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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是一名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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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就说:“刚才你给那对夫妇4500的价钱,我买这102平的三室,可不可以4500的价格卖给我?干的话,我现在就交订金,一个星期后来交尾款。”

    干,当然干,本来李万三的底限价就是4200左右,不过面上仍是故作考虑一番,这才同意。那客人果然就高兴起来,这可是比原来足足优惠了一平米300的价格,并且还是公司董事长亲自卖的房子,说出去也倍有面子,果然爽快地交了订金。

    接连卖了三套房,李万三总算拾了不少信心,就连李清宇也是直愣愣地看着凌阳,喃喃道:“靠,该不会是巧合吧?”

    “当然不是。”凌阳一副世外高人形像,双手交叉于腹前,一派悠然神色,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古代穿得都是有宽大袖袍的衣裳,需双手交叉于腹前方不至于束手束脚,这个动作不但悠然,有仙风道骨的味道,看起来也非常气派。

    “这就是风水的奥妙所在。”

    小区如今的生吉之气还没有被盘活,财神爷也没有请回来,只是初略补置了售楼处的生吉之气,化去了反光煞和反弓煞,就一口气卖出了三套房子,这就是风水的神奇。

    林秘书这时候腿也不痛了,身上也不热了,起身拿着笔记本说:“我现在就去联系厂家,以最快的速度生产出铜壶和铜龙。”

    ……

    没有从凌明月嘴里问出有关凌阳的身份来历,何书琴咬牙道:“哼,我管他是谁,惹了我,我定要他好看。”

    凌明月皱眉,说:“他又没惹你,何苦呢?”

    “他就是惹了我。”何书琴能不气么?在凌阳面前出了那么个大糗,她摔得那样惨,他居然瞧都没瞧自己一眼就带着张韵瑶离开了,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接到凌明月的电话,凌阳正在郫县一间颇有档次的馆子里吃饭,凌明月在电话里语气仍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老祖宗,何书琴是你动的手脚吧?”

    凌阳说:“你知道了?”

    “我猜的。我看过录相,何书琴摔得实在太离谱了,我想肯定是老祖宗动的手。”

    “那女人不是好东西,你可得离他远一些。”

    吃了晚饭,李万三仍是放心不下,又去了售楼处,天色已黯了下来,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来看房子,尽管没有成交的意愿,但总归有人来看房子,李万三又惊又喜,对凌阳越发恭敬了,也开始期待起六日后的开光仪式。

    只是凌阳可没功夫理会李万三的奉承和赞扬,他一门心思都在女朋友那儿。

    因为要回蓉城约会张韵瑶,凌阳就又坐上了李万三的劳斯莱斯回蓉城。

    一上车,凌阳就拿出手机手脚不停地发短信,脸上总是无故而笑。

    看得李万三等人一阵恶寒,刚才还一副高人形像,这时候就恢复了恋爱中的大男孩子模样,真是善变。

    林秘书暗中打量,这时候的她可没有先前的轻视之心了,看凌阳的目光就带着好奇和打探。

    这样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子,怕是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却是个风水师,看样子还挺有两下子的,也不知是如何学会的。只是看他毫无形像地坐在那只顾着与女友发短信,也实在好笑。

    “那个,凌阳,我可以去青羊宫观看你的开光过程么?”鬼使神差的,林秘书开口道。

    凌阳从手机里抬头,说:“随你。”然后又低头。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手机放入包里,问:“现在到了哪了?”

    李万三呵呵一笑:“马上就到蓉城了,谈恋爱了?”

    “嗯。”谈恋爱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凌阳大方承认。

    “你这么优秀,想必女朋友也很优秀吧,是哪里人?干什么的呀?”

    “她还在念书,一会儿去学校接她。”

    “念书?在哪所学校?”李清宇也来了好奇心。

    “蓉城大学,历史系二年纪了。”

    “哇,蓉城大学,不简单哦,那可是全国有名的学府呢,你小子行呀。”李青宇羡慕不已。

    又好奇地问凌阳,“你真是个道士?”

    “是。”

    “那有道袍吗?”

