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老潘惨遭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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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叫做“玄光”的小道身材结实，个子虽然不算太高，但是行动果决迅速，说话铿锵有力，看上去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小道嘴巴上没胡子，却也学着老道的习惯，摸摸下巴，笑道：“师父要说送礼物，那就必定会有礼物的。你说呢，啊？老潘？”
坐在最右边的老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以为真的是要赏赐礼物，忙站起来笑道：“道长赏赐的，必然是好的，只是，道长先解封了我们身体内的毒虫，让它出来……”
没想到，那小道却脸色不那么好看，冷笑道：“毒虫的事情自然好办。只要你们踏踏实实给师父办事，别说是毒虫这件事，即便是荣华富贵对师父来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的小事。怕就怕，你们不好好做事，背地里偷偷自己占便宜。”
这句话明显不善，几个人齐悚然，开始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倏然，那小道把手搭在老潘肩膀上，些微用力，老潘马上就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啪”一声跪在地上。
小道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我问你，老潘，你手指头上戴着的那个黑戒指到底是哪儿来的？”
“啊？”老潘刚刚想举手，马上藏在身后，哆嗦着，仿佛什么事情被拆穿了，忙说道：“道、道长，不是，这是我亲戚、啊，不对，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是他们送给我的！”
“嘿嘿，是吗？抬起手来，给我看看！”老道这个时候不说话，眯着眼睛，仿佛两耳不闻不见一般，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小道却成了主事之人。
老潘哆嗦着手臂，终于把手掌举起来。那玄光轻轻把戒指从老潘的小拇指上拿了下来，冲着灯光看了看，然后递给老道。
老道接过来，搭眼看了看，笑了一下，显然，他对老潘刚才那番辩解是不怎么认同的。
玄光冲老潘说道：“这个戒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黑曜石，这可不是乡下这种地方才有的。说什么你的亲戚朋友送的，他们是你什么亲戚朋友？说说！”
玄光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刘二婶这时候也紧张了，语气跟脸色全然跟刚才娓娓道来的口气不同，站起来冲老潘厉声说道：“老潘，道长问你话呢，戒指是从哪儿来的？”
老黄这时候也站起来，问道：“老潘！你说，是不是在我们挖洞的时候，你偷偷发现了以后藏起来的？”
老潘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眼神惊恐地望着老道和小道以及众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道斜了一眼玄光，说道：“玄光！还愣着干什么？喂他吃点催毒丸！看他能抵挡多久！”
老潘“啊”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那玄光早就踏前一步，捏住老潘的下巴颏，把手里的药喂了一颗下去。
老潘喉咙“喝喝”几声，却没有任何反抗余地，那药看来已经吞了下去。
过了片刻，老潘的身体顿时剧烈抖动起来，身体就像是打摆子一样，一开始还是上半身，须臾就传导到了下半身，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起来，晃动！剧烈的晃动。
而老潘此时的痛苦也快速表现出来，大声哀嚎起来，身上如同有万千虫子被嗜咬，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在一块，嗓子里发出有如杀猪一般的嚎叫！看上去是极为痛苦。
那玄光喂的他什么东西？什么催毒丸？
还有，先前老潘说，先让老道解了他体内的毒虫，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老道事先把毒虫喂进老潘的身体里面，以达到控制的目的？
这就不难以理解了。为啥这帮人能够十几年如一日的为老道卖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费劲各种心血和力气，把所有出现意外的可能性都扼杀在萌芽当中。其中也包括害人加杀人。但是，他们始终受老道的控制。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害人者，终须会受到惩处。看老潘在地上痛苦至极的样子，我却一点也同情不起来，谁知道这家伙手上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刚才他们说的那些，大概仅仅也就是冰山一角而已。
十八年，他们为了监视我，整整十八年。在这中间，他们做了多少恶事！又自我装扮和自我虚伪了多少年。只是为了骗我和我们家，只是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活该！
