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无限之邪神福音 > 幕间的黑暗小故事·父与女

幕间的黑暗小故事·父与女

作者:挖坑的店长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注:这篇算是作为写粗了的以色列剧情的补充,也算是练笔

    太阳彻底沉下地平线,收走了它的最后一丝光与热,本该接起的月牙躲在重重流云之上,半遮半掩地吝惜些许光华,将大地留给深沉的黑暗。

    本来,自从人类发明了电灯、并且一步步将电力工程建设起来后,夜的黑暗对于人类聚居的现代城市已经近乎不存在了,但很不幸的,这个世界还有个词汇叫停电。

    所以霍夫曼不得不点起了古老的照明工具:蜡烛,在微微跳动的昏暗光芒中整理着他小小的书店。

    最后一个客人在半小时前就离开了,平常的时候,霍夫曼也差不多该关好门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猜想晚餐的菜单。

    但今天,霍夫曼却顶着对他已经步入中年的眼睛极不友好的烛光,干起了枯燥无味的书籍整理工作,因为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对突然宣布有结婚对象的幸福的女儿。

    烦燥、抑郁、愤怒、心痛……一想到女儿将要披上嫁衣,被别的男人搂入怀抱,这些情绪就止不住的涌上来,霍夫曼却不敢在女儿面前表现出来,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逃避。

    在家庭经营了几十年的书架之间,沉默的点过一本又一本书,逃避现实与心灵的困境。

    “嗯?”

    清点整理到第三排书架的末尾角落里,霍夫曼摸到了异样的质感,夹在那本很少有人翻动的古文诗集复本里,摸起来就像:“……皮?”

    ……

    鞋底碰上砖石路面的声音细碎作响,在入夜的冷清街道显得格外清晰,就好像娜欧蜜因为长时间行走而粗重起来的呼吸。

    刚通上电不久的路灯将她的影子从长拉到短、从短拉到长,好像一幕无声而冷清的默剧,分外孤独,令人害怕。

    娜欧蜜也不想在这个时间外出,但对父亲的担心:错过晚餐好几个小时都还没回家、打了书店的电话也没接,让她实在忍不住跑了出来。

    好在到她抵达熟悉的门前时,什么意外事情都没发生,夜中独行的提心吊胆终究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零↑九△小↓說△網】

    金属机括的转动脆响后,时常保养也挡不住岁月侵蚀的雕花门扉发出刮肉挠骨般的渗人叫声,被娜欧蜜轻轻推开,黑洞洞的门后仿佛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嘴……

    “啪!”摸索着找到开关,一声塑料脆响后,人造的冷色调光芒瞬间击溃黑暗,一如既往的熟悉让娜欧蜜放松了下来,问题是:“爸爸,你在么?”

    安静,没有任何人回答,但娜欧蜜有看到柜台后的那串钥匙,她的父亲应该还在这里才对。

    书店的布局很简单,分成了展书区和后边的小仓库,娜欧蜜顺着书架隔出来的空道一步步往里走,“这是……”

    捡起掉落在地的书,原本虽然不算崭新但也保持整洁干净的书页印上了灰尘,优美的诗句蒙上了擦不掉的污垢,娜欧蜜越发担心起来:“爸爸,你在哪儿?”

    走完展书区甚至用不了半分钟,娜欧蜜很快就走到了仓库门口,门开着。

    还有烛光……

    “爸爸!”打开灯的瞬间,娜欧蜜就认出了蹲在角落里的背影,一路的惊吓、刚才的担心全化成了嗔怪:“叫你不应,电话也不接,我很担心……”

    娜欧蜜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没有动、没有任何反应。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伸向那个曾经仿佛扛起她整个天地的肩膀:“爸爸……”

    “喔哦!!”手掌触碰到肩膀的瞬间,惊叫声接连响起,娜欧蜜被父亲连声的惊声和走形的面容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堆放货架才停了下来。

    霍夫曼扶着墙站起来,同时不忘把手上那张皮纸塞进口袋里,随后一通做贼心虚式的抢话:“呼……娜欧蜜,耶和华在上,你差点把爸爸吓死了。”

    不同于霍夫曼那掺着别样心虚的害怕,娜欧蜜是真的被吓了一大跳,她拍了拍波动起伏的胸口,大口地喘着气:“爸爸,我叫了你好几次了,而且你为什么不接电话,还躲在这里?”

    因为角度问题,娜欧蜜没看到地板上被霍夫曼挡住的图案,看起来也没注意到刚才霍夫曼塞进口袋里的那张皮纸,这让霍夫曼松了口气,眼神也不自觉地跟在女儿的胸口微微移动,某些不应该生起的心思悄然滋生起来,“只是在想些事情,你要结婚了……让我想起你妈妈。【零↑九△小↓說△網】”

    过世多年的母亲这个话题让娜欧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散发着书墨纸味的小仓库静默无声,父与女相对而视,只是,女儿不知道父亲的脑中在翻滚着何等激烈的挣扎,‘要不要……’

    最终,沉默由霍夫曼率先打破,他拍了拍中年发福的肚腩,一如往日般作怪的笑了笑:“爸爸的肚子快饿没了,我的晚餐呢?”

