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帮我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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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李勇军的手指，方小强抬起头来，和马尾辫女孩来了个目光相接。
只一眼，他就险些喷出口里的咖啡。不过总算这厮的心理素质还不错，硬生生憋了一口气，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怎么，不敢去啊？”
这会儿李勇军越来越怀疑，刚刚那位长发美女，根本就认识方小强，两人看似在做交易，其实只是朋友之间瞎闹着玩。
虽然挺羡慕方小强有这种美女朋友，但一旦神秘感没有了，方小强的光环就褪色了不少。好在李勇军自己不死心，还想再试试方小强的能耐，这才顺手指了指马尾辫女孩。
还真别说，别看马尾辫女孩比不上刚刚那个极品美女，但她素面朝天，五官端正，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自然健康，绝对也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级水准。更何况这会儿她身边还有一位男伴，方小强想要成功卖出姨妈巾，难度肯定非常之大。
“有什么不敢的？我尿急，要先去上个厕所。”
“尿急，你丫不是刚刚才上过厕所嘛？”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怨不得李勇军会这么抱怨……
“靠，我肾虚，我尿频尿急尿不尽，关你屁事啊！”
这位的嘴皮子实在是太损，把李勇军气得直皱眉头。
“恐怕你是想尿遁吧？”
“尿遁，笑话！”
方小强不屑一笑，又端出刚刚的高人姿态，从裤兜里掏出那叠549块钱往桌上一拍。
“你先把钱收好，等着我回来。”
咦，居然敢把钱留下来，看来是真的不会跑路。
虽然李勇军才认识方小强没多久，但他好歹也当过大半年的总经理，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起码方小强这厮，一看就属于那种铁公鸡类型，轻易不拔毛不说，还是用不锈钢做的，平常连铁屑都舍不得掉两粒。
果然，方小强明显没有跑路的打算，不但把钱留下来，就连那个pu皮的烂包也没有背，直接揣着兜往厕所去了。
这下李勇军更放心了，挥着手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咖啡蛋糕，准备等好戏上场……
从靠进商场内部的侧门出了星八克后，方小强赶紧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
与此同时，坐在星八克的那位梳马尾辫的女孩，包包里的手机也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女子冲坐在对面的男子笑了笑，那位戴着黑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模样的男伴赶紧点头。
“请便，请便……”
……
“喂，马大夫。”
方小强跟做贼似的在星八克的侧门外探头探脑，生怕李勇军那厮也追出来上厕所。
还好李勇军没有尿频尿急的坏毛病，正老神在在端着菜单指指点点，旁边那位女服务员则拿着笔刷刷记下。
小样，让你先得瑟几分钟。
“方小强啊，找我有事？”
听到话筒里传来的淡然声音，方小强不得不感叹一句，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会演戏。
李勇军随手一指，却没有想到，这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名叫马冰，今年27岁，是京海手表厂家属子弟，毕业于同舟大学医学院，博士学历，目前在京海市第八医院心血管外科担任主治医生。
当然，上面这些信息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马冰是方小强的对门邻居，虽然两人平时交往不多，但找她帮个小忙，显然也不是什么为难事。
“马大夫，我看见你了。”
“哦，在哪呢？”
“万发广场星八克。”
“可我没看见你啊……”
装，接着装！
这会儿方小强有求于人，只能干笑了一声。
“马大夫，别逗我了行不？刚刚咱们不还四目相对嘛。”
“瞎贫啥，谁跟你四目相对……”
低声骂了一句后，马冰又话锋一转，继续道着：“说吧，你鬼鬼祟祟到底在干嘛？”
等方小强低声说了几句后，马冰立马俏脸一红，低声啐道：“我说你们俩个无聊不无聊？”
以方小强的无耻德性，自然是转身就把李勇军给卖了。
听到马冰埋怨，这厮立刻叫起了撞天屈。
“马大夫，你都不知道现在有钱人有多变态，我卖个卫生巾招谁惹谁了？这家伙非要先试试我的销售水平，否则不肯跟我签合同。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这家伙是万通超市的老总，这可是一笔大单啊……”