    “有。”

    “真的?”李清宇惊讶地张大嘴巴:“那等你主持开光时,需要穿道袍么?”

    “当然要了。”

    李清宇搓了搓手:“那真是太好了,那到时候我也要去,我实在想瞧瞧你穿上道袍是什么模样。”

    林秘书也在脑海里浮现凌阳穿道袍的模样,忽然就笑了起来。

    而张韵瑶听说后,更是咯咯地说了同样的话,“那好,那天我也要去瞧瞧。”

    凌阳汗颜道:“那天正是周一,你不上课了?”

    “7月份后就放假啦。”张韵瑶咯咯地笑着,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是你亲自主持开光?”

    “是,我怕青羊宫的道士没这个法力,还是我亲自上阵稳妥些。”

    听起来他挺有本事似的,张韵瑶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真的能给器物开光?”

    “怎么,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张韵瑶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头顶时尚短发身穿普通衣物的男人想像成穿着道袍老气模秋念经文的道士。

    她觉得那样着实太怪异了。

    今日二人约会的地点是一间酒吧,原本凌阳不同意去酒吧的,但张韵瑶说:“我也没去过酒吧,以前在家的时候,哥哥不许,说怕我出事。只是现在不是还有你么?我就不怕啦。”

    凌阳说:“酒吧实在没什么好去的,不过你实在想去,就陪你去见识下吧,不过只一次哦。”

    张韵瑶搂着他的手臂,笑得眉儿弯弯,一副幸福小女人姿态。

    凌阳看得心头暖暖的,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她。

    张韵瑶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恶狠狠地道:“谁允许你吻我的?”双颊却火辣辣的,似乎,她还能感受到他的唇拂在自己脸上的灼热。

    “其实我也想请个君子的,耐何实在不容易呀。”凌阳摊了摊手。

    张韵瑶冷哼一声:“狡辩!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也不例外。”

    “哪有,我现在也只是用上半身在思考,下半身还没用呢。”

    张韵瑶凶巴巴地道:“居然还辩辩,你知不知道,若是遇上别的女生,你早就被判死刑了。”

    凌阳抓着她的语病笑道:“幸好我没瞧上别的女生呀。”

    张韵瑶冷哼一声:“算你会说话。”

    “那,有奖励没?”凌阳打蛇棍跟上。

    “……你闭上眼睛。”

    凌阳果然就闭上。

    忽然,一个柔软的躯扑向自己,紧接着,双唇被攻陷。软香如玉在怀,凌阳心神摇拽,只是还来不及陶醉,张韵瑶已经放开了他。

    凌阳遗憾地道:“为什么不继续呢?虽然堂堂男子汉被霸王硬上弓是很丢脸的事,不过我并不介意再丢脸一回的。”

    张韵瑶无语了,但也因他的无耻之话逼退了脸上的红霞,说:“我也想这么做不怎么妥当,怕你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打击……”

    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他堵住。张韵瑶心中一慌,挣扎了两下,但凌阳搂得很紧,挣脱不开,也就不再挣扎,任由他的唇扫过自己的双唇,然后身子被他搂进怀中,唇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这还是凌阳的初吻,吻技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好在他向来是好学宝宝,在探索了一会儿后,果断出击,继续在她嘴里探索着,双手也不怎么安份起来。

    张韵瑶被他吻得站不住脚,几乎快要挂在他身上,他的大手带着火热的魔力,几乎让她把持不住,反身化为女色狼把他就地正法。

    以前常听宿友们议论某某帅哥身材好嘴唇性感恨不得一亲芳泽时,她还笑骂色女,如今偎在凌阳怀中,感受着他精瘦身躯下蕴含的力量,她几乎也要化身色女反客为主了。

    只是身为女儿家的矜持,让她克制了自己,只是小心又小心地把双手环在他的劲瘦的腰上。不过很快,她的身子就僵硬了,赶紧放开他,红着脸叫道:“色狼。”

    凌阳苦笑,没有继续深吻下去,因为再这样下去,他怕是会出大丑了,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并帮她理了被弄皱的连衣裙,讪讪地笑道:“身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不起反应那就不叫男人了。”

