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生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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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张碧彤的吩咐，我跟着姜烜走出了翠微宫。可是刚走了几步，姜烜便冷冷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但是娘娘吩咐奴才……”
“本皇子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眼睛一横，竟十分凶。
“奴才听到了。”
姜烜扭头，一拂衣袖，快步朝前，可因为地滑，加上自己没注意，便脚下滑了一下。我赶忙伸手过去扶住姜烜，却见姜烜一愣，立即将我推开，自己还跳开几步。
“你离我远点，听到没有？”
姜烜此时看我的表情，竟然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他这是魔怔了吗？
为什么态度在几天之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我只好垂首恭敬道，“嗻！”
见姜烜走远，我便要折回翠微宫。此时就正好看到了一个小太监，一看是姜烜宫里头的人。
“这位公公……”我便上前喊了一声。
“原来是小萧子，方才九皇子是从翠微宫里头回来的吧？”
我点头道，“是，这不还和娘娘用了晚膳，这才回去的。”
“九皇子就是孝顺，别看平日里九皇子不怎么说话，其实心里头记挂着娘娘呢！”
我表示赞同，“公公说得对。今儿个娘娘还夸九皇子给宫里头的人伺候的很好。这里头也不乏公公你吧？”
那公公却摇摇头道，“以前九皇子虽说话不多，但对宫里头的奴才们也不差。可就在前两天，九皇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突然发了很大的脾气。将宫里头近身伺候的几个奴才都遣到了偏院，不让靠近。这不，我也只能在偏院干点苦力活。”
我心里一想，原来也不是针对我一人，便好意问道，“这是哪个奴才得罪了小主子了？是哪个宫女还是哪位公公？”
那公公道，“定然是哪个小太监了，伺候的宫女倒没什么。现在九皇子见到我们这些太监，都和见到鬼似得。就是有一晚，好像是九皇子的房里一夜都没熄灯，像是发生了什么似的。。等到第二天起来便将我们这些太监给遣了，说起来还真是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真是奇了怪了。罢了罢了，都是奴才，也不能对主子有什么意见。我也不和你多说了，这手上还有活呢！”
被这小太监一说，我就更迷茫姜烜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对太监生了那么大的意见。怪不得今天对我这样。
摇头一想，便罢了，然后回了翠微宫。
到了翠微宫，却见宫里头来了一个人。我刚进来之时，她也是刚到。那人便是上次因为行刺之事被直接冷落的蔺兰芷。
“妹妹给姐姐请安。”蔺兰芷欠了欠身。
“竟然是兰妹妹来了，快些请坐。云卿，还不看茶？”
“是。”
蔺兰芷尚未坐下，先是道，“妹妹得知今日是姐姐的生辰，便特意过来给姐姐备了一份薄礼。初蝶，快给娘娘奉上。”
初蝶听完，便上前将贺礼递到了张碧彤跟前。
张碧彤笑道，“妹妹真是客气，本宫是这宫里头的老人了，也没见其他姐妹给本宫送来。倒是你一个新人，本宫也没见过几次，竟还记着本宫，真是体己的好妹妹。妹妹也该看到，这后宫里头啊，冷暖自知啊！”
蔺兰芷温婉道，“妹妹也不过是知道感恩。妹妹来宫里头日子不长，身体一直不好，姐姐特意去了宫中探望，这份情意妹妹一直记着。正是因为这后宫里头冷暖自知，妹妹才觉着姐姐去看妹妹这份情更加难得。”
张碧彤赶忙过去，将蔺兰芷的手握着赶紧拉着她坐下，眼眶竟有些红了。
“妹妹赶紧坐，妹妹这份情谊真是让本宫感动。当日本宫也不过是去看望了一次妹妹你而已，妹妹竟记得这么清楚。这些日子，妹妹一直在宫里头，本宫也没去探望一下，还望妹妹不要责怪。”
蔺兰芷玩笑道，“姐姐真是言重了。何况今儿个姐姐可是寿星，妹妹哪敢怪罪姐姐啊！”
“兰妹妹真是会说话。小萧子，赶紧的将礼物收下来，怎么一直让初蝶拿着？”
“嗻！”
我将初蝶的礼品拿起来，将她引到了外面，蓝烟便招呼着她去旁边的屋子坐着吃点东西喝杯茶了。
我回到屋里头伺候的时候，云卿已经给蔺兰芷倒了茶。
张碧彤拨着茶盖，吹了吹，喝了一口，关切道，“妹妹这几日可好？皇上这气还没消？”
蔺兰芷温和一笑，脸上倒没什么所谓，道：“都是在宫里头，日子也清闲。皇上那处，我倒是没见到，也不知道消气没有。皇上日理万机，怕是早就此事给忘了。”
