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悲剧的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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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一幕？”看见自己和发小的重逢画面，艾玛心中一阵激荡。
“你看到后是不是觉得和某人很像？”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问道，“你现在的搭档，莫玉莹，她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小偷朋友而追捕黑猫。你又是不是因为她像过去的自己，所以才会帮她？”
“我和她合作只是因为她能给我别人给不了的帮助，况且像又怎样？我不是黑猫，我是抓捕黑猫的警探！”艾玛怒道。
“你心里已经隐隐猜到，在你身上发生的悲剧，将会在莫玉莹的身上重演。”女人又一挥手，梦境的场景再次切换。
“凯丽，突然叫我出来有什么急事？”艾玛走近一家咖啡厅，而她的发小早已等候多时。
凯丽皱着眉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在艾玛的追问下，她开口道：“艾玛，自从我们在游戏店外相遇后，我就按照你话，找了份正经工作老老实实干到了现在。”
艾玛点头笑道：“是呀，上次那家超市的老板见了我还夸你精明能干，准备升职你作夜班经理呢。”
凯丽皱眉道：“是的，下个月我就要升职了。我一直努力工作，从未违反员工守则，更不曾从超市里偷盗，我……算不算是个好人呢？”
“不算！”艾玛一口否认，“你不是好人，而是一个悔过自新的坏蛋！呵呵。”
凯丽苦脸笑了笑，接着说道：“那我这样一个改过的人，是不是有机会……得到一些原谅呢？”
艾玛听后面色转冷：“你又偷东西了？”
凯丽摇摇头：“不，我想偷来着，可是没偷。”
“呼，吓我一跳，没关系啦，只有想法是不犯法的。”艾玛拍了拍发小的肩膀，可她随即又严肃问道：“是不是又缺钱了？”
凯丽点点头，眼泪流了下来：“弟弟考上了私立大学，可是学费……”
“多少？”艾玛直接问道。
凯丽连忙摇手：“不……我不能再借你的钱……”
“多少？”艾玛重复道。
凯丽叹了口气，反问她道：“我知道你们会给线人一些报酬。”
“你？线人？”艾玛皱眉看着自己的朋友，“是可以申请到一点经费，但小偷小摸什么的，局里不会出很多钱。”
“那……连环杀人案呢？”
“什么？难道是……”
“嗯。”凯丽点点头，说出了那个名字：“黑猫。”
“不行！”艾玛一拍桌子，“黑猫是个非常危险的罪犯，犯案至今都未露出马脚，我知道你想装作小偷提供情报，可这太危险了，我绝不答应！”
凯丽抿了抿嘴：“可是……我似乎已经被黑猫盯上了。”
“啊？”艾玛一惊，立刻警惕的查看四周。
“在这里的都是熟客，我看过了。”凯丽叹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那家伙盯上？”
凯丽扶着额头道：“就是我犯老毛病那次，那天我帮一位老夫人将她购买的商品搬上她车的后备箱，无意间看到里面有一条珠宝首饰。”
“我认得那首饰，那老夫人经常戴着它。而在不久前她还跟我抱怨说首饰丢了，想必是被她忘在了后备箱。”
“我当时就想，反正她自己都认为丢了，而弟弟又需要学费，所以我就……”
艾玛不解道：“可你不是说自己没偷吗？”
凯丽点点头，面带痛苦的继续道：“我当时有把首饰捡起放在自己兜里，可就在那时，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我，让我浑身发冷。我很害怕，以为是哪位客人看到了，也没敢转身，就径直走到车前将首饰还给了老夫人。”
“可……可谁知道，即使还了，那种感觉却没消失，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刚开始只是在我工作的时候有，最近连我回到家时都有。”
她说到此处，抓住发小的手道：“艾玛，你知道我的直觉一向挺准，而且从来没有什么心理错觉。所以我非常肯定，我被人跟踪了。联系起现在新闻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案，我觉得……应该是黑猫。”
艾玛听完这个故事后低头沉默了许久，最终低声道：“嗯，我相信你。不过你找我来并非要求警方保护，而是想获得线人的身份，毕竟线人有报酬，被保护的受害人却没有。”
凯丽低下头：“又被你猜到了，对不起……”
“不，我会帮你挣取到线人的身份。”艾玛给自己发小一个暖人笑脸。
“可是……”