    “你坏死了你,还说。”张韵瑶抡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

    凌阳哈哈一笑,拉过她的胳膊说:“去酒吧之前,我先去移动营业厅,给手机办个流量才是。”

    在去移动营业厅办理流量业务时,居然又还碰上了那个曾经把自己骂得极惨的王丽。

    王丽也看到了他们,脸色微变,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很快就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凌阳和张韵瑶也自然地收回目光,选了个流量套餐,等开通了流量后,就迫不及待地下载微信。等下好后,张韵瑶教他如何使用,如何设置密码,凌阳倒是一学就会,很快就上手。

    小两口离开后,王丽这才出了营业厅,看了凌阳的背影良久,微微撇了唇,上了马路边上停着的小轿车。

    司机是王丽的表姐周洋,见王丽上了车,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周洋说:“刚才那个神棍你看到了没?真是咱们公司的环境顾问呢,我亲自听我同事说的,我同事亲自从董事长秘书林秘书嘴里知道的,据说,薪资还不低呢。”然后比了个数目。

    “两万?”

    “错,月薪20万。财务部的会计也亲自确认了,一个星期前董事长就亲自交代财务部,每月给那个神棍打20万。唉哟,我的妈呀,我进公司也有三年多了,到现在也才三千多。还是因为你表姐夫的缘故才每个月多拿了四百块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年纪比我还要小呢。”

    王丽没有说话,只是依稀瞧到凌阳与张韵瑶去了一间酒吧。

    周洋又说:“那个神棍应该有两下子,他说我要继续倒霉三年,虽不知道真假,但我自从做了人流手术后,运气着实不好,霉都霉死了,喏,今天上班路上,好端端的掉了一百块钱,上班呢,又让主管批了一顿。吃饭呢,又让汤给烫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刚才你进去办卡时,我穿着平底鞋都差点崴脚,你说霉不霉。”

    “你是够霉的,要不,去寺庙里烧烧香?”

    “我正有此意,听说青羊宫的道士们挺有本事的,我打算去青羊宫。”

    王丽说,“不是信佛么?怎么好端端就信起道来?”

    “咳咳,佛教是外头传进来的,道才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信仰。就算要信也要信道才是。”

    王丽无语,双手环胸,“反正我是什么都不信。”

    周洋这才讪讪地解释:“我也是,只是我最近确实倒霉,就临时抱佛脚吧,听说,五羊宫下个月三号都要举行光开仪式,我也想去瞧瞧。长长见识也好,据说连广发地产的老总也要请他们呢。”

    ……

    “什么,广发地产的老总也请五羊宫的道士?”得知这个消息的李万三很是震惊。

    林秘书说:“是的,我查过了,七月三号确实是个好日子,适合开业祀福。据说,广发的新天地,可是号称蓉城最好的风水宝地呢,从修建至今,楼盘都卖有一半出去了。”

    在经济不景气房地产业低迷的眼下,楼盘完工后就已卖出去一半,着实能够傲视业界了。

    李万三不屑地道:“一半又算得了什么?想当年,我们开发丽都新城时,还没开建,就已卖出去了大半。”

    那已经是老黄历了好不好?前几年,每旦开发新楼盘,都比较好卖的。

    只是如今……

    林秘书聪明地不在这个话题上计较,说:“新天地现在确实卖得火,价格虽然比同行贵了些,可胜在知名度广,看房的人更是一拔又一拔,看来广发还真是抓住了老百姓的购买心理。虽说一个个表面上不信风水,实际上却是比任何人都要信。”

    李万三说:“哼,他那个半调子风水师,能与凌阳比呀?我们不是还有凌阳么?”

