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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相见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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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义忠下楼之后,在桌子前,扫视着驿站的大厅,只有店小二在另一边忙碌。掌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柜台之处用手撑着下巴,嘴角淌着口水。距离他这里五六米远都可以听见掌柜的鼾声。

    店小二瞧见吕义忠坐下,赶忙走了过来,用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着桌面“客官,你要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是不是立刻上菜。”等着吕义忠的回答。

    吕义忠表情凝重,并没有应声,“啪”的一声拍着桌面。

    “叮叮咚咚”从柜台之处传来碗摔落地上碎裂的声音。

    店小二扭头往柜台的掌柜看去,然后低着头“客官,可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包涵。”

    掌柜走过来作揖“是不是伙计,有照顾不周之处。”侧眼恶狠狠的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低着头显得有些哆嗦。

    吕义忠说道“掌柜的,我走后的这些天,有什么人上楼住宿?。”

    “哎,没有。”掌柜一脸疑惑。

    “你们这附近可有强盗劫匪?”吕义忠接着问道。

    “没有,我们这附近虽是人烟稀少,但也算清净。要不然,我怎么敢在这里做生意。”掌柜说道。

    “我再来问你,和我一起住店的那姑娘,这些天可有出去过?”吕义忠接着又问。

    掌柜沉思片刻,摇摇头“客官那天和那个老妇人走后,那姑娘上楼后,就没有再看见下楼。”

    “就是啊,我每天都给那姑娘送饭菜上楼。”店小二插嘴道。

    “小二,我来问你,今天可有送饭菜上楼,给那姑娘。”吕义忠问道。

    “今天,刚到中午,你都叫了饭菜,我就没有送饭菜上楼。”店小二接着说道:“昨天,中午和下午我都送饭菜上楼给那姑娘。”

    吕义忠问道“你们这附近有磨坊?”

    掌柜点头“有,出了驿站门口直走,看到一条小河,再往上游走二里地。”

    吕义忠拿出一小锭银子,放到桌上“这是这顿饭钱,赶快上菜吧。”

    掌柜拿起银子放进衣袖,和店小二走向厨房。嘴里小声的嘀咕着。

    吕义忠聚精会神,却听的很清楚。

    “这人真是奇怪,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谁说不是呢,把我都问懵了。”

    吕义忠听完掌柜和店小二的谈话,他心里就没有怀疑这家驿站的掌柜和店小二。吃完饭后,上楼回到夏溪云住过的那间客房。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陷入沉思。寻思着“使用迷香,应该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所为,附近也没有强盗劫匪。到底会是谁劫走云儿?”始终是没有答案。他索性闭上眼睛呼呼大睡,养精蓄锐。

    离晚上子时一刻,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他便起床。脚步轻轻的下楼出了驿站,径直往前走。大约几分钟后,听见淙淙水声。十多个呼吸后,来到小溪边。月儿高挂远天,顶着月光沿着小溪边逆流而上。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吕义忠听到水车转动,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为了早一刻见到夏溪云,他加快了步伐。绕过一道弯,离他约莫50米远的地方,是一座小楼,窗户处透出光。小楼旁边的水车,慢悠悠地转动着。

    他继续向小楼走近,小楼里依然没用任何动静。推开小楼的门,只见里面点着灯。扫视一番后,也没有什么发现。拱手抱拳作揖“我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相见?”

    忽然不远处的一块布帘缓缓落下。

    “云儿”吕义忠激动的喊道,只见夏溪云被捆绑在距离10米远的柱子上,嘴被毛巾堵着。

    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之声“别动,你的面前已经布满乌龙丝。”

    吕义忠见过乌龙丝的威力,他不再敢向前移动,仔细打量着,果然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乌龙丝布置得纵横交错。回忆其刚才传出来的声音,他似乎想起是谁的声音,于是朗声说道:“原来是二小姐,还请现身相见。”

    声音传出后不久,只见白月娇从夏溪云背后走了出来。

    白月娇指着夏溪云“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吕义忠说道。

    白月娇说道:“我算是你什么人?”

