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福兮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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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啊，牛哥，你看我没事儿啊！”猪小弟还没从战斗的喜悦中回过神。
“求求您老，救救小猪。”牛哥走到渊波姑奶奶跟前扑通跪下了。
啊？为什么啊？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渊波姑奶奶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身上。
“前辈，我们知道您老一定是本领非凡，非我等可比，请您救救他！”说着，还重重低下了头。
“啊？那个，牛哥，这是为什么啊？”
“哼！”牛哥鼻子出了口气，“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逞强，猪小弟就不会变身，他不变身吞吃神尸就不会，就不会……”说着竟然有些哽咽。
我知道他俩一直关系好，可是，有这么严重吗？
“哟哟哟，好好说，丢不丢人？”渊波姑奶奶眼睛一瞪。
“是，前辈。”牛哥吸吸鼻子继续说，“前辈有所不知，这猪小弟不是普通当康兽。当时我捡到他的时候还只是幼崽，父母何在，又或是天生地养，皆不得而知。但是我渐渐发现，只要他激动就会变身，体型变大不说还能吞吃灾祸之兽，似乎就是为了吞噬他们而存在的。如果吃了能增强仙力也就罢了，可是他吃了之后却会生病，有几次甚至濒临死亡，也是我心不能忍，拼死放血割肉救他的命。所以，其实养到这么大，我自己的仙力已是所剩无几，徒有其表罢了。”
说着瞟了虎哥一眼，而后者显然一副上当了的表情。
“接着说。”不光是我，姑奶奶也来了兴趣。
“我一直想把他带出这里看有没有机会问问神王他的来历，可有法解决。不然的话，灾兽祸兽虽能被他消灭，可是他终究难免一死。”
“这么多年，不知岁月，也不知走了多远，这山水也踏过不少了，可是却从没有见过其他的当康，或许他是最后一只。眼下，他一口气吞吃了四个神尸，也不知，有几时几刻的性命了。恳求前辈，救救他吧！”说着重重磕了个头。
再看那猪小弟居然是莫名其妙的表情：“牛哥，怎么我完全记不得呢？我以前吃过灾兽？”
“唉，吞吃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迟钝直至变傻痴呆僵硬。所以，你不记得。”
“可是，现在看起来他还好好的，而且也变回原形了。说不定神尸和灾兽不一样，猪小弟不会死的。”我好好盯着猪小弟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变化。
“哼哼，唉，哪有那么快？他会一点点变小，慢慢变硬，最后就变成你见过的小铜猪，陷入沉睡直至死亡。从前是发现他变硬就开始给他喝血，最严重的一次，割了我的犄角合着鲜血磨成糊糊给他吃，差点儿要了我的命。现在看着很正常，慢慢，就变了。”牛哥黯然地说。
难怪牛哥都不参战的，原来如此。
“这个，我虽存于这神界千万年，却并不知道眼前这当康猪的来历。从前的那些当康自然是神王所造，但无非就是祥瑞之兽起舞卖乖，或是神王派去人界给显显神迹预兆丰年，好叫凡人谨言慎行不敢怠慢上天。还真是未曾听闻这能吞吃灾兽祸首的当康。”
“又或许，是神族某个悄悄造了流放在此的也未可知。唉，你虽说的可怜，我却是无能为力。解救之法我并不知道，给他输点儿仙力倒不是难事，就是解毒的血，那巫女的不就有奇效么？也可一试。”
“这神尸也是奇异，我本来打算捉住一个逼出神魂吞吃了增点儿神力免得他们浑浑噩噩不知自己地游走，也算是给这园子除除害虫，却不想竟然四个全来了。倒是一网打尽，只可惜了这小猪仔儿吞吃了，神魂还是拿不到。不知，有没有方法让它吐出来的？你可曾见过？”
不得不说，渊波姑奶奶这催吐的主意还真是亏她想得出。
“呃，这个，我却从未见过他会吐出来啊。”
“哎呀，管它，反正你是识得千草百药的，你赶紧去找点儿催吐的草药给这小猪仔儿吃了，说不定就吐了呢！”虎哥这会儿对牛哥说话再也不似平时还带着几分恭敬，果然力量决定地位啊。
牛哥默默地看了一眼猪小弟转身去寻草药。
“唉，早知如此小猪就该藏起来。”我看着眼前呆萌的小猪实在不愿想象他变成小铜猪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
想来想去，我拔下头上的发簪注入仙力往空中一抛心里默念着：凌霄姐姐，求求你！快出来吧！
这一次，终于这位美女姐姐给面子出来了。
