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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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一听说这话，望着贺灵落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微妙起来，眯起眼，却拉着贺怡芊的手。
“我和荣亲王府的确是没有关系，你母妃在世时我来一趟，还能算个亲戚，如今你母亲逝去，我也只能称作是不相干的客了，对于你而言，我可是你亲舅母啊。”
李夫人看向了贺怡芊说着，“奉珠，我还能害了你不成，李家自然是希望你嫁的好，怎么会希望你不好呢，你不要听信旁人所言，连亲疏远近都分不清楚了。”
这个旁人指的就是贺灵落，贺灵落撇撇嘴，手中的帕子紧紧攥着，故作敌视的看着李夫人。
“我不过也是为了姐姐着想罢了，李夫人又何必这样劝姐姐，姐姐，论亲近，一笔可是写不出两个贺字的，咱们才是亲姐妹。”
贺怡芊瞧着两个人眉来眼去，一唱一和的演戏，眼眸中一闪而逝的讥讽。
“既然二姑娘也是为了奉珠着想，往后那些话还是不要再提了，奉珠虽年长你几岁，但性子单纯无邪，别叫她为难。”
李夫人说着就要拽着贺怡芊离开，贺灵落撇撇嘴，也懒得搭理二人，只在心中暗骂贺怡芊是蠢货！
“舅母，我刚才不是开玩笑的。”
贺怡芊忽然停住了脚步，挣脱了李夫人的束缚，李夫人蹙眉，不知为何被贺怡芊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仿佛能透视自己心中所想。
让李夫人不禁心虚的错开了贺怡芊略带审视的目光。
“奉珠......”
“舅母，我上头还有父王在呢，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一时半会我还不想这么快成婚，心里乱的很，舅母还是别操心了。”
贺怡芊话一出口，贺灵落不淡定了，立即扭头看向了贺怡芊，“姐姐为何这么说，姐姐年纪也不小了若再这么耽搁下去，少不得会被人非议……”
贺灵落有些不悦，贺怡芊是嫡长女，嫡长女不出嫁自己这个嫡次女也被耽搁了，四皇子那边可等不了多久，贺灵落早已经是四皇子的人了，更是拖不得，再说事都商量妥当了，就等着贺怡芊嫁出门了。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十分顺利，谁又能料到贺怡芊忽然反悔，竟不嫁了，那之前的准备和花出去的银子岂不是都白折腾了？
贺灵落气恼不已，眼眸中甚至闪过寒光，这件事由不得贺怡芊说了算。
李夫人也愣了下，“奉珠，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胡话，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宸王爷？哎.......奉珠啊，你年纪真的不小了，耽搁不得，可千万别耍小性子了。”
李夫人说着顿了顿，见贺怡芊神情有些不对劲，立即一把拉住了贺怡芊的手腕，又想了什么，只当作贺怡芊是为了慕凌宸还存了什么不该有希望。
“奉珠啊，可千万别想不开，不过就是一个男子罢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是不是存了心思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
贺灵落闻言悬着的一颗心缓缓松懈，同时又十分不屑贺怡芊这幅为情所困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男子罢了。
“姐姐，你该不会真的是想不开吧.......”贺灵落面上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担忧地问。
贺怡芊挑眉，伸手拂去了李夫人的手，一脸不解的看着二人，“我为何要想不开，我干嘛又作贱自己绞了头发做姑子，你们多虑了，我好的很，我是太后义女，义兄亲封的公主，又有谁会议论我呢，我只是不想这么草率的就把自己嫁了，就凭这个身份，想嫁给什么人不成？”
“你！”贺灵落噎住了，脸色被气的涨红，“可是你之前分明就不是这么说的，若不是你点头答应，母亲不会这么忙碌，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却说不嫁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夫人也被贺怡芊的话气到了，奉珠，到底是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女人生来就是要嫁人的，不管是什么身份，听话别任性，大家都是为了你好，舅母可是为了你差点跑断了腿。”
李夫人说着又看了眼贺灵落，凑近贺怡芊耳边低声道，“奉珠，日后舅母不在你身边，荣亲王府的人一定会欺负你的，这叫舅母如何放心的下，成婚么，早晚的事，你又何必叫这么多关心你的人日日惦记牵绊着。”
这话说的仿佛贺怡芊就是不识大体的人，自私胡闹，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贺怡芊听着李夫人的话，陷入了沉思，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屑的，为何之前就没发现不对劲呢。
李夫人张嘴闭嘴就是拿着孝道压着自己，让自己无法抗拒，常常私自就替贺怡芊做主了，稍稍不如了李夫人的意，李夫人立马搬出这套说辞。
“舅母倒是很着急让我成婚呢！”贺怡芊紧盯着李夫人的脸，“李家也在南城，来往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罢了，舅母此番倒像是一辈子也见不到了似的。”
李夫人听着心里骤然一紧，脸色发白，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讪讪开口，“奉珠，这是哪儿的话，李家在南城呆的好好的，为何要离开？”
贺怡芊点头，“之前脑子里有些糊涂，如今睡醒了什么都明白了，舅母别担心，我的婚事谁也不敢乱插手，除非......这辈子别让我见着义母，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义母也必然会追究到底。”
贺怡芊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看向了贺灵落的，同样也是在敲打李夫人。
李夫人心跳得飞快，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贺怡芊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反而会拿着南倾太后来吓唬人了。
“可是.......”
