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让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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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小护士见到来人，早已吓得胆颤心惊。
“妈的，知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认识这个纹身吗？”
一个不怕冷，现在还穿着件短袖T恤的寸头青年走到小护士前将眼一楞，手一伸，他粗壮的胳膊上就露出一条吐着红芯的青蛇刺青来。
小护士见状，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闻讯而来的一个中年保安提着警棍还没冲到几人跟前，就被寸头青年手臂上那个刺青吓得不敢迈脚了，他可不傻，那条青蛇是青龙会的特有标志啊，青龙会的人，是他这个小人物惹得起的吗？宁愿明天被医院辞退了，也不愿与他们为敌啊！
“大哥，您们是不是想打听从春晖小区送来的那个女保洁员的病房号啊？”
叶成见小护士吓得不轻，慌忙跑过去解围。
“对啊，你知道？”
戴大金链子的中年胖子见叶成一脸虔诚，还弯着腰跟他说话，不禁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妈和她住一个病房。”
“那你特么赶紧带我们去啊，还磨蹭什么？”
寸头青年厉声吼了一句，叶成依然笑容满面地回道，“好，请跟我来。”
“你小子很有发展前途！”中年胖子拍拍叶成的肩，边走边问，“那个死老太婆住几楼？”
“就住四楼。”
叶成一声诡笑，率先走进了一号电梯，四个混子跟着走了进去，其余的病人或是家属见状，都不敢再往电梯里面站人。
问讯处的小护士见一帮人朝电梯口走去，这才抹干眼泪，拿起面前的座机准备打110，先前那个保安慌忙跑过来阻止道，“小雨，别打电话，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那些人咱们惹不起。”
周小雨看着一脸惶恐的保安，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
不过她眼眶的泪水，此时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小雨，谁欺负你了啊？哭得这么伤心？”
刚换了班从护士站走下来的吕丹看着这个才来几天的小妹妹竟在住院大厅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就走到她跟前关切地问了一句。
“丹姐——”
周小雨见到温柔可亲的吕丹，就像见到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情不自禁地就扑到她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吕丹拍着她的肩膀又是一阵安慰，中年保安趁机将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他们找的是一个姓王的保洁员？”吕丹听了保安的话不禁心头一惊，凭她的直觉，那些流氓很可能找的就是她所护理的609病室的那个王素芬啊！要知道，她可是她的责任护理啊，她要出了意外那还得了？
强烈的责任意识使吕丹重又折回了电梯。
保安和周小雨望着吕丹急切冲出的背影，一时竟有些惊愕而不知所措。
“叮咚”一声脆响，一号电梯在四楼停下。
叶辰率先走进过道，中年胖子紧随其后。
“彪哥，这层楼怎么黑黢黢，阴森森的？”
一阵冷风，让最不怕冷的寸头青年也起了一丝寒意。
“小子，你特么把我们带哪里来了？这层楼怎么连个护士都没有？”
中年胖子似乎也发觉有些不对劲，黑着脸停下了脚步。
叶成回头一笑，“这里是停尸间啊！”
话音刚落，这家伙挥起一拳头就朝中年胖子的鼻梁上砸去，胖子一边捂鼻，一边大叫，“给我废了这个13养的！”
“草泥马，连我们彪哥也敢打！”
听到胖子的命令，寸头青年首先跳起身捏紧右拳朝叶成那张邪恶的脸上砸去，叶成抬腿就是一脚猛踹，“咚”地一声，寸头的手还没碰到叶成的脸，身子立马就飞出去两三米远。
“妈的，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一个穿黑西服的小年轻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后就甩出刀尖向叶成胸口刺去。叶成笑着一闪身子，快速出手，捉住黑西服握刀之手一个反转，再往他屁股上一脚踹去，又是“咚”地一声，可怜这家伙竟跟想要搞偷袭的中年胖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尼玛的，你眼睛瞎了！”
中年胖子鼻梁上的痛还没有消，如今额头上又碰了一个青包，心中自是窝火，甩手就给了黑西服一巴掌。
“你，过来！”
叶成见另一个夹克衫正捏着拳头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不禁又阴笑着向他勾勾手。
“我——我特么抽死你！”
因为没有武器，夹克衫只能抽出腰间的皮带向叶成挥去，叶成躲过挥来的一皮鞭后，斜身又是一个侧踹，再一招泰山压顶使出，直接将夹克衫打跪在地。
