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想欠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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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面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叶诺拎起纸巾擦了擦嘴，“你和她吵架了？”
萧临峰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他眼睛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叶诺不敢去看。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祝你们早日和好。”
说完，她起身穿上外套，刚想和他道别，却听萧临峰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以前，你和我也是夫妻。”
“所以，阿诺，你什么时候和我和好？”
叶诺正在扣着外套扣子的手，狠狠地一顿。
“我们……都过去了。”
“那段历史，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她深呼一口气，终于抬起眸子和他对视，“谢谢你今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派人来保护我。”
“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并不需要别人保护，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再见。”
“姐夫。”
说完，她转身离开。
萧临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其实，他原本有很多话想和她说的。
关于叶小暖，关于叶家，还有关于秦萱的。
这两年的时间，他一直都在寻找和保护秦萱，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是叶诺的母亲。
而如今，叶诺却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姐夫……
多么讽刺的一个称呼。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拿起手机拨了出去，“她回去了，继续跟着吧。”
…………
凉城，叶诺的家。
阳台上灯光明亮。
唐一涵拎着水壶站在阳台上一盆一盆地给叶诺的那些盆栽浇水。
“我这个人记性不好，今天想起来了，就给你们浇浇水，如果以后我忘了你们枯死了的话，可别怪我啊！”
那些绿色的盆栽在灯光下格外地明艳。
一阵风吹来，唐一涵裹了裹外套。
今天一整天都在医院里面做苦力，现在她又冷又饿。
偏偏这个时候，隔壁2303那边一阵饭菜的清香飘了过来。
唐一涵下意识地循着香味撇过去，刚好看到韩叙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正坐在阳台上面吃烧烤喝啤酒。
她抿唇，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默默地去敲开了韩叙家的房门。
“可以让我蹭个饭么？”
门外的唐一涵一脸的可怜。
韩叙皱眉，原本想拒绝的，但是奈何洛尔对装可怜的女人没有抵抗力，也就把唐一涵放进来了。
“阿诺不在家？”
韩叙给唐一涵递过几串牛肉串，问道。
唐一涵吃得一脸满足，“阿诺今早去潼市了，让我过来给她的花浇水。”
“潼市？”
韩叙皱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从来都没听说过叶诺和潼市的人有什么联系。
“对，她说她去散心。”
唐一涵拿起啤酒瓶，直接喝了起来，喝法大气粗狂地让洛尔震惊不已。
“那种地方根本不适合散心。”
韩叙眉头紧锁，叶诺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到处游玩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她是不会一个人出远门的。
况且还是潼市这样远近闻名的治安不好的地方。
“我也觉得的，但是她又不说她到底去做什么。”
唐一涵说着，便拿起一串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串串，刚想吃，就被韩叙夺了放到她碰不到的地方，“你不是不吃羊肉？”
“额……是。”
唐一涵默默地放下了那串羊肉串，复而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韩叙，“你怎么知道我不吃羊肉？”
她和他又不熟，加加减减这也才是第三次见面而已。
韩叙翻了个白眼。
当年他和叶诺都喜欢去街边大排档吃烧烤，唐一涵也常常牛皮糖似地跟着叶诺去吃，还总是要和他打赌，赌他一定喜欢叶诺。
那个时候她每次都蛮横无理地要求他把羊肉串拿到她碰不到地方，这种不好的记忆，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见韩叙不说话，唐一涵狠狠地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
“你刚刚的语气和动作……”
和当年的一个人很像呢？
“诚哥说的。”
避开唐一涵探寻的目光，韩叙回身去冰箱里继续拿啤酒。
唐一涵却翻了个白眼，“韩谨诚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那天晚上，唐一涵在韩叙家里和洛尔还有韩叙这两个人吃了很多也喝了很多。
最后，韩叙拉着唐一涵在沙发上说了很多很多以前不敢说的话。
关于他的过去，关于叶诺，关于他这些年的折磨。