虎哥两眼瞪得跟灯泡似的。
“呵呵呵呵……小大虫，可还好啊？”凌霄姐姐朱唇轻启微微一笑。
“拜见仙子！”虎哥赶紧倒头就拜。
“哼！”不用想也知道，老妖婆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表示不满。
“姐姐，这猪小弟吞吃了四个神尸，会变痴呆然后缩小变成小铜猪然后就死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既然是神木，又能解毒，和老妖婆一样老，总该知道点儿什么吧？
“这个，倒还真是考校我了。我并未曾听说当康还能吞神的。至于解救之法，或许倒真的可以用巫女的血来试试。说不定可以净化也未可知。”
又是放血？咱能来点儿新鲜的不？
好吧，放血。
我拿起流焰刷一下割开了手指头，死猪头倒是动作利索立马拿出它的小铜牌就过来接。
放了足有2两，我赶紧把手指头伸进嘴里。
咕嘟咕嘟喝进去，大家四双眼睛紧盯着。
这猪小弟还砸吧砸吧嘴：“嗯，有点儿甜鲜甜鲜的，挺好喝！味道不错！”
真是被他气够呛，当是喝果汁呢？
盯了半天，什么变化也没有。
“哼，看来，你的血只对妖兽神兽有用，对神尸没用。小猪仔儿死定了。”
这老妖婆真是不会说好话。
凌霄姐姐默默地消失了。
唉，我的血，白流了。
各自无语地坐着等牛哥寻回草药。
渊波老妖婆找了个土坎斜支着胳膊闭目养神。
虎哥也趴着打盹儿。
猪小弟就别提了，直接睡过去了，还扯呼噜，唉，真是猪啊。
我靠在虎哥身上瞅着猪小弟发愁，你说这能吐出来多好？
这死而不僵的神魂不离体的神尸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猪小弟就吃不得呢？牛哥说吃了灾祸之兽会病，吃多了会死。那是不是跟药似的，有一个最低致死量？那是吃几个啊？这灾祸之兽可没神尸危害大，会不会危害越大的吃了之后毒副作用也越大？
唉，这个鬼地方真是可恨啊！
过了不知多久，我也睡着了。可是梦里总感觉有人抱着我，很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可惜看不清面目。
我好累，一直睡多好，或者，能再多睡会儿也好啊。
不知道玄陈如今在哪里？有他在就好了，他的怀抱总是能让我安心，就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如果，在我的世界，有一个像他这样的男朋友该多好啊……
我在梦里美美地想着。
突然脑袋剧痛我立马惊醒了，就见渊波老妖婆手杵着地俯身看我，眼里尽是揶揄地笑：“哟~啧啧，睡得好舒服哟！哎呀，这小脸儿红红的，别是做了什么说不得的梦吧？”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你去死，白了一眼正要翻身继续做梦，虎哥一抖身子：“老牛，可有找到草药啊？”
牛哥回来了？
我跳起来，催吐草药？
有戏！
牛哥闷闷地应了一声，大约是不习惯虎哥这态度。
他嘴里叼着的就是催吐的？
只见他走过来直奔猪小弟跟前，这死猪睡得跟木头似的。
“唉，毒发了，纵使吐出点儿什么怕也没辙了。”
“为什么？”
“傻妞，他现在睡得这么香并不是累了，是毒发了，然后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就不会醒了。唉……”牛哥哀伤地说着，并用蹄子踢了踢猪小弟。
好在猪小弟很快就睁开眼跳起来顺便摇了几下尾巴，活脱脱一只小狗，真丢神兽的脸。
“吃了。”
“嗷。”
四双眼睛紧盯着猪小弟，他摇头晃脑哼哧哼哧几嘴啃完了，还真不挑食。
吃完了又吧唧嘴，没吧唧几下，作势要呕。
我们赶紧跳开一边，刚一跳开就吐了，那叫一个臭气熏天，我直接跟着吐起来，他嘴里吐出来的是屎吧？
好不容易我俩吐完了，我吐得眼冒金星。
姑奶奶摆摆手一阵大风吹过，总算有点儿新鲜空气了。
再看猪小弟，没什么变化，吐出来的也不知是什么，稀里糊涂的。
我倒是吐的一地清水。
“看来是没指望了，也不知吐出来的这些是神尸法身还是什么。我看不像哟！”
猪小弟估计是吐累了，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就要睡。
“小猪，别睡！”牛哥急了。
“不要，好累，好累，好累……”说着就睡过去了，扯起呼来。
牛哥忍着要掉出来的眼泪扭过了头。
“没出息！赶紧，背上！赶路！”姑奶奶骂了一句就跳上了虎哥的背。
牛哥默默背起了猪小弟。
至于我，只能是自己连飞带走了。
跟着渊波姑奶奶一路向着东方前进，倒也平安，没遇到什么奇奇怪怪。可我这才刚宽了些心，就出事儿了。
“没事儿啊，牛哥，你看我没事儿啊！”猪小弟还没从战斗的喜悦中回过神。
“求求您老，救救小猪。”牛哥走到渊波姑奶奶跟前扑通跪下了。
