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 206、“晚安,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

206、“晚安,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206、“晚安,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

    “周婶。”傅明烟眨着眼,虽然脸颊依然漫着酒意,但是好像清醒了很多,她乖乖的端坐起身,像个小学生一样,指了指茶几,“周婶,你放着好不好,我等会喝,好烫。”

    “唉。好吧,我去收拾一下厨房,太太,你一定要记得喝。”周婶再三叮嘱,然后看着从楼梯上下来的身影,“先生。”

    薄寒生点了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等着周婶离开后,傅明烟倒在沙发里,后背的柔软让她一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到底是醉了,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现在是一丝的清醒都提不上了。

    她看着周围,陌生又模糊的家具,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哪?

    但是她看见周婶了,应该已经到家了吧。

    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傅明烟这么无意识的对自己说着,然后真的睡了。

    半梦半睡着,感觉有人在碰她。

    薄寒生想将她抱起来,去卧室睡,看着她醉成这样,眼底只是浮现出温柔细腻的一抹笑意,但是他右手现在还用不力气,就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傅明烟睁开眼,看着眼前出现英俊深邃的五官。

    她眨了眨眼。

    然后猛地推开他,然后坐起身。

    端起桌子上一碗醒酒茶几乎是一口气没喘就喝完了,她侧过头看着薄寒生,难的乖巧。“周婶,我喝完了”

    薄寒生一笑,低头凑近她,“我是谁?”

    “唔……你不是周婶吗?”傅明烟看着男人深邃的五官,眨眨眼,眼底酒意朦胧。

    薄寒生问她,“自己能走吗?”

    “能啊。”傅明烟站起身,踉跄的走了几步,走到楼梯上就坐下,然后双手扶着扶梯,就这么倚着。

    薄寒生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看着女子白皙的脸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色,越发显得娇艳明动,伸出一只手将她捞起来,傅明烟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唔,你不是周婶,你怎么有胡子啊。”

    傅明烟被他这样揽着走上楼梯,抬眸看着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然后迅速将手抽回去。

    薄寒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对呀,我不是周婶。”

    傅明烟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他怕伤到她,就松了手,傅明烟踉踉跄跄的跑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他,“你别看这个别墅很大,但是没什么好偷得东西,我先生快回来了,你识相的赶紧走?”

    薄寒生一怔,清潭的眼底荡漾出一抹笑意,她把他当成?

    小偷?

    薄寒生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来偷东西的。”

    “那你要做什么。”傅明烟瞪大眼睛,背脊贴着墙壁。

    薄寒生很认真的说,“我是来偷人的。”

    傅明烟原本就是醉意朦胧的眼睛瞪大更大,她的身体慢慢的下滑,双手环膝坐在地上,以一个保护的姿势。

    “偷什么人?”

    薄寒生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看她,她低着头,他伸手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蛊惑,“这个别墅里面,就只有你和那个阿姨,我当然是来偷你的。”

    她侧着脑袋,嗓音低低的说不清,“我有老公……他马上就回来了。”

    “所以啊,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薄寒生站起身,将她一把捞起来,直接把她带到卧室里,将她放到床上,傅明烟往后缩了一下,但是一沾床,困意来袭。

    她甩了甩头,“唔……我老公还没来呢。”

    “那你,要等他吗?”

    她摇头,“我才不等他,我告诉你,他很坏,不等他。”

    她看着薄寒生,“你怎么还不走啊。”

    薄寒生将脸凑过来,“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傅明烟想了想,打了个酒隔,很认真的说,“就一下。

    男人点头。

    傅明烟再加了一个条件,“你也不能偷我!”

    男人眯眸,“这个,需要考虑,你先亲我一下,我在告诉你,我考虑的结果。”

    傅明烟嘟囔了两声,然后将唇瓣凑过去,轻轻在男人的脸颊上点了一下。

    男人满意的一笑,“你睡吧,等你睡了,我就走。”

    傅明烟困得不行,点着头,任凭男人将她的衣服脱了给她换上睡衣,两眼皮都睁不开,直接睡了。

    薄寒生给她换完衣服,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她醉酒,可能难受,睡得不安稳。

    她说,他很坏。

    嗯,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太太说的很对。

    过了一会,他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他微微的动了动脖颈,然后看着酒品尚可的她在床上翻来翻去,险些要掉下来,他躺在床上,将她揽进自己的的怀里。

    女子发丝上熟悉的清香钻入鼻息,他的下巴在她发丝上蹭了蹭,她只要不舒服的动一动,他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部,像是安抚一般。

    他看着女子熟睡时娇艳的脸颊,眼底越发的漆黑如墨,深不可测,他不是没有看见唐毅给他的消息,但是一看见她这样子他就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所以。

    他的声音很低,在空气里微微的沉,“你只要不离开我就行。”