“彪哥是吧？”
叶成见中年胖子还站在过道里揉额头，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两个膝盖又是两脚，可怜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哎哟一声就跪倒在地。
其余三个混子见识了叶成的恐怖手段，都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
中年胖子知道不是叶成的对手了，一咬牙，开始说起了软话。
“说你麻辣隔壁，是不是孙菲菲叫你来的？”叶成又一巴掌甩到中年胖子的脸上。
中年胖子左手捂脸，右手捂额头，连连应道，“是，是她让我来的。”
“我让她带的五万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带来没有？”
“她——她没跟我说！”
“草尼玛，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叶成又一脚朝中年胖子胸口踹去，胖子往后一仰，斜着身子倒在了冰冷的过道里。
“兄弟，别打了，再打就打死我了！我现在回去给你拿还不成吗？”
胖子两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很快想到了脱身之计。
叶成邪恶地看了地上四人一眼，一把抢过中年胖子腰带上挂着的那把本田车钥匙，狞笑而道，“车先留下，十二点之前钱没到位，车子没收！还不快滚？”
“我们滚——马上滚！”
中年胖子连滚带爬往楼道边跑，三个混子慌忙跑上去搀扶。
直到跑出医院，见那个凶神没有跟来，中年胖子才喘着出气，摸出手机打电话道，“冲哥，我是彪子，我在中心医院被人打了，你快派人过来帮兄弟出口恶气啊！”
叶成拿着车钥匙哼着小调走到住院部大门口，打开SUV的副驾驶，找到一本行驶证后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张德彪三个字，不禁嘿嘿笑道，“彪哥，你摊上大事了！”
吕丹一口气冲进609病房，见叶老头儿正在给王大妈削苹果，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缓缓落地。
“姑娘，你找谁啊？”
脱下了白大褂，叶老头似乎不认识这位美丽的小护士了。
“你眼瞎啊，这不是刚才那位吕护士吗？！”
还是王大娘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美人儿就是自己的责任护士吕丹。
“王阿姨，刚才没人来病房找过你们吧？”
吕丹站在门口看着老头老太，又时不时地往走廊里瞄上一眼。
“没人啊！”
叶老头傻愣愣地看着女护士，一时还不知她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没人就好——”
女护士低头就是一阵自言自语。
王老太坐在床头，拿起叶老头刚削出的红富士冲吕丹叫道，“小吕，来尝尝新鲜的陕西大苹果。”
“不了，谢谢。”吕丹对老头和老太还有些不放心，故意走到窗户边拉了拉早就拉开的窗帘道，“今天天气不错，阿姨要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谢谢你了小吕。”王老太偷偷看了一眼吕丹的背影，心里暗道：这姑娘不仅长得好看，心地还十分善良，她如果能做自己儿媳妇，那就太好不过了。
“不谢。”吕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目光忽然落到楼下一辆白色的SUV上，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拿着手机躺在车顶打电话。
今天的天气真心不错，叶成在张德彪的车里鼓捣一阵后也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东，索性躺在车顶晒起了太阳，可这时一个不懂事的家伙却打来了骚扰电话——
“老大，嫣姐把我和疯子开除了，这次你可要收留我们啊，不然我们就只能去迪拜讨口了。”
“草，我昨天才换的新手机号，你特娘的怎么就知道了？”
“嘿嘿，老大，你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吗？要找你的电话那还不容易？老大，你现在在哪儿，我和疯子过来向你报道。”电话里传来的竟是猥琐的声音。
叶成听到电话另一端飞机的轰鸣声，很是头疼地问了一句，“田野，你特么真和疯子到梓州来了？”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和疯子刚下飞机，麻烦你派辆车过来接接我们，不用开劳斯莱斯啊，弄辆宝马来也可以。”
“扯淡！老子现在在中心医院住院部，不想去讨口的话速度给老子滚过来！”叶成说完，麻利地挂断了电话，嘴角同时闪过一抹邪恶的笑意。
梓州国际机场。
两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各自背着个迷彩背包站在出站口，一人拿着电话兀自还有些纳闷：老大让我们去中心医院干什么？他该不会出事了吧？
另一大汉道：你傻逼啊，子弹打心脏了老大都没死，他怎么会出事？
“那他为什么让我们去医院住院部？”
“谁知道，他让去就去呗......”
