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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政客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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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请求罢免左仆射房玄龄在,天人感应不可不慎!”“请求皇上罢免左仆射房玄龄,此乃上天感应!”“皇上,宰相失德,天人感应!”……

    巴蜀的各级官员纷纷同样一大群垃圾奏章送了到朝廷,房玄龄他们被迫迎战。这次房玄龄抨击荆谋言他们,被荆谋言采用了流氓手段化解。可是后来荆谋言同样再次耍了流氓,直接反过来倒打一耙污蔑房玄龄,这样让房玄龄不得不开始为了保住自己的宰相位置而扯皮了。

    朝廷中枢正在进行扯皮,荆谋言他们巴蜀益州高举着天人感应的旗号,朝着房玄龄身上泼脏水,污蔑房玄龄。可是房玄龄不得不反驳所谓的”天然感应“,不得不拿出各种”理论“证明天然感应不存在。历史再次吊诡起来,荆谋言这个信奉唯物主义的穿越者利用封建迷信来党同伐异,反而是封建时代的官僚却一个个思考着如何证明”封建迷信“不存在,所以历史也都如此搞笑。

    ”我们巴蜀着急皇上所急,天下再请严重,关中河北接连早到了涝灾,我们巴蜀感同身受。我们身为大唐的百姓,皇上的子民,我们理应为了皇上分忧,为了朝廷中枢分忧。所以我们巴蜀以工代赈,决定发动商人招募百姓工作,节省粮食,支援关中和河北。”

    那些商人看着荆谋言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样让那些商人都给震惊了。这个荆谋言再次刷新了脸皮的厚度的记录,也许普通百姓并不清楚关中和河北距离巴蜀有多远,可是那些经常走南闯北的商人,哪怕没有亲自去过关中和河北,可是也会有一定印象的,全国大概的轮廓在商人脑子里面都是有印象的。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被荆谋言如此无耻的“政客嘴脸“给打败了,人家千里之外遭到灾害,你却在这里打着以工代赈的名义去发动变革,做人居然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让那些商人都自愧不如了。

    “荆参军果然说的不错,政客不要脸啊!如此无耻之言,如此光明正大的胡说八道,真的是让我叹为观止!”“是啊!这番连鬼都不信的话,他居然当着我们这么百姓商人面前说出来了,真的是不要脸啊!”“我感觉我的脑子,受到了侮辱!”……

    不过虽然商人替荆谋言脸红,可是却不会反驳荆谋言的话。荆谋言这个行为其实也是在帮助商人,荆谋言这个无耻的政客嘴脸,摆明了是在帮助商人维持目前的既得利益。至少维持住了巴蜀这个庞大的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这样的无耻嘴脸,才是真正的作为一个改革家要具备的能力啊!多少改革家失败在了一个脸面上,多少人失败了脸面上,这才造成人亡政息。荆谋言脸皮够厚,心够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个才是一个发动变革之人应有的素质。

    “关于这次关中和河北的灾害,实乃上天降下的感应。完全是当朝宰相失职,这才由上天降下的天人感应,是为了警告我大唐。如果我大唐在不更首辅,那我们大唐接下来必然会灾害频发,必然会太上天会不断的降下感应。”荆谋言理所当然的说。

    荆谋言明显是朝着房玄龄身上泼脏水了,反正荆谋言知道贞观时期各种小灾难还是不少的。贞观年间虽然没有各种大灾害,可是各种局部的旱灾涝灾蝗灾,依然还是存在的。现在荆谋言直接先做了预备,直接把这个灾害的发生原因泼脏水泼到了房玄龄身上,这样以后二十多年源源不断的灾害,那房玄龄可是跳进黄河也都洗不清了。