“没有可是，我是档案管理员，不是被档案管理的木头脑袋。黑猫是危险人物，所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肯与警方合作都应获得报酬。况且……仅凭你的直觉，警方是无法提供保护的，反倒是身为线人安全一些。”
艾玛反握住凯丽的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警方相信你能引黑猫现身。”
“嗯，我听你的……”
和艾玛一样的女人看完这一幕梦境，扭头对艾玛道：“你有没想过，正因为你安排凯丽成为线人，骗取本不属于她的报酬，才使得她真正成为小偷，真正成为黑猫的目标？”
“我相信凯丽，她的直觉说她被黑猫跟踪了，那就是真的。我必须保护她，这是唯一的办法。”艾玛喃喃说道。
“只是被跟踪而已，但并未确定她为目标。”
“等确定时就晚了！”
“不。”女人叹了口气，“无论怎样，你都晚了。”
场景再次切换，艾玛冲到警长办公室，对那男人怒吼道：“凯丽呢？凯丽在哪？”
警长皱了皱眉，起身将办公室的房门关上：“艾玛，抱歉，我们……”
“抱歉？抱歉有屁用！”艾玛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你们所谓的严密保护呢？不是有超过三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吗？不是植入了跟踪装置吗？跟踪信号呢？”
“抱……抱歉。”警长低着头道，“黑猫太狡猾了……”
“我都说了，抱歉有屁用！”艾玛一把推开他，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她还有弟弟妹妹，你让我怎么去面对他们，怎么跟他们说他们的姐姐死了？难道也要我对他们说抱歉？可抱歉有个屁用呀！”
警长没有生气，反倒是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艾玛身上，“别放弃希望，黑猫会玩弄被害人三天，凯丽还有两天的希望。”
“两……两天？”艾玛停止了哭泣，猛然站起身再次抓住警长的衣领：“给我看资料，让我加入调查！”
“不行，按照规矩你不能参与，更何况你是文员……”
“去特么的规矩！让我加入调查！不然我崩了你！”艾玛一把抽出警长身侧的手枪，顶住他的额头。
警长看着这位后勤警务人员那含着热泪的双眼，最终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你不能干扰其他同事办案，行动前必须获得我的同意。”
“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一幕？”看见自己和发小的重逢画面，艾玛心中一阵激荡。
“你看到后是不是觉得和某人很像？”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问道，“你现在的搭档，莫玉莹，她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小偷朋友而追捕黑猫。你又是不是因为她像过去的自己，所以才会帮她？”
“我和她合作只是因为她能给我别人给不了的帮助，况且像又怎样？我不是黑猫，我是抓捕黑猫的警探！”艾玛怒道。
“你心里已经隐隐猜到，在你身上发生的悲剧，将会在莫玉莹的身上重演。”女人又一挥手，梦境的场景再次切换。
“凯丽，突然叫我出来有什么急事？”艾玛走近一家咖啡厅，而她的发小早已等候多时。
凯丽皱着眉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在艾玛的追问下，她开口道：“艾玛，自从我们在游戏店外相遇后，我就按照你话，找了份正经工作老老实实干到了现在。”
艾玛点头笑道：“是呀，上次那家超市的老板见了我还夸你精明能干，准备升职你作夜班经理呢。”
凯丽皱眉道：“是的，下个月我就要升职了。我一直努力工作，从未违反员工守则，更不曾从超市里偷盗，我……算不算是个好人呢？”
“不算！”艾玛一口否认，“你不是好人，而是一个悔过自新的坏蛋！呵呵。”
凯丽苦脸笑了笑，接着说道：“那我这样一个改过的人，是不是有机会……得到一些原谅呢？”
艾玛听后面色转冷：“你又偷东西了？”
凯丽摇摇头：“不，我想偷来着，可是没偷。”
“呼，吓我一跳，没关系啦，只有想法是不犯法的。”艾玛拍了拍发小的肩膀，可她随即又严肃问道：“是不是又缺钱了？”
凯丽点点头，眼泪流了下来：“弟弟考上了私立大学，可是学费……”
“多少？”艾玛直接问道。
凯丽连忙摇手：“不……我不能再借你的钱……”
“多少？”艾玛重复道。
凯丽叹了口气，反问她道：“我知道你们会给线人一些报酬。”
“你？线人？”艾玛皱眉看着自己的朋友，“是可以申请到一点经费，但小偷小摸什么的，局里不会出很多钱。”
“那……连环杀人案呢？”
