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那个死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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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笑，话可不能乱说。”皇帝显然是不相信骆一笑的话。
骆一笑却一点都不生气，对皇帝说道：“皇上，臣女若是在您面前撒谎，那便是欺君之罪，就算借给臣女十个胆子臣女也不敢啊。”骆一笑说道。
皇帝对骆一笑的话十分受用，他点了点头。
骆一笑看皇帝的态度缓和下来，于是便问道：“皇上，天将红雨那天，可是在晚上。”
皇帝看了一眼福子，福子上前对骆一笑说道：“没错，县主，天降红雨那日，的确是深夜时分。”
骆一笑朝福子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皇帝，“皇上夜间光线本就不好，人能看到的范围很有限，加上从屋檐上落下来的，还有地上积下的，都是红色雨水，所以，许多人便断定了那红雨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但是若真是寻根究底，又有几个人敢拍着胸脯说，他铁定是看到了红雨是从天上落下来的？”
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工降雨技术，所以骆一笑断定了，即便是那人真的有本事弄到高锰酸钾这种东西，但是也绝对没有本事能够做到人工降雨。
经过骆一笑这么一说，皇帝似乎也想到了这点。
“福子，那日你在宫外值守，你可看到了天上降红雨？”
福子的眼睛转了转，最后落在骆一笑身上，眼中的神色略显复杂。
他转身对皇帝说道：“皇上，那日光线的确太暗，奴才没能看清楚，所以不敢妄言。只是天一亮，地面上的积水和屋檐上落下来的都是红雨，所以宫中的宫女太监，包括民间也都在传闻，是天降红雨。”
皇帝闻言，蹙了蹙眉。
骆一笑则是看着皇帝说道：“皇上，其实要做到这件事情很简单。只需要提前将那种用来变戏法的东西洒在砖瓦和地面不起眼的地方，等到天上下雨的时候，雨水和着那些东西，就能变成红色。”
这是最简单的一个化学反应，只是在这个时代，还没人知道而已。
“你以为你这样说，朕就会相信你？”皇帝看着骆一笑说道。
但是，皇帝的语气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强硬。
显然，骆一笑刚才做的那个实验，还有她说的这种情况，的确是可能的。
“皇上，若是您现在派人去找找街道隐蔽处，或许还能找出些线索。”
“不必了！”这个时候，从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奴才还没有通传呢。”门口一个小太监一直想要拦着南郭寻。
但是无奈，对手太过于强壮，几个小太监完全不是对手。
“太子！你来这里做什么？”皇帝看到太子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善。
骆一笑暗道，南郭寻这个蠢蛋，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
皇帝不是让他好好呆在府里的吗？
“儿臣是来给父皇看一点东西。”说完，南郭寻从手中拿出一块白布。
没有人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皇帝朝福子示意了一眼，福子心领神会，走过去接了南郭寻手中的白布。
皇帝打开白布，里面是一种紫红色的颗粒。
“这是什么？”皇帝疑惑地看着那紫红色颗粒，又看了看南郭寻。
“从城墙上瓦砾当中找到的。”
骆一笑伸出头去看了看，那紫红色颗粒她能确定，就是高锰酸钾。
“皇上，这种东西就是臣女刚才说的用来制造红雨的东西。”
毕竟以前经常跟这些化学试剂打交道，所以只一眼，骆一笑就认出了它。
皇帝依旧十分疑惑地看着南郭寻。
南郭寻像是看懂了皇帝眼中传递的意思。
“这是暗影护卫找到的。”
暗影虽然是太子的人，但也是皇帝的人，他们做事忠于太子，但同时也忠于皇帝。
果然，听到这些东西是暗影护卫找到的，皇帝的表情没有一开始南郭寻出现时那么怀疑。
“这东西，真能制造出红雨？”皇帝的眼神再一次落在了那些紫红色颗粒上。
“皇上若是不信，臣女现在就可以演示给您看。”
皇帝点了点头，然后将东西交给福子。
骆一笑从福子手中接过高锰酸钾，又让人打来一盆干净的清水。
“皇上，您可要看清楚了。”说完，骆一笑猛地将手中的那些紫红色颗粒全部都倒入干净的水中。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在紫红色颗粒进入水中的那一瞬间，一盆干净的清水立刻就变成了红色，那颜色，与刚才宫人们送来的那些红雨的颜色一模一样。
皇帝看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什么？”
骆一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皇帝解释，只问道：“皇上，您现在可相信了？”