“我——我不知道。”
小护士见到来人，早已吓得胆颤心惊。
“妈的，知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认识这个纹身吗？”
一个不怕冷，现在还穿着件短袖T恤的寸头青年走到小护士前将眼一楞，手一伸，他粗壮的胳膊上就露出一条吐着红芯的青蛇刺青来。
小护士见状，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闻讯而来的一个中年保安提着警棍还没冲到几人跟前，就被寸头青年手臂上那个刺青吓得不敢迈脚了，他可不傻，那条青蛇是青龙会的特有标志啊，青龙会的人，是他这个小人物惹得起的吗？宁愿明天被医院辞退了，也不愿与他们为敌啊！
“大哥，您们是不是想打听从春晖小区送来的那个女保洁员的病房号啊？”
叶成见小护士吓得不轻，慌忙跑过去解围。
“对啊，你知道？”
戴大金链子的中年胖子见叶成一脸虔诚，还弯着腰跟他说话，不禁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妈和她住一个病房。”
“那你特么赶紧带我们去啊，还磨蹭什么？”
寸头青年厉声吼了一句，叶成依然笑容满面地回道，“好，请跟我来。”
“你小子很有发展前途！”中年胖子拍拍叶成的肩，边走边问，“那个死老太婆住几楼？”
“就住四楼。”
叶成一声诡笑，率先走进了一号电梯，四个混子跟着走了进去，其余的病人或是家属见状，都不敢再往电梯里面站人。
问讯处的小护士见一帮人朝电梯口走去，这才抹干眼泪，拿起面前的座机准备打110，先前那个保安慌忙跑过来阻止道，“小雨，别打电话，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那些人咱们惹不起。”
周小雨看着一脸惶恐的保安，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
不过她眼眶的泪水，此时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小雨，谁欺负你了啊？哭得这么伤心？”
刚换了班从护士站走下来的吕丹看着这个才来几天的小妹妹竟在住院大厅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就走到她跟前关切地问了一句。
“丹姐——”
周小雨见到温柔可亲的吕丹，就像见到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情不自禁地就扑到她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吕丹拍着她的肩膀又是一阵安慰，中年保安趁机将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他们找的是一个姓王的保洁员？”吕丹听了保安的话不禁心头一惊，凭她的直觉，那些流氓很可能找的就是她所护理的609病室的那个王素芬啊！要知道，她可是她的责任护理啊，她要出了意外那还得了？
强烈的责任意识使吕丹重又折回了电梯。
保安和周小雨望着吕丹急切冲出的背影，一时竟有些惊愕而不知所措。
“叮咚”一声脆响，一号电梯在四楼停下。
叶辰率先走进过道，中年胖子紧随其后。
“彪哥，这层楼怎么黑黢黢，阴森森的？”
一阵冷风，让最不怕冷的寸头青年也起了一丝寒意。
“小子，你特么把我们带哪里来了？这层楼怎么连个护士都没有？”
中年胖子似乎也发觉有些不对劲，黑着脸停下了脚步。
叶成回头一笑，“这里是停尸间啊！”
话音刚落，这家伙挥起一拳头就朝中年胖子的鼻梁上砸去，胖子一边捂鼻，一边大叫，“给我废了这个13养的！”
“草泥马，连我们彪哥也敢打！”
听到胖子的命令，寸头青年首先跳起身捏紧右拳朝叶成那张邪恶的脸上砸去，叶成抬腿就是一脚猛踹，“咚”地一声，寸头的手还没碰到叶成的脸，身子立马就飞出去两三米远。
“妈的，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一个穿黑西服的小年轻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后就甩出刀尖向叶成胸口刺去。叶成笑着一闪身子，快速出手，捉住黑西服握刀之手一个反转，再往他屁股上一脚踹去，又是“咚”地一声，可怜这家伙竟跟想要搞偷袭的中年胖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尼玛的，你眼睛瞎了！”
中年胖子鼻梁上的痛还没有消，如今额头上又碰了一个青包，心中自是窝火，甩手就给了黑西服一巴掌。
“你，过来！”
叶成见另一个夹克衫正捏着拳头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不禁又阴笑着向他勾勾手。
“我——我特么抽死你！”
因为没有武器，夹克衫只能抽出腰间的皮带向叶成挥去，叶成躲过挥来的一皮鞭后，斜身又是一个侧踹，再一招泰山压顶使出，直接将夹克衫打跪在地。
“彪哥是吧？”
叶成见中年胖子还站在过道里揉额头，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两个膝盖又是两脚，可怜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哎哟一声就跪倒在地。