    林秘书说:“可问题是,七月三号给财神爷开光,怕是不行了。”

    李万三急了,“那赶紧备车。”现在就去青羊宫一趟。就是用钱砸也要把青羊宫的道士砸在道观里不许去广发的新天地。

    更不用说,那天日子奇好,凌阳还要给自己的财神爷开光,这可马虎不得呢。

    ……

    丝毫不知事情生变的凌阳,正与张韵瑶坐在酒吧角落里浅饮低酌。

    酒吧的气氛不错,没有别的酒哪种吵死人的热闹劲,相反还比较安静,舞厅里也有跳舞的男男女女,音乐也都是轻缓型的节拍,更是适合情侣们跳“友谊”舞。

    张韵瑶看得眼热,看着凌阳亲英俊的面容,又在他方阔性感的双唇上打着唇,顿觉口干舌燥,灌了口现榨果汁,对凌阳说:“我们也去跳舞吧。”

    “我不会跳。”

    “没关系,我教你。”

    然后凌阳就真的被带下了舞池,学什么都快的凌大神棍,学舞也不在话下,至少一曲舞毕,也跳得有模有样了。

    这种地方跳舞真的挺浪费的,灯光昏暗,即可以干某些坏事,又还可以增进气氛。凌阳决定,以后一定带她常来。

    只是张韵瑶跳了一会,就要去上厕所,她刚才果汁喝得有些多。

    张韵瑶去了卫生间后不久,凌阳就觉心脏处一跳,想也不想就朝卫生间的方向奔去。

    酒吧的卫生间设在走廊尽头,而走廊两边还有包厢,这时候,其中一个包厢门大开,几个女子正围着张韵瑶指责着什么。几个男生则站在门边,冷眼旁观。

    凌阳大怒,大步上前,把张韵瑶拉到自己身后,冷冷地看着一群女人:“干什么?”

    张韵瑶见到凌阳,拉着他的手说:“她们真是莫名其妙,何书琴自己摔倒了,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不想去医院看她,她们就围着我指责,说我没有同学精神,真是莫名其妙。”何书琴眼里心里可没我这个同学,我又何必拿热脸贴她的屁股?

    原来,这些人还是张韵瑶的同学,只不过平时候与张韵瑶没什么交集,与何书琴倒是交好。其中一名女生挑眉冷笑:“哟,与男朋友约会呀,张韵瑶,你不是全校公认的乖乖女么?原本也不过如此。”然后对身后几个男生讥笑道,“看吧,你们心中的女神,早就被人上过了,亏你们还在……”

    “啪!”

    那名女生脸上挨了一巴掌。

    凌阳收了手,淡道:“一个女孩子,说话那么毒,我不介意替你的老师教训你。”

    那名女生回过神来,捂着脸,指着凌阳怒声道:“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与你拼了。”

    凌阳又踹了她的肚子,把她踹进了包厢,与几个男生也撞到了一起。这下子其他男女生可不干了,一个个抓起桌上的酒瓶就要朝凌阳招呼去。

    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的凌明月及时出现制止了,厉声道:“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那名被打的女生程超群就捂着脸对凌明月叫道:“凌明月,抢你女朋友的人就在这,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教训他,狠狠教训他。”

    程超群是知道凌明月的,习过武术,身手还不错。她以为凌明月出马一定能把凌阳打倒,到时候她再痛落水狗。

    耐何,故事并未按着她的发展。

    凌明月看到张韵瑶和凌阳时,眼珠子都瞪了出来,“韵瑶,老……你们,你们怎么出在这?”

    张韵瑶尴尬的,先前在凌方面前她与凌阳都还没什么的,这才几天功夫就走到一起了,她也曾对凌明月斩钉截铁地说过大学期间不谈恋爱的,现在打嘴巴了,格外不好意思。

    倒是凌阳脸皮厚得多,居然反问道:“约会呗,倒是你,怎么也来这种地方?”

