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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难不成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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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直接被突然闯入我视线的东西消了音,总算是找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的来源了——

    是蛇!

    白骨下面全都是蛇!

    那些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骨头堆里探出头来,我刚才被身体的火气弄得没心思管周围的情况,在六儿爷的提示下才看到这些蛇,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两下,差点重新栽回水里去。

    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六儿爷故作可惜的叹气声,我几乎能猜到他要说什么,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说:“你真别下来,这里有危险。”

    他“嗯?”了一声,我扶着入口壁站起来,拿手电光去打量那些藏在骨头堆里的蛇,看上去它们暂时还没有发动攻击的打算,都只露了一个头。

    我盯着那些蛇脑袋,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说:“蛇,很多蛇,看上去,都有毒,劝你别下来!”

    “蛇。”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我刚要以为他是不相信,他就沉声补充道:“那巧了,我这儿也有。”

    “什么?”我顿时就懵了,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明明就没有遇到任何东西,但是他没给我质疑的机会,那边很快传来凌空一声鞭响。

    我刚要问他发生什么事了,这边骨头堆下面的蛇也不甘示弱,突然集体发动攻击,鱼贯而出。

    我来不及多想,就着手里的军刀准备反抗,刚才乍一看到这些蛇,吓得我一下忘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可很显然,它还不想这么被忽视,关键时刻居然叫嚣起来。

    我正要发起反击,裤裆里一阵不合时宜地爽快感,触电般的传遍全身,瞬间弄得我四肢一软,手上差点脱力,险些把唯一的武器都给扔了。

    大爷的!

    我立即贴着墙壁站好,靠在上面大喘气,之前急火攻心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全活,喘气时心口还在隐隐作痛,我整个身体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疼的,两厢交织在一起,简直不是滋味。

    比这更不是滋味的,是那些蛇——他娘的居然是双头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个蛇头的颜色还不一样,一只是红色的,一只是绿色的,他们似乎在摆队形,一部分已经率先从骨堆下面出来了,后面的还在往出钻,不知道底下还有多少。

    先钻出来的那些蛇,齐刷刷地“站“起了来,红配绿的蛇头纷纷冲我吐着黑信子,它们好像在摆队形,目测离得最近的几只,只要稍有起势,当下的境况,我必定逃不过被咬中的结果。

    我猜不透这些东西的想法,不知道它们就究竟想干什么,盯着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上面看到的那些比翼鸟,当时草草看了一眼,那些比翼鸟的翅膀,似乎也是一只红色一只绿色的!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我脑子里一下冒出了庄子的《逍遥游》,心说上面那些所谓的比翼鸟该不会就是这些蛇变的吧!

    按照刘少奇的说法,和我们后来的亲身实践,当时如果不是有六儿爷随身携带的那一瓶“危险”,我们可能都没机会下到这里,就已经被那些鸟的鸟喙剥皮食肉,变成一堆白骨了!

    一时间我有些毛骨悚然,本来看到这些蛇,我是没有那么害怕,毕竟我百毒不侵,可对手数量这么多,就算不会中毒,它们一块儿上,目测不出三分钟,我就得被堆到那堆骨头里去。

    想到这一点的同时,我立即倒抽了一口凉气,当时傻白甜会不会也是遇到这些蛇,如果是,那他现在是不是也在那堆白骨里头?

    耳机陡然传来六儿爷的一声大喝,及时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显然他那边进入了恶战,窸窸窣窣地声音完全被挥鞭子和粗重的喘气声掩盖,我甩了甩脑袋,迫使自己别去想最坏的可能,努力保持镇定。

    然而稍微放松一点心态,我的脑子就又不合时宜地接收到了强烈的生理快感,神经紧张达到某个顶点的时候,基本上能忽略掉它的感受,可一旦放松下来,它就会立即占据我的意识。

    这他妈简直是腹背受敌,我盯着两腿之间一个神晃,居然让那些蛇钻了空子,一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我的左腿爬上大腿,红配绿的蛇头左右分开,一个从前,一个从后,竟盘到了我的腰上。

    一条蛇行动,其余的蛇也都行动起来,冰凉地蛇身子钻进了我的衣服里,细小的鳞片从腰腹部最敏感的肌肉带上游走过去,我的身体很配合的兴奋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不可自抑地呻吟。

    这时候本该抄起军刀直接把这条蛇斩成两段的,可我竟然只是在脑子里做了构想,并没有付诸实践,这空档里,其余的蛇也顺着我的身体爬上来,有两条甚至直接钻进了裤子里,贴着腿上的皮肤慢慢盘到了大腿根上。

    我感觉自己快到被这些蛇埋了,脑子里接收到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越来越杂乱,腿上、腰上、手上、背上甚至是直接从老二上传来,我几乎站立不住,强撑着没有瘫倒下去,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在和下半身做斗争。

    看情况,这些蛇应该并没有伤害我打算,可它们的行为也未免太诡异了,这么卖力地“伺候”我,图什么?难不成是想配种?虽然说当今社会,年龄不是问题,性别不是问题,但是种族这个问题,还是难以跨越的吧!

    我双手扣在墙壁上,十根手指头可能都给磨破了,用力咬着舌头,妄图用痛觉维持最后的一点理性。

    该死的!

    我两条腿开始打颤,感觉高潮可能要来了,虽然不知道真到了那一步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是强烈的危机意识告诉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舌头给我咬的有点麻木,我狠心加重了力道,嘴里一阵刺痛,立即充满了血腥味,这一下我脑子里的那根弦立即绷紧,被这些懂“技巧”的蛇弄酥软了的手脚也稍微得到了控制。

    军刀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脱手落到了脚边上,我抬起双手抓住对应的分别抓住盘在两只胳膊上摩挲的蛇,刚要将它们从我身上扯下来,旁边地水潭里突然无风起浪,潭水哗然一声被掀起,照我劈头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