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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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小晴一下子被辰亦南给问住了，她……不，就算真的是辰亦南杀了王云强，她也不可能告诉警察的！她不可能让辰亦南坐牢甚至偿命！她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辰亦南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程小晴！
他知道程小晴善良，今天，他要给程小晴上一课！程小晴想要成为一个商人，想要接手程氏集团，想要把程氏集团发扬壮大！她必须得学会铁石心肠！学会对对手冷酷无情！
“你……明明告诉过我，你没有杀王云强的，你明明告诉过我的……”程小晴看着辰亦南崩溃的哭了起来！
辰亦南看着崩溃痛哭的程小晴，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是要偿命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小晴哭着质问着辰亦南。
辰亦南看着程小晴，冷笑：“程小晴，你这话问的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程小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以为我不想做一个善良的人吗？你以为我想手上沾染上血腥吗？
程小晴，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杀王云强吗？我是担心，我是害怕，我担心害怕王云强他们丧心病狂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所以，我才让人杀了王云强，以绝后患……呵呵，现在反过来，你却质问我为什么杀王云强，我杀王云强，难道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好玩吗？”
听到辰亦南亲口承认他杀了王云强，程小晴真的彻底的崩溃了！
“你……怎么这么傻，你……你在为你的残忍找借口，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就可以杀人吗？辰亦南，你知道不知道，你因为我杀人，让我感觉生不如死，好像……是我杀了王云强一样，你这样，让我恨不得死的是我自己。”程小晴哭着大声的吼着辰亦南。
辰亦南冷冷的看着程小晴，冷哼一声，看着程小晴的目光冰冷不带一丝一毫感情：“呵呵……到头来，原来是我在打着你的旗帜杀人！你认为，我本性残忍是不是？杀了人，就拿你当借口是不是？好，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你认为杀了人就是残忍，哼……程小晴，只能说你爸妈和我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回去问问你爸妈，他们有没有做过一些肮脏的事情！”
辰亦南转过身，来到窗户边，冰冷的目光望着窗外，背对着程小晴。
程小晴看着辰亦南……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辰亦南会用冰冷的背影面对她。
他是对她失望了吗？她才对他失望了！他不但杀了人，还欺骗了隐瞒了她……
“辰亦南，你是个大混蛋！”程小晴哭着吼着，吼完，转身打开门就跑了！
宫秘书看见程小晴哭着跑出来，吓了一大跳！但他一个小秘书也不敢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小晴跑进了电梯！
辰亦南看着窗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心，也是前所未有的疲倦和难过，他一心为了程小晴好，为了程小晴，不惜杀人，可程小晴……在她的心中，却是这样想自己的！
他的心，好累！
程小晴哭着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到了一楼，程小晴捂着嘴冲出了电梯，因为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人，和一个人撞了个正着，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也没抬起头看人，哭着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捂着嘴跑了！
阮卿卿看着程小晴的背影疑惑……她刚才看清楚了，程小晴哭了！程小晴从电梯里面出来，在辰氏集团，能让程小晴哭泣的，就只有辰亦南……看来，辰亦南和程小晴吵架了！
阮卿卿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程小晴和辰亦南吵架了，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程小晴没有回公司，而是开车回到了程家，何美芸没有上班，在家里，当程小晴红肿着眼睛回到程家的时候，何美芸吓了一大跳！来到程小晴身边，紧张的问：“小晴，你怎么了？怎么眼睛又红又肿的，哭了？谁惹你伤心了？”
程小晴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听了何美芸这几句话，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呜呜……妈妈……呜呜……妈妈……妈妈……”程小晴说不出话来，抱着何美芸伤心的嚎啕大哭！
