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一纸契约:总裁大人别无赖 > 第八十八章 脆弱时的念头

第八十八章 脆弱时的念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乔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眼前的东方女士很有好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宋若初,真诚的说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可以打我电话,当是交个朋友。”

    盛请难却,宋若初接过名片,并没有心思去细看,点了点头,拦上一辆的士离开了这间‘东方明珠’的高级会所。

    路上,她接到了卫夫医生的电话。

    “若初,小鱼儿依旧高烧,你找到了杰克吗?”

    “除了去医院,没有别的办法吗?”此时的宋若初一点也不想提起杰克,掩下难受的情绪,问起了卫夫医生。

    卫夫医生听到这话,以为宋若初没有找到杰克,想了想,将一些紧急退烧药的名字告诉了宋若初,并且告诉她,有些药也许在药店要出示医生开的处方单才可以买,希望她能想办法买回来。

    “谢谢,我一定会买下这些药的。”

    宋若初挂掉电话后,握紧手机,对着司机说出了维也纳最大的几间24小时药店,买下各种退烧药。

    宋若初心系小鱼儿的病情,一个晚上跑了许多药店,终于凑齐了所有的感冒药。

    慌乱的她,也不管那些是不是卫夫医生所交待那些,满脑子只想着可以退烧,可以让小鱼儿康复就好。

    皎洁明亮的月光照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的贝齿死死地咬住朱唇,那种失去弟弟宋暮然的痛楚,让她内心深处不时的抽痛起来。

    宋若初很害怕自己会失去小鱼儿,尽管她一直在安抚自己,这只是一个发烧。

    但重新坐上回家的的士时,晶莹的泪水还是挂在了眼角。

    想起高级会所杰克所说的话,让她想起了薄毅琛……

    如果他在的话,不,她怎么会想到这种可能性!

    宋若初下意识甩开这个念头,她不是早就决定了要忘记这个男人,以后绝不跟他有任何联系吗?

    ……

    国内,申市,TBS集团。

    “薄总?”

    江助理正在汇报公司的事务,突然见到自家总裁起身的动作,愣了一下。

    薄毅琛俊眉微蹙,就在刚才,他心口的位置突然痛了一下,就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感觉就好像……四年前……她离开的时候……

    整整四年了,他几乎将整个申市,与周围的城市都翻了一个底朝天,都找了一遍。

    甚至连秦晓,他派人守了许久,也终于得出宋若初走得很坚决,就连秦晓都不知道。

    那天码头上的有关的游轮,薄毅琛都找人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发出宋若初有行踪……

    她,就像消失了一样。

    没有任何留下的痕迹。

    从一开始的疯狂,到最后回国的医生兼好友的莫清华知道这些事情,好不容易劝住了狂燥,接近崩溃的薄毅琛。

    两个人的世家,莫清华对好友的性情十分了解,但没有想到一向冷酷绝情的他,竟然也会喜欢上一个人,还是如此刻骨铭心?!

    “继续。”薄毅琛走到落地窗前,脸上夹着淡淡的孤寂,冷清的嗓音。

    江助理见此,甩开脑海里的猜想,继续专心致志的叙说着公司的事务。

    然而,薄毅琛的思绪却渐渐从办公室飘到很远,忆起四年前,宋若初接自己下飞机时,那笑容是明媚的阳光,一下子照进他的内心深处,只想这样永远拥有。

    “毅琛。”

    正在交待事务的江助理听到声音,停了下来,转过头就看到来人是莫清华时,点了点头,“莫先生好!”

    莫清华回之一笑,薄毅琛挥手,江助理识相的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他们。

    “最近睡得怎么样?”

    “还是那样。”

    莫清华顿了顿,走到沙发那里坐下,看着薄毅琛,“都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办法放下她?”

    薄毅琛目光微沉,透着一抹禁忌的味道。

    “自从她消失后,你就犯上了失眠症。这四年,你将所有的心事用在工作上,我们都很担心你。”莫清华说道。

    闻言,薄毅琛冷笑起来,“他也会担心吗?”

    “他现在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一直想见你,听说最近又住院了,你还是去看看吧。”莫家与薄家是世交,莫清华自然也清楚薄家的事情,对于当年薄家兄弟争夺家产,以后薄父的身体状况也是了如指掌。

    但他是个医生,又是薄毅琛的好友,还是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困住自己的内心,从而痛苦。

    “如果你过来是谈这些事情的话,我还是别的事情要忙。”薄毅琛露出逐客的意思。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薄毅琛所散发的冷空气笼罩的整个办公室,许久,莫清华叹了一口气。

    “那卢总呢?四年了,虽然卢梦馨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毕竟是他最深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你也不能放过吗?”顶着薄毅琛的冷气压,莫清华欲哭无泪,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说客。

    但这些事都已经四年,卢总,薄伯父,还有其他的人,都希望他能劝一劝薄毅琛。

    虽然,莫清华也觉得自己即使说了,也是无计无事,但还是又尝试了一遍。

    “不可能!”