张碧彤劝道，“既然忘了，你也该你为自己着想。本宫说这话，你可能不信。但本宫确实喜欢你这个人，你若是能得宠本宫也替你高兴。你呀，你别想不开，这后宫里头只有得到了皇上的宠幸才能过好日子。你这一直闷在霁月宫里头，也不争，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你还年轻，这日子还长着呢，就想这样过？依本宫说呀，你自己打扮一下，再和皇上道个歉，你这容貌气质，再加上蔺相的身份在那里，不愁皇上不会宠幸你。”
听张碧彤劝的苦口婆心，却也不知道存了几分真心。不过她若是真的希望蔺兰芷获宠，兴许也是为了拉拢她。毕竟有蔺沧澜这一层关系在，对于姜烜可是大有好处的。
蔺兰芷脸上依旧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语气也是淡雅的，“妹妹知道姐姐的好意，不过妹妹确实无意这些，可能妹妹就是这么个命吧？一天也是如此，一年也是如此，妹妹已经习惯了。”
“哎，妹妹这淡然的性子，本宫是该羡慕你呢，还是该劝你呢？”
“姐姐不必劝，更不必羡慕妹妹。姐姐得皇上恩宠，膝下又有九皇子，姐姐才应该让人羡慕呢！”
张碧彤掩唇一笑道，“烜儿虽然尚幼，确实对本宫十分孝顺。至于皇上么，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自然也不会亏待了本宫。今日，是韵妹妹突然身体不适，但皇上也还是专门让裘荣海过来给本宫打了招呼的。皇上他不是本宫一个人的皇上，本宫可以理解。”
方才还在那自怨自艾，将水韵秋说了几遍，如今到了蔺兰芷跟前，却又变得那般温婉懂事。我在旁边看着，觉着女人真是多面的。
蔺兰芷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妹妹也不打搅姐姐休息了。姐姐也该知道妹妹现在的处境，所以才晚上过来找了姐姐，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反而落了口舌，连累了姐姐。叨扰多时，妹妹也该回去了。姐姐若是不嫌弃，以后可以来霁月宫坐一坐。”
“瞧妹妹说的，你不受宠也是一时的，本宫看宫里头谁敢在那里说闲话。本宫若是知道了，第一个不饶恕。好了，本宫也不留妹妹了，妹妹想着本宫说的话，也常来翠微宫坐坐。”
“好，妹妹记下了。”
“小萧子，你将初蝶叫来，伺候着妹妹回去。”
“嗻！”
我又将初蝶喊了回来，便伺候着蔺兰芷出去。
“小萧子，你替本宫送一送兰妹妹。”
“嗻！”
我引着蔺兰芷到了翠微宫外，刚要退回翠微宫，只听蔺兰芷对我道，“小萧子，上次事情，我还没有向你道谢。”
“娘娘言重了，奴才替娘娘办事，是奴才分内之事，万不敢让娘娘道谢的。”
蔺兰芷道，“虽说这不是什么大忙，但我还是记着这份情。我虽然在宫中不受宠，但毕竟爹爹还是一个相爷，倘若你现在有什么想办的事情，只要力所能及，我也是能帮你一帮的。”
从蔺兰芷来给张碧彤送贺礼，又因为这点小事一直要对我表示感谢，就表明我当初对她的看法是没有错的。
我帮她本就是因为我愿意去帮，去成全她和柳云鹤，岂是为了求什么回报。我道，“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倘若娘娘这般客气，那奴才倒是不敢帮娘娘了。”
蔺兰芷似是没料到我会这般说，脸上微微一愣，随后温言道，“你既然话这样说了，我也不勉强你。但你确实对我有恩，以后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我若能帮，定然不会推辞。”
蔺兰芷这样说，我也不能再拒绝，反倒显得矫情了。我颔首躬身道，“奴才先谢过娘娘了。若是以后有事需要娘娘帮忙，奴才定然去开口求娘娘。”
“好，那我便先回宫了。”
“奴才恭送娘娘。”
蔺兰芷这前脚刚走，后脚便看到慕言过来，手里还提着些东西。一瞧，应该是麓甯派她过来送贺礼的。也难为太后竟也记得张碧彤的生辰。
“小的给姑姑请安。”
“原来是小萧子，既然你在，那这东西便直接给你了。太后知道今儿个是你们娘娘的生辰，便特意命我给娘娘备了一份贺礼。”
我道，“太后真是有心了，小的先替娘娘谢过太后。姑姑来了，赶紧的里坐一下。娘娘应当还没歇息呢！”
慕言摇摇头，道，“不必了，太后那里我得赶着回去伺候，别人伺候我不放心。贺礼送到，便是太后的心意送到，我见不见娘娘便不打紧了。”
我微微一愣，便只好躬身点头。
“好了，那我便走了，你将贺礼送到娘娘手上，与她说一下便好。”
“是，小的记下了。小的恭送慕言姑姑。”
慕言走后，我便将麓甯送来的贺礼拿回了翠微宫，递给了云卿。云卿又将贺礼打开给张碧彤看，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
张碧彤接过来在烛光处看了看，道，“太后出手就是不一样，这东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云卿道，“娘娘这几日可要戴着？若是不戴，奴婢就给你收好。”
“戴，明儿个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本宫就要戴着。皇后和太后一向面和心不合，本宫要让皇后看一看。”
“是，那奴婢就给娘娘准备好。”
