不是什么小事，很高兴你没有放弃治疗。”
“……”托尼·斯塔克瞪眼，瞥了一眼桑桑桌上放着的胡萝卜汁，嫌弃道：“我这样的天才，还需要你一个小豆丁提醒？吃你的胡萝卜吧，兔子小姐。”
桑桑张了张嘴，正想跟钢铁侠正面刚两句。
坐在过道另一侧，睡回笼觉的珍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乍看到钢铁侠和桑娅大眼瞪小眼，忙激动道：“天呐，斯塔克先生！谢谢您的飞机票！真没想到，您居然也在这架航班上。”
桑桑：“？？？”什么情况？什么飞机票？
“不巧，都是贾维斯订的机票。”托尼·斯塔克瞥了一眼珍妮，随即再次将目光转向桑桑，意味深长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人工智能出卖了你，傻孩子。”
桑桑：“……”托尼！！！！！！！！！！！！！！
【小姐，你叫的哪个托尼？】
桑桑：我恨你！
钢铁侠继续：“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被我盯上了。”
桑桑：“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你要是敢在17岁之前，就从mit毕业，死侍欠的那些钱，你肉偿吧。我不介意睡一个未成年，虽然丑了点。”
桑桑：“！！！！！”
？
你在说什么？纽约人形桃花机？你说话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吗？
钢铁侠仿佛没看到桑桑越来越黑的脸，拿出自己的手机，轻轻在空中一晃，瞬间罗列出一大串五花八门的专业学科。
坦然自若且理所当然地说：“我让贾维斯给你选了几个专业，你读完这些专业再毕业。”
感觉自己快要氪星人变身的桑桑，默默抬起头，语气万分平静：“斯塔克先生，您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钢铁侠歪头，嘴角一扬，好看地大眼睛满是恶劣的笑意：“当然，那又不是笑话。让你的人工智能查一查死侍的债务，再来跟我讨论你的毕业问题。孩子，快吃你的胡萝卜吧。”
桑桑：“……”怎么办？？？？快要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她跟钢铁侠很熟吗？？
除了那次递了个小纸条，让他不要放弃治疗。外加去年他来学校演讲的时候，被他点名提了个问题外，他们有其他交集？？
【我跟贾维斯挺熟的。】
桑桑：！！！！
你坑队友之前，能不能好好做人？
【抱歉，小姐。我不是人。】
神他妈不是人！
所以，小爸的欠款到底是怎么回事？钢铁侠为什么不让我毕业，还让我读那些什么鬼的专业？
【死侍用托尼·斯塔克给你的签名，伪造了一张斯塔克工业的支票……】
桑桑：……
韦德·威尔逊484傻？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么老套的诈骗技术？
她就知道，死侍爸爸不可能是钢铁侠的迷弟。
当初听演讲的时候，非让她找钢铁侠签名，原来是这个目的！
想到两人第一次在自由女神像下遇到钢铁侠时，死侍讨要签名被拒的画面。
桑桑一脸的生无可恋。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在预谋拿假支票套钱的事情了吗？
真是够了！
下一个。托尼。
【托尼·斯塔克15岁就读麻省理工学院，17岁工程物理双学位毕业。你猜他为什么不让你毕业？】
桑桑默默扶额，你不要告诉我，他的理由是——我跟他就读一样的专业，却比他小一岁的事情，打击了他作为天才的面子？
【理论上来讲，这个结论是成立的。】
所以，他现在是不能容忍我比他早一年毕业？
【你真聪明，我可爱的小姐。有些男人，比你想象中的还爱面子，尤其是托尼·斯塔克这种老男人。】
我真的一点都不聪明。
我就想问问，这个钢铁侠是不是有毒？
“桑娅·威尔逊小姐，你的考虑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直觉告诉我，你已经默认了这个决定。很好，接下来几年我会继续给你发奖学金。”托尼·斯塔克左脚架在右膝盖上，一脸你不错，我很欣赏你的表情。
“至于死侍的欠款，我建议你勤工俭学。正好斯塔克大厦缺一个清洁工，我看你就很有做这份工作的潜质。”
桑桑：“……”我谢谢你啊！托尼爸爸！
“斯塔克先生，您也是去新墨西哥州看陨石的？”巴里·艾伦见气氛越来越诡异，终于找到机会帮桑桑救场。
托尼·斯塔克耸耸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目中无人的样子简直和桑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被无视的闪电侠先生，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嘴角，然后听到桑桑的声音：“巴里，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看到桑桑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神色认真的问他，巴里·艾伦略微有些尴尬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忙扶着桑桑手中的笔记本，神情极其认真的讲解他写在上面的，有关平行宇宙的设想。
瞧着桑桑拿书挡住自己的视线，钢铁侠脸色不怎么好地瞪了她一眼，顺带也瞪了巴里·艾伦一眼，才慢悠悠转过身。
……