啊？为什么啊？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渊波姑奶奶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身上。
“前辈，我们知道您老一定是本领非凡，非我等可比，请您救救他！”说着，还重重低下了头。
“啊？那个，牛哥，这是为什么啊？”
“哼！”牛哥鼻子出了口气，“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逞强，猪小弟就不会变身，他不变身吞吃神尸就不会，就不会……”说着竟然有些哽咽。
我知道他俩一直关系好，可是，有这么严重吗？
“哟哟哟，好好说，丢不丢人？”渊波姑奶奶眼睛一瞪。
“是，前辈。”牛哥吸吸鼻子继续说，“前辈有所不知，这猪小弟不是普通当康兽。当时我捡到他的时候还只是幼崽，父母何在，又或是天生地养，皆不得而知。但是我渐渐发现，只要他激动就会变身，体型变大不说还能吞吃灾祸之兽，似乎就是为了吞噬他们而存在的。如果吃了能增强仙力也就罢了，可是他吃了之后却会生病，有几次甚至濒临死亡，也是我心不能忍，拼死放血割肉救他的命。所以，其实养到这么大，我自己的仙力已是所剩无几，徒有其表罢了。”
说着瞟了虎哥一眼，而后者显然一副上当了的表情。
“接着说。”不光是我，姑奶奶也来了兴趣。
“我一直想把他带出这里看有没有机会问问神王他的来历，可有法解决。不然的话，灾兽祸兽虽能被他消灭，可是他终究难免一死。”
“这么多年，不知岁月，也不知走了多远，这山水也踏过不少了，可是却从没有见过其他的当康，或许他是最后一只。眼下，他一口气吞吃了四个神尸，也不知，有几时几刻的性命了。恳求前辈，救救他吧！”说着重重磕了个头。
再看那猪小弟居然是莫名其妙的表情：“牛哥，怎么我完全记不得呢？我以前吃过灾兽？”
“唉，吞吃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迟钝直至变傻痴呆僵硬。所以，你不记得。”
“可是，现在看起来他还好好的，而且也变回原形了。说不定神尸和灾兽不一样，猪小弟不会死的。”我好好盯着猪小弟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变化。
“哼哼，唉，哪有那么快？他会一点点变小，慢慢变硬，最后就变成你见过的小铜猪，陷入沉睡直至死亡。从前是发现他变硬就开始给他喝血，最严重的一次，割了我的犄角合着鲜血磨成糊糊给他吃，差点儿要了我的命。现在看着很正常，慢慢，就变了。”牛哥黯然地说。
难怪牛哥都不参战的，原来如此。
“这个，我虽存于这神界千万年，却并不知道眼前这当康猪的来历。从前的那些当康自然是神王所造，但无非就是祥瑞之兽起舞卖乖，或是神王派去人界给显显神迹预兆丰年，好叫凡人谨言慎行不敢怠慢上天。还真是未曾听闻这能吞吃灾兽祸首的当康。”
“又或许，是神族某个悄悄造了流放在此的也未可知。唉，你虽说的可怜，我却是无能为力。解救之法我并不知道，给他输点儿仙力倒不是难事，就是解毒的血，那巫女的不就有奇效么？也可一试。”
“这神尸也是奇异，我本来打算捉住一个逼出神魂吞吃了增点儿神力免得他们浑浑噩噩不知自己地游走，也算是给这园子除除害虫，却不想竟然四个全来了。倒是一网打尽，只可惜了这小猪仔儿吞吃了，神魂还是拿不到。不知，有没有方法让它吐出来的？你可曾见过？”
不得不说，渊波姑奶奶这催吐的主意还真是亏她想得出。
“呃，这个，我却从未见过他会吐出来啊。”
“哎呀，管它，反正你是识得千草百药的，你赶紧去找点儿催吐的草药给这小猪仔儿吃了，说不定就吐了呢！”虎哥这会儿对牛哥说话再也不似平时还带着几分恭敬，果然力量决定地位啊。
牛哥默默地看了一眼猪小弟转身去寻草药。
“唉，早知如此小猪就该藏起来。”我看着眼前呆萌的小猪实在不愿想象他变成小铜猪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
想来想去，我拔下头上的发簪注入仙力往空中一抛心里默念着：凌霄姐姐，求求你！快出来吧！
这一次，终于这位美女姐姐给面子出来了。
虎哥两眼瞪得跟灯泡似的。
“呵呵呵呵……小大虫，可还好啊？”凌霄姐姐朱唇轻启微微一笑。
“拜见仙子！”虎哥赶紧倒头就拜。
“哼！”不用想也知道，老妖婆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表示不满。
“姐姐，这猪小弟吞吃了四个神尸，会变痴呆然后缩小变成小铜猪然后就死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既然是神木，又能解毒，和老妖婆一样老，总该知道点儿什么吧？
