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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最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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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最怕失去你

    苏语曼狠狠瞪了一眼擅自替她做主张的人。

    “好啊。”司立轩却头也没抬就答应了,“什么时候?”

    迟邵阳就那么随口一说,他想司立轩那么忙肯定没时间,万万没想到他真会答应,顿时卡了一下:“这个嘛,得看语曼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司立轩想说不用挑了就明天吧,他巴不得每天都能借着让苏语曼请吃饭的借口多见她一眼。

    “行了,司总可是很忙的,这事改天再说,你现在先上车,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你要是这样回家,非得把师傅吓出个好歹来不可。”景烁重重地拍了拍迟邵阳的肩膀,不等苏语曼起身他又对司立轩说道:“那语曼就麻烦司总您了?”

    “嗯。”司立轩给她擦好药,用纸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指上残留的药膏。

    “语曼,你今天晚上先回你外公那吧,等过两天这儿好点了,再回来,我会给师傅解释的。”景烁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苏语曼半边脸都涂满了药膏,凉飕飕的,冷风一吹凉意渗透到皮肤底层,半边脸都麻木了。

    想了想景烁说的也对,这幅狼狈的样子回去指不定要被师傅骂成什么样,等过两天师傅消消气再回去也不迟。

    苏语曼跟着司立轩上了他的车,她今天的表现相当配合,坐进去之后不用司立轩开口,还主动自己扣上了安全带。

    坐好了之后还眯起眼睛冲着司立轩盈盈一笑,司立轩积攒了半天的无名火都让她这一笑给驱散了一大半,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唉。”司立轩无言的心想道,“还能怎么办呢?”

    苏语曼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感到心虚,不敢直视司立轩的眼睛,明明受伤的是自己才对,却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特别是当她从司立轩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失望、落寞甚至还有自责之情,苏语曼就更心虚了。

    别墅区的设计地势复杂,车子开进去要从另一个门开出来,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走错路,苏语曼出于好意让司立轩在路口停车就好,剩下的路她可以自己走回去。

    “让你下去,然后等我走了再去别的地方是吗?”司立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直接无视了她的提议。

    苏语曼一阵心虚,连句弱弱地反抗也说不出来,又一想不对啊,自己干嘛要有这种好像背着司立轩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的想法呢?他们现在又没有什么关系,要去哪儿也是她的自由!

    就说今天晚上司立轩不正常,虽然帮她买药擦药殷勤体贴,但他的态度明显和往常不一样,话也很少,要不是苏语曼主动找他说话,他们两个一路上可能一句话都说不了。

    丫的明显在故意和她赌气。

    苏语曼晚上挨了人生中第一个巴掌,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打的,本来就够恶心的了,又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路司立轩的气,越想约不是个滋味儿。

    车子开到颜家大门前,苏语曼没有和往常一样迫不及待的跳下车,而是深呼吸一口气,拉开架势准备好心平气和的和某人好好谈一谈。

    “司立轩。”

    “你不走吗?”司立轩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拒绝交流的表情。

    内心自然是不想让她走,可是一看到她隐隐还有些红肿的脸他又会抓狂,司立轩的纠结往往表现上脸上就变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苏语曼在心里倒数了三个数,最后还是放弃了和司立轩交流的打算。

    既然人家都已经明着赶自己快点走了,何必还留下来讨人嫌呢?

    “没事。”苏语曼一脸的淡漠,“我先走了。”

    司立轩眼睁睁看着她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只犹豫了一下便追了出去。

    “苏语曼!”

    “干嘛?”苏语曼不耐烦的转过头,心想以前都没发现丫的是个受虐狂,好好的说话不行,非得等摆出臭脸了又巴巴儿地贴过来。

    苏语曼头还没转回来,就被司立轩抱了个满怀,牢牢地锁在怀里。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司立轩的语气率先软下来,“我真的会害怕。”

    “怕?”苏语曼抬起头,她第一次从司立轩扣中听到有关害怕的字眼,茫然地盯着他僵硬的下颚,“你怕什么?”