下飞机后，桑桑一行并没有像珍妮安排的那样，坐上她在当地社团朋友的车。
而是，在纽约富商钢铁侠先生的半要挟下，坐上了他的私人直升机。
新墨西哥州，平原小镇外。
几人出现在大坑洞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全都是玄幻的。
这片本该荒无人烟的沙漠区域，分散停放着十数辆房车，还有不少露营帐篷，更有人在大坑洞周边架起烧烤架，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烧烤。
桑桑看了一眼烤架上发出滋滋滋声响的烤肉，转头看向身旁的珍妮，有些可惜道：“早知道我们也带露营装备和烧烤架了。”
托尼·斯塔克猛一转头，万分嫌弃地看了桑桑一眼。
“附近有个小镇，我去买？”巴里·艾伦腼腆的笑。
托尼·斯塔克再次扭头，又是一个万分嫌弃的眼神。
连续遭到两次眼神攻击，桑桑心累地朝闪电侠摇摇头。
“他们在干什么？”走在最前面的钢铁侠，忽然出声。
桑桑循着他满眼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看向他们的左侧方。
一辆小型卡车，尾部拴着两条手臂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绑在大坑洞内的“陨石”上。
车里的司机正使劲踩着油门，试图将车往前开，拉动坑洞里的那颗“陨石”。
“这是一辆很努力的卡车。”托尼·斯塔克突然出声，然后很欠扁地补充道：“如果不去看它不停在原地打转的车轮，它真的很努力。”
桑桑有些无语地瞅了一眼钢铁侠，正想问珍妮接下来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声。
一抬眼。
那辆很努力的卡车，因为拉力的关系，整个后车厢翻出了车子。
托尼·斯塔克再次肯定道：“你瞧，那真是一辆很努力的卡车。”
桑桑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珍妮，我们该做什么？”
看到“陨石”真正模样的珍妮，在桑桑问出这个问题的前一刻，已经手脚并用地踏进大坑洞内。
桑桑和闪电侠对视一眼，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大坑洞。
“这真的是陨石？看着像个锤子。”钢铁侠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手指指了指他们面前的大锤子，撇撇嘴。
桑桑听言，微微勾了勾唇角。
它不止看着像个锤子，它就是个锤子。
还是一把用白矮星做的锤子！
想想就觉得炫酷的不行！
比他们先到一步的珍妮，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锤柄，奋力拔着眼前的锤子。
珍妮：“天呐！太重了！根本拿不起来！”
巴里·艾伦见状，忙走上前，“我试试。”
看着在闪电侠手里纹丝不动的大锤子，桑桑嘴角的笑弧再度扬起。
这个世界上能举起锤子的人，还真是不多。
起码眼前这两位超级英雄不行。
“我来。”在旁边看得心痒痒的钢铁侠，上前推开巴里·艾伦。
用尽力气一拽。
没反应。
托尼·斯塔克瞪眼，双手握住锤柄，双腿微微半蹲，再次用劲。
依旧……没有反应。
桑桑忍下笑意，劝道：“斯塔克先生，你好像不太行。”
“你说什么？”托尼·斯塔克猛抬头，“你确定？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就知道我行不行。”
桑桑：“……”
托尼·斯塔克一边吓唬桑桑，一边松开握着锤柄的双手，右手在左手手腕的感应器上一点，钢铁手套顿时从不远处的直升机上飞来。
戴上钢铁手套后，钢铁侠再次握住锤柄，又是奋力一提。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珍妮和巴里·艾伦齐齐收回看向钢铁侠目光，转而看向桑桑。
珍妮：“你也来试试，桑娅？”
巴里·艾伦：“真的很重！”
托尼·斯塔克：“别了，就你那没有发育完全的手臂，还是留着好好种胡萝卜吧。”
胡萝卜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桑桑斜了钢铁侠一眼，快步走到他身边，身子微微一撞，“让一下，谢谢。”
被撞到一边的钢铁侠，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个拿着他奖学金过日子的小萝莉，居然敢撞他？
简直翻了天了！
心思全在雷神之锤上的桑桑，完全不知道钢铁侠爸爸此时的心情。
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撞轻一点。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拿起雷神之锤，但身为超级英雄迷妹，桑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近距离观察雷神之锤的机会。
她伸手握住锤柄，不怎么用力的提了一下，却听到一个轻微的物体落地声。
【你……】
我……拿起来了？
就在桑桑一脸懵逼的时候，遥远的阿斯加德王座上，手握永恒之枪的洛基，脸色猛地一变，整个人霍然起身。
对于钢铁侠突然出现在这架普通航班上，深表奇怪的桑桑，暗自沉下心思，正想问一句自家的ai托尼。
却意外的听到贾维斯，一点不畏强权地维护她：“先生，您的方舟反应堆也在赞同我的观点。”没有这位小姐，先生怎么可能这么快发现新元素？