    你只要不离开我,你做什么都好,你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我也……就当没看见吧。

    他淡淡叹息一声,慢慢阖上眼睛。

    怀中女子身上的温度,如慢性的毒,一点一点的渗入他的皮肤里面,但是他只是抱得更紧了,眼底俞然暗沉。

    早上第一抹晨光落在男人的眼皮上。

    薄寒生睁开眼,手臂有些发麻,他顿了顿,小心的将怀中的女子放下盖好被子,起身,将自己躺的位置抚平,然后将窗帘拉上,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然后拉开房门走出去。

    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子翻了个身,然后继续沉沉的睡着。

    傅明烟直到早上九点才起来。

    睁开眼睛,眼前的视线从朦胧到慢慢清晰,她坐起身,头疼的要命,敲了敲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傅明烟一怔,转而看向身边的位置,空荡的,而且,床单整平,她咬了咬唇,又重新的躺下,扯过被子盖住脸。

    她昨晚明明记得,是季凉峥将她送回去,然后周婶让她喝醒酒茶……

    后来就……断片了。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直到周婶来敲门。

    她才闷闷的应了一声,走进洗刷间,拿过牙杯接了水,在捏牙膏的时候抬眼瞥见储物架的放着男人常用的那一款牙膏,鬼使神差的,傅明烟将他的牙膏拿过来,捏在牙刷上。

    洗漱完,她擦着脸,敏锐的发现,男人的牙杯里面有水渍。

    她皱着眉,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好像周婶说了一句,“先生回来了。”

    他的手还没好,怎么就出院了?

    这里不是盛苑,但是傅明烟还是没有改了喜欢赤着脚的习惯。

    周婶在厨房按照薄寒生的吩咐给她做早餐,先生说太太早上起来一定会头疼,让她做一些清淡的饭菜。

    她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精致可口的早餐,走出厨房就看见傅明烟从楼梯下来。

    “周婶,薄寒生是不是回来了?”

    周婶点头,“先生昨天就出院回来了,我给太太打电话,太太的手机关机了。”她将手里的托盘放到餐厅的桌子上,转过身就看见傅明烟站在楼梯角没动,而且脚上没有穿鞋。

    周婶急忙拿过一双拖鞋,走到傅明烟身边,“太太,大冷天的,你怎么能赤着脚呢,快把鞋穿上,地面冷,别冻着了。”

    傅明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将拖鞋穿上,“谢谢周婶,我都忘了。”

    周婶笑道,“太太,快将早饭吃了吧,先生特意吩咐我做的。”

    傅明烟点头,往餐厅的方向走,“他人呢。”

    他总不可能伤还没好就去公司了吧,或者去医院了。

    想想,后者居多。

    坐在椅子上,傅明烟小口的喝粥,头还是有些痛,但是已经清了很多,香糯软滑的口感,加上淡淡的薄荷气息,一同咽下,她眼睫动了动。

    今早上,她用了他的牙膏,唔,就是这个味道的啊。

    周婶看着傅明烟安静的喝粥,神情淡淡,她笑着说,“先生去送小少爷上学去了。”

    傅明烟喝粥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低头喝着,周婶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是默默的去收拾客厅了。

    盛苑里几乎大部分的东西都被烧没了。

    下午的时候,她来到一家药店,递过一张她已经整理好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草药名字的纸。

    医药师将草药包好,一共十几包,用纸袋装好递给她,“小姐,这是你的,请拿好。”

    傅明烟付了钱,走出药店的时候碰到一个人。

    余唯脸色苍白,脚步匆匆的走进药店,因为太过焦急,根本没有看见傅明烟,买了止血和消炎药,就转过身匆匆的往前走。

    要不是傅明烟唤住她,她还是没有发现。

    “余唯。”

    余唯脚步一顿,转过身,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烟姐。”

    傅明烟淡笑,“脚步这么匆匆的去哪?”

    跟着余唯来到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一幢很普通的居民楼,电梯是坏的,徒步爬了八层楼,来到一户门前。

    余唯拿出钥匙打开门。

    傅明烟走进去,大约五十来平米的样子,没有什么装饰,家具一目了然,但是收拾的很感激。

    她微微的蹙眉,只是,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

    余唯关上门,看着她蹙眉,将窗户打开,“不好意思。”

    傅明烟没有说什么,视线落在唯一的一间卧室里,走了过去,余唯将手里的药放下,先她一步,将门打开。

    空气里,草药的气息更加的浓郁。

    还混合着血腥味。

    床上,夏叙听见推门声睁开眼,视线朦胧的看见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

    他猛地瞪大眼睛,看着傅明烟,好半天反应过来,苍白干涸的唇瓣动了动,“烟姐,你怎么来了。”

    傅明烟没有走进去,倚在门边,微微一挑眉,“我怎么不能来,我以为你们已经离开澜城了。”