    凌明月解释说:“与同学一起来玩玩,放松放松,也没做别的。”

    “幸好没做别的,否则我第一个打断你的腿。”凌阳毫不客气地说,“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女的嘴巴恶毒比乡野泼妇还不如,男的也不是东西。韵瑶刚才只是上个卫生间,又没招谁惹谁就被人堵在过道上,这些男的可不像个带把的,没胆当,令人不齿。”

    凌阳骂完一群人后,又对凌明月道:“以后不许来这种地方,再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还是学生,学生最要紧的任务就是学习。”

    当着同学的面,被训得跟孙子似的,凌明月却兴不起半分反抗之心,似乎凌阳就该教训他似的。

    凌明月低着头,小声地说:“知道了。”

    “知道最好,回你学校去吧。”

    “是。”凌明月如蒙大赦,对一群早已傻掉的男女同学讪讪地道:“这,那,那个,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要玩就继续玩,我先去把账结了。那个,程超群,我虽然喜欢韵瑶,不过我向来尊重韵瑶的决定,所以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攻击她,韵瑶是个好女孩子,她值得更好的。”

    程超群吐血,敢情她替他打抱不平,还没落得好?

    只是刚才凌阳训斥凌明月如训孙子的不客气,使得程超群对凌阳也有股畏惧。

    程超群知道凌明月的身份,以他这样的身份,凌阳把他骂成这样,也不敢反抗一下,那就证明凌阳身份比凌明月还要牛逼,她再鲁莽也不会拿鸡蛋去碰人家的石头。

    刚才这个巴掌,也只能白挨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谁还有兴致继续玩下去呀?于是一群人也都走了。只是走到门口时,凌明月又对同学们说了句“等我一会儿”,然后又屁颠颠地跑到凌阳面前,问道:“那个,您今晚开车了么?”

    凌阳懒洋洋地道:“没。”

    “那,我送您回去。”

    一群同学下巴又几乎掉地上。

    凌阳说:“不用了,一会儿你送韵瑶回去就是了。”

    张韵瑶赶紧说:“不用啦,我一会儿坐车回去。”

    凌明月却说:“要不,我把车钥匙给您,您一会儿开车送韵瑶回去?”凌明月很是乖觉,他知道老祖宗正在与张韵瑶谈恋爱,与其自己送张韵瑶回去,还不如好人做到底,索性把车子一并给了。

    凌阳却问张韵瑶:“你会开车么?”

    张韵瑶点了点头。

    凌阳笑了笑说:“你会开车我也不放心,罢了,还是明月你送韵瑶回去吧。”

    看到张韵瑶不依的眼神,凌阳说:“我不会开车。”

    “……”

    张韵瑶立马闭嘴,凌明月也乖觉地闭嘴,似乎他做了件蠢事。

    凌阳让凌明月送张韵瑶回去,对几个眼珠子都快掉地上的同学警告:“回去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我不建议你们去医院与那叫什么来着?”

    “何书琴。”凌明月小声地道。

    “对,我不建意你们去医院与何书琴作伴。”

    霸气冷酷的话,让一群学生傻了眼,敢情何书琴全身骨折,还真是他干的?

    ……

    次日,凌阳也从李万三嘴里得知,青羊宫的道士在七月三号那天要给广发的新楼盘做祀福仪式一事。

    李万三很是忧虑地说:“今儿一早我就去拜会了青羊宫的无为道长,无为道长说他们已经收了广发的定金,不好拒绝。所以三号那日,怕是无法开光了。凌阳,这可怎么办?”

    “居然还有这等事。”凌阳很是郁闷,不过他很快就说,“7月3号是最好的日子,离了这日,就要等到9月,才会有冲鸡煞西的好时辰。李董你也想尽早抖出资金周转吧?”

    李万三连忙点头:“是是是,最近郫县的那个楼盘几乎把公司的资金都拖了进去,眼看银行货款就要到期了,公司又准备开发城南那一片地,若再不腾出资金来,怕是要面临资金链断接的窘境。”再大的公司,一旦面临资金链断接,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若再让竞争对手放出些许风声,就休想再向银行贷到款了,就是政府招标的工程怕也没资格去争取了。

    凌阳说:“所以,7月3号必须开光。”

    “可是青羊宫那些臭道士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李万三很是郁闷,

    凌阳笑道:“罢了,我亲自去一趟吧,想必这点面子是要给我的。”

    李万三又惊又喜:“凌阳,你还与青羊宫有交情?”