“真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
皇帝虽然这话像是在反问，但是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
要不是有人存心，怎么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这时候，外头太监进来，跪在皇帝面前，“皇上，暗影护卫扬沙求见。”
骆一笑心中疑惑，暗影护卫一般都是存在于暗处，今天怎么这么堂而皇之出现？
“宣。”皇帝的面色不太好看，神情也有些复杂。
扬沙进来之后，目不斜视地走到皇帝跟前，然后直直跪下，“属下给皇帝陛下请安。”
“你怎么来了？”皇帝坐回龙椅上，看着扬沙，脾气显然不是很好。
“皇上，属下是受太子之命，出城去查一件事情。”
“何事？”皇帝问道。
“儿臣让扬沙出城，是去周边的几座城池去寻找同一天天降红雨的地方。”南郭寻答道。
“那结果如何？”皇帝看着扬沙道。
骆一笑暗自心惊，南郭寻居然早就想到了这事情是有人做的手脚，而且已经派了扬沙去查。
不得不说，虽然作为古人，但是这家伙的智商那是绝对的啊。
“启禀皇上，离京城最近的几座城池在同一天都下过红雨。”扬沙说道。
骆一笑心不由跟着一沉，这些人倒是想得挺周全的啊，为了不被抓住把柄，居然用了这么大手笔。
皇帝看着骆一笑，那眼神，仿佛是要质问骆一笑，看她接下来还有何话说。
不过，还不等皇帝开口，扬沙又接着说道：“不过，属下在庆安县下面的一个村落发现了异常。”
如果骆一笑没有记错的话，庆安县离京城有一段距离，而且之前发生过矿难，死了不少人，很多人都因此背井离乡，不愿意再踏足那个伤心地。
现在的庆安县，几乎成了一座死城，下面的村落，怕更是无人问津了。
扬沙怎么会想到到那个地方去？
“发现什么异常？”皇帝追问扬沙道。
“庆安县的红雨颜色似乎很浅，到了下面的那个村落，雨水的颜色是正常的。”
“什么？”皇帝的眼神变得十分深邃。
“属下不敢欺瞒皇上。”说完，扬沙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子。
福子上前接过，递到皇帝手中。
“这又是什么？”
“这便是属下在庆安县下属的那个村落找到的雨水。”
皇帝命人将里面的雨水倒出来，果然，呈现在他面前的那些雨水颜色很正常。
骆一笑瞬间变明白了过来，因为庆安县几乎没有人，留下的都是些闭目塞听的老弱病残，所以下套的人根本就没有将这座死城放在眼里。
他们恐怕也以为，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察觉到，所以便疏漏了这里。
但是没想到，到头来，这个地方却成为了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皇帝看到这些正常的雨水，再联想到刚才骆一笑所做的两个实验，还有南郭寻带回来的那包紫红色颗粒。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怒道：“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将我大顺搅得如此人心惶惶！”
皇帝这一怒，非同小可，所有的宫人们都跪下了。
只有骆一笑和南郭寻依旧站在他面前。
“皇上，当务之急是查出这个别有居心的人，他做这些，应该不单纯只是让人心惶惶那么简单吧。”
骆一笑这么一说，皇帝的心绪平静了不少。
骆一笑见皇帝似乎冷静了一些，于是对他说道：“皇上，刚才臣女与您的约定，可还算数？”
骆一笑看了一眼皇帝，然后转头去看着南郭寻。
皇帝自然明白骆一笑是什么意思，“罢了，此事也是朕冤枉了太子，太子，从今日起，你不必再整日呆在府中了。”
“谢父皇。”南郭寻朝皇帝拱了拱手，然后朝骆一笑投去赞赏的眼神。
骆一笑对这样的眼神很是受用。
毕竟，南郭寻这样的天才欣赏一个人可是很难的。
“太子，此事你可有怀疑的对象？”皇帝转而问南郭寻道。
显然，皇帝虽然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但是不代表他不生南郭寻的气了。
而且，南郭寻明明就被他软禁在太子府当中，居然还派扬沙出去查找证据。
这让皇帝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对自己是阳奉阴违。
当然，皇帝现在并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若是始作俑者查不出来，那将来还会后患无穷。
南郭寻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皇帝在怀疑自己。
但是，即便知道又如何，骆一笑都已经为救他，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从天牢里越狱出来，闯宫来见皇帝。
这些，条条都是死罪。
所以，对南郭寻来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了。
既然，骆一笑相信他，帮助他，他没有道理继续畏首畏尾。