贾维斯的声音自托尼·斯塔克的手腕感应器位置传出，桑桑很是感激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随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面色异常正经严肃道：“斯塔克先生，钯中毒不是什么小事，很高兴你没有放弃治疗。”
“……”托尼·斯塔克瞪眼，瞥了一眼桑桑桌上放着的胡萝卜汁，嫌弃道：“我这样的天才，还需要你一个小豆丁提醒？吃你的胡萝卜吧，兔子小姐。”
桑桑张了张嘴，正想跟钢铁侠正面刚两句。
坐在过道另一侧，睡回笼觉的珍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乍看到钢铁侠和桑娅大眼瞪小眼，忙激动道：“天呐，斯塔克先生！谢谢您的飞机票！真没想到，您居然也在这架航班上。”
桑桑：“？？？”什么情况？什么飞机票？
“不巧，都是贾维斯订的机票。”托尼·斯塔克瞥了一眼珍妮，随即再次将目光转向桑桑，意味深长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人工智能出卖了你，傻孩子。”
桑桑：“……”托尼！！！！！！！！！！！！！！
【小姐，你叫的哪个托尼？】
桑桑：我恨你！
钢铁侠继续：“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被我盯上了。”
桑桑：“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你要是敢在17岁之前，就从mit毕业，死侍欠的那些钱，你肉偿吧。我不介意睡一个未成年，虽然丑了点。”
桑桑：“！！！！！”
？
你在说什么？纽约人形桃花机？你说话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吗？
钢铁侠仿佛没看到桑桑越来越黑的脸，拿出自己的手机，轻轻在空中一晃，瞬间罗列出一大串五花八门的专业学科。
坦然自若且理所当然地说：“我让贾维斯给你选了几个专业，你读完这些专业再毕业。”
感觉自己快要氪星人变身的桑桑，默默抬起头，语气万分平静：“斯塔克先生，您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钢铁侠歪头，嘴角一扬，好看地大眼睛满是恶劣的笑意：“当然，那又不是笑话。让你的人工智能查一查死侍的债务，再来跟我讨论你的毕业问题。孩子，快吃你的胡萝卜吧。”
桑桑：“……”怎么办？？？？快要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她跟钢铁侠很熟吗？？
除了那次递了个小纸条，让他不要放弃治疗。外加去年他来学校演讲的时候，被他点名提了个问题外，他们有其他交集？？
【我跟贾维斯挺熟的。】
桑桑：！！！！
你坑队友之前，能不能好好做人？
【抱歉，小姐。我不是人。】
神他妈不是人！
所以，小爸的欠款到底是怎么回事？钢铁侠为什么不让我毕业，还让我读那些什么鬼的专业？
【死侍用托尼·斯塔克给你的签名，伪造了一张斯塔克工业的支票……】
桑桑：……
韦德·威尔逊484傻？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么老套的诈骗技术？
她就知道，死侍爸爸不可能是钢铁侠的迷弟。
当初听演讲的时候，非让她找钢铁侠签名，原来是这个目的！
想到两人第一次在自由女神像下遇到钢铁侠时，死侍讨要签名被拒的画面。
桑桑一脸的生无可恋。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在预谋拿假支票套钱的事情了吗？
真是够了！
下一个。托尼。
【托尼·斯塔克15岁就读麻省理工学院，17岁工程物理双学位毕业。你猜他为什么不让你毕业？】
桑桑默默扶额，你不要告诉我，他的理由是——我跟他就读一样的专业，却比他小一岁的事情，打击了他作为天才的面子？
【理论上来讲，这个结论是成立的。】
所以，他现在是不能容忍我比他早一年毕业？
【你真聪明，我可爱的小姐。有些男人，比你想象中的还爱面子，尤其是托尼·斯塔克这种老男人。】
我真的一点都不聪明。
我就想问问，这个钢铁侠是不是有毒？
“桑娅·威尔逊小姐，你的考虑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直觉告诉我，你已经默认了这个决定。很好，接下来几年我会继续给你发奖学金。”托尼·斯塔克左脚架在右膝盖上，一脸你不错，我很欣赏你的表情。
“至于死侍的欠款，我建议你勤工俭学。正好斯塔克大厦缺一个清洁工，我看你就很有做这份工作的潜质。”
桑桑：“……”我谢谢你啊！托尼爸爸！
“斯塔克先生，您也是去新墨西哥州看陨石的？”巴里·艾伦见气氛越来越诡异，终于找到机会帮桑桑救场。
托尼·斯塔克耸耸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目中无人的样子简直和桑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被无视的闪电侠先生，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嘴角，然后听到桑桑的声音：“巴里，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看到桑桑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神色认真的问他，巴里·艾伦略微有些尴尬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忙扶着桑桑手中的笔记本，神情极其认真的讲解他写在上面的，有关平行宇宙的设想。
