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 番外19、“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帮咱儿子试试。”

番外19、“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帮咱儿子试试。”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傅明月头疼的厉害,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某些东西正在拼命地要挣脱枷锁。

    她渐渐的无力抵抗。

    脑海中所有意识勾勒成男人的一张脸,儒雅深沉的眉眼,对于着一张脸,她格外的熟悉,但是,也格外的陌生鹊。

    因为记忆里的那道声音,喊得是另一个名字。

    顾向谨惧。

    向谨。

    谁是顾向谨啊。

    耳边‘翁翁’的响着,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白光,她从摇椅上跌了下来,方姨惊呼的跑过来扶住她。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太太……”

    傅明月很想出声说没事,但是张了张嘴,好像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痛,她努力的瞪大眼睛,终于冲破了眼前的白雾,看着方姨身后面容阴沉,大步走来的男人。

    方姨回过头,“先生……”

    傅长风走上前将她抱起来,唇瓣有些颤抖,“你怎么样,头很疼吗,医生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

    傅明月抓住男人胸口的衣扣,嗓音沙哑,“向谨,向谨是谁?是你吗?我看见你了,我看见你了……”

    男人的瞳孔一缩,抱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紧,然后又松开,抿着唇,一句话没有说大步走上楼上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傅明月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头疼让她的思绪渐渐清晰,“你是顾向谨吗?”

    傅长风看着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指尖圆润干净,手指白皙,而那一道柔柔的嗓音,狠狠的沉在他的心底。

    她要想起来了吗?

    男人的眼底阴沉辨不清思绪,坐在床边半揽着她,嗓音一遍一遍的温声细语,“等一会,医生马上就来了,马上就好。”

    因为服了药物的原因,头疼慢慢的减轻了不少,傅明月依然攥着他的衣袖,但是已经无力询问,慢慢的陷入沉睡。

    傅长风俯身,将她的头放在柔软的枕头上,给她盖好被子,她睡得很安稳,似乎在梦境里没有那些杂乱无章的记忆还有疼痛,他弯了弯唇,看着她的睡颜,伸手放在她的腹部,唇角的笑意慢慢的加深。

    但是,他放在膝上的另一只手,却轻轻的颤抖。

    二十分钟之后,西蒙赶了过来。

    书房里。

    西蒙叹息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冲破了现在的记忆,我可以试着帮你在催眠她,加深现在的记忆,不过这样我也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

    男人面容阴沉如水,深不见底的眸淡淡的抬起,深邃无波,“不用,我不希望,她在痛苦,每一次她头疼的时候,我都在后悔,她记得了就记得了吧。”

    西蒙皱眉,“你确定,你们现在的关系,她现在怀孕了,如果她清醒了,估计她会选择离开或者打掉孩子。”

    傅长风看着他,喉骨动了动,“我确定。”

    “好吧,那就先走了。”看着男人的脸色很差,西蒙摸了摸鼻子,想缓和一下气氛,“我昨天刚刚来澜城,今天就被你急匆匆的调到这里,她现在一时半会的醒不来,咱们出去吃酒去。”

    “不了。”他似乎很累,阖上眼捏了捏眉心,“你自己去吧。”

    …………

    傅明月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睁开眼睛,看着身侧平整的床面,揉了揉额角。

    她昨天,好像头疼的症犯了。

    最近,好像犯得挺频的。

    下了床,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金色温暖的光线,她记得昨天好像很疼,第一次这么疼,然后后来……后来他回来了。

    目光凝聚在窗外院子里面停着的黑色宾利。

    他回来了。

    她还是以为是她疼的出现幻觉了。

    焦急的跑下楼梯,傅明月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就这么赤着脚下来的,刚想回去换上鞋,要不然被他看见肯定又要说她。

    重新上了楼梯就看见从书房里出来的男人。

    傅长风阖上书房的门,转过身看见她赤着脚站在楼梯口,微微皱着眉,大

    tang步走过去抱起她,迈下楼梯,将她放在沙发上。

    然后又拿了一双呢柔软的拖鞋,穿在她的脚上。

    傅明月从这个角度,看着他抿唇的侧脸,“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姨给我打电话就回来了。”

    “那你怎么没有在卧室睡。”她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想起今天来还西装的小模特,更加的想知道答案。

    傅长风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抬眸看着她澄清如湖泊的眼底,她似乎并没有记起来。

    傅明月见他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深沉的让她看不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然后她咬着唇瓣,是不是她不该这么问,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最容易耗尽男人的心思。

    他应该不会吧。

    他笑了笑,“没什么。”然后坐在她的身边,“昨晚西蒙来了,一直在书房和他谈事情,等他走了之后我去卧室的时候你已经睡得很沉了,我怕我躺下会扰醒了你。”

    她那时候明明是疼的沉睡,怎么可能扰醒。

    他是一晚上都没有睡。‘

    就这么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害怕如果他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会看见她冰冷怨恨的目光。