何美芸吓的什么都不敢问了，紧紧的抱着程小晴：“好了，好了，小晴，别哭了……别哭了……”
程小晴又哭了好一会儿，在何美芸的安慰下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何美芸抽出纸巾递给程小晴，温柔的说：“给，擦一擦吧，这么大个人了，哭的还像个孩子一样。”
程小晴接过纸巾，轻轻的擦了擦眼泪，看着何美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妈妈……你和爸爸做生意这么多年，把公司做的这么大，你们有没有对那些对你们怀有恶意的人做过一些伤害他们的事情？”程小晴看着何美芸认真的问。
何美芸愣了一下，看着程小晴问：“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妈妈……你和爸爸，做过吗？”程小晴很执着的问。
何美芸点点头：“恩，做过。”她坦白的承认了，第一，不想隐瞒自己的女儿，第二，小晴要接手公司，早晚她都会知道的。
程小晴得到这样的答案，心里很失望，很难过，在她的心中，爸妈是非常坦荡和磊落的人！跟别的奸商是不同的，想不到……
“小晴，也许，知道这些你对爸妈失望了！我却并不后悔曾经做那些事情，俗话说，商场如战场，战场……你知道战场是什么样的吗？战场就是一个不小心，你就被你的对手敌人给杀了！商场，其实……真的和战场一样，一不小心，你就被你的对手给害了！在战场上，你的对手要杀你，你会怎样？”何美芸看着程小晴认真的问。
“我会……”程小晴猛然停住了，如果在战场上，她的敌人对手要杀她，她肯定会奋起反击，然后抓。住机会杀了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会奋起反抗，然后杀了对手是不是？”
何美芸看着程小晴浅笑着问：“小晴，你有这样的思想并不代表你是一个残忍的坏人！每个人都会这样想，每个人都希望活着，而且活的越来越好！也许……你觉得把商场比做战场可能太残酷，夸张，其实……商场有时候比战场更残酷，我们时常会看到新闻里，报纸上有某成功的商人被人杀了！
那就是他的仇家干的！我想，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在你们班上，也一定有同学被绑架过，然后绑匪对你同学的父母勒索钱财吧！其实，这种绑匪，多半都是在商场的对手……”
程小晴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何美芸说。
“你想，如果你被绑架了，我们最后把你救了出来，却把绑匪放了，那么，绑匪就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认为我们善良心软，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绑架你，威胁勒索我们。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我们会报警，找到机会，我们会把对方弄的无法翻身。明白吗？
妈妈不希望你做一个坏人，妈妈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给不知悔改的敌人一条生路，也许，就是给了你在乎的人和你自己一条绝路，你放了对方，也许哪一天，你和你在乎的人会死在对方手里。”何美芸认真的说。
程小晴看着何美芸，何美芸说的这些道理她都懂……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些道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懂，电视里也经常讲……可是，她从来没有深切的去理解过！现在……她才深切的理解这句话！
辰亦南……是不是担心王云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所以，才杀了王云强？
她想明白了，可是……她一时间无法接受！她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她认为，一个人就算很坏，也应该交给法律来处理……辰亦南，就这样把人杀了……他难道就不担心东窗事发吗？
道理她都懂，但要她接受，还是需要她自己慢慢的想明白！
辰亦南回到家，程小晴没有回来，辰亦南也没有在意……程小晴如果能想明白，皆大欢喜，如果她无法想明白……那么，他和程小晴的缘分估计也到了尽头了！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程小晴无法接受他的残忍，自然不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也许，程小晴现在很害怕吧，害怕他，害怕他有一天或许连她都会杀了！
只有辰亦南自己知道，他这辈子，就算杀了所有人，杀了他自己，也不会杀程小晴！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程小晴还没有回来！
辰洋和辰子宴两个面面相觑，辰洋咬着筷子问辰亦南：“爸比，妈咪呢？妈咪去哪里了？”
“你妈咪肯定是跑出去玩儿了，肯定是和她的两个闺蜜。真是的，太不像话了，都是有老公又孩子的人，还整天不回家。”辰子宴气愤的说。
白芬芳看了辰亦南一眼，没有说话，重新回到辰家之后，白芬芳表现的非常安静，平时也会出门，但出门都有辰亦南指定的佣人陪着她，虽然这样也是一种变相的监视，但比起以前不能出门，没有网络，被关在一方小天地来说，要好太多了！
白芬芳很安静，不找程小晴麻烦，很疼爱两个孙子，在辰亦南面前，不说任何话！
她这样子，辰亦南是非常满意的！
“你妈妈，回你外婆家了。”辰亦南对辰洋淡淡的说。