    至于这里面的科学依据,荆谋言不管。虽然他知道这些灾害跟房玄龄其实没有关系,可是他不在意,他只是要以此为由给房玄龄泼脏水,党同伐异罢了。

    ”别跟我说科学,我现在不是科学家,我现在是一个政客!我现在是一个厚颜无耻耍流氓的政客,科学,这个东西能吃吗?这么好的党同伐异的接口,如果我不用,那得多浪费啊!反正古代也有天人感应的理论,我不用白不用。至于说科学,你去跟古代那帮政客讲科学,你说得清楚吗?去古代跟那帮政客讲科学,这个不是脑子进水了吗?“荆谋言心里吐槽。

    荆谋言深刻体悟到的,跟一群政客任何的“学”都没有用,因为不管是儒学理学科学等等的“学”,都是被政客用来党同伐异的。跟政客什么“学”都不用说,因为这些“学”在政客眼里完全都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工具永远是工具,是用来党同伐异的东西,所以说这个学那个学的,还不如跟他们去耍流氓。

    ”这次天下降下灾难,实乃上天对我们按到他那个的警告,如果房玄龄一日不请辞,那我们大唐的灾难将会永无宁日。到时候,百姓受苦,万民受苦,都是房玄龄恋栈不去的结果!到时候,天下百姓受苦不已,都是房玄龄的错。“

    “而我们巴蜀,必然会为了皇上分忧,尽可能的解决各种后患。这样才是我们作为人臣,作为百姓之父母官的职责!”

    荆谋言在数千百姓面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了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废话。总之他也就是泼脏水,使劲把把未来贞观二十多年的灾害,都提前泼脏水泼在了房玄龄身上。这样让房玄龄去背黑锅!然后树立起自己的“无辜”,甚至为了朝廷忍辱负重的形象。坏人放房玄龄去当,自己巴蜀方面当好人!

    不过,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赞同的。

    “混蛋,荆谋言,你无耻!明明是你实行妖政,然后让苍天降下警示,真正失职的是你!”有人怒道。

    荆谋言看到了哪一个不长脸的居然直接如此开骂,居然是一个熟人!

    “姚冲,居然是你?”荆谋言问道。

    这个居然是姚冲,这个姚冲上次被荆谋言给收拾了。他居然狮子大开口,打着孝顺的名义狮子大开口,勒索五贯钱啊!这个荆谋言绝对不能答应的,大家有没有欠他父亲什么,凭什么给他父亲每月五贯钱。可是这个家伙却完全是偏执狂,是愚孝的代表,认为自己只要是孝顺,那一切都不会有错。为了熊顺,可以不顾一切,这样的偏执狂荆谋言必须要打击。

    可是这个时候,他居然再次来骂荆谋言。

    姚冲指着荆谋言,说:“荆谋言,我姚冲出生二十年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国妖。居然宣扬天下可以不孝顺,居然宣扬可以不停长辈之命,居然宣扬离开父母,除外闯荡。难道你不知道,父母在不远游的道理吗?你如此让身为子女晚辈,不听从长辈的安排,出外闯荡,你才是国妖。上天就算是有天人感应,那也是为你而降下的灾难!”

    荆谋言听了这话,直接同样反驳说:“非也非也,父母在不远游,后面还有一句,游必有方。圣人并没有说什么父母在绝对不能远游啊!只是让你安排好了父母,我也是让百姓安排好了父母之后,这才出外闯荡啊!”

    姚冲立刻骂道:”你断章取义,你无耻,你曲解圣人之意!“

    “我如何了?我如何断章取义了,难道你说的就是对的?”荆谋言问道。

    姚冲立刻说:“没错,我说的就是对的。你这个国妖,实行妖政,苍天不会放过你的!如此宣扬不孝,并且不让我孝敬父亲,甚至逼迫我父亲赶走我,你才是国妖。这个天人感应,为了你这个国妖而降下的。你居然反而倒打一耙,退给当朝贤明宰相,你才是最无耻的!”