    吕义忠心里很清楚,夺取白月娇童贞之人并非是他自己,而是阳逸。他自己只是一个背黑锅的,童贞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未出嫁之前比性命更重要。想到这里,他朗声说道:“是我不对,我啦蛤蟆想吃天鹅肉,趁二小姐酒醉之时,玷污了二小姐的身子。”

    “好,是条汉子,终于敢认账了。我们也算有夫妻之实,你喜新厌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些我都跟你计较。”白月娇看着捆绑在柱子上的夏溪云,接着说道:“我承认,我没有她美丽动人。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过的事一定敢认账。我来问你,这个女人是否教过你武功?”

    “是,她是教过武功,有什么不敢承认。”吕义忠义正言辞说道。

    白月娇说道:“你们是师徒名分,不能在一起,你只能选我。”

    吕义忠拱手作揖“承蒙二小姐看的起,曾经也细心教过在下武功招式,算不算师徒名分。”此话一出,相信白月娇找不到其他说辞。

    白月娇不停顿足“不算,不算,不算师徒名分”捂着耳朵“我不要听,我不是你师父,我不要听。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可以不认账。”厉声嘶吼“我-不-认-账……”。

    “那如此说来,她不认账,我们便不是师徒名分。”吕义忠辩解道。

    白月娇拔出宝剑,一脸愤怒“我说不过你,我不想听你狡辩。”剑尖指着夏溪云“我今天就宰了她。”话音刚落,举剑向夏溪云的脖子劈去。

    吕义忠眼疾手快,双掌打出两道掌力。

    “铮”的一声,白月娇侧躺到地上,剑被打落。

    吕义忠只是用了一小点内力,只是把剑打掉和把白月娇打来摔倒在地上。虽是受伤,但也不是内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当初在乌龙门弟子身上捡来的收纳乌龙丝的圆盘,捏住圆盘上的小环,拉出乌龙丝,向上前方抛出。只见圆环落下,用力一拉圆盘,面前纵横的乌龙丝被折断。系着乌龙丝的圆环也掉在地上,发出“叮当”声响。

    他快步走到夏溪云面前,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索,扯出嘴里的毛巾“云儿,你怎么样了。”搀扶着夏溪云坐到地上。

    夏溪云轻轻摇头“我没事。”

    吕义忠听到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因为刚才把注意力全集中的夏溪云身上,无暇顾身后及发生什么。

    “二小姐,你这是何必。”夏溪云侧脸看着白月娇。

    吕义忠转过身子,只见白月娇的右手握住匕首刀柄,匕首已经插入左胸膛,鲜血往外冒出。

    “你个臭男人,喜新厌旧,我不能忍受别的女人分享我的幸福”白月娇左手抬起指着吕义忠“亲,亲,亲我一下。”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点头,知道她同意。轻轻在白月娇的额头亲了一下。

    白月娇缓缓移动左手指着夏溪云“我不如你美丽,没你那样大度,难怪我的义忠哥哥会喜欢你。我不……”话还没说完,嘴里涌出鲜血,左手垂下。

    吕义忠把手伸向白月娇的人中处,完全没有呼吸。摇摇头“云儿,她死了。”

    夏溪云轻轻叹一口气“多痴情的女子,临死也不知道真相。她不喜欢真正夺走她童贞的人,若她知道真相,必然会含恨自杀。临死也是幸福的。”

    吕义忠叹气“哎,多刚烈的女子,要是我刚才注意到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也不必内疚,你一开始就没有错。要怪就怪天意弄人,半点强求不得。”夏溪云说道。

    “我遇见你,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懂我,理解我,”吕义忠缓缓续道:“云儿,我想把二小姐的送回乌龙派。”

    “虽然,你师父白江天,未必相信二小姐是自杀,但你决定了,我一定支持你这么做。”夏溪云说道。

    他们整理好白月娇的尸体后,第二天,吕义忠在磨坊里找到一口棺材,把白月娇的尸体放进棺材。他自己有马,在驿站买了辆马车。再把棺材装上马车。

    “驾”吕义忠挥舞着鞭子,赶着马车上路。

    夏溪云坐在吕义忠的身后,棺材放在车棚里,从外面看去,不会发现里面有棺材。

    吕义忠赶马车的速度很快,尽快把白月娇的尸体送回去,避免尸体腐烂。经过一天一夜,他们已经赶了很远的路程。

    这天中午,他们看见路边有个茶棚。吕义忠把马车停靠在茶棚边。下车朝着茶棚走去。

    这个茶棚有很多人在这里喝茶,他和和夏溪云在一张桌子旁坐下。茶棚的伙计端上一壶茶和两个碗,摆放好茶碗后,倒满凉茶。

    吕义忠端着茶碗,小口的喝着。

    听见有人说“最近武林发生了很多事”

