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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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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是军阀

    戴若彤柔声道:“一直以来,没有人强迫你来做这个世界的救世主,一个人的能量是微茫的,渺小的,**不是你袁兆龙一个人的**,是四万万**人的**,你一个人再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都是你给自己背负的压力太大,不如从今天开始,尝试着做你自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随心所欲,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好好的做回你自己最重要。”

    初识袁兆龙,胸怀天下是他的优点,也是最令戴若彤着迷的地方,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的开国首义功绩足以载入史册。

    后来,两人在一起之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夫妻同心,两个人的生命彼此交织牵绊。相知莫若枕边人,戴若彤感觉胸怀天下这个特质反而成了他的性格中的弱点。

    因为袁兆龙的心里装的太多,思考的太多,而人的精力和思维终归是有限度的,严格的限制了袁兆龙的发展,让他活的很累。

    同样是盘踞一方的军阀,张勋和冯国璋就活的比袁兆龙痛快,军阀是什么,通俗来说,就是“为祸一方”的“兵匪”!

    从古至今,军阀一词就是个贬义词,军阀没有几个是好人,称雄湖北的袁兆龙自然也不例外的被扣上了军阀这顶帽子。

    既然被当成了军阀,偏偏袁兆龙还要替全天下的老百姓考虑,你只是一个地方军阀兵匪,却操着国家*统的心,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得了。

    “唉,是啊,这么活,真的很累……”袁兆龙松开戴若彤,长叹一口气。

    **社会矛盾问题太多,太复杂,如同几十个毛线团交织在一起,找不出头绪,无从下手,无可奈何,已经到了一种积重难返的地步。

    袁兆龙一直想尝试着做出一点改变,一点小小的改革,记住,凡是改革必然要触碰到一定程度的利益,袁兆龙的湖北ZF承受不起改革之后所带来的恶劣反弹影响。

    袁兆龙也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他或许真的如同张继堂老爷子说的那样,自己并不是那个能够拯救国家最合适的天选之人……

    或许,他最适合的是做一个争霸天下的军阀……

    袁兆龙看着戴若彤说道:“你说的对,国家不是我一个人的国家,一个人的努力推动不了整个国家的前进,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要改变的不是国家,首先改变的应该是我自己才对。”

    *统是人,老百姓是人,军阀是人,穿越者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没有一个人是十全十美。

    纵使是诸葛亮重回三国也未必能够一统天下,更何况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知道的多一点是他的生存优势,但不是他掌控命运的船舵。和他同一时代打交道的都是人,而不是符号化的数字和冷冰冰的机器,历史的轨迹不会按照流水线一样的进行,是人就都会有思想,人的思想是不可捉摸的,人心叵测,防不胜防。

    诸葛亮重生三国,不用马谡,就一定能灭掉魏国吗?

    楚霸王项羽重生汉初,渡过乌江,就一定能东山再起吗?

    宋高宗收回金牌令箭,岳飞一定能收复半壁江山吗?

    袁兆龙再回一次武昌起义那一晚,放下枪,默不作声,难道就不会有其他人一脚踢开他,振臂高呼起义吗?

    说实话,不知道,不清楚,这就是历史的有趣之处。

    如果……当初……不这样,或许……历史又将……会怎样?这是一个伪命题。

    袁兆龙来到这个世界也已经三年了,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也在想,到底是他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他融入了这个世界呢?

    “嗯,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戴若彤对袁兆龙充满信心,她最喜欢看见的就是斗志昂扬的袁兆龙,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问题都无所畏惧,仿佛天底下的事情没有能够难得住他的,而不是这样整日里忧心忡忡。

    戴若彤始终相信,她的丈夫无所不能!

    “呵呵,是啊,既然我管不了太多,那我也该好好的考虑一下鄂军的利益了,有什么样的法子能让我的鄂军成为北洋最强之师!”

    袁兆龙的嘴脸勾勒出一丝笑意,久违的锐利回到了他的眼神中,从这一刻开始,那个一心为全天下老百姓考虑的袁兆龙被他隐藏在了心里,这时候的袁兆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军阀!

    作为一个军阀,他就要为自己的势力谋求更大更多的利益。

    袁兆龙终于想清楚了一点,唯有得到的权力更大,才有资格考虑的更多,既然胸怀天下,那就要得到天下,当你什么时候能做到说了算,那么国家的命运和前途才会按照你的想法去走。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袁兆龙要探索出一条走出湖北的道路,一条由湖北为中点,向全**辐射的影响圈。

    青岛,他势在必得!

    ……

    在青岛即墨,两个下地干活的农民扛着锄头走到地头上,有一棵上了年岁的老歪脖子树,硕大蓬勃的树冠支撑起了一大片阴影。

    扔掉手里的锄头,两个农民坐在树荫下,有一个老一点的从后腰带间拿出一杆长长的烟杆,点上烟锅,猛嘬一口辛辣呛鼻的旱烟,吞云吐雾,和旁边这个用草帽子遮住脸靠在树上打盹的年轻农民唠闲嗑。

    “狗剩子,听说过没,打北边来了一群当兵的,到了咱青岛,好像闹着要跟德国佬打仗,这事你知道不?”

    叫狗剩子的农民翻了个身,后背对着老农民,帽子底下传来声音。“爱咋咋地,俺才没空打听这些没用的呢,打去呗,关俺啥事,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俺只关心这二亩地能有个好收成,多换点钱,讨个媳妇才是重要的。”

    “你小子,切,就你这德行,谁家闺女会瞎了眼跟你!”

    老农民骂了一声,又抽了两口旱烟。“我可是听说了,这帮兵是从湖北来的,好像自称是什么鄂军,专程来打德国人的,说是什么要把青岛从德国人手中收回来,也不知道是真打仗还是吆喝着玩玩。”

    狗剩子不屑道:“呵呵,狗屁打仗,这些年和洋人打仗打的还少吗?大清国的军队哪一次不是被人家按着揍!虽说现在是MIN国时代了,都一回事儿,还宣战德国,头一遭见咱们**的军队挑衅洋人,看着吧,保不准又是个惨败的笑话。如果那支湖北来的部队不输的话,这把锄头,俺生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