“你说太后是不是还记着本宫？”张碧彤面有得意，又似乎对着镯子爱不释手。
“奴婢想大约是这样。”
张碧彤将玉镯放回锦盒之中，抬眸问云卿，“本宫一直想不通你为何离开慈宁宫来本宫这里，依本宫看，太后倒是不错啊！”
云卿将锦盒拿好，福了一下身子，道，“娘娘答应过奴婢，奴婢自进入翠微宫的第一天起，便不再过问奴婢在慈宁宫的事情，直到奴婢哪一天愿意自己说出来。”
“云卿……”张碧彤微微扶额，语态轻慢。
我顿觉得不好，云卿却已经先我一步意识到，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在……”
“本宫虽然答应过你，也知道你这么些年对本宫非常忠心，也帮了本宫不少。但说到底，你也应该认识自己的身份，毕竟本宫是主子，你是奴才。这一层关系，是不论如何也不能改变，你也不能忘记的。你可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
“你记住，是本宫不想问你这些，而不是你不愿告诉本宫这些。倘若本宫真要知道，你便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宫，不得有一丝的隐瞒。这才是主仆该有的样子，你可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方才是奴婢逾越了，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知道便好。好了，你先下去，让蓝烟来伺候本宫就寝吧。”
“是，奴婢告退。”
依照张碧彤的吩咐，我跟着姜烜走出了翠微宫。可是刚走了几步，姜烜便冷冷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但是娘娘吩咐奴才……”
“本皇子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眼睛一横，竟十分凶。
“奴才听到了。”
姜烜扭头，一拂衣袖，快步朝前，可因为地滑，加上自己没注意，便脚下滑了一下。我赶忙伸手过去扶住姜烜，却见姜烜一愣，立即将我推开，自己还跳开几步。
“你离我远点，听到没有？”
姜烜此时看我的表情，竟然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他这是魔怔了吗？
为什么态度在几天之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我只好垂首恭敬道，“嗻！”
见姜烜走远，我便要折回翠微宫。此时就正好看到了一个小太监，一看是姜烜宫里头的人。
“这位公公……”我便上前喊了一声。
“原来是小萧子，方才九皇子是从翠微宫里头回来的吧？”
我点头道，“是，这不还和娘娘用了晚膳，这才回去的。”
“九皇子就是孝顺，别看平日里九皇子不怎么说话，其实心里头记挂着娘娘呢！”
我表示赞同，“公公说得对。今儿个娘娘还夸九皇子给宫里头的人伺候的很好。这里头也不乏公公你吧？”
那公公却摇摇头道，“以前九皇子虽说话不多，但对宫里头的奴才们也不差。可就在前两天，九皇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突然发了很大的脾气。将宫里头近身伺候的几个奴才都遣到了偏院，不让靠近。这不，我也只能在偏院干点苦力活。”
我心里一想，原来也不是针对我一人，便好意问道，“这是哪个奴才得罪了小主子了？是哪个宫女还是哪位公公？”
那公公道，“定然是哪个小太监了，伺候的宫女倒没什么。现在九皇子见到我们这些太监，都和见到鬼似得。就是有一晚，好像是九皇子的房里一夜都没熄灯，像是发生了什么似的。。等到第二天起来便将我们这些太监给遣了，说起来还真是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真是奇了怪了。罢了罢了，都是奴才，也不能对主子有什么意见。我也不和你多说了，这手上还有活呢！”
被这小太监一说，我就更迷茫姜烜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对太监生了那么大的意见。怪不得今天对我这样。
摇头一想，便罢了，然后回了翠微宫。
到了翠微宫，却见宫里头来了一个人。我刚进来之时，她也是刚到。那人便是上次因为行刺之事被直接冷落的蔺兰芷。
“妹妹给姐姐请安。”蔺兰芷欠了欠身。
“竟然是兰妹妹来了，快些请坐。云卿，还不看茶？”
“是。”
蔺兰芷尚未坐下，先是道，“妹妹得知今日是姐姐的生辰，便特意过来给姐姐备了一份薄礼。初蝶，快给娘娘奉上。”
初蝶听完，便上前将贺礼递到了张碧彤跟前。
张碧彤笑道，“妹妹真是客气，本宫是这宫里头的老人了，也没见其他姐妹给本宫送来。倒是你一个新人，本宫也没见过几次，竟还记着本宫，真是体己的好妹妹。妹妹也该看到，这后宫里头啊，冷暖自知啊！”