老潘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不多时的功夫，衣裳被扯烂了，露出皮肤，老潘的手在身体上抓着，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似得，恨不得把皮都抓破了，只剩下骨头才觉得更舒服一点。
但是老潘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我甚至在床底下看到了老潘的眼神。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一般，扭曲、挣扎，痛苦万分！
一顿饭的功夫过去，老潘终于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被自己双手抓出来的血迹，连地上也淌满了，模样和情景恐怖不堪！
先前侃侃而谈、面容自若的刘二婶以及老黄和老张等人看来都被吓住了，怔怔站在那里，既不敢说话，也不敢过去把老潘扶起来。
那老道却是一脸的平静，仿佛眼前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般。先前瞧着这老道一直不怎么说话，还以为他性情温和，但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杀人不眨眼，大概说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吧？
只是不知道，那老潘到底是否还活着？瞧他现在这个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命去八九，即便是救活了，也难免会落下后遗症，因为我在床底下很明显就可以看到，他腿上的肉已经被抓烂了，如果不是血肉模糊阻挡着，几乎已经看到了骨头。
这比死人和尸体看上去还要渗人！
那玄光眼光来回扫着我那几位邻居，眼神里透漏出：你们瞧瞧吧，这就是不忠的下场！
刘二婶甚是乖觉，忙跪下磕头如捣蒜，连声说道：“道长饶命！道长饶命，我等几人忠心耿耿为道长效力，绝不敢有任何贪图私利行为。只是这老潘私自拿了洞里面的戒指，我们几个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先报告给道长。请道长宽恕！”
那玄光说道：“你们当真不知道？”
老张和老黄也早就跪在地上，接连磕头，忙说道：“当真不知道。要是是知道的话，一定会知会道长，决然不敢隐瞒！”
老道不答，也不让他们起来，转而向佟三叔问道：“怎么？老佟，你还有什么话说？”言毕，眼神却盯着他的身上，仿佛能看到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一样。
那佟三叔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紧张说道：“我……我可没像是跟老潘一样偷东西，绝对没有！”
那个被叫做“玄光”的小道身材结实，个子虽然不算太高，但是行动果决迅速，说话铿锵有力，看上去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小道嘴巴上没胡子，却也学着老道的习惯，摸摸下巴，笑道：“师父要说送礼物，那就必定会有礼物的。你说呢，啊？老潘？”
坐在最右边的老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以为真的是要赏赐礼物，忙站起来笑道：“道长赏赐的，必然是好的，只是，道长先解封了我们身体内的毒虫，让它出来……”
没想到，那小道却脸色不那么好看，冷笑道：“毒虫的事情自然好办。只要你们踏踏实实给师父办事，别说是毒虫这件事，即便是荣华富贵对师父来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的小事。怕就怕，你们不好好做事，背地里偷偷自己占便宜。”
这句话明显不善，几个人齐悚然，开始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倏然，那小道把手搭在老潘肩膀上，些微用力，老潘马上就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啪”一声跪在地上。
小道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我问你，老潘，你手指头上戴着的那个黑戒指到底是哪儿来的？”
“啊？”老潘刚刚想举手，马上藏在身后，哆嗦着，仿佛什么事情被拆穿了，忙说道：“道、道长，不是，这是我亲戚、啊，不对，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是他们送给我的！”
“嘿嘿，是吗？抬起手来，给我看看！”老道这个时候不说话，眯着眼睛，仿佛两耳不闻不见一般，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小道却成了主事之人。
老潘哆嗦着手臂，终于把手掌举起来。那玄光轻轻把戒指从老潘的小拇指上拿了下来，冲着灯光看了看，然后递给老道。
老道接过来，搭眼看了看，笑了一下，显然，他对老潘刚才那番辩解是不怎么认同的。
玄光冲老潘说道：“这个戒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黑曜石，这可不是乡下这种地方才有的。说什么你的亲戚朋友送的，他们是你什么亲戚朋友？说说！”
玄光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刘二婶这时候也紧张了，语气跟脸色全然跟刚才娓娓道来的口气不同，站起来冲老潘厉声说道：“老潘，道长问你话呢，戒指是从哪儿来的？”