程振林打了电话给他，没问他原因，就说程小晴在他们家，让辰亦南不要担心……对于程小晴和辰亦南之间，程振林和何美芸都很少插手，因为他们知道，两个人过日子，外人说再多都是没用的！
“我……”程小晴一下子被辰亦南给问住了，她……不，就算真的是辰亦南杀了王云强，她也不可能告诉警察的！她不可能让辰亦南坐牢甚至偿命！她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辰亦南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程小晴！
他知道程小晴善良，今天，他要给程小晴上一课！程小晴想要成为一个商人，想要接手程氏集团，想要把程氏集团发扬壮大！她必须得学会铁石心肠！学会对对手冷酷无情！
“你……明明告诉过我，你没有杀王云强的，你明明告诉过我的……”程小晴看着辰亦南崩溃的哭了起来！
辰亦南看着崩溃痛哭的程小晴，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是要偿命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小晴哭着质问着辰亦南。
辰亦南看着程小晴，冷笑：“程小晴，你这话问的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程小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以为我不想做一个善良的人吗？你以为我想手上沾染上血腥吗？
程小晴，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杀王云强吗？我是担心，我是害怕，我担心害怕王云强他们丧心病狂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所以，我才让人杀了王云强，以绝后患……呵呵，现在反过来，你却质问我为什么杀王云强，我杀王云强，难道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好玩吗？”
听到辰亦南亲口承认他杀了王云强，程小晴真的彻底的崩溃了！
“你……怎么这么傻，你……你在为你的残忍找借口，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就可以杀人吗？辰亦南，你知道不知道，你因为我杀人，让我感觉生不如死，好像……是我杀了王云强一样，你这样，让我恨不得死的是我自己。”程小晴哭着大声的吼着辰亦南。
辰亦南冷冷的看着程小晴，冷哼一声，看着程小晴的目光冰冷不带一丝一毫感情：“呵呵……到头来，原来是我在打着你的旗帜杀人！你认为，我本性残忍是不是？杀了人，就拿你当借口是不是？好，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你认为杀了人就是残忍，哼……程小晴，只能说你爸妈和我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回去问问你爸妈，他们有没有做过一些肮脏的事情！”
辰亦南转过身，来到窗户边，冰冷的目光望着窗外，背对着程小晴。
程小晴看着辰亦南……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辰亦南会用冰冷的背影面对她。
他是对她失望了吗？她才对他失望了！他不但杀了人，还欺骗了隐瞒了她……
“辰亦南，你是个大混蛋！”程小晴哭着吼着，吼完，转身打开门就跑了！
宫秘书看见程小晴哭着跑出来，吓了一大跳！但他一个小秘书也不敢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小晴跑进了电梯！
辰亦南看着窗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心，也是前所未有的疲倦和难过，他一心为了程小晴好，为了程小晴，不惜杀人，可程小晴……在她的心中，却是这样想自己的！
他的心，好累！
程小晴哭着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到了一楼，程小晴捂着嘴冲出了电梯，因为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人，和一个人撞了个正着，踉跄后退了好几步，也没抬起头看人，哭着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捂着嘴跑了！
阮卿卿看着程小晴的背影疑惑……她刚才看清楚了，程小晴哭了！程小晴从电梯里面出来，在辰氏集团，能让程小晴哭泣的，就只有辰亦南……看来，辰亦南和程小晴吵架了！
阮卿卿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程小晴和辰亦南吵架了，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程小晴没有回公司，而是开车回到了程家，何美芸没有上班，在家里，当程小晴红肿着眼睛回到程家的时候，何美芸吓了一大跳！来到程小晴身边，紧张的问：“小晴，你怎么了？怎么眼睛又红又肿的，哭了？谁惹你伤心了？”
程小晴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听了何美芸这几句话，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呜呜……妈妈……呜呜……妈妈……妈妈……”程小晴说不出话来，抱着何美芸伤心的嚎啕大哭！
何美芸吓的什么都不敢问了，紧紧的抱着程小晴：“好了，好了，小晴，别哭了……别哭了……”