做为方小强的对门邻居，马冰当然知道这厮的职业。也知道他经常要跑一些超市啊，妇婴专卖店啥的。因此这个破绽百出的理由，在她听来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另外别看她活了27年，但读书都读到博士了，社会阅历自然不深，分分钟就被方小强给忽悠晕了。
“行，但我也不能白帮你吧？”
“不白帮，改天请你吃大餐。”
推销员大部分都是满嘴跑火车的角色，因此方小强这厮最喜欢开空头支票……
“大餐就不必了。我帮你一个忙，你也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咦，大餐都不吃，不会是有什么为难事要哥帮忙吧？
方小强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迟疑良久才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忙？”
马冰捂着话筒，再次冲对面的男伴笑了笑。
“我表弟，问我一道数学题，这里太吵，我出去接一下。”
“好，好。”
眼镜男自然是连连点头，哪知道这里面的小九九。
马冰握着手机快步出了侧门，倒把正在探头探脑的方小强给吓了一跳。
“我说你怎么出来了？”
“嘘！”
马冰伸出一根纤纤细指在嘴唇上抵了抵，示意方小强小声点。
接着两人象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走到一旁小声交谈起来。
“这事很容易办的，跟我一起的那个男人你看见了吧？”
废话，哥又不是瞎子，那个四眼田鸡我当然看见了。
马冰皱着眉头道：“他是我大姨介绍的相亲对象，可我感觉我跟他一点都不合适，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他……”
不对！
方小强多聪明的人啊，一听到这里就感觉坏菜了。丫的不会让我假装你男朋友吧，先不说咱俩没有熟到那份上，就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能暴露我认识你的事实啊……
可马冰接下来的话，却让方小强松了一口气，同时暗骂自己自作聪明、自作多情，看多了三流肥皂剧，以至于整天神经兮兮。
“我先帮你对付你那个客户，完事以后你赶紧给我打个电话。假装我同事，问我在哪，就说医院有一台手术要我马上赶回去……记得说话声音一定要大，要让他能听见……”
交待了几句后，马冰先扭头进了星八克，方小强又墨迹了大半分钟后，这才施施然推门走了进去。
瞧见这厮终于回来了，李勇军也彻底放下心来，连声催促道：“赶紧的啊……别待会儿人家走了。”
胸有成竹的方小强这会儿信心百倍，先拿起餐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接着才背起挎包，走向不远处的那张桌子。
“美女，打扰一下……”
马冰愕然抬头，那表情连方小强都暗赞一句，演得好！
不等马冰开口，坐在她对面的男伴倒是先出声了。
“你谁啊？”
对这种连盒饭都混不上的配角，方小强懒得搭理他。直接冲马冰笑眯眯地道着：“美女，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最近在搞活动，卫生巾买一送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啥？卫生巾！
眼镜男伸手掏了掏耳朵，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搞错吧？推销的跑这来了？这里是高档咖啡厅……”
方小强继续无视他的存在，自顾自从包里掏出两包卫生巾，殷情介绍道：“美女，你看，我们是真爽公司搞活动做直销，绝对不是三无小品牌……”
就在眼镜男准备发飙时，象是刚刚才回过神来的马冰居然蹦出一句话，让他险些晕过去。
“还真巧，我一直就用这个牌子……这两天没存货了，正准备去超市买呢，你们搞活动多少钱一包？”
……
端着咖啡杯的李勇军手一哆嗦，又有大半杯咖啡洒在了桌上，不过这次他顾不得躲避，而是一脸木然，看着方小强和马冰谈笑风生。接着马冰拿出钱包，抽了一张20元递给方小强，方小强则再次掏着挎包，又翻了两包卫生巾出来。
尼玛，这家伙每天背多少包姨妈巾满街晃悠啊？
等方小强笑眯眯地走回来时，那并不高大的身影，却在李勇军眼中瞬间拔高，虽然还达不到高山仰止的程度，却也足够让他仰视了。
“哥们，服了，真服了。”
一次有可能是凑巧，两次有可能是瞎猫逮到死耗子，可三次都敢迎难而上，那绝对是艺高人胆大，装是装不出来的！
虽然扫地大妈的那次貌似失败了，但并不是谁都有勇气去尝试的，更何况李勇军佩服的不是能忽悠大妈的男人，而是能忽悠美女的男人。
这样的朋友，必须得用心结交啊！
重新落坐的方小强正准备再摆摆谱，却不料手机短信适时响了起来，等他摸出来一看，赶紧拍了拍脑门。
“糟了，我有个重要的电话忘了打，你等我两分钟。”
正殷情端起一块蛋糕，准备请泡妞大师品尝的李勇军稍稍一楞，接着赶紧挥手。
“没事，你先忙……”
短信自然是马冰发过来的，本来她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可眼镜男一直在劝她，说什么象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千万不能用，甚至还自告奋勇，要陪马冰去负一楼超市买姨妈巾。