    夏叙轻轻摇头,“没有。”

    余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到夏叙摇头,也抿唇没说。

    傅明烟看着她,“伤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

    夏叙倚在床头,动了动苍白的唇角,“其实,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事情,一点小伤,不值得去医院。”

    “老夏……”余唯咬着唇瓣。

    夏叙皱眉,“余唯,你出去给我倒杯水。”

    余唯无奈的离开,房间里只有傅明烟和夏叙。

    傅明烟的视线在房间里面微微一掠,然后将手里印着药店的纸袋放到地上,靠近墙边,将房门微微的合上,她走到夏叙床边。

    “我今天在药店买药的时候碰见余唯了。”

    夏叙看着她放在墙边,印着药店商标的纸袋,“其实我没事,就是余唯这个丫头一直不放心。”

    傅明烟淡淡的打断,“秦白鹭做的吗?”

    夏叙一怔,“不是。”他看着傅明烟,“你应该相信他,九爷那次在天台放了我,就不会再对我动手,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这一点还是了解的。”

    傅明烟一笑,“他说不会,你怎么知道他背地里不会。”

    夏叙皱眉,“九爷不是这样的人,你应该相信他。”

    傅明烟点头,“他是我哥,我当然信他。”

    傅明烟离开的时候,余唯抿着唇送她到小区门口,傅明烟招手,打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前,她回头看着余唯,“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余唯张了张嘴,然后摇头。

    傅明烟笑笑坐车离开,余唯看着车子渐渐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神情淡淡的回到家,她来到夏叙的房间。

    她盯着夏叙,“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烟姐。”

    “告诉她什么?”夏叙抬眸看她。

    余唯低吼,“明明就是薄寒生做的,明明就是薄寒生封锁了澜城,咱们出不去,而且现在薄寒生的人一直在找我们,我们好不容易躲在这里安定下来,也不能去医院,烟姐身后肯定有保镖跟着,她来了这里,薄寒生肯定会发现我们的。”

    夏叙笑了笑,淡淡低嘲,“那你为什么要带她来?是为了让她看看,我现在有多么惨!余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我即使以前喜欢她,但是,我娶了你,我不会在想着她。”

    余唯委屈道,“老夏,我就知道你会承认你喜欢她!我让她来,就是想告诉她,是薄寒生这么对我们,让她求求薄寒生,放了我们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你说的那么自私。”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你不让我告诉她,咱们该怎么办,你伤的这么厉害,咱们又不能去医院,只能去一些小诊所,咱们怎么办啊,老夏……”

    夏叙见她哭了,知道自己刚刚把话说的严重了,想要站起身,但是刚刚掀开被子,双脚落地,他就差点支撑不住,余唯立刻扶住他,“你起来做什么,你快躺着,是我不好,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夏叙心里难受,“你不用跟我道歉。”

    “我……那……那你快躺下,我去……做晚饭。”

    余唯说完,就跑了出去,她来到几平米的小厨房,关上门,倚着门哭。

    哭完之后,她开始平静的做饭,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脸上却是极致的平静,做好饭,她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你好,我找薄当家。”

    “抱歉,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关于傅小姐。”

    那端迟疑,“那好,我帮你转交。”

    余唯坚定道,“我要亲自和薄当家说。”

    过了一会,一道低沉的嗓音,“有什么事,说吧。”

    余唯一笑,“薄当家,我知道,我给你打了这一通电话你一定能在几分钟之内查出我和夏叙在那,但是,我既然敢给你打,那么,我就不会怕。”

    她顿了顿,“薄当家,你想知道六年前,你太太在仓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即使你问了温竟,温竟也不会告诉你实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陈羽,虽然他对你衷心,但是他可以在言语上,将她喜欢的女人所有的罪责撇的一干二净。”

    那端说道,“条件?”

    “放了夏叙,让他离开澜城。”

    “好。”

    “薄当家,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

    挂了电话,余唯将手机里面的通话记录删了,然后,将晚饭盛好,送到夏叙的房间,她将菜里面,所有的肉类都挑给了她,她只是说了一句,“老夏,我不喜欢吃肉。”

    夏叙皱着眉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消瘦的身影,“你不喜欢吃,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喜欢。”

    余唯笑了,“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那么,当然要你吃了,难道,你要让我吃我不喜欢的。”

    她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夏叙一时间无法反驳。

    挑完,余唯将筷子放下,“老夏,我要出去看电视,你吃完喊我。”

    她低着头,“今晚韩剧大结局,我要看看我的欧巴,我要是哭了,你可不要笑话我。”

    夏叙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吧,最好不要哭,你眼睛不好。”

    余唯将他的手拿开,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尽量控制。”