    “怕失去你。”司立轩搂紧了她,“我只要一想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就会忍不住发狂。”

    苏语曼扑哧一声笑了:“喂,你这不是咒我吗?我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谁知道。”司立轩的脑袋埋进苏语曼的脖颈间,低沉好听的声音好似梦呓般的呢喃,“四年前你还不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四年前……”苏语曼结巴起来,“四年前那是因为意外。”

    “我一直都很想问你,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舍得抛下这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司立轩将她从怀里推开,双手钳住她的双肩,用洞察一切的视线凝视着她。

    苏语曼迎着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的视线习惯性的躲闪了一下:“说了只是意外,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会记得。”

    司立轩明明知道苏语曼在骗她,可她不肯说。偏偏自己又做不到逼迫她说出真相,反而一次次加深了他的怀疑:“是不是和颜沉厚有关?”

    “不是。”苏语曼无力地挣脱开他架在自己双肩上的大手,“我说了,和他没关。”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所以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司立轩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能及时出现,我很感谢你,至于其他的,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这是我和颜沉厚之间的个人恩怨,我不希望别人插手进来。”

    “那迟邵阳呢?”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是我的亲人。”

    “那我呢?”司立轩反问。

    苏语曼无话可讲,沉默了片刻。

    “我呢?”司立轩不死心地追问道,“我也算是外人?”

    “当然。”苏语曼强迫自己不看他的眼睛,“除了师傅和师兄,其他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好。”司立轩点了点头,苦涩的一笑,继而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苏语曼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那个声音在拼命的怂恿她,告诉她啊苏语曼,告诉他你根本没忘记他,告诉他你还喜欢着他,告诉他颜沉厚是怎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你担心他牵扯进来也会受到伤害!

    只要一想到满身是血的迟邵阳,苏语曼就无法想象也无法忍受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司立轩身上,如果司立轩也为了她血流成河或者躺在医院里整整一个多月不能下床,苏语曼猜自己大概可能会疯掉。

    “我先走了。”

    苏语曼后退了一步,涂过药的地方已经消肿,但肤色仍然比周围的颜色红,苍白的月光下更显得艳丽的有些诡异。

    司立轩的嗓子蓦然一阵干燥,喉结上下难耐地滚动了一番,苏语曼后退他便紧跟着往前,突然用手扣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苏语曼没有反抗,亦没有回应,她好像突然懵了,大脑里一片空白,脸上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司立轩吻得霸道狂热,发泄一般撕咬着她的唇舌,干燥的冬季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加上苏语曼嘴巴上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口腔里很快就弥漫上一阵甜腻腻的血腥味。

    不知道是司立轩的血还是自己的血,在这样一个月朗星稀,寒风悲凉的冬夜里,司立轩的吻带着几分决绝、悲壮的意味。

    苏语曼知道自己刚才那些话一定又伤害到了司立轩敏感而脆弱的骄傲,所以她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心态接受他用亲吻来惩罚。

    痛,怎么会不痛?

    痛到不能呼吸,舌尖和唇瓣都已经麻木了,司立轩才松开他,眼底拉满红血丝,红肿的唇泛着诱人的充满欲望的光泽。

    他背对着月光,宽厚的肩膀微微弓着,好像肩胛骨随时都会生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

    苏语曼只在书中看到过有关食人族的描7;150838099433546述,可那一刻,她分明从司立轩的眼神中看出来好像饿了很多年的人,忽然面前出现一桌子珍馐美味时才会露出来的赤果果的欲望。

    “苏语曼,我真的快要被你逼疯了。”司立轩屈尊降贵地将下巴放在苏语曼的肩膀上,轻柔地环住她的腰。

    苏语曼闭了闭眼,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闹罢工,疼得厉害。

    “我又何尝不是呢。”苏语曼在心底无声地回应他,“我也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想回到四年前,问问那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如果今天换做是她,还会有这么多顾虑吗?

    司立轩在后面看着不肯先走,她于是强迫自己不回头,一步一步穿过黑暗的庭院,找钥匙的时候花了不少力气,她像喝多的人一样,手抖着试了半天才准确将钥匙插进孔隙里。

    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瞬间,苏语曼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中的包包啪嗒一声坠到地上,她后背贴紧门框,身子缓缓地滑向地面。

    啪——玄关处的灯忽然亮起,猝不及防的光刺痛了苏语曼的瞳孔,她下意识地伸手遮在眼前,遮住了微微发红的眼眶。

    “没看出来,你和司立轩什么时候和好的?”颜沉厚站在台阶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家居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语曼背依大门坐在地上,懒洋洋的抬起眼睛看了看他,有气无力地道:“关你屁事?”

    “呵。”颜沉厚倒抽一口凉气冷笑道,“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本事,能同时让沐倾天和司立轩两个男人都对你死心塌地,我这个当哥哥的,有时间还要向你讨教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