我跟你熟到这份上了嘛？
马冰一肚子不爽，飞快编了一条短信，提醒方小强赶紧救她……
顺着李勇军的手指，方小强抬起头来，和马尾辫女孩来了个目光相接。
只一眼，他就险些喷出口里的咖啡。不过总算这厮的心理素质还不错，硬生生憋了一口气，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怎么，不敢去啊？”
这会儿李勇军越来越怀疑，刚刚那位长发美女，根本就认识方小强，两人看似在做交易，其实只是朋友之间瞎闹着玩。
虽然挺羡慕方小强有这种美女朋友，但一旦神秘感没有了，方小强的光环就褪色了不少。好在李勇军自己不死心，还想再试试方小强的能耐，这才顺手指了指马尾辫女孩。
还真别说，别看马尾辫女孩比不上刚刚那个极品美女，但她素面朝天，五官端正，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自然健康，绝对也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级水准。更何况这会儿她身边还有一位男伴，方小强想要成功卖出姨妈巾，难度肯定非常之大。
“有什么不敢的？我尿急，要先去上个厕所。”
“尿急，你丫不是刚刚才上过厕所嘛？”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怨不得李勇军会这么抱怨……
“靠，我肾虚，我尿频尿急尿不尽，关你屁事啊！”
这位的嘴皮子实在是太损，把李勇军气得直皱眉头。
“恐怕你是想尿遁吧？”
“尿遁，笑话！”
方小强不屑一笑，又端出刚刚的高人姿态，从裤兜里掏出那叠549块钱往桌上一拍。
“你先把钱收好，等着我回来。”
咦，居然敢把钱留下来，看来是真的不会跑路。
虽然李勇军才认识方小强没多久，但他好歹也当过大半年的总经理，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起码方小强这厮，一看就属于那种铁公鸡类型，轻易不拔毛不说，还是用不锈钢做的，平常连铁屑都舍不得掉两粒。
果然，方小强明显没有跑路的打算，不但把钱留下来，就连那个pu皮的烂包也没有背，直接揣着兜往厕所去了。
这下李勇军更放心了，挥着手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咖啡蛋糕，准备等好戏上场……
从靠进商场内部的侧门出了星八克后，方小强赶紧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
与此同时，坐在星八克的那位梳马尾辫的女孩，包包里的手机也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女子冲坐在对面的男子笑了笑，那位戴着黑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模样的男伴赶紧点头。
“请便，请便……”
……
“喂，马大夫。”
方小强跟做贼似的在星八克的侧门外探头探脑，生怕李勇军那厮也追出来上厕所。
还好李勇军没有尿频尿急的坏毛病，正老神在在端着菜单指指点点，旁边那位女服务员则拿着笔刷刷记下。
小样，让你先得瑟几分钟。
“方小强啊，找我有事？”
听到话筒里传来的淡然声音，方小强不得不感叹一句，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会演戏。
李勇军随手一指，却没有想到，这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名叫马冰，今年27岁，是京海手表厂家属子弟，毕业于同舟大学医学院，博士学历，目前在京海市第八医院心血管外科担任主治医生。
当然，上面这些信息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马冰是方小强的对门邻居，虽然两人平时交往不多，但找她帮个小忙，显然也不是什么为难事。
“马大夫，我看见你了。”
“哦，在哪呢？”
“万发广场星八克。”
“可我没看见你啊……”
装，接着装！
这会儿方小强有求于人，只能干笑了一声。
“马大夫，别逗我了行不？刚刚咱们不还四目相对嘛。”
“瞎贫啥，谁跟你四目相对……”
低声骂了一句后，马冰又话锋一转，继续道着：“说吧，你鬼鬼祟祟到底在干嘛？”
等方小强低声说了几句后，马冰立马俏脸一红，低声啐道：“我说你们俩个无聊不无聊？”
以方小强的无耻德性，自然是转身就把李勇军给卖了。
听到马冰埋怨，这厮立刻叫起了撞天屈。
“马大夫，你都不知道现在有钱人有多变态，我卖个卫生巾招谁惹谁了？这家伙非要先试试我的销售水平，否则不肯跟我签合同。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这家伙是万通超市的老总，这可是一笔大单啊……”
做为方小强的对门邻居，马冰当然知道这厮的职业。也知道他经常要跑一些超市啊，妇婴专卖店啥的。因此这个破绽百出的理由，在她听来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另外别看她活了27年，但读书都读到博士了，社会阅历自然不深，分分钟就被方小强给忽悠晕了。