    娜欧蜜被他玩了十几年还不烦的冷幽默逗笑了,跟着跳过了年久却依旧心伤的母亲问题:“已经在餐桌上堆成小山了,结果爸爸你却没来。”

    “好吧,我的错。”霍夫曼举手表示投降,却依旧站在原地,“不过,我还得把这里收拾干净,你先到门口等一下吧。”

    习惯听从父亲的娜欧蜜再次顺从的转身离开,也因此,她没看到霍夫曼那闪烁着别外心思的眼神,没看到霍夫曼渐渐扭曲的表情:“你是我的,娜欧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

    “一切搞定,走吧。”霍夫曼很快就从仓库里出来,迎向站在店门口的女儿。

    娜欧蜜毫不怀疑的跟着父亲的节奏,转身,摸上门把手——脑后一痛,世界陷入黑暗。

    成功了没有?成功了没有?成功了没有?……

    霍夫曼痴迷地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女儿,苍白的脸色不仅因为他的焦虑,更因为他刚刚放掉了足足一小盆子的血,在地板上画个大大的涂鸦,也在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肌肤上画了个一样的小涂鸦,神秘而诡异。

    光,血色的光,渐渐亮起,最终充斥填满了霍夫曼的眼睛——

    “爸爸~”光芒中,衣杉半解的娜欧蜜睁开双眼,爬了起来,迷茫地看着他。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霍夫曼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再也不肯放开的,“娜欧蜜,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任由着名为父亲的男人双手在身上游走,一点点除去遮挡的衣物,娜欧蜜微笑着点头:“是的,父亲,我永远是你的。”

    ……

    第二天的清晨,当霍夫曼从昏睡中醒来时,他焦急地伸手抓向身旁,当触碰到那温软的人儿,分辨出充斥于鼻腔中的,是她的味道,他才放松了下来,她是他的了,永远。

    在娜欧蜜也醒了过来,并且用她生疏的手法,主动配合着他疯狂的多次索求后,霍夫曼才满足地爬下床,整理卫生,甚至亲自动手做了早餐。

    “记住,以后忘掉那个小子,再也别见他、别理他……”在吃早餐的时候,霍夫曼还不忘记重复叮嘱她跟那个讨厌的年轻人割裂关系,当然,也没忘了吩咐她别跟任何人说漏嘴他与她之间的亲密突破。

    然后他又不得不去工作了,他的顾客里有一大批属于熟人的常客,他不想因为异常表现而让人问起。从头到尾,他都没注意到,娜欧蜜那温顺的眼神下,所掩盖的迷茫。

    而在他离开的两小时后,家门被敲响了。

    ……

    傍晚再次来临,霍夫曼迫不及待的送走剩余几个客人,关上店门回家。

    然而钥匙转动、打开大门后,霍夫曼却没看到他觉得应该看到的:在门后微笑着跟他问好的女儿,以及一桌温馨而香浓、最好再加上香艳的晚餐。

    “娜欧蜜!”霍夫曼叫了两句,什么回答也没能得到,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快步冲向了她的房间——

    “你个婊子!爽么,哈!你这个……”一个男人,一个霍夫曼见过几面的男人,一个曾经头衔上曾经挂着他未来女婿的男人,压在她一动不动的身体上蛮横撞击着,辱骂着。

    仿佛一颗完整版的大伊万在脑袋中被引爆,霍夫曼的意识一片空白……

    当他回过神来时,他正在把最后一块勉强能认出来是人体组织的碎肉剁得更碎,剁到可以拿去喂狗狗而不担心它噎到。

    “呕……”几乎把胃都吐出来的翻江倒海后,霍夫曼才想起来,才有剩余心力想起来:“娜欧蜜!!”

    ……

    ……

    “凶手肯定是他,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拿着报告的警察一脸嫌恶的指着被隔离起来的霍夫曼:“这个恶心的混蛋,不仅杀了他女儿,还*尸,那个被剁碎的也不是好东西,女尸里也有他的体液样本……”

    简直就像是被魔鬼诅咒了,警长合上资料夹,已经不想再看这种简直丧心病狂的案件,这段时间已经发生太多了,每一次都在挑战他的三观下限,比如说这个:

    男性死者的家属报案其久未归家,警员本来只是想去凶手家询问线索,却发现了完全没收拾掩饰的“两”具尸体,好吧,其实是一具完整的女尸和一地碎尸肉块;

    失踪案瞬间变成凶残的凶杀案,而后由警犬追索,他们直接在凶手的书店里发现了他,根据当时的目击警员报告,这家伙那时候就已经神神叨叨的疯样了,不停在乱糟糟的书籍里翻找,反复念叨着“肯定有的,肯定有的……”,枪口顶在脑袋上都被他无视了,最终还是强行打昏押回来的;

    而现在,根据法医鉴定报告和痕迹回溯倒推,已经确定了是这个疯子先谋杀了女儿,并且*尸,之后还装作没事的去开店做生意,回家的时候发现尸体也被未来女婿亵渎了,愤而杀人碎尸。

    唯一的疑点是,法医鉴定了女尸死亡时间,却判断不出死因,而凶手却已经疯了,完全问不出话,“算了,就这样吧,反正证据已经充足,这种人渣应该连法庭都不用上,直接枪毙了才对。”

    ……

    “娜欧蜜,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在报告书上签字的法医,轻抚着少女迷茫的脸庞,心醉神迷中轻轻地吻了上去,索求、缠绵……

    “是的,永远在一起。”

    少女眼中泛过异样的光芒,轻声呢喃。

    ===========

    门外,楚漫只是默默的加上实际效果备注,随后安静地远去,如他当初安静的在书里夹上那张人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