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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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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盛承硕气笑了。

    真真的脑回路不正常,居然和亲亲较上了劲。

    “我没学过,不知道怎么亲!”我故意绷着脸,倔强地举着手里的勺子,掷地有声地道。

    盛承硕眨巴着眼睛,不一会泪湿眼眶。

    他那委屈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天赐和天硕,心里一阵泛酸。

    虽然不知道他和天赐天硕是不是亲子关系,面对如此相像的面庞尤其是那双委屈的眼神,终究狠不下心肠。

    我轻轻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他开心地笑着,终于张开了嘴巴。

    这餐饭,我贡献了一百多个吻,吃了近一半的饭菜方才完成任务。

    易正带着值班护士给盛承硕挂上点滴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此刻的他不仅乖,看我的眼神还带上了宠溺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眼前的他是正常的。

    如果盛承硕就此恢复正常,我是不是该带着孩子们滚蛋了呢?每每想到小妖精打给亚菲的那通电话,我就憋得难受。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适合留在这里,不管盛承硕是否好转,我都得为孩子们的今后做打算。

    未及向易正告辞,那个人精便先我一步蹿出了病房。

    “老婆,别走……”盛承硕的洞察力不比那个人精少,他可怜巴巴地盯着我,就怕我一去不回头。

    我的脸虽然没放晴,心却软了。

    易正说,盛承硕的腿伤的厉害,如果坚持治疗,一个礼拜就能痊愈,否则,会留下终生的残疾。

    我不知道易正所谡的残疾是什么,从盛承硕肿胀着的腿脚上看,他的确伤得不轻。

    “老婆……”盛承硕费力地往外挪了挪身子,示意我到他身边躺着。

    病床本就窄小,盛承硕又属于大型动物,再加上伤了腿和胳膊,我若上去躺着,肯定会挤着他。

    因而,我果断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到他身边躺着。

    那厮又撇开了嘴,这一回,哀怨的模样像极了小妖精。

    我的头又大了,他明明抛弃了我和孩子,为什么我总能在他的脸上找出孩子们的影子?

    我突然感觉,就冲这份心软,我也是个成不了大器,且容易受伤的女人。

    盛承硕伤的是右腿和右胳膊,输液针却是挂在左手背上的。他的右胳膊虽然肿着,却没破皮,右腿脚不但肿得像馒头,裹着绷带的地方还渗出了丝丝血渍。

    左右权衡之后,我只得搬了个凳子守到他的床头。

    我自以为做得不错,最终还是惹毛了他。当他暴躁地揪掉手背上的输液针,试图从床上下来时,我就差叫他祖宗了。

    “我听你的还不成?”许是觉得委屈,我有些哽咽。

    盛承硕有些慌,他无措地按下呼叫器,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易正和值班护士来得很快,他一边示意护士处理盛承硕手上还在往外渗着血水的针眼,一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抓着自己的头发问。“他又怎么了?”

    “他想让我上床躺着,我怕碰着他,谁知道……”

    “怪我……”易正懊恼地拍着脑袋,随即吩咐小护士。“把输液瓶挪到右边,右手虽然肿了,应该可以扎针。”

    一番折腾后,盛承硕终于如愿了。他开心地让我枕着他的左胳膊,一个劲地把我往他的怀里揽。

    他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由得触动了我的泪腺。若是他娶了别的女人,我再也听不到如此有力的心跳声了。

    “别哭……”仿似感觉到了我的泪水,盛承硕疼惜地吻着我的发心,“你是唯一……”

    一句唯一,惹得我伤感连连。盛承硕不止一次地说过我是唯一。归根结底,我不仅成不了他的唯一,反而成了他唯一抛弃的那个人。

    我的确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明明伤心的不行,还能像只猪似的死沉死沉地睡着。被盛承硕推醒的时候,我还有些恼,看到他头顶上的点滴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

    “那个,我怎么睡着了?”看着即将滴完的点滴液,我一边按下了呼叫器,一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盛承硕在我脸上偷了一个吻,心满意足地笑了。

    本想矫情地训斥他两句,看到急跑进来的小护士后,我只得中规中矩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盛先生,易大夫说,输完这两瓶可以休息会儿。”小护士笑嫣嫣地取下盛承硕手背上的输液针,脚步轻盈地走了。

    我扭脸瞅了瞅盛承硕,他则忙不迭地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石英钟。

    时针已经指到凌晨四点,看来,他真的输完了两瓶液。

    “既然输完了,你也安心睡吧,我回我的病房。”

    我刚想下床,冷不丁被盛承硕揪住了。他讪讪地看着我,一张俊脸透着好看的桃花红。

    心,突地一跳。

    我对美男真的没有免疫力,这方面,小妖精倒是随了我。

    “老婆……”盛承硕有些扭捏地垂着脸,屁股不停地扭着。“我要尿尿……”

    这厮,好像有点欺侮人。

    “那个……我把易二哥叫进来?”

    盛承硕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可是,你的腿不能动,我又搬不动你……”

    我以为我说句搬不动,他会体谅我的难处。哪承想这厮有些变态,不仅从床底下掏出一把尿壶,还让我亲力亲为。

    如果他是个正常人,我肯定会破口大骂。看到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后,我狠心地闭上眼。

    也罢,权当我侍候天赐和天硕小解了。

    我闭着眼睛给他扒下裤子,那厮的心里是个孩子,生理指标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这还真是个让人心塞的过程,我的脸都可以煮鸡蛋了,他却扭来扭去的,打不开水笼头不说,好容易套好的尿壶还时不时地脱空。

    每重复一次把尿的过程,我都有种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天赐天硕小的时候,我半睡半醒着也会顺利地给他俩接完小便,这厮,好像故意折腾我。

    想到此,我恨恨地收回几乎举酸了的胳膊,又气又恼地道:“天赐天硕也没你这么难侍候,如果再不尿,你就尿到床上吧。”

    盛承硕哼哧了两声,似乎憋急了的他忽地夺过我手里的尿壶,哗啦啦地打开了水笼头。

    我去,早干嘛了?明明自个做得更好,还得让老娘亲力亲为!

    说不出为什么,近段时间我常常有种想暴粗口的冲动。

    可能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浑身舒服了的他居然呲着一口整齐的牙齿,又摆好了让我枕到他胳膊上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