    荆谋言再次强调说:“不,这个天然感应也就是在说房玄龄呢!就在年初之时,河北大旱,山东诸州同样大旱。房玄龄乃是山东齐州人,而他的夫人卢氏那是河北范阳人,山东和河北大旱,不就是在象征着他吗?“

    “至于后来的关中涝灾,房玄龄在关中长安为宰相,而关中和山东河北纷纷出灾害,这个不就是上天再在强调,是一个山东地方的出身在关中为相的人失职,这才在他的家乡降下了灾害和临近朝廷中枢的关中降下灾害吗?”

    “所以,这一切都是指向了当朝左仆射房玄龄?”

    姚冲质问道:“难道不是巧合?”

    荆谋言心里当然回答:’废话,当然是巧合了!“

    不过,荆谋言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承认是巧合,虽然他的唯物主义告诉他这个其实也就是一个巧合,不过这个巧合正好可以作为一个政治抨击的借口,他是不会承认的。这么好的借口都不用,那太暴殄天物,要天打雷劈的!

    “当然不是巧合,苍天有眼,这个难道是巧合吗?难道,你是在认为苍天处事不公?”荆谋言质问道。

    姚冲当然不敢说苍天处事不公,可是这个巧合居然被荆谋言东拉西扯硬是往房玄龄头上泼脏水,真的是有口难辩了。尤其是接下来二十多年,各种灾害如果不断,那房玄龄这一身脏水跳进黄河洗不清。给房玄龄泼脏水,是荆谋言必须要做的事情。

    姚冲对于荆谋言这话,彻底更是被荆谋言的无耻所震惊了。要知道在一年之前,荆谋言号召大家兴修水利到时候,那可是高喊着“人定胜天”的口号啊!在一年之前荆谋言动员那百姓兴修水利,甚至制造了火药,开山炸石的,这才硬生生的让巴蜀的发展你速度提升了何止百倍。

    哪怕姚冲也都不得不承认,在荆谋言手里创造了一个个巨大的奇迹。不论荆谋言实行的是否是“妖政”,可是这个肉眼能迅速看得见的变化,让姚冲也都知道荆谋言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荆谋言当初开山炸石,兴修水利,抗击天灾的时候,高喊的可是“人定胜天“的口号。可是这才多久,这才不过是一年啊!居然荆谋言为了往自己的政敌身上泼脏水,不惜再次说什么”天意“,这个不是很搞笑吗?

    “你无耻,你无耻,荆谋言,无耻之尤!你这个充分暴露了,你这个毫无礼义廉耻,甚至连天意都被你操控,都被你利用。在你眼里,毫无苍天。在你眼里,苍天不过是一个任你玩弄的工具。不管是‘人定胜天‘,还是顺从天意,甚至是所谓的天意,不过是你用来玩弄天下的借口,欺世盗名的接口。当逆天对你有利之时,你就高喊着人定胜天。可是当所谓天意有用的时候,你也就反而说什么天人感应,你这个无耻小人啊!”姚冲怒骂道。

    姚冲算是彻底看出来了,荆谋言完全是一个政客嘴脸,心里完全没有什么道德底线,只要达成自己的政治目的,不择手段。什么天意,都是他玩弄等借口罢了。不管是“逆天”还是“顺天“,只要对于自己的目的有利,他也都不介意拿出来玩玩。

    ”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也就是房玄龄这个大唐的首辅严重失职,这才造成了天下灾害不断。一切都是房玄龄造成的,房玄龄在仆射位置上一天,我们天下将会一直发生灾害!“荆谋言”理所当然“的喊道。

    姚冲直接再次质问道:”荆谋言,你这个国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妖言吗?我告诉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这个是在妖言惑众!“

    荆谋言再次无所谓的说:”我不管你信不信,也不需要你去相信,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姚冲再次一阵内伤,他终于知道,跟一个政客讲理,那是自己自找没趣!

    “天啊!做人不能无耻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吧?”姚冲心里被暴击,荆谋言这个完全是一个政客行径,不要脸已经到了一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