“父皇，您可还记得当初在您身边的那个道士？”南郭寻问皇帝道。
皇帝略显诧异，“崔万年？”
南郭寻拱手，“正是。”
骆一笑蹙眉，崔万年，那个死道士？
“骆一笑，话可不能乱说。”皇帝显然是不相信骆一笑的话。
骆一笑却一点都不生气，对皇帝说道：“皇上，臣女若是在您面前撒谎，那便是欺君之罪，就算借给臣女十个胆子臣女也不敢啊。”骆一笑说道。
皇帝对骆一笑的话十分受用，他点了点头。
骆一笑看皇帝的态度缓和下来，于是便问道：“皇上，天将红雨那天，可是在晚上。”
皇帝看了一眼福子，福子上前对骆一笑说道：“没错，县主，天降红雨那日，的确是深夜时分。”
骆一笑朝福子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皇帝，“皇上夜间光线本就不好，人能看到的范围很有限，加上从屋檐上落下来的，还有地上积下的，都是红色雨水，所以，许多人便断定了那红雨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但是若真是寻根究底，又有几个人敢拍着胸脯说，他铁定是看到了红雨是从天上落下来的？”
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工降雨技术，所以骆一笑断定了，即便是那人真的有本事弄到高锰酸钾这种东西，但是也绝对没有本事能够做到人工降雨。
经过骆一笑这么一说，皇帝似乎也想到了这点。
“福子，那日你在宫外值守，你可看到了天上降红雨？”
福子的眼睛转了转，最后落在骆一笑身上，眼中的神色略显复杂。
他转身对皇帝说道：“皇上，那日光线的确太暗，奴才没能看清楚，所以不敢妄言。只是天一亮，地面上的积水和屋檐上落下来的都是红雨，所以宫中的宫女太监，包括民间也都在传闻，是天降红雨。”
皇帝闻言，蹙了蹙眉。
骆一笑则是看着皇帝说道：“皇上，其实要做到这件事情很简单。只需要提前将那种用来变戏法的东西洒在砖瓦和地面不起眼的地方，等到天上下雨的时候，雨水和着那些东西，就能变成红色。”
这是最简单的一个化学反应，只是在这个时代，还没人知道而已。
“你以为你这样说，朕就会相信你？”皇帝看着骆一笑说道。
但是，皇帝的语气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强硬。
显然，骆一笑刚才做的那个实验，还有她说的这种情况，的确是可能的。
“皇上，若是您现在派人去找找街道隐蔽处，或许还能找出些线索。”
“不必了！”这个时候，从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奴才还没有通传呢。”门口一个小太监一直想要拦着南郭寻。
但是无奈，对手太过于强壮，几个小太监完全不是对手。
“太子！你来这里做什么？”皇帝看到太子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善。
骆一笑暗道，南郭寻这个蠢蛋，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
皇帝不是让他好好呆在府里的吗？
“儿臣是来给父皇看一点东西。”说完，南郭寻从手中拿出一块白布。
没有人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皇帝朝福子示意了一眼，福子心领神会，走过去接了南郭寻手中的白布。
皇帝打开白布，里面是一种紫红色的颗粒。
“这是什么？”皇帝疑惑地看着那紫红色颗粒，又看了看南郭寻。
“从城墙上瓦砾当中找到的。”
骆一笑伸出头去看了看，那紫红色颗粒她能确定，就是高锰酸钾。
“皇上，这种东西就是臣女刚才说的用来制造红雨的东西。”
毕竟以前经常跟这些化学试剂打交道，所以只一眼，骆一笑就认出了它。
皇帝依旧十分疑惑地看着南郭寻。
南郭寻像是看懂了皇帝眼中传递的意思。
“这是暗影护卫找到的。”
暗影虽然是太子的人，但也是皇帝的人，他们做事忠于太子，但同时也忠于皇帝。
果然，听到这些东西是暗影护卫找到的，皇帝的表情没有一开始南郭寻出现时那么怀疑。
“这东西，真能制造出红雨？”皇帝的眼神再一次落在了那些紫红色颗粒上。
“皇上若是不信，臣女现在就可以演示给您看。”
皇帝点了点头，然后将东西交给福子。
骆一笑从福子手中接过高锰酸钾，又让人打来一盆干净的清水。
“皇上，您可要看清楚了。”说完，骆一笑猛地将手中的那些紫红色颗粒全部都倒入干净的水中。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在紫红色颗粒进入水中的那一瞬间，一盆干净的清水立刻就变成了红色，那颜色，与刚才宫人们送来的那些红雨的颜色一模一样。
皇帝看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什么？”
骆一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皇帝解释，只问道：“皇上，您现在可相信了？”
“真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
皇帝虽然这话像是在反问，但是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