其余三个混子见识了叶成的恐怖手段，都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
中年胖子知道不是叶成的对手了，一咬牙，开始说起了软话。
“说你麻辣隔壁，是不是孙菲菲叫你来的？”叶成又一巴掌甩到中年胖子的脸上。
中年胖子左手捂脸，右手捂额头，连连应道，“是，是她让我来的。”
“我让她带的五万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带来没有？”
“她——她没跟我说！”
“草尼玛，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叶成又一脚朝中年胖子胸口踹去，胖子往后一仰，斜着身子倒在了冰冷的过道里。
“兄弟，别打了，再打就打死我了！我现在回去给你拿还不成吗？”
胖子两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很快想到了脱身之计。
叶成邪恶地看了地上四人一眼，一把抢过中年胖子腰带上挂着的那把本田车钥匙，狞笑而道，“车先留下，十二点之前钱没到位，车子没收！还不快滚？”
“我们滚——马上滚！”
中年胖子连滚带爬往楼道边跑，三个混子慌忙跑上去搀扶。
直到跑出医院，见那个凶神没有跟来，中年胖子才喘着出气，摸出手机打电话道，“冲哥，我是彪子，我在中心医院被人打了，你快派人过来帮兄弟出口恶气啊！”
叶成拿着车钥匙哼着小调走到住院部大门口，打开SUV的副驾驶，找到一本行驶证后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张德彪三个字，不禁嘿嘿笑道，“彪哥，你摊上大事了！”
吕丹一口气冲进609病房，见叶老头儿正在给王大妈削苹果，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缓缓落地。
“姑娘，你找谁啊？”
脱下了白大褂，叶老头似乎不认识这位美丽的小护士了。
“你眼瞎啊，这不是刚才那位吕护士吗？！”
还是王大娘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美人儿就是自己的责任护士吕丹。
“王阿姨，刚才没人来病房找过你们吧？”
吕丹站在门口看着老头老太，又时不时地往走廊里瞄上一眼。
“没人啊！”
叶老头傻愣愣地看着女护士，一时还不知她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没人就好——”
女护士低头就是一阵自言自语。
王老太坐在床头，拿起叶老头刚削出的红富士冲吕丹叫道，“小吕，来尝尝新鲜的陕西大苹果。”
“不了，谢谢。”吕丹对老头和老太还有些不放心，故意走到窗户边拉了拉早就拉开的窗帘道，“今天天气不错，阿姨要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谢谢你了小吕。”王老太偷偷看了一眼吕丹的背影，心里暗道：这姑娘不仅长得好看，心地还十分善良，她如果能做自己儿媳妇，那就太好不过了。
“不谢。”吕丹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目光忽然落到楼下一辆白色的SUV上，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拿着手机躺在车顶打电话。
今天的天气真心不错，叶成在张德彪的车里鼓捣一阵后也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东，索性躺在车顶晒起了太阳，可这时一个不懂事的家伙却打来了骚扰电话——
“老大，嫣姐把我和疯子开除了，这次你可要收留我们啊，不然我们就只能去迪拜讨口了。”
“草，我昨天才换的新手机号，你特娘的怎么就知道了？”
“嘿嘿，老大，你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吗？要找你的电话那还不容易？老大，你现在在哪儿，我和疯子过来向你报道。”电话里传来的竟是猥琐的声音。
叶成听到电话另一端飞机的轰鸣声，很是头疼地问了一句，“田野，你特么真和疯子到梓州来了？”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和疯子刚下飞机，麻烦你派辆车过来接接我们，不用开劳斯莱斯啊，弄辆宝马来也可以。”
“扯淡！老子现在在中心医院住院部，不想去讨口的话速度给老子滚过来！”叶成说完，麻利地挂断了电话，嘴角同时闪过一抹邪恶的笑意。
梓州国际机场。
两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各自背着个迷彩背包站在出站口，一人拿着电话兀自还有些纳闷：老大让我们去中心医院干什么？他该不会出事了吧？
另一大汉道：你傻逼啊，子弹打心脏了老大都没死，他怎么会出事？
“那他为什么让我们去医院住院部？”
“谁知道，他让去就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