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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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附近找了家酒店，进了房间我倒头就睡，所有纷扰的事都被我抛之脑后。
一觉起来，我浑身又有了劲，手机也充好电了，里头有很多未接来电，除了宋涛，严靳的，还有许多陌生的号码。
可我没理会，我休息好了，也该让宋涛睡一觉了。
收拾好自己我去了医院，宋涛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怀里抱着那个小的正吃奶吃得欢。
小心翼翼接过侄子后，我问宋涛改名了没，他摇摇头，丹丹睡醒了，看着我说，“当时要不是姐你，这小子就危险了。所以，他的名字由你来取。”
我摇摇头，“书念得少，我也没有主意。还是你们去请师傅改个好的吧。”
“姐，就算你给改个小猫小狗，孩子也会愿意的。宋涛不知道那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他没资格给孩子取名。”丹丹瞪了宋涛一眼。
我认真想了想，倒也没有太多犹豫，“好吧，我想了个，叫宋彦宇怎么样？”
“这名字好，这样他一辈子都要记住他姑妈了。”丹丹接过孩子喂母乳，小小的彦宇虽然刚才吃了奶粉，可这会儿一沾母乳，吃得更加起劲，没一会儿额头都是汗。
丹丹给他轻轻拍了嗝后，把他放到小床里睡，似想到了什么，她找借口把宋涛打发走了，这才拉着我坐下，“姐，你怪厉兆衡吗？”
我捏了捏拳头，“我和他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丹丹“唉”了一声，“你别怪他，当时他也许没看清车里的人是我，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你要相信他。姐，我不想看到你们因为我而伤了感情，彦宇也不想看到。”
我拍拍她的肩，“放宽心，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子，带好娃，其他的都不用管。”
“那你和姐夫？”丹丹戚着眉头。
怕她糟心，我没跟她讲江芸的事，只说了句没事就蒙混过去。
这天我在医院里陪了丹丹很久，直到宋涛睡了一个觉回来，我才走的。出了住院楼远远看到严靳的车，我走过去。
坐上车我拿出手机来，刷了下朋友圈才知道，我和厉兆衡上了头条。里面写着，我和厉兆衡各玩各的，一个光明正大和海城某公子白天开房，另一个急着救旧恋人，还附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和严靳背影，另一张是厉兆衡抱着江芸的。
“你在意吗？”严靳把车子开出很远，才停下来问我。
“没什么好在意的。”我收起手机，许久未见的绯闻在这时候见缝插针出现了，除非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厉爷爷他的情况并不好，摔断了腿，到现在还昏迷着，但他一直喊你的名字，你想去看看他吗？”严靳边跟我说老爷子的病情，边把车子开上了桥。
我点点头，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他的，虽然我心里还有芥蒂，父母的死，我恐怕没有这么容易放得下。
不过现在整个厉家都把我当眼中钉了吧，我能见到他吗？
严靳像看出我的想法“放心，我会让主治医生把他们全叫到一个房间去，让你单独看厉爷爷。”
“嗯，这样最好，”我不想见到厉兆衡，更不想见到江芸。
二十分钟后，严靳的车进了一家私人疗养院，这个号称海城最贵的疗养院，听说属于尤九月那个医生世家的，把老爷子接来这里也无可厚非。
严靳带着我直上楼顶那层，为了减少麻烦，他已经安排我换上了护士的衣服，这样我顺利进了厉镇国的病房。
严靳给我递了眼神，他在外面守着，我大概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其实我觉得已经足够，事到如今我和厉镇国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况且他昏迷中没能醒过来。
可我刚走进去，老爷子突然睁开了眼，好像等这一刻已经很久，“欢，彦，你，你终于来了。”
我站在床边低头看他，这个曾经在海城呼风唤雨的传奇人物，原来老了和所有老人一样，也会如此虚弱。
我本想握握他的手，可到底没有这样做，相反他朝我伸了手，努力想要握住我的，可他还是没能如愿。
他眼里涌出两行泪，我到底不忍心，抽了纸巾给他抹掉，“我只有这几分钟，也许以后，都不能来看你。”
“对，不起。爷爷，没能，保，护好你，”他气如游丝，眼眸里像蕴藏着很多很多的话，却一时说不尽。
“之前那么多次你都撑过去了，这次应该也不例外的。我不是安慰你，而是我知道，你有没完成的事，你还在等亲手把万华交到某个孙子的手上。”我肯定地说，因为我已经看了那份真正的遗嘱。
他很震惊，可又像看透了“你终于看了。”
“没错，我已经看了。你给我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要，那不是属于我的，是用我爸妈两条人命换来的。我现在恨你，也恨宋诗语，如果没有你们，我爸妈不会死，我和宋涛也不会狼狈度日，我们家，被你们毁了。”我泪如雨下，声音禁不住颤抖。