    “谈不上交情,就是两年前,曾经帮了无为道长一个小忙。”

    两年前,凌阳在广东东莞有幸碰到一对正在替医院捉鬼的师徒,只是那厉鬼很是厉害,师徒二人被逼得手忙脚乱,凌阳出手把那恶鬼收服了,这才认识了无为道长。

    虽说有两年时间不见,相信无为道长会给自己一个面子的。

    李万三大喜,“我忽然想到,你也是个道士,与无为道长又是同行,想必他会给你一个面子。那真是太好了,凌阳,你现在有空的吧,要不,咱们再去一趟青羊宫?”

    凌阳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是了。”顺便与无为道长下棋品茗。

    李万三兴奋得直搓手,他与李清宇不愧是父子,一旦兴奋起来就喜欢搓手。

    “凌阳,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不过你放心,等事成之后,报酬肯定少不了你的。”

    凌阳淡道:“李董客气了,拿李董薪水,自然要替李董分忧。”

    出了李万三办长公室,李青宇刚好也朝这边走来,看到凌阳后,大步上前,狠狠拍了他的肩膀:“难得呀,你小子向来神龙不见首尾的,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老汉儿这儿来了?”

    “李董召见,当然要来。”凌阳还是很有做员工的觉务的。

    李清宇说:“我爸喊你干啥子呢?”

    “一点小事儿,你要找李董吧,李董正在里头。”

    “不了,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刚好我有个事儿想请教你,你现在在家不?我请你吃饿?”

    “正愁午饭没着落呢。”凌阳笑了笑,看也不看跟在李清宇身后的张志远,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而过。

    李清宇也没理会张志远,他此刻全副身心都在凌阳身上,一路勾肩搭背地进了电梯。

    因为还不到午饭时间,所以李清宇在公司附近找了个比较上档次的咖啡馆,店面不大,但是布局很好,有无烟区,露台,包间,私密性不错,空间上不压抑,李清宇要了个包间,点了两杯咖啡和点心,凌阳对咖啡不感冒,也说不上厌恶,喝了两口后,就靠到沙发上,问他:“说吧,是不是桃花劫犯了?”

    李清宇的整张脸上,出现一片血气,这是桃花劫犯下的征兆。又瞧李青宇脸上红中带着丝灰气,想必这道桃花劫还挺厉害的。

    李清宇苦笑:“真让你猜中了,我现在还真的是……唉……不瞒你说,我在外头有个情人,她还怀了我的孩子,那天要不是你提醒我即将做爸爸了,我还蒙在鼓里。从郫县回来,我就问她是不是怀上了孩子,她也承认了。我就让她去打掉,因为我只是与她玩玩而已,可没想过要与她有什么,她却不肯,非要生下孩子,还闹了起来。说我若是逼着她打孩子,她就跳楼去死……唉,现在弄得一团乱,都不知该怎么办?”

    李清宇刨了刨头发,很是无耐:“以前她很是善解人意呀,水灵灵的,从来不向我提任何要求,除了向我要零花钱买奢侈品外,从来没有提名份上的要求,想不到怀了孩子后,整个人全都变了。实在是,太恐怖了。”他抬头问凌阳,“你说,她究竟想干什么呀?她明知我不会与老婆离婚,我是真心爱我老婆的,不然也不会与她结婚了。可你说,她明知与我没有未来,还非要生我的孩子,我实在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阳淡淡地说:“你既然已经结了婚,就不该去招惹她。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今的世道,虽说兴一夫一妻,但只要有钱,男人依然是情人小蜜满地走。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女人多了是非就多,还是他父亲兄长有先见之明,一生只娶一个妻子,家里就太太平平,兄弟几个也和和睦睦的,多好。

    李清宇烦燥地说:“我知道,我真不该招惹她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凌阳,你是风水师,你帮我想想法子好不好?我都快被她逼得疯掉了。”

    “我只是风水师,可不是什么感情专家,你找错人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种人犯下桃花劫,说来也活该。他对这样的人可没什么同情心。

    李清宇苦着脸,来到凌阳身边坐下,拍着他的手道:“拜托凌阳,你一定要帮我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我老爸那现在也不敢让他知道,老婆那也是。只是她现在闹得凶,非要说生下孩子,她既不要名份,又不要钱,你说她究竟想要什么呀?”