唐一涵听得很乱，再加上喝得也多，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户照射进来，唐一涵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缓了好久，才想起来，她现在还在韩叙家里。
可是此刻整个房子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迷迷糊糊地去洗漱了之后，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是拎着两份早餐的洛尔。
唐一涵皱眉，一边吃一边问，“韩叙呢？”
“去潼市了。”
洛尔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撇嘴，“说要去保护阿诺，怕阿诺在潼市遇到危险。”
唐一涵点头。
半晌，她猛地抬起头来，“韩叙也去潼市了！？”
洛尔默默地点了头，“早就走了，现在大概都到了。”
唐一涵连忙放下啃了一半的包子，找出手机，给叶诺打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就连忙开了口，“阿诺，韩叙去潼市找你了！”
“他一定想追你，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韩谨诚还在等着你呢！”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
“阿诺？”
唐一涵急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韩叙都已经到了？”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你一定要保持距离！”
电话那头又是良久的沉默。
半晌，就在唐一涵以为电话掉线了的时候，电话那头才响起了低沉的男声，“放心。”
“她没事，韩叙也没来。”
这个声音……
唐一涵的大脑当机了两秒。
两秒钟后，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萧临峰？”
“阿诺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萧临峰慵懒地靠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看着不远处某个正站在一家疗养院门口和人聊天的叶诺，“她刚刚在公交车上手机被人摸了，被我截下来的。”
唐一涵：“……”
这潼市的治安果然很差。
“那她现在人呢？”
“人很安全，在做她想做的事情。”
“还有别的问题么？”
唐一涵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开了口，“萧临峰，你现在有妻子有女儿，你该不该跟着叶诺，不用我说吧？”
“我知道你是为她好，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对她好，但是你，不可以。”
“她喜欢了你十年，最后是那样的结果，她入狱不到一年你就和叶小暖结了婚生了女，你现在就不应该纠缠她！”
唐一涵还是两年前的语气，仍旧还是打着为叶诺好的旗号，劝他放弃。
可是她不知，现在的萧临峰，早已不是两年前的他了。
默默地握了握手里的电话，萧临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能不能对她好，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纠缠她还是不纠缠她，你也管不着。”
“唐大小姐，我和阿诺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少插手为好，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如果你真的很闲的话，不如回家去问问你家唐院长，阿诺到潼市找疗养院的原因是什么。”
说完，也不等唐一涵的回应，萧临峰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唐一涵死死地咬了咬牙。
说什么叶诺的事情她管不着，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就管不着了！？
不过……
叶诺去潼市居然是去找疗养院？
她找疗养院做什么？
…………
潼市。
走访了整整一个上午之后，叶诺累得筋疲力尽。
她的身后，永远都跟着一辆黑色的宝马。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躲着那辆车，公交车出租车，换各种不同的交通方式。
但是那个男人就像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一样，她不管怎么躲，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
叶诺索性就不躲了。
反正她的目的是什么，他也知道。
正午的太阳越来越大，她又累又饿地坐在马路边，刚想掏出手机问问徐三和薛五那边的情况，一掏衣兜才发现手机居然不见了？
此时，一只修长的大手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我以为你想不起来了。”
叶诺翻了个白眼，接过，“什么时候掉的？”
“是被人偷了。”
萧临峰很自然地坐到她身边，“你应该知道潼市很乱。”
叶诺苦笑了一声，把手机收进衣兜，“既然潼市这么乱，你为什么把她放在这样一个城市？”
她转眸，目光认真地看着他，“你既然能找到她，你也应该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
“你一边纠缠着我，一边把我最亲的人送到这样一个城市来，萧临峰，我真的不懂你想做什么。”
萧临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半晌，轻声笑了起来，“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既然你知道和我有关，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还要这样大海捞针一样地一家一家疗养院找？”