躺在床上的厉镇国激动了，他想用手去拔掉插在身上管子，可我按住了。
“你别这样，你再有什么事，我可能就要被当成杀人凶手送去枪毙了。你的孙子厉兆衡有多厉害，你不是不知道。你别动，时间不多了，我说完几句就走。”我胡乱抹了把眼泪，认真地看着他。
见他不再乱动那些管子，我才继续道，“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你把真正的遗嘱交到我手里，你为什么相信我会帮你完成最后的心愿？虽然我和厉兆衡的缘分到头了，可我还是做不到，明知道万华会落到别人手上，而我无动于衷。你说，如果我帮他一把，你会恨我吗？”
厉镇国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不停摇头，“欢彦，帮爷爷，一定要帮爷爷。我时日不多了，那个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谁？”
“他，他凌，修然。我找了他二十，年，才找，到他，他，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求你帮帮他，帮他。”厉镇国边说边咳嗽，这一激动，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却有如被人当头一棒，打得我透不过气来。他说什么？他等的那个人，要把万华交给的人，是，凌修然？
来不及给厉镇国擦污了的衣服，严靳就进来了，“走吧，他们快过来了，主要是厉兆衡，没能拖住他。”
我深深看了眼厉镇国，脑子凌乱不堪，我说不出话来。
他哀求的眼神那么让人动容，他说，“求求你，帮他。”
我一口气堵在胸腔“那你无论如何更不能死，帮不帮他我会好好想想。”
这句话说完由不得我再多留，严靳把我拖了出去，刚走过拐角，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厉兆衡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在问护士，“刚才有谁来过？”
“没有人，我们进来查看老人家的情况，他吐了一口血。”护士回答。
这后面，就很多脚步声进了病房。
和严靳走进了电梯后，我还有点后怕，“病房里有监控吗？”
“有，不过你进去前我都搞定了。”严靳的谨慎让我放心。
出了疗养院，我让严靳把我送去工作室，张小环见我面色凝重，还以为我身体不舒服，我随口打发了她，并跟她说，等我侄子满月了，我请大家吃鸡蛋。
张小环出去，我把办公室的门锁好，这才从书柜的夹层里找出厉镇国的遗嘱来。现在我觉得放在工作室都不安全了，厉镇国如果有一个万一，也许不多时我就成为厉家人的目标。
左想右想，我把遗嘱夹进一本杂志里，若无其事地带出去，直到上了严靳的车。
我让严靳给我找个靠谱的律师，他问我要干嘛，我说当然是拟定离婚协议。
他的眉毛拧得死紧，“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说笑吗？找好律师告诉我。”说完我让他送我去医院。
看着宋涛幸福的三口之家，我的担忧油然而生。如果有一天，厉家人怀疑我手里有老爷子的遗嘱，那么宋涛一家就是我的死穴，我承担不了这样的风险，我必须在那之前安排好我最重要的家人。
厉兆衡已经不可能再向着我，我和他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而凌修然，如果像厉镇国说的那样，那么接下来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似乎我只剩下了严靳这个选择。
“严靳，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悄悄地宋涛，丹丹的身份证交到严靳手上，“帮我安排他们出国，越快越好，不管多少钱，我都给。”
严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和不解，相反他那双像看透我灵魂的眸子，此刻清澈见底，“我的感觉没有错，你想用你自己来换所有人的安宁？你觉得你能办到？”
我用力闭上眼，声音透着几许凄凉，“我没有这么伟大，我只想保护对我最重要的家人。”
“包括厉兆衡？即使他对你这么无情？”严靳上挑的眉角像刀尖。
“不，你想多了，厉兆衡不在我的考虑范围。这世上，还有许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事。如果你不能帮我，我再……”我的话没能说完，他的手已经扣着我的腰。
他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上，“我只要你一句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我答应你，和厉兆衡离婚后，不管我们有没有缘分，我都会以真心待你，朋友也好，恋人也罢，夫妻也罢。”我看着严靳，每一个字都像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严靳修长的两指压在我的唇上，“我永远不会逼你，有你这句真心待我，我已经很满足。我说过，你想做的事，我会替你完成。他们伤不了你的家人。不过，也许我会给你家人全新的身份。”
我能理解，这是一劳永逸的做法，也是保护他们最好的方式，以后，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宋涛，丹丹，宋彦宇。