    “财产呗。”凌阳淡淡地道,“只要是你的骨肉,她的儿子就有可能分割属于你的财产。另外,你这个桃花劫还是最凶猛的一种,那已是一种桃花煞,很是霸道凶猛的,必要时,还会危及性命。我看你印堂呈青黑颜色,这就证明,此等桃花劫可不是一般的桃花劫,而是波及性命的桃花煞。”

    李清宇脸色都白了,喃喃道:“她该不会因爱生怕,想杀死我吧?”

    凌阳毫不客气地道:“你这种看着碗里吃着锅里的人,哪个女人稀罕?因爱生恨不至于,怕是早就有预谋了。你试想一下,假如你现在就死了,你老婆又还没生孩子,到时候,谁是最终受益人?”

    李清宇不笨,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几乎跳了起来:“不会吧,她当真狠毒到这种地步?”

    凌阳冷笑:“她不求名份又不向你提要求,只一心要生下孩子,而你印堂呈黑青颜色,这就是大凶之兆,是有人想置你于死地的凶兆。”

    李清宇大惊失色,忙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目的就是想办法杀死你,再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得到李家庞大的财产。能下这种决心的人,要不就是天生狠毒之辈,要不就是有人与她合作,暗中助她,你只要从这方面下手就成了。”

    李清宇目光呆滞地了点头,他虽出身富贵,可到底不是心狠手辣之辈,恩爱了几年的清纯情人,忽然化为索财纳命的仇人,心下悲痛无措也是人之常情。

    出了咖啡厅,李清宇对凌阳说:“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取车。”

    李清宇此刻眉宇间的黑青之气忽然浓郁起来,凌阳豁然一惊,这种黑青之气已逐渐变为死气,想也不想,他忽然拉住他,说:“反正也不远,一起去吧。”

    车子就焦在咖啡馆不远处的停车线上,凌阳心脏处忽然缩了缩,这是身为术士对周边危险气场的天生感应,他拉住李清宇,说:“慢,你的车子怕是让人动了手脚。”

    李清宇睁大眼:“不至于吧?”

    凌阳拉住他,“凡事小心些为好。”他用神识感应着车子,方向盘,轮胎,发动机,油门,刹车,油箱,全一一检查,果然,在车子发动机里发现了端倪,那儿似乎有个不属于车子上的东西。

    凌阳让他把发动机车盖打开。

    果然,发动机里居然躺着个布包,拆出来一瞧,居然是炸药。

    李清宇脸色大变:“这是谁干的?”

    凌阳发现李清宇眉宇间的黑青之气渐渐消淡,想来死神已远离他,不由松了口气,仔细观察布包里的炸药,说:“对方把炸药绑在发动机下边,等车子上路后,发动机自动发热,炸药就会引爆,到时候,不止开车的你,连乘车的我也要被炸成几段吧,这人好毒的心计。报警吧,警察会处理这事儿的。”

    凌阳没有说完的是,打开发动机的按扭在车子里,人必定要打开车子,车子也要在解锁的情况下才能打开发动机,那证明凶手手上有这辆车的车钥题。能拥有这辆车子钥匙的人,应该就是凶手,或是与凶手有关的人物,相信李清宇不是笨蛋,瞧他全身发抖的模样。

    忽然间又同情起他来,这家伙也没什么劣迹,也就是图下半身享受,想不到差点连命都没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报警后,你与警察把事实说清楚,也不必再有隐瞒。你的危机也该就化解了。”

    李清宇回过神来,他脸色仍是惨白,这是被吓的,他有对凶手狠毒的愤怒,但更多的还是对凌阳出手相救的感激和敬畏,“你刚才可是救了我,你,你怎么知道车子里有炸药?”

    “与其说我是一名风水师,还不如说是一名术士。术士对危险天生有感知能力。你也不别太感谢我,让李董多给我发工资就是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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