“这个，倒还真是考校我了。我并未曾听说当康还能吞神的。至于解救之法，或许倒真的可以用巫女的血来试试。说不定可以净化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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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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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足有2两，我赶紧把手指头伸进嘴里。
咕嘟咕嘟喝进去，大家四双眼睛紧盯着。
这猪小弟还砸吧砸吧嘴：“嗯，有点儿甜鲜甜鲜的，挺好喝！味道不错！”
真是被他气够呛，当是喝果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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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来，你的血只对妖兽神兽有用，对神尸没用。小猪仔儿死定了。”
这老妖婆真是不会说好话。
凌霄姐姐默默地消失了。
唉，我的血，白流了。
各自无语地坐着等牛哥寻回草药。
渊波老妖婆找了个土坎斜支着胳膊闭目养神。
虎哥也趴着打盹儿。
猪小弟就别提了，直接睡过去了，还扯呼噜，唉，真是猪啊。
我靠在虎哥身上瞅着猪小弟发愁，你说这能吐出来多好？
这死而不僵的神魂不离体的神尸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猪小弟就吃不得呢？牛哥说吃了灾祸之兽会病，吃多了会死。那是不是跟药似的，有一个最低致死量？那是吃几个啊？这灾祸之兽可没神尸危害大，会不会危害越大的吃了之后毒副作用也越大？
唉，这个鬼地方真是可恨啊！
过了不知多久，我也睡着了。可是梦里总感觉有人抱着我，很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可惜看不清面目。
我好累，一直睡多好，或者，能再多睡会儿也好啊。
不知道玄陈如今在哪里？有他在就好了，他的怀抱总是能让我安心，就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如果，在我的世界，有一个像他这样的男朋友该多好啊……
我在梦里美美地想着。
突然脑袋剧痛我立马惊醒了，就见渊波老妖婆手杵着地俯身看我，眼里尽是揶揄地笑：“哟~啧啧，睡得好舒服哟！哎呀，这小脸儿红红的，别是做了什么说不得的梦吧？”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你去死，白了一眼正要翻身继续做梦，虎哥一抖身子：“老牛，可有找到草药啊？”
牛哥回来了？
我跳起来，催吐草药？
有戏！
牛哥闷闷地应了一声，大约是不习惯虎哥这态度。
他嘴里叼着的就是催吐的？
只见他走过来直奔猪小弟跟前，这死猪睡得跟木头似的。
“唉，毒发了，纵使吐出点儿什么怕也没辙了。”
“为什么？”
“傻妞，他现在睡得这么香并不是累了，是毒发了，然后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就不会醒了。唉……”牛哥哀伤地说着，并用蹄子踢了踢猪小弟。
好在猪小弟很快就睁开眼跳起来顺便摇了几下尾巴，活脱脱一只小狗，真丢神兽的脸。
“吃了。”
“嗷。”
四双眼睛紧盯着猪小弟，他摇头晃脑哼哧哼哧几嘴啃完了，还真不挑食。
吃完了又吧唧嘴，没吧唧几下，作势要呕。
我们赶紧跳开一边，刚一跳开就吐了，那叫一个臭气熏天，我直接跟着吐起来，他嘴里吐出来的是屎吧？
好不容易我俩吐完了，我吐得眼冒金星。
姑奶奶摆摆手一阵大风吹过，总算有点儿新鲜空气了。
再看猪小弟，没什么变化，吐出来的也不知是什么，稀里糊涂的。
我倒是吐的一地清水。
“看来是没指望了，也不知吐出来的这些是神尸法身还是什么。我看不像哟！”
猪小弟估计是吐累了，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就要睡。
“小猪，别睡！”牛哥急了。
“不要，好累，好累，好累……”说着就睡过去了，扯起呼来。
牛哥忍着要掉出来的眼泪扭过了头。
“没出息！赶紧，背上！赶路！”姑奶奶骂了一句就跳上了虎哥的背。
牛哥默默背起了猪小弟。
至于我，只能是自己连飞带走了。
跟着渊波姑奶奶一路向着东方前进，倒也平安，没遇到什么奇奇怪怪。可我这才刚宽了些心，就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