“我相信你。”
“好，等我消息。”严靳如披荆斩棘的战士般离去。
医院附近找了家酒店，进了房间我倒头就睡，所有纷扰的事都被我抛之脑后。
一觉起来，我浑身又有了劲，手机也充好电了，里头有很多未接来电，除了宋涛，严靳的，还有许多陌生的号码。
可我没理会，我休息好了，也该让宋涛睡一觉了。
收拾好自己我去了医院，宋涛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怀里抱着那个小的正吃奶吃得欢。
小心翼翼接过侄子后，我问宋涛改名了没，他摇摇头，丹丹睡醒了，看着我说，“当时要不是姐你，这小子就危险了。所以，他的名字由你来取。”
我摇摇头，“书念得少，我也没有主意。还是你们去请师傅改个好的吧。”
“姐，就算你给改个小猫小狗，孩子也会愿意的。宋涛不知道那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他没资格给孩子取名。”丹丹瞪了宋涛一眼。
我认真想了想，倒也没有太多犹豫，“好吧，我想了个，叫宋彦宇怎么样？”
“这名字好，这样他一辈子都要记住他姑妈了。”丹丹接过孩子喂母乳，小小的彦宇虽然刚才吃了奶粉，可这会儿一沾母乳，吃得更加起劲，没一会儿额头都是汗。
丹丹给他轻轻拍了嗝后，把他放到小床里睡，似想到了什么，她找借口把宋涛打发走了，这才拉着我坐下，“姐，你怪厉兆衡吗？”
我捏了捏拳头，“我和他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丹丹“唉”了一声，“你别怪他，当时他也许没看清车里的人是我，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你要相信他。姐，我不想看到你们因为我而伤了感情，彦宇也不想看到。”
我拍拍她的肩，“放宽心，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子，带好娃，其他的都不用管。”
“那你和姐夫？”丹丹戚着眉头。
怕她糟心，我没跟她讲江芸的事，只说了句没事就蒙混过去。
这天我在医院里陪了丹丹很久，直到宋涛睡了一个觉回来，我才走的。出了住院楼远远看到严靳的车，我走过去。
坐上车我拿出手机来，刷了下朋友圈才知道，我和厉兆衡上了头条。里面写着，我和厉兆衡各玩各的，一个光明正大和海城某公子白天开房，另一个急着救旧恋人，还附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和严靳背影，另一张是厉兆衡抱着江芸的。
“你在意吗？”严靳把车子开出很远，才停下来问我。
“没什么好在意的。”我收起手机，许久未见的绯闻在这时候见缝插针出现了，除非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厉爷爷他的情况并不好，摔断了腿，到现在还昏迷着，但他一直喊你的名字，你想去看看他吗？”严靳边跟我说老爷子的病情，边把车子开上了桥。
我点点头，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他的，虽然我心里还有芥蒂，父母的死，我恐怕没有这么容易放得下。
不过现在整个厉家都把我当眼中钉了吧，我能见到他吗？
严靳像看出我的想法“放心，我会让主治医生把他们全叫到一个房间去，让你单独看厉爷爷。”
“嗯，这样最好，”我不想见到厉兆衡，更不想见到江芸。
二十分钟后，严靳的车进了一家私人疗养院，这个号称海城最贵的疗养院，听说属于尤九月那个医生世家的，把老爷子接来这里也无可厚非。
严靳带着我直上楼顶那层，为了减少麻烦，他已经安排我换上了护士的衣服，这样我顺利进了厉镇国的病房。
严靳给我递了眼神，他在外面守着，我大概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其实我觉得已经足够，事到如今我和厉镇国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况且他昏迷中没能醒过来。
可我刚走进去，老爷子突然睁开了眼，好像等这一刻已经很久，“欢，彦，你，你终于来了。”
我站在床边低头看他，这个曾经在海城呼风唤雨的传奇人物，原来老了和所有老人一样，也会如此虚弱。
我本想握握他的手，可到底没有这样做，相反他朝我伸了手，努力想要握住我的，可他还是没能如愿。
他眼里涌出两行泪，我到底不忍心，抽了纸巾给他抹掉，“我只有这几分钟，也许以后，都不能来看你。”
“对，不起。爷爷，没能，保，护好你，”他气如游丝，眼眸里像蕴藏着很多很多的话，却一时说不尽。
“之前那么多次你都撑过去了，这次应该也不例外的。我不是安慰你，而是我知道，你有没完成的事，你还在等亲手把万华交到某个孙子的手上。”我肯定地说，因为我已经看了那份真正的遗嘱。
他很震惊，可又像看透了“你终于看了。”
“没错，我已经看了。你给我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要，那不是属于我的，是用我爸妈两条人命换来的。我现在恨你，也恨宋诗语，如果没有你们，我爸妈不会死，我和宋涛也不会狼狈度日，我们家，被你们毁了。”我泪如雨下，声音禁不住颤抖。
躺在床上的厉镇国激动了，他想用手去拔掉插在身上管子，可我按住了。
“你别这样，你再有什么事，我可能就要被当成杀人凶手送去枪毙了。你的孙子厉兆衡有多厉害，你不是不知道。你别动，时间不多了，我说完几句就走。”我胡乱抹了把眼泪，认真地看着他。
