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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十二章 没有胜利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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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阵阵闷哑的手榴弹的爆炸声后,日军踏着己方伤员和尸体疯狂的冲了上来,冲在最前的是日军惯用的“白布队”,即是身缠白布实施决心攻击的敢死队员,日本人相信身缠白布为了天皇战死灵魂会得到升华,并且无论战死在何地灵魂都能够返回家乡,只不过后来日本人越打越穷,身缠白布也只能变成头上缠个屁大点的布条了,这就是家里穷还老惦记着穷凶极恶打仗的下场和真实写照。

    惨烈的肉搏战在一瞬间爆了,日军的敢死队根本没挥任何作用,反而几百名冲得过猛的官兵全部掉入中国守军阵地高岗上一道宽二公尺半的深壕中,由于角度的问题日军在缓坡助跑冲击的时候根本无法现这道暗壕,所以等其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一连串的摔了进去,中国守军士兵趁机将集束手榴弹甩近壕沟,在一阵阵爆炸的白色硝烟中,日军的突击部队被报销了七成。

    而后续的日军则暂停了进攻,使用炸药包和爆破联实施了爆破,随即从几处爆破突破口一拥而入,枪口对枪口,刺刀对刺刀,手榴弹对手榴弹,在狭窄的战壕中,几乎是人挨人,人挤人的交战,完全是陷入疯狂的以血换血,以命换命,来自台湾的这些中华民族的败类,台湾日籍官兵虽然受到的训练和精锐程度完全不比日籍精锐师团差,但是狭窄的战壕抵消了日军的战术和素质优势,完全是以命搏命。

    身后就是都的中国士兵高呼着生在两广,战死南京的口号前仆后继,一时间战壕争夺战进入了白热化,死战不退的日军重藤支队也清楚他们是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才突入中国守军阵地的,只有突入中国守军阵地,才可以避免中国守军的炮火杀伤,绞杀在一起的中日两国官兵,实际流淌出的鲜血是一种颜色的,只不过一方是为了民族的生存和国家的独立,一方面是为了殖民地侵略者卖命,惨烈的肉搏战往往短暂而激烈。

    在喊杀声中日军重藤支队的进攻部队败退下去,幸存的中国士兵躺在袍泽的尸体上望着退却下去的日军,远处日军的第二进攻梯队遭到了中国守军猛烈的炮击,增援不上来的日军第二梯队在强行突破炮火封锁区域之后,兵力损失过大,只能随着第一梯队的残兵败将一同退下来。

    王奎是一名道地的广东人,满口的粤语又快又啰嗦,而且还是个急性子,对于才补充进来不久的南京城的青壮新兵,王奎总爱说教上一番,利用战斗的间隙,王奎教导活下来的新兵道:“小东洋的三零年式弹药盒,分两个前弹盒和一个后弹盒,二个前弹盒分别容弹三十,后弹盒容弹六十,共计携弹一百二十,这对小东洋来说是步兵的一个弹药基数,能够维持至少二天激烈的战斗,这三个弹药盒的使用是有讲究的,远距离射击时因为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所以先使用后弹盒的子弹,中距离射击时反应时间稍短,但还是可以腾出右手,所以使用右前弹盒的子弹,近距离射击时要求反应度快,所以使用左前弹盒的子弹,所以我们在近距离射击的时候,因为反应和训练的差距,往往在近距离的对射中伤亡最大,这个时候我们就要用手榴弹跟小鬼子对话。”

    正说着,日军的炮击呼啸而来,巨大的爆炸烟柱腾空而起,显然不是之前的七十五毫米山野炮了,而是正儿八经的一百五十毫米重炮,因为在之前的交战中重藤支队所配属的山炮大队和二个随行进攻的迫击炮中队全部被中国守军的一百零五毫米口径的榴弹炮营的急射火力给报销了。

    面对日军的报复火力,由于火炮射程的关系中国守军官兵只能忍耐,突然,空中出现了一排小黑点,然后呼啸着朝远方的一处树林射了大量的火箭弹,接着就是密集的反复扫射,树林中出了如同礼花一般的爆炸烟火,章村的中国守军官兵不顾日军的射击跳到阵地上高呼万岁,兴奋的相拥在一起高呼空军万岁。

    罗策群原本绷紧的神经也得以放松一下,因为还没等他要求空军支援,支援就来了,这就说明自己固守的章村一直在林定远的关注中,而且飞机机身上的飞虎标志和第二批战机的骷髅标志,那并不是什么空军的涂装,而是隶属新编第一师的战术支援大队的标准,罗策群长长的松了口气对身旁的参谋们道:“看来林代司令长官心里还是装着咱们的,有这样的长官,就算舍身成仁殉国也值得了。”

    军人永远都有牺牲情节,这是各国乃至全世界军人一种都拥有的情节,但是士为知己者死,军人的这种情节也是需要条件的,舍身为国,国家必不负之,为同袍兄弟等等。

    实际上,对于中**队来说,此刻天寒地冻,部队对于作战物资的消耗更大,谁也没预料到一向就地筹措物资的日军会在这种时候不顾一切的对中国的都南京动如此大规模,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猛攻。

    南京城防的血战牵动着几乎全中国所有人的心,不过撤退到南昌的国民政府最高军事委员会之内却是另外一派情景,南京战事的稳定让蒋介石也放下了心,不断的通过广播表各种口号,或者给南京卫戍区送去各种华而不实的勋章,沿江运输军火物资,转运伤员的货轮都没那么频繁,最高军事委员会作战厅的高参们自然也愿意落得个清闲,每天养花遛鸟,或是咬文嚼字,附庸风雅,一个个优哉游哉好不自在,彷佛战争还距离他们非常遥远一般。

    似乎国府的紧张全部紧张在了报纸上和口头上,武汉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让人误以为来到了大上海的外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