叶诺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因为……不想欠你太多。”
包厢里面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叶诺拎起纸巾擦了擦嘴，“你和她吵架了？”
萧临峰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他眼睛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叶诺不敢去看。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祝你们早日和好。”
说完，她起身穿上外套，刚想和他道别，却听萧临峰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以前，你和我也是夫妻。”
“所以，阿诺，你什么时候和我和好？”
叶诺正在扣着外套扣子的手，狠狠地一顿。
“我们……都过去了。”
“那段历史，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她深呼一口气，终于抬起眸子和他对视，“谢谢你今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派人来保护我。”
“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并不需要别人保护，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再见。”
“姐夫。”
说完，她转身离开。
萧临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其实，他原本有很多话想和她说的。
关于叶小暖，关于叶家，还有关于秦萱的。
这两年的时间，他一直都在寻找和保护秦萱，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是叶诺的母亲。
而如今，叶诺却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姐夫……
多么讽刺的一个称呼。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拿起手机拨了出去，“她回去了，继续跟着吧。”
…………
凉城，叶诺的家。
阳台上灯光明亮。
唐一涵拎着水壶站在阳台上一盆一盆地给叶诺的那些盆栽浇水。
“我这个人记性不好，今天想起来了，就给你们浇浇水，如果以后我忘了你们枯死了的话，可别怪我啊！”
那些绿色的盆栽在灯光下格外地明艳。
一阵风吹来，唐一涵裹了裹外套。
今天一整天都在医院里面做苦力，现在她又冷又饿。
偏偏这个时候，隔壁2303那边一阵饭菜的清香飘了过来。
唐一涵下意识地循着香味撇过去，刚好看到韩叙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正坐在阳台上面吃烧烤喝啤酒。
她抿唇，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默默地去敲开了韩叙家的房门。
“可以让我蹭个饭么？”
门外的唐一涵一脸的可怜。
韩叙皱眉，原本想拒绝的，但是奈何洛尔对装可怜的女人没有抵抗力，也就把唐一涵放进来了。
“阿诺不在家？”
韩叙给唐一涵递过几串牛肉串，问道。
唐一涵吃得一脸满足，“阿诺今早去潼市了，让我过来给她的花浇水。”
“潼市？”
韩叙皱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从来都没听说过叶诺和潼市的人有什么联系。
“对，她说她去散心。”
唐一涵拿起啤酒瓶，直接喝了起来，喝法大气粗狂地让洛尔震惊不已。
“那种地方根本不适合散心。”
韩叙眉头紧锁，叶诺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到处游玩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她是不会一个人出远门的。
况且还是潼市这样远近闻名的治安不好的地方。
“我也觉得的，但是她又不说她到底去做什么。”
唐一涵说着，便拿起一串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串串，刚想吃，就被韩叙夺了放到她碰不到的地方，“你不是不吃羊肉？”
“额……是。”
唐一涵默默地放下了那串羊肉串，复而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韩叙，“你怎么知道我不吃羊肉？”
她和他又不熟，加加减减这也才是第三次见面而已。
韩叙翻了个白眼。
当年他和叶诺都喜欢去街边大排档吃烧烤，唐一涵也常常牛皮糖似地跟着叶诺去吃，还总是要和他打赌，赌他一定喜欢叶诺。
那个时候她每次都蛮横无理地要求他把羊肉串拿到她碰不到地方，这种不好的记忆，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见韩叙不说话，唐一涵狠狠地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
“你刚刚的语气和动作……”
和当年的一个人很像呢？
“诚哥说的。”
避开唐一涵探寻的目光，韩叙回身去冰箱里继续拿啤酒。
唐一涵却翻了个白眼，“韩谨诚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那天晚上，唐一涵在韩叙家里和洛尔还有韩叙这两个人吃了很多也喝了很多。
最后，韩叙拉着唐一涵在沙发上说了很多很多以前不敢说的话。
关于他的过去，关于叶诺，关于他这些年的折磨。
唐一涵听得很乱，再加上喝得也多，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户照射进来，唐一涵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缓了好久，才想起来，她现在还在韩叙家里。