李夫人还要再说什么，贺怡芊却拍了拍李夫人的手，“舅母只管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的，这么几日多谢舅母开解，我已经想通了过几日就向义兄要个府邸搬进去，到时候一定请舅母来做客，至于婚事，舅母就别操心了，还是早点回去照看外祖母吧，得了空我也会去李家瞧瞧。”
贺怡芊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让李夫人面色有些难堪，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对上了那一双眼睛，心底直发毛，好像被人揪住了小辫子，生怕贺怡芊再继续追问下去，更是疑惑贺怡芊为何突然变了，莫不是察觉了什么？
李夫人抬眸看向了贺灵落。
“姐姐这又是什么意思，搬出府另过，这是要让世人骂死荣亲王府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上亏待了姐姐呢，姐姐这是要让父王背负着苛刻女儿的名声么？”
贺灵落要被气死了，她好不容易挣来今日的局面，贺怡芊却失控了，打乱了贺灵落的如意算盘，贺灵落恨不得掐死贺怡芊才好。
“你别以为有太后娘娘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别忘了还有父王呢，你这么做就是大不孝，姐姐一把年纪了，早该安分守己找个人嫁了，又何必这么任性叫人看了笑话，即便不在乎了荣亲王府的名声，也该替逝去的母妃留些颜面吧？”
贺灵落紧紧攥着帕子，不自觉将手中帕子当成了贺怡芊的那张脸，使劲揉着。
贺怡芊嗤笑，“妹妹这话真是奇怪，我虽是嫡长女，但南城也不是没有妹妹越过了姐姐先出嫁的，我成不成婚碍你什么事，妹妹这么着急做什么，何况义母早就说过了，让平妃替妹妹准备婚事，至于父王么……”
贺怡芊对那个荣亲王是说不出的失望，那个耳根子软的人一味的听从平妃和贺灵落的话，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父王向来疼爱妹妹，不会委屈了妹妹的，平妃眼光独到一定会给妹妹寻一门好亲事，旁人问起，妹妹只管说是我赖着不肯嫁，而不是妹妹心急要嫁人呢。”
贺怡芊略有深意地看向了贺灵落，贺灵落脖子上还有些许的红印记，瞧着就讽刺。
“你！”贺灵落被贺怡芊气的快哭了，狠狠瞪了眼贺怡芊，胸口上下不停起伏。
“灵落，还不快给你姐姐赔不是，她是你长姐，不得无礼！”
不远处荣亲王平妃缓缓走来，面色如常，似是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冲着贺灵落使了个眼色。
贺灵落气的跺跺脚，她不过是好心劝几句，谁知道贺怡芊怎么就跟一只疯狗一样乱咬人，气死了。
“灵落，别再让母亲重复第二遍！”荣亲王平妃的声音有些冷。
贺灵落咬着牙，“姐姐，刚才是我一时着急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并不是故意针对姐姐的，还请姐姐别见怪。”
贺怡芊淡笑着摇头，“无妨，你我亲姐妹不必如此。”
贺灵落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加上初承雨露有些体力不支，支撑了这么久已不易，扶着丫鬟的手腕，“母亲，女儿忽然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荣亲王平妃瞧了眼贺灵落，一眼就看出有些不对劲，只是碍于场合没提，点点头。
“平妃，舅母，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贺怡芊淡淡的开口。
“奉珠！”荣亲王平妃及时叫住了贺怡芊，走近贺怡芊身旁，“奉珠，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乱想，该是属于你的那一份缘跑也跑不掉，你父王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惦记着你，不过既然你暂时不想成婚，我们也不会逼着你的。”
荣亲王平妃面上一副很和善大度的模样，一点也没有斤斤计较刚才贺怡芊的话，反而柔声细语的安慰贺怡芊。
贺怡芊才不信荣亲王平妃会这么好心，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贺怡芊微微笑，“那就多谢平妃了。”
“好孩子，快回去休息吧。”
贺怡芊点头，临走前略有深意地看了眼李夫人，李夫人低着头佯装没瞧见。
直到人走远了才抬头，脸上十分不悦，李夫人忍不住气道，“这孩子太不像话了，说变就变，这性子倔犟的倒是和她死去的母亲一个样！”
荣亲王平妃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收敛，斜睨了眼李夫人，冷然开口，“李夫人，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你来的，事儿没办成，我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我不管她有什么想法，做出什么事，这门婚事必须成，适当的时候可以用些手段让她吃点亏，长长教训，明白么？”
李夫人背脊发紧，立即点了点头，“平妃放心，我一定会劝说她乖乖上了花轿的。”
荣亲王平妃哼了哼，脸色凝重的去找贺灵落，李夫人则是在原地犹豫了许久，眼眸中尽是狠戾，一咬牙上前去找贺怡芊。
李夫人一听说这话，望着贺灵落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微妙起来，眯起眼，却拉着贺怡芊的手。