瞧着桑桑拿书挡住自己的视线，钢铁侠脸色不怎么好地瞪了她一眼，顺带也瞪了巴里·艾伦一眼，才慢悠悠转过身。
……
下飞机后，桑桑一行并没有像珍妮安排的那样，坐上她在当地社团朋友的车。
而是，在纽约富商钢铁侠先生的半要挟下，坐上了他的私人直升机。
新墨西哥州，平原小镇外。
几人出现在大坑洞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全都是玄幻的。
这片本该荒无人烟的沙漠区域，分散停放着十数辆房车，还有不少露营帐篷，更有人在大坑洞周边架起烧烤架，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烧烤。
桑桑看了一眼烤架上发出滋滋滋声响的烤肉，转头看向身旁的珍妮，有些可惜道：“早知道我们也带露营装备和烧烤架了。”
托尼·斯塔克猛一转头，万分嫌弃地看了桑桑一眼。
“附近有个小镇，我去买？”巴里·艾伦腼腆的笑。
托尼·斯塔克再次扭头，又是一个万分嫌弃的眼神。
连续遭到两次眼神攻击，桑桑心累地朝闪电侠摇摇头。
“他们在干什么？”走在最前面的钢铁侠，忽然出声。
桑桑循着他满眼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看向他们的左侧方。
一辆小型卡车，尾部拴着两条手臂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绑在大坑洞内的“陨石”上。
车里的司机正使劲踩着油门，试图将车往前开，拉动坑洞里的那颗“陨石”。
“这是一辆很努力的卡车。”托尼·斯塔克突然出声，然后很欠扁地补充道：“如果不去看它不停在原地打转的车轮，它真的很努力。”
桑桑有些无语地瞅了一眼钢铁侠，正想问珍妮接下来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声。
一抬眼。
那辆很努力的卡车，因为拉力的关系，整个后车厢翻出了车子。
托尼·斯塔克再次肯定道：“你瞧，那真是一辆很努力的卡车。”
桑桑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珍妮，我们该做什么？”
看到“陨石”真正模样的珍妮，在桑桑问出这个问题的前一刻，已经手脚并用地踏进大坑洞内。
桑桑和闪电侠对视一眼，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大坑洞。
“这真的是陨石？看着像个锤子。”钢铁侠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手指指了指他们面前的大锤子，撇撇嘴。
桑桑听言，微微勾了勾唇角。
它不止看着像个锤子，它就是个锤子。
还是一把用白矮星做的锤子！
想想就觉得炫酷的不行！
比他们先到一步的珍妮，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锤柄，奋力拔着眼前的锤子。
珍妮：“天呐！太重了！根本拿不起来！”
巴里·艾伦见状，忙走上前，“我试试。”
看着在闪电侠手里纹丝不动的大锤子，桑桑嘴角的笑弧再度扬起。
这个世界上能举起锤子的人，还真是不多。
起码眼前这两位超级英雄不行。
“我来。”在旁边看得心痒痒的钢铁侠，上前推开巴里·艾伦。
用尽力气一拽。
没反应。
托尼·斯塔克瞪眼，双手握住锤柄，双腿微微半蹲，再次用劲。
依旧……没有反应。
桑桑忍下笑意，劝道：“斯塔克先生，你好像不太行。”
“你说什么？”托尼·斯塔克猛抬头，“你确定？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就知道我行不行。”
桑桑：“……”
托尼·斯塔克一边吓唬桑桑，一边松开握着锤柄的双手，右手在左手手腕的感应器上一点，钢铁手套顿时从不远处的直升机上飞来。
戴上钢铁手套后，钢铁侠再次握住锤柄，又是奋力一提。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珍妮和巴里·艾伦齐齐收回看向钢铁侠目光，转而看向桑桑。
珍妮：“你也来试试，桑娅？”
巴里·艾伦：“真的很重！”
托尼·斯塔克：“别了，就你那没有发育完全的手臂，还是留着好好种胡萝卜吧。”
胡萝卜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桑桑斜了钢铁侠一眼，快步走到他身边，身子微微一撞，“让一下，谢谢。”
被撞到一边的钢铁侠，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个拿着他奖学金过日子的小萝莉，居然敢撞他？
简直翻了天了！
心思全在雷神之锤上的桑桑，完全不知道钢铁侠爸爸此时的心情。
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撞轻一点。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拿起雷神之锤，但身为超级英雄迷妹，桑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近距离观察雷神之锤的机会。
她伸手握住锤柄，不怎么用力的提了一下，却听到一个轻微的物体落地声。
【你……】
我……拿起来了？
就在桑桑一脸懵逼的时候，遥远的阿斯加德王座上，手握永恒之枪的洛基，脸色猛地一变，整个人霍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