见他不再乱动那些管子，我才继续道，“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你把真正的遗嘱交到我手里，你为什么相信我会帮你完成最后的心愿？虽然我和厉兆衡的缘分到头了，可我还是做不到，明知道万华会落到别人手上，而我无动于衷。你说，如果我帮他一把，你会恨我吗？”
厉镇国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不停摇头，“欢彦，帮爷爷，一定要帮爷爷。我时日不多了，那个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谁？”
“他，他凌，修然。我找了他二十，年，才找，到他，他，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求你帮帮他，帮他。”厉镇国边说边咳嗽，这一激动，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却有如被人当头一棒，打得我透不过气来。他说什么？他等的那个人，要把万华交给的人，是，凌修然？
来不及给厉镇国擦污了的衣服，严靳就进来了，“走吧，他们快过来了，主要是厉兆衡，没能拖住他。”
我深深看了眼厉镇国，脑子凌乱不堪，我说不出话来。
他哀求的眼神那么让人动容，他说，“求求你，帮他。”
我一口气堵在胸腔“那你无论如何更不能死，帮不帮他我会好好想想。”
这句话说完由不得我再多留，严靳把我拖了出去，刚走过拐角，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厉兆衡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在问护士，“刚才有谁来过？”
“没有人，我们进来查看老人家的情况，他吐了一口血。”护士回答。
这后面，就很多脚步声进了病房。
和严靳走进了电梯后，我还有点后怕，“病房里有监控吗？”
“有，不过你进去前我都搞定了。”严靳的谨慎让我放心。
出了疗养院，我让严靳把我送去工作室，张小环见我面色凝重，还以为我身体不舒服，我随口打发了她，并跟她说，等我侄子满月了，我请大家吃鸡蛋。
张小环出去，我把办公室的门锁好，这才从书柜的夹层里找出厉镇国的遗嘱来。现在我觉得放在工作室都不安全了，厉镇国如果有一个万一，也许不多时我就成为厉家人的目标。
左想右想，我把遗嘱夹进一本杂志里，若无其事地带出去，直到上了严靳的车。
我让严靳给我找个靠谱的律师，他问我要干嘛，我说当然是拟定离婚协议。
他的眉毛拧得死紧，“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说笑吗？找好律师告诉我。”说完我让他送我去医院。
看着宋涛幸福的三口之家，我的担忧油然而生。如果有一天，厉家人怀疑我手里有老爷子的遗嘱，那么宋涛一家就是我的死穴，我承担不了这样的风险，我必须在那之前安排好我最重要的家人。
厉兆衡已经不可能再向着我，我和他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而凌修然，如果像厉镇国说的那样，那么接下来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似乎我只剩下了严靳这个选择。
“严靳，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悄悄地宋涛，丹丹的身份证交到严靳手上，“帮我安排他们出国，越快越好，不管多少钱，我都给。”
严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和不解，相反他那双像看透我灵魂的眸子，此刻清澈见底，“我的感觉没有错，你想用你自己来换所有人的安宁？你觉得你能办到？”
我用力闭上眼，声音透着几许凄凉，“我没有这么伟大，我只想保护对我最重要的家人。”
“包括厉兆衡？即使他对你这么无情？”严靳上挑的眉角像刀尖。
“不，你想多了，厉兆衡不在我的考虑范围。这世上，还有许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事。如果你不能帮我，我再……”我的话没能说完，他的手已经扣着我的腰。
他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上，“我只要你一句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我答应你，和厉兆衡离婚后，不管我们有没有缘分，我都会以真心待你，朋友也好，恋人也罢，夫妻也罢。”我看着严靳，每一个字都像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严靳修长的两指压在我的唇上，“我永远不会逼你，有你这句真心待我，我已经很满足。我说过，你想做的事，我会替你完成。他们伤不了你的家人。不过，也许我会给你家人全新的身份。”
我能理解，这是一劳永逸的做法，也是保护他们最好的方式，以后，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宋涛，丹丹，宋彦宇。
“我相信你。”
“好，等我消息。”严靳如披荆斩棘的战士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