“我和荣亲王府的确是没有关系，你母妃在世时我来一趟，还能算个亲戚，如今你母亲逝去，我也只能称作是不相干的客了，对于你而言，我可是你亲舅母啊。”
李夫人看向了贺怡芊说着，“奉珠，我还能害了你不成，李家自然是希望你嫁的好，怎么会希望你不好呢，你不要听信旁人所言，连亲疏远近都分不清楚了。”
这个旁人指的就是贺灵落，贺灵落撇撇嘴，手中的帕子紧紧攥着，故作敌视的看着李夫人。
“我不过也是为了姐姐着想罢了，李夫人又何必这样劝姐姐，姐姐，论亲近，一笔可是写不出两个贺字的，咱们才是亲姐妹。”
贺怡芊瞧着两个人眉来眼去，一唱一和的演戏，眼眸中一闪而逝的讥讽。
“既然二姑娘也是为了奉珠着想，往后那些话还是不要再提了，奉珠虽年长你几岁，但性子单纯无邪，别叫她为难。”
李夫人说着就要拽着贺怡芊离开，贺灵落撇撇嘴，也懒得搭理二人，只在心中暗骂贺怡芊是蠢货！
“舅母，我刚才不是开玩笑的。”
贺怡芊忽然停住了脚步，挣脱了李夫人的束缚，李夫人蹙眉，不知为何被贺怡芊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在，仿佛能透视自己心中所想。
让李夫人不禁心虚的错开了贺怡芊略带审视的目光。
“奉珠......”
“舅母，我上头还有父王在呢，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一时半会我还不想这么快成婚，心里乱的很，舅母还是别操心了。”
贺怡芊话一出口，贺灵落不淡定了，立即扭头看向了贺怡芊，“姐姐为何这么说，姐姐年纪也不小了若再这么耽搁下去，少不得会被人非议……”
贺灵落有些不悦，贺怡芊是嫡长女，嫡长女不出嫁自己这个嫡次女也被耽搁了，四皇子那边可等不了多久，贺灵落早已经是四皇子的人了，更是拖不得，再说事都商量妥当了，就等着贺怡芊嫁出门了。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十分顺利，谁又能料到贺怡芊忽然反悔，竟不嫁了，那之前的准备和花出去的银子岂不是都白折腾了？
贺灵落气恼不已，眼眸中甚至闪过寒光，这件事由不得贺怡芊说了算。
李夫人也愣了下，“奉珠，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胡话，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宸王爷？哎.......奉珠啊，你年纪真的不小了，耽搁不得，可千万别耍小性子了。”
李夫人说着顿了顿，见贺怡芊神情有些不对劲，立即一把拉住了贺怡芊的手腕，又想了什么，只当作贺怡芊是为了慕凌宸还存了什么不该有希望。
“奉珠啊，可千万别想不开，不过就是一个男子罢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是不是存了心思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
贺灵落闻言悬着的一颗心缓缓松懈，同时又十分不屑贺怡芊这幅为情所困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男子罢了。
“姐姐，你该不会真的是想不开吧.......”贺灵落面上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担忧地问。
贺怡芊挑眉，伸手拂去了李夫人的手，一脸不解的看着二人，“我为何要想不开，我干嘛又作贱自己绞了头发做姑子，你们多虑了，我好的很，我是太后义女，义兄亲封的公主，又有谁会议论我呢，我只是不想这么草率的就把自己嫁了，就凭这个身份，想嫁给什么人不成？”
“你！”贺灵落噎住了，脸色被气的涨红，“可是你之前分明就不是这么说的，若不是你点头答应，母亲不会这么忙碌，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却说不嫁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夫人也被贺怡芊的话气到了，奉珠，到底是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女人生来就是要嫁人的，不管是什么身份，听话别任性，大家都是为了你好，舅母可是为了你差点跑断了腿。”
李夫人说着又看了眼贺灵落，凑近贺怡芊耳边低声道，“奉珠，日后舅母不在你身边，荣亲王府的人一定会欺负你的，这叫舅母如何放心的下，成婚么，早晚的事，你又何必叫这么多关心你的人日日惦记牵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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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怡芊听着李夫人的话，陷入了沉思，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屑的，为何之前就没发现不对劲呢。
李夫人张嘴闭嘴就是拿着孝道压着自己，让自己无法抗拒，常常私自就替贺怡芊做主了，稍稍不如了李夫人的意，李夫人立马搬出这套说辞。
“舅母倒是很着急让我成婚呢！”贺怡芊紧盯着李夫人的脸，“李家也在南城，来往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罢了，舅母此番倒像是一辈子也见不到了似的。”