“行，但我也不能白帮你吧？”
“不白帮，改天请你吃大餐。”
推销员大部分都是满嘴跑火车的角色，因此方小强这厮最喜欢开空头支票……
“大餐就不必了。我帮你一个忙，你也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咦，大餐都不吃，不会是有什么为难事要哥帮忙吧？
方小强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迟疑良久才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忙？”
马冰捂着话筒，再次冲对面的男伴笑了笑。
“我表弟，问我一道数学题，这里太吵，我出去接一下。”
“好，好。”
眼镜男自然是连连点头，哪知道这里面的小九九。
马冰握着手机快步出了侧门，倒把正在探头探脑的方小强给吓了一跳。
“我说你怎么出来了？”
“嘘！”
马冰伸出一根纤纤细指在嘴唇上抵了抵，示意方小强小声点。
接着两人象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走到一旁小声交谈起来。
“这事很容易办的，跟我一起的那个男人你看见了吧？”
废话，哥又不是瞎子，那个四眼田鸡我当然看见了。
马冰皱着眉头道：“他是我大姨介绍的相亲对象，可我感觉我跟他一点都不合适，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他……”
不对！
方小强多聪明的人啊，一听到这里就感觉坏菜了。丫的不会让我假装你男朋友吧，先不说咱俩没有熟到那份上，就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能暴露我认识你的事实啊……
可马冰接下来的话，却让方小强松了一口气，同时暗骂自己自作聪明、自作多情，看多了三流肥皂剧，以至于整天神经兮兮。
“我先帮你对付你那个客户，完事以后你赶紧给我打个电话。假装我同事，问我在哪，就说医院有一台手术要我马上赶回去……记得说话声音一定要大，要让他能听见……”
交待了几句后，马冰先扭头进了星八克，方小强又墨迹了大半分钟后，这才施施然推门走了进去。
瞧见这厮终于回来了，李勇军也彻底放下心来，连声催促道：“赶紧的啊……别待会儿人家走了。”
胸有成竹的方小强这会儿信心百倍，先拿起餐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接着才背起挎包，走向不远处的那张桌子。
“美女，打扰一下……”
马冰愕然抬头，那表情连方小强都暗赞一句，演得好！
不等马冰开口，坐在她对面的男伴倒是先出声了。
“你谁啊？”
对这种连盒饭都混不上的配角，方小强懒得搭理他。直接冲马冰笑眯眯地道着：“美女，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最近在搞活动，卫生巾买一送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啥？卫生巾！
眼镜男伸手掏了掏耳朵，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搞错吧？推销的跑这来了？这里是高档咖啡厅……”
方小强继续无视他的存在，自顾自从包里掏出两包卫生巾，殷情介绍道：“美女，你看，我们是真爽公司搞活动做直销，绝对不是三无小品牌……”
就在眼镜男准备发飙时，象是刚刚才回过神来的马冰居然蹦出一句话，让他险些晕过去。
“还真巧，我一直就用这个牌子……这两天没存货了，正准备去超市买呢，你们搞活动多少钱一包？”
……
端着咖啡杯的李勇军手一哆嗦，又有大半杯咖啡洒在了桌上，不过这次他顾不得躲避，而是一脸木然，看着方小强和马冰谈笑风生。接着马冰拿出钱包，抽了一张20元递给方小强，方小强则再次掏着挎包，又翻了两包卫生巾出来。
尼玛，这家伙每天背多少包姨妈巾满街晃悠啊？
等方小强笑眯眯地走回来时，那并不高大的身影，却在李勇军眼中瞬间拔高，虽然还达不到高山仰止的程度，却也足够让他仰视了。
“哥们，服了，真服了。”
一次有可能是凑巧，两次有可能是瞎猫逮到死耗子，可三次都敢迎难而上，那绝对是艺高人胆大，装是装不出来的！
虽然扫地大妈的那次貌似失败了，但并不是谁都有勇气去尝试的，更何况李勇军佩服的不是能忽悠大妈的男人，而是能忽悠美女的男人。
这样的朋友，必须得用心结交啊！
重新落坐的方小强正准备再摆摆谱，却不料手机短信适时响了起来，等他摸出来一看，赶紧拍了拍脑门。
“糟了，我有个重要的电话忘了打，你等我两分钟。”
正殷情端起一块蛋糕，准备请泡妞大师品尝的李勇军稍稍一楞，接着赶紧挥手。
“没事，你先忙……”
短信自然是马冰发过来的，本来她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可眼镜男一直在劝她，说什么象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千万不能用，甚至还自告奋勇，要陪马冰去负一楼超市买姨妈巾。
我跟你熟到这份上了嘛？
马冰一肚子不爽，飞快编了一条短信，提醒方小强赶紧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