蔺兰芷温婉道，“妹妹也不过是知道感恩。妹妹来宫里头日子不长，身体一直不好，姐姐特意去了宫中探望，这份情意妹妹一直记着。正是因为这后宫里头冷暖自知，妹妹才觉着姐姐去看妹妹这份情更加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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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兰芷玩笑道，“姐姐真是言重了。何况今儿个姐姐可是寿星，妹妹哪敢怪罪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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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碧彤劝的苦口婆心，却也不知道存了几分真心。不过她若是真的希望蔺兰芷获宠，兴许也是为了拉拢她。毕竟有蔺沧澜这一层关系在，对于姜烜可是大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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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我又将初蝶喊了回来，便伺候着蔺兰芷出去。
“小萧子，你替本宫送一送兰妹妹。”
“嗻！”
我引着蔺兰芷到了翠微宫外，刚要退回翠微宫，只听蔺兰芷对我道，“小萧子，上次事情，我还没有向你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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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兰芷这前脚刚走，后脚便看到慕言过来，手里还提着些东西。一瞧，应该是麓甯派她过来送贺礼的。也难为太后竟也记得张碧彤的生辰。
“小的给姑姑请安。”
“原来是小萧子，既然你在，那这东西便直接给你了。太后知道今儿个是你们娘娘的生辰，便特意命我给娘娘备了一份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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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记下了。小的恭送慕言姑姑。”
慕言走后，我便将麓甯送来的贺礼拿回了翠微宫，递给了云卿。云卿又将贺礼打开给张碧彤看，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
张碧彤接过来在烛光处看了看，道，“太后出手就是不一样，这东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云卿道，“娘娘这几日可要戴着？若是不戴，奴婢就给你收好。”
“戴，明儿个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本宫就要戴着。皇后和太后一向面和心不合，本宫要让皇后看一看。”
“是，那奴婢就给娘娘准备好。”
“你说太后是不是还记着本宫？”张碧彤面有得意，又似乎对着镯子爱不释手。
“奴婢想大约是这样。”
张碧彤将玉镯放回锦盒之中，抬眸问云卿，“本宫一直想不通你为何离开慈宁宫来本宫这里，依本宫看，太后倒是不错啊！”
云卿将锦盒拿好，福了一下身子，道，“娘娘答应过奴婢，奴婢自进入翠微宫的第一天起，便不再过问奴婢在慈宁宫的事情，直到奴婢哪一天愿意自己说出来。”
“云卿……”张碧彤微微扶额，语态轻慢。
我顿觉得不好，云卿却已经先我一步意识到，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在……”
“本宫虽然答应过你，也知道你这么些年对本宫非常忠心，也帮了本宫不少。但说到底，你也应该认识自己的身份，毕竟本宫是主子，你是奴才。这一层关系，是不论如何也不能改变，你也不能忘记的。你可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
“你记住，是本宫不想问你这些，而不是你不愿告诉本宫这些。倘若本宫真要知道，你便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宫，不得有一丝的隐瞒。这才是主仆该有的样子，你可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方才是奴婢逾越了，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知道便好。好了，你先下去，让蓝烟来伺候本宫就寝吧。”
“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