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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绑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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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户人家,没有一丝儿亮光,只有黑黢黢的山峰和树木。

    赶紧解决问题,又从前门来到车上。

    空间通道就是这样,无论你从哪里出来,回去后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挪动不了一点儿位置。哪怕是在飞速行驶的车上,也不会被撂下,空间通道可以与车同行。

    腊梅再无睡意。见胖子仍然聚精会神地开车,瘦子和光头扔在睡觉。自己出去了一趟,丝毫没有被发觉,不由胆子壮起来,闪进空间通道,打开后门,在里面观看起外面来。

    空间通道有过滤黑色的作用,在里面能把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腊梅看到,他们正行驶在山间小路上,两侧和前方,都有高大的山脉,近处是山丘、树林。散落着一个个小山村。

    村庄大小不一,有的几户,有的十几户,都沉浸在睡眠中,不见一个人影。

    走了一段山路后,小面包车上了盘山道,一侧是无底深渊,一侧是耸立的山峰。

    乌由县在平原地区的腹地,离山区很远。根据时间推断,少说也出来了一、两千里。

    老天爷!这一、两千里,对身无分文的她来说,如何回去?

    由于被药迷昏,也不知道出来了几天了。猛然想起空间通道里放着小灵通,忙拿起来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腊梅吓了一大跳:原来已经出来四天了。

    四天时间,对于饥饿的人们来说,又是多么的漫长。那世的人们没点儿吃头,仅凭着她每天在宾馆收集剩菜度日。自己四天没回去回,一队上的人们都得饿肚子。

    再就是被自己养在前世租赁的家里的那只大黄狗。

    大黄狗已经由小狗崽发育成了小牛犊子般大小,尤其打包剩肉菜以后,食物充足了,眼看着长个儿长膘。

    而如今,大黄狗被自己锁在家里,庭院里一无所有,什么吃头也找不到。也没有与外面相通的狗道,平时也只有自己喂它。自己这一被绑架,也等于断了它的给养。

    万般无奈,只有给前世的弟弟王贵勇打电话了。

    直到这时,腊梅才知道自己考虑的多么不周,租赁房子多半年了,一直是自己独来独往,甚至没给弟弟留下一把备用钥匙。

    也没让弟弟去过自己的家,大黄狗见了他,一定“汪汪”狂吠,别再咬着弟弟。

    那就让弟弟隔墙扔过点儿干粮去,饿不死它为原则。千万别再咬着他。人的安全第一。

    腊梅拨通了前世弟弟王贵勇的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事出门了,一时回不去,让他每天隔墙给狗扔过两个干粮去。直到她回去以后。

    “天气热,也不能给它断水。院儿里水盆里的水多吗?”电话那头的王贵勇问。

    “有,有,你光扔干粮就行。”

    撂下电话,腊梅心里酸酸的,前世今生,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就是面对自己的亲弟弟,也无法说出实情。

    悲催的重生啊!能在两世间来回穿越,本来是件好事,没想到竟然也有如此弊端:发生了事,一点儿保护措施也没有,只有自己救自己。

    怎么救?

    就是现在玩儿失踪,闪进空间通道往回赶,她也不知道路线。自己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自行车在这里毫无意义。

    看来,只有摽住这辆车了。希望他们“撂”下自己后,早日返回。

    可怎样才能“摽”住呢?把自己一撂,他们开车走了,追都追不上,真要把自己撂下了,又如何回去?

    到那时,就不怕玩儿失踪了,可钱呢?盘缠呢?谁给提供?

    腊梅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办法来。只好做着最坏的准备,尽量往好里办,走一步说一步。

    黎明时分,面包车里睡觉的两个人都醒了。开始用手机联系起来。说着腊梅听不懂的行话。

    面包车又在山路上颠簸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刚竣工的小别墅里。

    之所以说刚竣工,是因为庭院里还堆放着没用完的石灰石硝,和没来的及搬走的建筑架子。

    别墅上下两层,底层的客厅里有简陋的家具,卧室里有简单的床铺、桌椅。

    偏远的山区,此刻就是让腊梅跑,她也没处跑了,这里交通不便,一路上也没遇见辆公交车,凭着她的自行车和两条小短腿儿,无论如何走不出这大山去。

    进门以后,三个人就把她关到了一间卧室里。瘦子又给她送来一瓶矿泉水和一个大面包。并问她:“昨晚上你吃剩下的面包呢?”

    腊梅装作不解:“我没拿,不知道。”

    瘦子没说什么,放下东西走了出去。

    房间是后间,后窗外是一片山地,除了树木、杂草、山丘,再也看不到别的。

    门关着,腊梅想弄清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带着食物闪进空间通道,来到了客厅。

    三个人也在吃喝,与自己的一样:面包、火腿肠、矿泉水。光头边吃边打电话。

    腊梅就守在他们身边,吃自己的食物。

    吃完不久,从外面来了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女的化着妆,嘴唇鲜红鲜红的,眼线描的也很黑,给人一种打扮过分的感觉。

    “汪哥花姐,来啦!”

    三个人同时打着招呼。寒暄过后,叫“花姐”的问道:“人呢?”

    “在北间屋里。”光头说着,起身向腊梅的房间走去。

    腊梅赶紧跑过去,抢在他们前面来到屋里。同时带出的还有吃剩下的面包和矿泉水,营造一个一直在屋里的表象。

    叫花姐的女人轱辘着眼珠子在腊梅的身上、脸上,像看物件一样,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然后问道:“几岁了?”

    “七岁。”腊梅脆生生地说。

    腊梅倒希望这次的买卖成交。只有成交了,她才能摆脱现状,寻找回家的机会。

    真要延长上三天五天,或者转一家又一家,那世十一队的人们还不知饿成什么样子。

    “叫什么名字?”女人又问。

    “呙明库。”腊梅随便说了一个。寓意自己命苦。

    “什么‘我命苦’?哪有叫这名字的?”女人不满地说。

    瘦子忙说:“可能是姓呙,叫明库。我们那里有个呙家庄,庄子里的人都姓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