    吕义忠侧眼一看,茶棚的另一张桌子围满了人,一个说书的先生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也好奇的凑了过去。这些人都是些过路的商人、赶集的村民,没有一个是武林中人,因此他们都不认识吕义忠。

    “你说武林最近发生哪些事情。”一个身穿锦袍的青年男子问道。

    说书先生轻轻打开折扇,摸摸自己的胡须,把一个粗碗放到桌子上“一人一个铜板,我才说。”

    “去,吊胃口,还要给钱。”几个男子嘟嚷着。

    “不给钱,我就不说了。”说书先生话音刚落。

    围在桌子前的人,掏出铜板,扔到碗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吕义忠也掏出一个铜板扔进碗里。

    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我听说,灭绝人性的丧门针重现江湖,杀了天和堂的二十多名弟子。”

    “丧门针是啥东西?

    “给钱,给钱。”说书先生故意卖关子,目的是多挣一些铜板,这也是生计。

    “叮叮当当”碗里又多了十多个铜板。

    说书先生眼睛往碗里一看,脸上笑嘻嘻。

    “我们不再给钱了,听书一般都是一次一个铜板,这次我们都给一人给了二个铜板。”一个身穿粗布的男人说道。

    说书先生接着说道:“这次你们一人两个铜板,花的值。”压低嗓门“这种暗器叫丧门针,是一种十分歹毒的暗器,一枚暗器就可以让一家人全部毙命。”

    “什么暗器,那么厉害?”

    “你们不要着急。马上就说。”说书先生接着说道:“丧门针就是暗器。”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刚才不就说了,暗器叫丧门针的呀。”

    说书先生接着说“我都说了暗器叫丧门针,你们还问我,暗器叫啥。真是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茶“这种暗器,是一种非常细的钢针。”

    “这暗器是不是一次发射出很多枚钢针?”

    说书先生往桌子上一拍“这个问题问的好,这种暗器一次只发射一枚钢针,只打中一个人,全家都死了。”

    桌子旁围坐的人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感到十分神奇。

    说书先生接着缓缓续道:“也许,你们会问,是不是一枚钢针打中全家人。”顿了顿“比如说两兄弟一个在家里,一个在山背后地里干活,相差几百米远,而且中间还隔座山。一枚丧门针,就可以让两兄弟丧命。”

    围坐的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听说书先生慢慢讲述关于丧门针的事。

    “假如说在山背后干活的是哥哥,在家里的是弟弟。如果这种暗器打中家里的弟弟,那山背后的哥哥同样会死。”说书先生又拍了一下桌子“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哪种暗器,先打中家里的弟弟,暗器再次飞出越过山顶,拐弯下坡,打中山背后的哥哥,这是为什么?”

    那个身穿锦袍男子忽然说道:“我想到了,这不是暗器,想必是仙人用的法宝,拐弯也很正常。”

    “这世上有神仙吗?”说书先生反问,

    围坐的众人均摇摇头“没有,没有,哪来什么神仙。”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枚钢针”说书先生喝了一口茶,放好茶碗“而是这钢针上所淬的毒。”接着续道:“如果家里的弟弟早上死,哥哥是回家后才死。”

    “为什么?”围坐的众人交头接耳。

    “莫非是条虫子,哥哥回家后,被这毒虫咬死了。”

    “都说是钢针,哪来什么虫子”说书先生说道;“因为哥哥回来看见弟弟躺在地上,一定会去触碰到弟弟的尸体,因此哥哥也就死了。”

    “哥哥怎么触碰到弟弟尸体,就死了。”

    “莫非钢针的两端都有剧毒,其实哥哥不小心摸到毒针,被毒针刺伤,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