老黄这时候也站起来，问道：“老潘！你说，是不是在我们挖洞的时候，你偷偷发现了以后藏起来的？”
老潘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眼神惊恐地望着老道和小道以及众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道斜了一眼玄光，说道：“玄光！还愣着干什么？喂他吃点催毒丸！看他能抵挡多久！”
老潘“啊”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那玄光早就踏前一步，捏住老潘的下巴颏，把手里的药喂了一颗下去。
老潘喉咙“喝喝”几声，却没有任何反抗余地，那药看来已经吞了下去。
过了片刻，老潘的身体顿时剧烈抖动起来，身体就像是打摆子一样，一开始还是上半身，须臾就传导到了下半身，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起来，晃动！剧烈的晃动。
而老潘此时的痛苦也快速表现出来，大声哀嚎起来，身上如同有万千虫子被嗜咬，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在一块，嗓子里发出有如杀猪一般的嚎叫！看上去是极为痛苦。
那玄光喂的他什么东西？什么催毒丸？
还有，先前老潘说，先让老道解了他体内的毒虫，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老道事先把毒虫喂进老潘的身体里面，以达到控制的目的？
这就不难以理解了。为啥这帮人能够十几年如一日的为老道卖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费劲各种心血和力气，把所有出现意外的可能性都扼杀在萌芽当中。其中也包括害人加杀人。但是，他们始终受老道的控制。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害人者，终须会受到惩处。看老潘在地上痛苦至极的样子，我却一点也同情不起来，谁知道这家伙手上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刚才他们说的那些，大概仅仅也就是冰山一角而已。
十八年，他们为了监视我，整整十八年。在这中间，他们做了多少恶事！又自我装扮和自我虚伪了多少年。只是为了骗我和我们家，只是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活该！
老潘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不多时的功夫，衣裳被扯烂了，露出皮肤，老潘的手在身体上抓着，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似得，恨不得把皮都抓破了，只剩下骨头才觉得更舒服一点。
但是老潘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我甚至在床底下看到了老潘的眼神。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一般，扭曲、挣扎，痛苦万分！
一顿饭的功夫过去，老潘终于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被自己双手抓出来的血迹，连地上也淌满了，模样和情景恐怖不堪！
先前侃侃而谈、面容自若的刘二婶以及老黄和老张等人看来都被吓住了，怔怔站在那里，既不敢说话，也不敢过去把老潘扶起来。
那老道却是一脸的平静，仿佛眼前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般。先前瞧着这老道一直不怎么说话，还以为他性情温和，但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杀人不眨眼，大概说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吧？
只是不知道，那老潘到底是否还活着？瞧他现在这个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命去八九，即便是救活了，也难免会落下后遗症，因为我在床底下很明显就可以看到，他腿上的肉已经被抓烂了，如果不是血肉模糊阻挡着，几乎已经看到了骨头。
这比死人和尸体看上去还要渗人！
那玄光眼光来回扫着我那几位邻居，眼神里透漏出：你们瞧瞧吧，这就是不忠的下场！
刘二婶甚是乖觉，忙跪下磕头如捣蒜，连声说道：“道长饶命！道长饶命，我等几人忠心耿耿为道长效力，绝不敢有任何贪图私利行为。只是这老潘私自拿了洞里面的戒指，我们几个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先报告给道长。请道长宽恕！”
那玄光说道：“你们当真不知道？”
老张和老黄也早就跪在地上，接连磕头，忙说道：“当真不知道。要是是知道的话，一定会知会道长，决然不敢隐瞒！”
老道不答，也不让他们起来，转而向佟三叔问道：“怎么？老佟，你还有什么话说？”言毕，眼神却盯着他的身上，仿佛能看到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一样。
那佟三叔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紧张说道：“我……我可没像是跟老潘一样偷东西，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