李夫人听着心里骤然一紧，脸色发白，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讪讪开口，“奉珠，这是哪儿的话，李家在南城呆的好好的，为何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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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抬眸看向了贺灵落。
“姐姐这又是什么意思，搬出府另过，这是要让世人骂死荣亲王府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上亏待了姐姐呢，姐姐这是要让父王背负着苛刻女儿的名声么？”
贺灵落要被气死了，她好不容易挣来今日的局面，贺怡芊却失控了，打乱了贺灵落的如意算盘，贺灵落恨不得掐死贺怡芊才好。
“你别以为有太后娘娘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别忘了还有父王呢，你这么做就是大不孝，姐姐一把年纪了，早该安分守己找个人嫁了，又何必这么任性叫人看了笑话，即便不在乎了荣亲王府的名声，也该替逝去的母妃留些颜面吧？”
贺灵落紧紧攥着帕子，不自觉将手中帕子当成了贺怡芊的那张脸，使劲揉着。
贺怡芊嗤笑，“妹妹这话真是奇怪，我虽是嫡长女，但南城也不是没有妹妹越过了姐姐先出嫁的，我成不成婚碍你什么事，妹妹这么着急做什么，何况义母早就说过了，让平妃替妹妹准备婚事，至于父王么……”
贺怡芊对那个荣亲王是说不出的失望，那个耳根子软的人一味的听从平妃和贺灵落的话，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父王向来疼爱妹妹，不会委屈了妹妹的，平妃眼光独到一定会给妹妹寻一门好亲事，旁人问起，妹妹只管说是我赖着不肯嫁，而不是妹妹心急要嫁人呢。”
贺怡芊略有深意地看向了贺灵落，贺灵落脖子上还有些许的红印记，瞧着就讽刺。
“你！”贺灵落被贺怡芊气的快哭了，狠狠瞪了眼贺怡芊，胸口上下不停起伏。
“灵落，还不快给你姐姐赔不是，她是你长姐，不得无礼！”
不远处荣亲王平妃缓缓走来，面色如常，似是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冲着贺灵落使了个眼色。
贺灵落气的跺跺脚，她不过是好心劝几句，谁知道贺怡芊怎么就跟一只疯狗一样乱咬人，气死了。
“灵落，别再让母亲重复第二遍！”荣亲王平妃的声音有些冷。
贺灵落咬着牙，“姐姐，刚才是我一时着急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并不是故意针对姐姐的，还请姐姐别见怪。”
贺怡芊淡笑着摇头，“无妨，你我亲姐妹不必如此。”
贺灵落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加上初承雨露有些体力不支，支撑了这么久已不易，扶着丫鬟的手腕，“母亲，女儿忽然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荣亲王平妃瞧了眼贺灵落，一眼就看出有些不对劲，只是碍于场合没提，点点头。
“平妃，舅母，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贺怡芊淡淡的开口。
“奉珠！”荣亲王平妃及时叫住了贺怡芊，走近贺怡芊身旁，“奉珠，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乱想，该是属于你的那一份缘跑也跑不掉，你父王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惦记着你，不过既然你暂时不想成婚，我们也不会逼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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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怡芊才不信荣亲王平妃会这么好心，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贺怡芊微微笑，“那就多谢平妃了。”
“好孩子，快回去休息吧。”
贺怡芊点头，临走前略有深意地看了眼李夫人，李夫人低着头佯装没瞧见。
直到人走远了才抬头，脸上十分不悦，李夫人忍不住气道，“这孩子太不像话了，说变就变，这性子倔犟的倒是和她死去的母亲一个样！”
荣亲王平妃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收敛，斜睨了眼李夫人，冷然开口，“李夫人，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你来的，事儿没办成，我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我不管她有什么想法，做出什么事，这门婚事必须成，适当的时候可以用些手段让她吃点亏，长长教训，明白么？”
李夫人背脊发紧，立即点了点头，“平妃放心，我一定会劝说她乖乖上了花轿的。”
荣亲王平妃哼了哼，脸色凝重的去找贺灵落，李夫人则是在原地犹豫了许久，眼眸中尽是狠戾，一咬牙上前去找贺怡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