    好吧,他就知道。

    当莫清华已经认命地准备结束这个话题时,看到伫立在落地窗的薄毅琛身子虚晃了一下,连忙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他的身边,脸色冷了下来,“给你开的药,你是不是又没吃?”

    薄毅琛自从宋若初走后,奇异的患上失眠症。

    这是一种根本不是由身体的生理形成的病理,而是薄毅琛因为自责,加上思念而造成的心理疾病。

    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让莫清华无奈的是找了几年,宋若初还是找不到。

    而薄毅琛这失眠的情况反而越厉害,长期的失眠,已经让薄毅琛的身体机能很不稳定。

    莫清华开始给他开了一些安眠的药物,可以暂时缓解一下薄毅琛的失眠症。

    但这种药越来越不能满足薄毅琛,他的失眠症还是没有转好。

    “忘了。”

    简单的两个字,让莫清华差点暴走,但他还是没有办法的走到办公桌旁边的柜子里,找出那些药,倒了一杯开水,走到薄毅琛的面前,“喝了它,去休息。”

    “我刚才又想起她了,总觉得她似乎就在不远处一样。”

    莫清华知道她是指宋若初。

    说真的,他真的很好奇那个让薄毅琛变成这样的女人到底长得怎么样?

    但薄毅琛很少说起她,就仿佛那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大多关于宋若初的事情,莫清华都是从薄毅琛身边的人谈起的。

    “你真的需要休息了,毅琛。”莫清华再次说道,并将水跟药递在他的面前。

    薄毅琛拧眉,透着一抹疲倦,“清华,你知道吗?这四年来,我几乎没有一天梦过她,但昨天我梦见她了,可是无论我在梦里如何解释,她都没有理会我。她是不是还在恨我?”

    “如果她知道你在找她,一定会想明白的。”

    “但愿……”

    一个消失了四年的人,除非她自己出现,不然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会见着吧?莫清华蹙眉,想着。

    望着远方,薄毅琛不自觉的捂着左心脏的位置,似乎这样才可以感觉到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

    折腾了半宿,在卫夫医生的帮助下,宋渔的高烧终于慢慢退了下来,宋若初将近虚脱,送走卫夫医生后,看到陈婶疲累的模样,也让她早点去休息了,自己则守在小鱼儿的床边,看着她渐渐好转的脸色,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正在宋若初替小鱼儿弄好被角时,突然有人轻声叫了她一声,“若初。”

    她转过头一望,在暗昏的灯光下,冷酷俊美的五官,那深邃般的双眼直直地望着她,如果不是那一头亚麻色的头发,她真的怀疑自己见到薄毅琛了。

    难道是因为太过想念,才会出现这个幻觉吗?

    “我来了。”

    平静淡定的语气,就好像之前在高级会所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宋若初回过神来,也敛下痛色,淡淡应了一声,坐在床边,没有再说什么。

    气氛变得安静,杰克顺着床尾走到另一边,看着床上的宋渔,“已经没事了吧?”

    “退烧了。”宋若初心情挺复杂的,这个男人上一秒还说出那些侮辱性的语言,这一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过来看她们,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从某种方面,宋若初发现眼前的男人跟薄毅琛挺像的。

    阴晴不定!

    问完这句,杰克似乎没有什么话想说,一直站在那,看着宋渔。

    宋若初有种不自在,不知道这人在会所玩得好好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酒醒了?

    天真乖巧的小鱼儿放出平稳的呼吸声,宋若初安心之余,对于旁边的杰克,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

    特别是刚才,她差点将这个男人认成薄毅琛。

    想起薄毅琛,她的心底涌起淡淡的涩涩感。

    “想过回国吗?”

    突兀,一声冰冷的嗓音在房间响起,惊得宋若初愣了一下,怔然地看着说话的杰克。

    杰克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话,面无表情,说了一句,“你想吗?”

    回国?

    这个词,宋若初很少想起,因为回国就意味着可能会跟薄毅琛见面。她甚至害怕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尽管过了四年,她的内心依然无法释怀当年的事怀有。

    但她已经不恨他,却也不想见到他。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忍不住想知道他的消息。

    身为维也纳,尽管跟家乡有着山高水远的距离,但偶尔还是可以从网络知晓TBS集团的消息。

    听说TBS集团的发展越来越好……

    但他,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很是神秘,就连最近一张照片都是三年前的那种。

    陷入某种回忆的宋若初这种出神的状态,尽在杰克的眼底,他不自觉的皱着眉头,闪过一丝莫名的烦燥。

    在高级会所时,他喝多了,但说过什么话,他还是记得的。

    酒醒那一刻,他破天荒的有些慌乱,担心她会生气,竟然不顾众人的阻拦,离开了会所,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才渐渐找回些许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