“什么？难道是……”
“嗯。”凯丽点点头，说出了那个名字：“黑猫。”
“不行！”艾玛一拍桌子，“黑猫是个非常危险的罪犯，犯案至今都未露出马脚，我知道你想装作小偷提供情报，可这太危险了，我绝不答应！”
凯丽抿了抿嘴：“可是……我似乎已经被黑猫盯上了。”
“啊？”艾玛一惊，立刻警惕的查看四周。
“在这里的都是熟客，我看过了。”凯丽叹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那家伙盯上？”
凯丽扶着额头道：“就是我犯老毛病那次，那天我帮一位老夫人将她购买的商品搬上她车的后备箱，无意间看到里面有一条珠宝首饰。”
“我认得那首饰，那老夫人经常戴着它。而在不久前她还跟我抱怨说首饰丢了，想必是被她忘在了后备箱。”
“我当时就想，反正她自己都认为丢了，而弟弟又需要学费，所以我就……”
艾玛不解道：“可你不是说自己没偷吗？”
凯丽点点头，面带痛苦的继续道：“我当时有把首饰捡起放在自己兜里，可就在那时，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我，让我浑身发冷。我很害怕，以为是哪位客人看到了，也没敢转身，就径直走到车前将首饰还给了老夫人。”
“可……可谁知道，即使还了，那种感觉却没消失，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刚开始只是在我工作的时候有，最近连我回到家时都有。”
她说到此处，抓住发小的手道：“艾玛，你知道我的直觉一向挺准，而且从来没有什么心理错觉。所以我非常肯定，我被人跟踪了。联系起现在新闻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案，我觉得……应该是黑猫。”
艾玛听完这个故事后低头沉默了许久，最终低声道：“嗯，我相信你。不过你找我来并非要求警方保护，而是想获得线人的身份，毕竟线人有报酬，被保护的受害人却没有。”
凯丽低下头：“又被你猜到了，对不起……”
“不，我会帮你挣取到线人的身份。”艾玛给自己发小一个暖人笑脸。
“可是……”
“没有可是，我是档案管理员，不是被档案管理的木头脑袋。黑猫是危险人物，所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肯与警方合作都应获得报酬。况且……仅凭你的直觉，警方是无法提供保护的，反倒是身为线人安全一些。”
艾玛反握住凯丽的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警方相信你能引黑猫现身。”
“嗯，我听你的……”
和艾玛一样的女人看完这一幕梦境，扭头对艾玛道：“你有没想过，正因为你安排凯丽成为线人，骗取本不属于她的报酬，才使得她真正成为小偷，真正成为黑猫的目标？”
“我相信凯丽，她的直觉说她被黑猫跟踪了，那就是真的。我必须保护她，这是唯一的办法。”艾玛喃喃说道。
“只是被跟踪而已，但并未确定她为目标。”
“等确定时就晚了！”
“不。”女人叹了口气，“无论怎样，你都晚了。”
场景再次切换，艾玛冲到警长办公室，对那男人怒吼道：“凯丽呢？凯丽在哪？”
警长皱了皱眉，起身将办公室的房门关上：“艾玛，抱歉，我们……”
“抱歉？抱歉有屁用！”艾玛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你们所谓的严密保护呢？不是有超过三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吗？不是植入了跟踪装置吗？跟踪信号呢？”
“抱……抱歉。”警长低着头道，“黑猫太狡猾了……”
“我都说了，抱歉有屁用！”艾玛一把推开他，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她还有弟弟妹妹，你让我怎么去面对他们，怎么跟他们说他们的姐姐死了？难道也要我对他们说抱歉？可抱歉有个屁用呀！”
警长没有生气，反倒是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艾玛身上，“别放弃希望，黑猫会玩弄被害人三天，凯丽还有两天的希望。”
“两……两天？”艾玛停止了哭泣，猛然站起身再次抓住警长的衣领：“给我看资料，让我加入调查！”
“不行，按照规矩你不能参与，更何况你是文员……”
“去特么的规矩！让我加入调查！不然我崩了你！”艾玛一把抽出警长身侧的手枪，顶住他的额头。
警长看着这位后勤警务人员那含着热泪的双眼，最终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你不能干扰其他同事办案，行动前必须获得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