    西蒙是她的医生,她知道,国外很有名的医生,她头疼的药也是西蒙给配的,但是西蒙一直在英国,这次回来了,是不是,,

    是不是因为她的病症严重了。

    傅明月看着他,“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一直头疼,西蒙是我的主治医生,他一定知道,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啊。”

    若不是瞒着她,为什么她每次头疼都会看见他眼底的自责内疚,而且,她也查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头疼。

    但是除了头疼,好像,也没有其他的病症。

    傅长风嗓音温润,眉目如风的看着她,“没有,不要多想,我这几天公司里正好没有事情,在家陪你,中午想吃什么,咱们去超市看看,买点菜。”

    这些时间傅明月也一直闷在家里,而且他经常很忙,听到他说这几天有空,唇角笑了笑,“好啊。”

    吃了早饭,随着他一起来到百货中心。

    经过母婴店的时候,两人很有默契的停下脚步。

    家里早就布置了婴儿房。

    虽然已经查出来是个男孩,但是他还是多布置了一间公主屋。

    傅明月手里拿着一双婴儿的鞋子,特别小,精致可爱,手心里可以放上一双,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婴儿的脚,这么小。

    男人在她身边,“你喜欢就买着。”

    傅明月弯唇,“可不是我喜欢,你得问问他喜不喜欢?”

    没想到男人竟然弯下腰,耳朵贴近她的腹部,沉沉的嗓音染着笑意,“西洲,喜欢吗?”

    傅明月看着周围的导购员抿唇笑的样子,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嗔道,“这么多人呢。”

    傅长风直起身,一本正经的说,“西洲告诉我,他很喜欢。”

    西洲是他给孩子起的名字,傅明月现在回想起来,是他知道孩子性别的那一天,便已经起了名字。

    当时她还喃喃的念着,“傅西洲。”

    她看不懂当时男人的笑意,笑的很浓,但是眉眼里却掺杂着她无法理解的悲伤,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悲伤。

    但是终究没有问。

    有时候忘记问一件事情,当在没有同样的情景下,便再也问不出口了,就如同现在,听见他再次喊着‘西洲’的时候,她很想问。

    为什么要叫西洲。

    因为她……潜意识里面,并不喜欢西洲这个名字。

    回到家的时候,男人便进了厨房,傅明月坐在沙发上,拿出那一双婴儿的鞋,方姨正好在收拾客厅,就听见她低声浅问,“婴儿的脚,怎么这么小。”

    方姨笑着回道,“小孩的脚就是小,慢慢的就长大了,太太你现在也有五个多月份了,在等几个月,小少爷就出生了。”

    傅

    明月将婴儿的鞋子放下,摸了摸腹部,低头温柔的笑,“是啊,好希望那一天快点来。”

    “太太不要着急,时间快着呢。”

    时间确实很快。

    一转眼四个月就过去了。

    傅明月的预产期到了,中午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疼痛,方姨唤来医生,看着傅明月被推进手术室,然后拿出手机拨打着傅长风的手机号。

    拨了一遍又一遍。

    那端都没有接通。

    …………

    傅宅。

    午后的阳光安静静谧但是却翻腾着诡谲的气息。

    文姨端着两杯茶水走到阳台,看着棋桌上的二人,将茶水放下。

    傅长风执白子落下,嗓音清冽,“我输了,还是老爷子棋艺更胜一筹。”

    傅老爷子盯着棋盘,“哎,还没结束,别着急认输。”

    不远处的茶几上,手机不停的震动,傅长风面色平静,嗓音看似调侃但是带着淡淡的讽刺,“我只是侥幸赢了一局,老爷子这拉着我已经下了一上午加半个下午了,下次,长风可不敢赢了。”

    傅老爷子眯眸笑了笑,“挺着急的,去接电话吧。都响了好久了。”

    “是。”

    傅长风起身,走到茶几旁边,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面色微微的一变,转过身对老爷子笑了笑,“长风怕是不能陪您继续下来,正好历管家来了,让历管家陪您解解乏。”

    历管家走到阳台,傅长风淡淡的点头,然后来到老爷子身边,“我刚刚和小姐通了电话,小姐说寒假怕是不能回来了,学校里面课业忙,国外的学校我们也没法插手。”

    傅远山皱眉,“怎么又不回来,上次就没回来,你拨她的电话,我给她说。”

    历管家应下,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递给老爷子,傅长风走到老爷子身边,微微的弯身,淡淡的说了一声,“公司有事,长风先走了。”

    老爷子摆了摆手。

    傅长风转过身的时候,听见手机那端出来女声柔柔的嗓音喊着爷爷。

    他唇角弯起,走出客厅。

    ………

    傅明月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傅长风在她身后垫了一个靠枕,然后倚着。

    傅明月看着他,微微出声,“西洲呢。”

    傅长风在她脸颊吻了一下,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的摸了摸她耳边的发丝,指着身边的婴儿床,温润出声,“在这,正睡着。”

    傅明月侧过脸,看着那一张红皱皱的脸,心里柔软塌陷,声音有些虚弱,“这是我们的西洲。”