程小晴又哭了好一会儿，在何美芸的安慰下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何美芸抽出纸巾递给程小晴，温柔的说：“给，擦一擦吧，这么大个人了，哭的还像个孩子一样。”
程小晴接过纸巾，轻轻的擦了擦眼泪，看着何美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妈妈……你和爸爸做生意这么多年，把公司做的这么大，你们有没有对那些对你们怀有恶意的人做过一些伤害他们的事情？”程小晴看着何美芸认真的问。
何美芸愣了一下，看着程小晴问：“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妈妈……你和爸爸，做过吗？”程小晴很执着的问。
何美芸点点头：“恩，做过。”她坦白的承认了，第一，不想隐瞒自己的女儿，第二，小晴要接手公司，早晚她都会知道的。
程小晴得到这样的答案，心里很失望，很难过，在她的心中，爸妈是非常坦荡和磊落的人！跟别的奸商是不同的，想不到……
“小晴，也许，知道这些你对爸妈失望了！我却并不后悔曾经做那些事情，俗话说，商场如战场，战场……你知道战场是什么样的吗？战场就是一个不小心，你就被你的对手敌人给杀了！商场，其实……真的和战场一样，一不小心，你就被你的对手给害了！在战场上，你的对手要杀你，你会怎样？”何美芸看着程小晴认真的问。
“我会……”程小晴猛然停住了，如果在战场上，她的敌人对手要杀她，她肯定会奋起反击，然后抓。住机会杀了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会奋起反抗，然后杀了对手是不是？”
何美芸看着程小晴浅笑着问：“小晴，你有这样的思想并不代表你是一个残忍的坏人！每个人都会这样想，每个人都希望活着，而且活的越来越好！也许……你觉得把商场比做战场可能太残酷，夸张，其实……商场有时候比战场更残酷，我们时常会看到新闻里，报纸上有某成功的商人被人杀了！
那就是他的仇家干的！我想，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在你们班上，也一定有同学被绑架过，然后绑匪对你同学的父母勒索钱财吧！其实，这种绑匪，多半都是在商场的对手……”
程小晴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何美芸说。
“你想，如果你被绑架了，我们最后把你救了出来，却把绑匪放了，那么，绑匪就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认为我们善良心软，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绑架你，威胁勒索我们。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我们会报警，找到机会，我们会把对方弄的无法翻身。明白吗？
妈妈不希望你做一个坏人，妈妈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给不知悔改的敌人一条生路，也许，就是给了你在乎的人和你自己一条绝路，你放了对方，也许哪一天，你和你在乎的人会死在对方手里。”何美芸认真的说。
程小晴看着何美芸，何美芸说的这些道理她都懂……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些道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懂，电视里也经常讲……可是，她从来没有深切的去理解过！现在……她才深切的理解这句话！
辰亦南……是不是担心王云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所以，才杀了王云强？
她想明白了，可是……她一时间无法接受！她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她认为，一个人就算很坏，也应该交给法律来处理……辰亦南，就这样把人杀了……他难道就不担心东窗事发吗？
道理她都懂，但要她接受，还是需要她自己慢慢的想明白！
辰亦南回到家，程小晴没有回来，辰亦南也没有在意……程小晴如果能想明白，皆大欢喜，如果她无法想明白……那么，他和程小晴的缘分估计也到了尽头了！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程小晴无法接受他的残忍，自然不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也许，程小晴现在很害怕吧，害怕他，害怕他有一天或许连她都会杀了！
只有辰亦南自己知道，他这辈子，就算杀了所有人，杀了他自己，也不会杀程小晴！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程小晴还没有回来！
辰洋和辰子宴两个面面相觑，辰洋咬着筷子问辰亦南：“爸比，妈咪呢？妈咪去哪里了？”
“你妈咪肯定是跑出去玩儿了，肯定是和她的两个闺蜜。真是的，太不像话了，都是有老公又孩子的人，还整天不回家。”辰子宴气愤的说。
白芬芳看了辰亦南一眼，没有说话，重新回到辰家之后，白芬芳表现的非常安静，平时也会出门，但出门都有辰亦南指定的佣人陪着她，虽然这样也是一种变相的监视，但比起以前不能出门，没有网络，被关在一方小天地来说，要好太多了！
白芬芳很安静，不找程小晴麻烦，很疼爱两个孙子，在辰亦南面前，不说任何话！
她这样子，辰亦南是非常满意的！
“你妈妈，回你外婆家了。”辰亦南对辰洋淡淡的说。
程振林打了电话给他，没问他原因，就说程小晴在他们家，让辰亦南不要担心……对于程小晴和辰亦南之间，程振林和何美芸都很少插手，因为他们知道，两个人过日子，外人说再多都是没用的！