要不是有人存心，怎么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这时候，外头太监进来，跪在皇帝面前，“皇上，暗影护卫扬沙求见。”
骆一笑心中疑惑，暗影护卫一般都是存在于暗处，今天怎么这么堂而皇之出现？
“宣。”皇帝的面色不太好看，神情也有些复杂。
扬沙进来之后，目不斜视地走到皇帝跟前，然后直直跪下，“属下给皇帝陛下请安。”
“你怎么来了？”皇帝坐回龙椅上，看着扬沙，脾气显然不是很好。
“皇上，属下是受太子之命，出城去查一件事情。”
“何事？”皇帝问道。
“儿臣让扬沙出城，是去周边的几座城池去寻找同一天天降红雨的地方。”南郭寻答道。
“那结果如何？”皇帝看着扬沙道。
骆一笑暗自心惊，南郭寻居然早就想到了这事情是有人做的手脚，而且已经派了扬沙去查。
不得不说，虽然作为古人，但是这家伙的智商那是绝对的啊。
“启禀皇上，离京城最近的几座城池在同一天都下过红雨。”扬沙说道。
骆一笑心不由跟着一沉，这些人倒是想得挺周全的啊，为了不被抓住把柄，居然用了这么大手笔。
皇帝看着骆一笑，那眼神，仿佛是要质问骆一笑，看她接下来还有何话说。
不过，还不等皇帝开口，扬沙又接着说道：“不过，属下在庆安县下面的一个村落发现了异常。”
如果骆一笑没有记错的话，庆安县离京城有一段距离，而且之前发生过矿难，死了不少人，很多人都因此背井离乡，不愿意再踏足那个伤心地。
现在的庆安县，几乎成了一座死城，下面的村落，怕更是无人问津了。
扬沙怎么会想到到那个地方去？
“发现什么异常？”皇帝追问扬沙道。
“庆安县的红雨颜色似乎很浅，到了下面的那个村落，雨水的颜色是正常的。”
“什么？”皇帝的眼神变得十分深邃。
“属下不敢欺瞒皇上。”说完，扬沙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子。
福子上前接过，递到皇帝手中。
“这又是什么？”
“这便是属下在庆安县下属的那个村落找到的雨水。”
皇帝命人将里面的雨水倒出来，果然，呈现在他面前的那些雨水颜色很正常。
骆一笑瞬间变明白了过来，因为庆安县几乎没有人，留下的都是些闭目塞听的老弱病残，所以下套的人根本就没有将这座死城放在眼里。
他们恐怕也以为，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察觉到，所以便疏漏了这里。
但是没想到，到头来，这个地方却成为了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皇帝看到这些正常的雨水，再联想到刚才骆一笑所做的两个实验，还有南郭寻带回来的那包紫红色颗粒。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怒道：“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将我大顺搅得如此人心惶惶！”
皇帝这一怒，非同小可，所有的宫人们都跪下了。
只有骆一笑和南郭寻依旧站在他面前。
“皇上，当务之急是查出这个别有居心的人，他做这些，应该不单纯只是让人心惶惶那么简单吧。”
骆一笑这么一说，皇帝的心绪平静了不少。
骆一笑见皇帝似乎冷静了一些，于是对他说道：“皇上，刚才臣女与您的约定，可还算数？”
骆一笑看了一眼皇帝，然后转头去看着南郭寻。
皇帝自然明白骆一笑是什么意思，“罢了，此事也是朕冤枉了太子，太子，从今日起，你不必再整日呆在府中了。”
“谢父皇。”南郭寻朝皇帝拱了拱手，然后朝骆一笑投去赞赏的眼神。
骆一笑对这样的眼神很是受用。
毕竟，南郭寻这样的天才欣赏一个人可是很难的。
“太子，此事你可有怀疑的对象？”皇帝转而问南郭寻道。
显然，皇帝虽然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但是不代表他不生南郭寻的气了。
而且，南郭寻明明就被他软禁在太子府当中，居然还派扬沙出去查找证据。
这让皇帝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对自己是阳奉阴违。
当然，皇帝现在并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若是始作俑者查不出来，那将来还会后患无穷。
南郭寻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皇帝在怀疑自己。
但是，即便知道又如何，骆一笑都已经为救他，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从天牢里越狱出来，闯宫来见皇帝。
这些，条条都是死罪。
所以，对南郭寻来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了。
既然，骆一笑相信他，帮助他，他没有道理继续畏首畏尾。
“父皇，您可还记得当初在您身边的那个道士？”南郭寻问皇帝道。
皇帝略显诧异，“崔万年？”
南郭寻拱手，“正是。”
骆一笑蹙眉，崔万年，那个死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