可是此刻整个房子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迷迷糊糊地去洗漱了之后，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是拎着两份早餐的洛尔。
唐一涵皱眉，一边吃一边问，“韩叙呢？”
“去潼市了。”
洛尔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撇嘴，“说要去保护阿诺，怕阿诺在潼市遇到危险。”
唐一涵点头。
半晌，她猛地抬起头来，“韩叙也去潼市了！？”
洛尔默默地点了头，“早就走了，现在大概都到了。”
唐一涵连忙放下啃了一半的包子，找出手机，给叶诺打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就连忙开了口，“阿诺，韩叙去潼市找你了！”
“他一定想追你，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韩谨诚还在等着你呢！”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
“阿诺？”
唐一涵急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韩叙都已经到了？”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你一定要保持距离！”
电话那头又是良久的沉默。
半晌，就在唐一涵以为电话掉线了的时候，电话那头才响起了低沉的男声，“放心。”
“她没事，韩叙也没来。”
这个声音……
唐一涵的大脑当机了两秒。
两秒钟后，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萧临峰？”
“阿诺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萧临峰慵懒地靠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看着不远处某个正站在一家疗养院门口和人聊天的叶诺，“她刚刚在公交车上手机被人摸了，被我截下来的。”
唐一涵：“……”
这潼市的治安果然很差。
“那她现在人呢？”
“人很安全，在做她想做的事情。”
“还有别的问题么？”
唐一涵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开了口，“萧临峰，你现在有妻子有女儿，你该不该跟着叶诺，不用我说吧？”
“我知道你是为她好，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对她好，但是你，不可以。”
“她喜欢了你十年，最后是那样的结果，她入狱不到一年你就和叶小暖结了婚生了女，你现在就不应该纠缠她！”
唐一涵还是两年前的语气，仍旧还是打着为叶诺好的旗号，劝他放弃。
可是她不知，现在的萧临峰，早已不是两年前的他了。
默默地握了握手里的电话，萧临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能不能对她好，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纠缠她还是不纠缠她，你也管不着。”
“唐大小姐，我和阿诺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少插手为好，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如果你真的很闲的话，不如回家去问问你家唐院长，阿诺到潼市找疗养院的原因是什么。”
说完，也不等唐一涵的回应，萧临峰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唐一涵死死地咬了咬牙。
说什么叶诺的事情她管不着，她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就管不着了！？
不过……
叶诺去潼市居然是去找疗养院？
她找疗养院做什么？
…………
潼市。
走访了整整一个上午之后，叶诺累得筋疲力尽。
她的身后，永远都跟着一辆黑色的宝马。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躲着那辆车，公交车出租车，换各种不同的交通方式。
但是那个男人就像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一样，她不管怎么躲，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
叶诺索性就不躲了。
反正她的目的是什么，他也知道。
正午的太阳越来越大，她又累又饿地坐在马路边，刚想掏出手机问问徐三和薛五那边的情况，一掏衣兜才发现手机居然不见了？
此时，一只修长的大手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我以为你想不起来了。”
叶诺翻了个白眼，接过，“什么时候掉的？”
“是被人偷了。”
萧临峰很自然地坐到她身边，“你应该知道潼市很乱。”
叶诺苦笑了一声，把手机收进衣兜，“既然潼市这么乱，你为什么把她放在这样一个城市？”
她转眸，目光认真地看着他，“你既然能找到她，你也应该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
“你一边纠缠着我，一边把我最亲的人送到这样一个城市来，萧临峰，我真的不懂你想做什么。”
萧临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半晌，轻声笑了起来，“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既然你知道和我有关，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还要这样大海捞针一样地一家一家疗养院找？”
叶诺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因为……不想欠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