    走出房间,余唯将电视打开,目光淡淡的看着,然后哭的稀里哗啦的。

    夏叙,你有你的路,我余唯也有我的路,生离死别,只有我们,再见。

    ………………

    傅明烟回到别墅,周婶看到她手里拎着的纸袋,上面印着某家药店的标志,上前接过,“太太,你买这么多草药做什么。”

    傅明烟说道,“你把这些找个干燥阴凉的地方放着,这些我都让医药师按照比例配好了,每天晚上那一小包,给他泡脚用。”

    “唉。”周婶笑道,“还是太太想的仔细,咱们搬到这里,我也忘了把草药备好。”

    周婶笑着往储物架的方向走,薄寒生从楼梯下来,周婶停下脚步,“先生,这是太太给你买的,太太啊心里还是在乎你,担心雨天你的腿会不舒服,这不买了这么多草药给你泡脚。”

    薄寒生看着周婶手里拎的,微微的抿唇,眼底淡淡的升了一层温度,他对周婶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客厅。

    他从楼梯上下来,并没有碰见她,客厅里也没见她,他刚想去花园看看,就听见厨房里面传来女子娇软的声音。

    “周婶,着桌子上的那一盒是盐啊,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傅明烟看着桌子上的两个一样的玻璃瓶子,然后拿出其中的一瓶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用小勺舀了一点,放进嘴里。

    她蹙了眉。

    厨房的门被推开。

    傅明烟以为是周婶,回头刚想说,我知道那瓶是了,就看见薄寒生站在门口。

    她笑了笑,然后舀出满满一勺,“你帮我尝尝,那个是盐啊。”

    薄寒生将门关上,走过来,低头看着那满满一勺白色的颗粒,在看她一脸无辜疑惑的样子,看着她皱着纤细的眉,他握住她的手,微微的往前一松。

    将整勺都含进了嘴里,傅明烟看着他的动作,然后无法控制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刚刚她只是尝了一点点,就觉得很咸,咸的发苦了。

    她看着男人的表情,他很平静,像是刚刚只是喝了一口平淡的白开水一般。

    他很认真的回答,“这瓶是盐。”

    傅明烟往后退了一步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桌子上另一个玻璃瓶,“这个应该是糖,你要不要吃一点,压一压。”

    她轻咳了两声,用勺子挖了一点,递到他唇边,“你吃点糖吧,是不是太咸了,那个……,”

    她见他不动,想了一句比较官方的话,“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太咸的东西不利于伤口愈合,我给你倒杯水吧。”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另一只手里的勺子上,淡淡的凝眉,“要是这两瓶都是盐?你先自己尝一下,如果是糖就给我吃,如果是盐,那么,我岂不是吃了两次了。”

    他说的,听起来挺对的。

    傅明烟轻轻的舔了一下,清甜的感觉迅速蔓延了味蕾,她笑着眯了眯眸,然后将整勺含进嘴里,白糖融化,瞬间蔓延在唇齿间,将唇齿间原本的咸味给冲淡了。

    他问,“好吃吗?甜不甜?”

    傅明烟点头。

    薄寒生往前走了一步,握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你还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我说过,我是来,偷人的。”

    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微微的一顿。

    男人声线完美,带着独有的蛊惑气息,傅明烟一怔。

    然后,伸手推他,但是两只手都被他握住。

    “薄寒生……”

    傅明烟感觉到,耳边,一阵温热的气息,她侧了侧头。

    男人嗓音染笑,“晚安,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不能躲我一辈子。”

    傅明烟抿着唇,听到男人熟悉的称呼,她没有搭话。

    但是全身上下的神经,却跟着紧紧的绷起。

    她多久没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了。

    即使他知道了她,她也没听他这样的喊过她。

    她就这么怔住了。

    直到男人的吻落下。

    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带有浓烈的咸味,在她唇齿间,融合。

    薄寒生松开了她的手,一只手抚过她的的发丝。

    傅明烟没有动,她只是眨了眨眼睛,近距离的看着男人深邃不可见底的眼,然后是男人高挺的鼻梁。

    他喘息的气息尽数落在她脸上。

    他的吻,带有极致的温柔,从她的唇瓣上一直问道她的眉角,鬓角,男人温热的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擦过,她猛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眼底暗沉,嗓音低哑,“晚安,你,真的很恨我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温柔的唇轻轻吸允着她脖颈间的肌肤,她脖颈间的皮肤太过细腻,他轻轻一碰,就留下淡淡的痕迹,所以,他的动作尽量的放轻。

    傅明烟的手,揪着男人腰间的衬衣,慢慢的握紧,这个问题,她想过无数遍,答案千篇一律,恨,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浓烈,尤其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

    只求能给繁希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但是以后的路怎么走,她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对于,小七,她只能先暂时麻烦阿萦,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一定不会永远的留在他身边,所以,她压根就没打算在这不算漫长的时光里,让小七见他,如果可以,她想单独的抚养小七。

    此刻,她摇了摇头,遵从本心,“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