    “对。”他将婴儿床推倒她身边,离得她在近一点,“我们的西洲。”

    傅明月虽然醒了但是还是很累,毕竟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看着男人英俊的脸笑了笑一下,有些困倦了。

    傅长风将她身后的靠枕拿走,看见她疲惫苍白的脸,抽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和西洲身边,“你在睡一下,我就在这里。”

    “好………”

    ………………

    她本来身形就偏消瘦一点,坐月子的时候,男人变着法的让方姨给她做一些滋补的吃的,想让她在胖一点。

    连着两三个月,滋补的东西没给她端过,但是,她的体重也只是上升了一点点。

    西洲在十个月的时候,会叫‘妈妈’

    当时方姨在看着西洲,拿着玩具逗他玩,傅明月坐在旁边织着小孩子的毛衣,就听见方姨威胁的说,“西洲叫妈妈,喊妈妈方奶奶就给你玩具玩。”

    傅明月也只是笑了一下,没当真。

    没想到。

    她竟然会听见那一声小孩子的声音,软软的腔调,很是稚嫩,“妈妈”

    发音很不成熟,但是确实是喊得妈妈。

    傅明月当时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小家伙抱起来,亲着他带着奶香的脸颊,眼眶有些湿润,“西洲,再喊一边,再

    喊一边。”

    小家伙却听不懂这些,开始哭闹,傅明月温声哄着他,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背脊,等他停止哭闹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傅明月摇头笑了笑,抱着小家伙上了楼,将他放在床上。

    毕竟她查过,好像小孩子大部分都是先回叫‘爸爸’然后才会喊‘妈妈’

    六点的时候小家伙睡醒了。

    傅明月给他冲好奶粉,看着小家伙喝的这么香,伸手戳了戳柔软的脸颊。

    小家伙瞪大眼睛看着她,喝完奶粉就伸手让她抱着。

    傅明月抱着他,没想到小家伙将手放在她的胸上,这件事情,傅明月也挺懊恼的,那就是……她没有奶水。

    她摇摇头,“你想喝吗?但是妈妈的没有唉。”

    小家伙看着她,似乎是委屈的扁着嘴,小手拍了拍,傅明月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可是,西洲,妈妈的真的没有。”

    她突然眨了眨眼,“要不然,等爸爸回来,你去找爸爸的。”

    晚上,傅长风回来的时候,他刚刚将领带松下,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狡黠的笑着,他将衬衣脱下,***着上半身走到沙发前看着她。

    “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傅明月伸手,将西洲放进他的怀里,傅长抱好之后才松手,他抱孩子的姿势甚至比她还要标准,拍着小家伙的背脊,看着他瞪着大眼睛,然后没想到西洲竟然伸手放在他的胸上。

    “麻麻……米有……”

    傅长风怔了一下,傅明月也怔了一下。

    然后傅长风将西洲放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说,“好,爸爸去看看,妈妈的到底有没有。”

    傅明月怔了是因为孩子喊得那一声妈妈,还有西洲竟然……听懂了她的话真的去摸他的………

    等傅明月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巨大的阴影将她包围。

    傅明月脸红的看着他,“你干什么,西洲还在那。”

    “对呀。”男人的嗓音突然沉了下来,因为傅明月下午洗了澡之后便没有穿文胸,只是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而西洲喜欢拉着她的领口。

    领口被扯大了不少,露出里面雪白的肤色。

    “我就是帮西洲,看看,你刚刚没有听西洲在说吗?”

    傅明月瞅着他,央求,“好了,等西洲睡了的好不好。”

    “不好,这个小家伙哭闹就差不多一晚上,现在哪睡得着。”说完他俯身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吻着她。

    傅明月的背脊贴在墙壁上,男人的一只腿轻易的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支离破碎的话语在喘息之间逸出,“那……,让方姨……看着西洲……好不好……让方姨……”

    “好”男人深吻了她一会,喘息着放开她。

    方姨接到电话来到卧室将西装抱走,西洲咿咿呀呀的不愿意,方姨抱着西装来到客厅,“小少爷,先生和太太可要再给你生个小妹妹小弟弟,方奶奶陪你玩,咱们看动画片好不好。”

    卧室里。

    空气里面的气息持续温热暧昧。

    傅长风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从脸颊一直落在胸口。

    然后,男人似乎觉得她身上的睡衣碍眼,伸手用力,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的响在空气里。

    傅明月颤抖着唇瓣,“你要做什么。”

    “西洲的力气小,说不定不是你没有而是他嘬不出来,我这个做爸爸的,应尽的义务应该帮儿子试试。”

    傅明月羞的脸颊通红,这男人,该死的不要脸,打着儿子的旗号,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个这些暧昧羞人的话。

    傅长风将她脸颊的发丝抚到耳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帮儿子试试。”

    傅明月虽然脸红,但是也没有拒绝他,毕竟,还在都有了,矜持过头就矫情了。

    但是没想到男人沙哑着嗓音一遍一遍的问,非要从她口中听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