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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分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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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涛涛提前回家去了,不然的话,让他看见父母丑恶的嘴脸,只怕又是一场劳心劳力的风波。

    餐厅经理和谢家关系很好,当他听到巩雪第二天结账的请求后,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让巩雪在前台压五百块钱,又打了张欠条,然后亲自把巩雪他们送出酒店。

    小王还在尽职尽责地为巩家服务,其实,他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小王要调到省军区直属队工作,干的还是老本行,不过,前途却比呆在军队大院要明朗许多。

    小王觉得他特别对不起老首长和巩雪,尤其是巩雪,说好了今年由他亲自送小雪参加高考,谁知,自己竟先食言。

    巩雪倒是为小王感到高兴,他能有好的前途,全靠他的好人缘与机灵能干的本质,或许他初到巩家的时候,目的并非开好车那么单纯,可是五年多朝夕相处的时光,把他改造成了如今极富责任感的军人士官。

    巩雪相信,小王今后的路会越走越平坦,因为,命运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积极向上、乐观善良的人。

    回到家,巩雪把小王叫进屋。

    她为小王准备了一份告别礼物,里面有小王喜欢的cd和书籍,另外,她还准备了五千块钱,作为对他尽心尽力为爷爷服务的答谢。

    小王说什么不肯收,推拒之间,巩雪绷着脸说,你要是不收,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是陌生人。

    小王没办法,收下她的心意后,长叹口气,感慨说这辈子能与老首长和巩雪相识,没白活!

    抱着阿原送小王出门,却发现她的好叔婶居然在客厅里正襟危坐地等着她。

    小王没走成,因为张素琴要他留下来为巩家遗产分割的事情做个见证。

    小王看着巩雪,希望从她那里得到否定的意见,可是巩雪竟垂下浓黑的眼睫,像是默然同意了。。

    小王转开脸,恰好和一脸愤怒之色的田姨视线相撞,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小王眸光轻闪,选择落座在巩雪这一侧。

    张素琴狠狠瞪了小王一眼,她就知道,整个巩家,只有丈夫和她是一心的。

    巩雪默默垂眸,等压下心口那股子幽然小火,她才睁大锐利的眼睛,问张素琴:“二婶,你确定现在就要分爷爷的家产?”

    当然是现在了。

    张素琴苦熬了这么久,还挨了侄女的打,受尽屈辱,等的就是老爷子的家当和那笔数目客观的抚恤金。

    眼看钱就要到手了,让她再等等,无异于要她的命。

    张素琴转了转精明深沉的眼珠,扔掉手里的瓜子壳,皮笑肉不笑地说:“就现在吧,你不是马上要高考了吗?二婶不想让你分心,不如现在分了,省得影响你学习。”

    这个理由一说出口,连巩明军都不由得转过头去。。

    田姨气得脸发青,想要冲来和张素琴理论,却被巩雪用眼神阻止。

    巩雪出人意料地点头,“就听二婶的吧,现在分了,省得耽误我高考。”

    张素琴的嘴抽了抽。

    巩雪请他们稍等一下,然后回到爷爷的卧室,取出放置巩家财产的盒子,重新走回客厅。。

    她把盒子放在茶几上,“二婶,二叔,你们坐过来一点。”

    张素琴看着那个方匣子,简直是又爱又恨,她趁巩雪上学的时候,不知去巩老房间找了多少次,可是每次都铩羽而归,天知道这对爷孙把匣子藏哪里去了。

    巩明军推推妻子,两人迅速朝方匣子移动,坐在手能够到的地方。

    张素琴迫不及待地问:“里面都有什么?打开看看啊。。”

    巩雪按着盒子,清淡无波的视线扫过那对贪婪的叔婶,然后对张素琴说:“二婶,你和二叔准备要些什么?”

    张素琴皱皱眉,眼珠一转,立刻掰着指头,开始算:“我和你二叔商量过了,我们的要求其实不算过分,统共加起来也就三条。第一是这幢小楼,涛涛是巩家唯一的男孙,不留给他留给谁;第二嘛,是你父母留下来的存款,你看,你还小,我和你二叔就是你的法定监护人,今后你的吃喝花销,还有上大学、找工作、结婚的费用都得我们出,没有钱是万万做不到的,是不?至于第三嘛,当然是你爷爷的积蓄了,不过,我们不会全拿的,会给你划出去一部分存起来,等将来给你做嫁妆。。”

    张素琴劈里啪啦一通流畅无比的索家产记,就这样完美落幕了。

    她看四周无声,忍不住撞了撞脸上颇有几分不自在的丈夫,低声嘟哝:“你说话啊,死人嘛?”

    巩明军蹙眉隐忍,却又不敢和妻子作对,于是,用极低地声音劝妻子:“第三条就免了吧,我爸平常最钟爱小雪,他肯定希望把积蓄留给小雪的。”

    张素琴闻听大怒,这个吃里扒外的,不争气的东西,谁知道老爷子存了多少,还有后期一次性补发的工资和丧葬补贴,都给了那丫头,还不把她给撑死。。

    小王和田姨闷声不吭地坐着,张素琴看看他们,抽了抽嘴角,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们不要,涛涛也要啊。他是巩家的男孙,按理说,应该分的比重更大才对!”

    巩明军还想说什么,却被妻子不悦到极点的眼神瞪了回去。。

    巩雪始终没动,也没插言,等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后,她用纤长的指尖轻轻地在盒盖上点了两下,方抬起头来,向话说的最多最欢的张素琴看过去。。

    那双亮而宁静的眼睛,像是天际微明的寒星,像是深谷清幽的潭水,更像是无暇名贵的宝石,它们如同白昼浸上的两抹漆黑,左右一顾,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巩明军和张素琴坐的最近,那股子震撼劲儿,就更不必细说了。。

    仅仅就是这样看似平常其实蕴含无穷威力的一眼,使整个巩家小楼包括外面的院子都静默下来,那种令人心情紧张,甚至想要窒息的宁静,扼住张素琴的喉咙,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